受不了她这种夹缠
连晚虽然在林铉面前会特别的作,但不代表她完全一点眼色也没有。 当林郅大摇大摆的躺在床上,挺着凶器几乎明示的时候,她还是很识时务的低头去咬了。 林郅很喜欢她的牙齿,有时候会伸进她嘴里摸索。 乃至于连晚偶尔会放飞自我的想,说不定有一天林郅杀了她,会留下她的全口牙…… 这个结局只想一想,都会菊花一紧。 然后屁股就挨了一下,紧接着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不专心。” 林郅经常会夸林铉聪明非凡,可是在连晚看来,林郅的智商已经足够高了,高到令人害怕。 她怀疑他有什么透视能力,能看透她心里的想法。 所以她在他面前,一贯是没有想法。 即便有,也老老实实的用手摁住,用脚踩住,再不成就搬一块大石头压上。 这次分神只能算一个小插曲,她近来在性事上已经吃的很饱,所以对待他的东西就多了几分耐心,认真的舔着,时不时还要拨一下自己的头发,免得长发垂下来打扰她工作。 林郅却被她的动作勾得不行,哪怕是伸手往耳后勾,他感觉也像她伸出小勾子在勾自己。 她逮住他的尖端,用力一嘬,他的呼吸一乱,扯着她胳膊把人抱在身上。 像是较劲一样,林铉起不来,她只能坐在他身上动,那么林郅也只喜欢让她在上。 连晚实在没想到,两个大名鼎鼎的人物,竟然都喜欢被人骑,虽然一个是被动,另一个也不算是全然的心甘情愿。 到底女上位限制了男人的发挥。 可是林郅硬是咬牙非要这样做。 当然,他在这一点上,体力能秒杀不能动弹的林铉。 要是这样跟大哥比就没意思了。 所以他在cao弄她的时候都躲着大哥。 将掩耳盗铃这个技能发挥的炉火纯青。 连晚还没有骑过马,但跨在他身上,感觉跟骑马也差不多了,她有时候被他颠簸得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骨头要散架似的,浑身抖如筛糠。 她柔若无骨的攀附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嗯……好累……要死了……” 他就低沉沙哑的笑起来。 说起来两个人真的像偷情,声音都不自觉的压低。 不过奇异的,一想到这一点,他的高潮就迅猛的来了,顶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她吐了口气,将他抱得更紧。 他也没动,能感觉到她花心还在那里快速的收缩。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的yinjing甚至不会软。 她却重复着,耍弄她的小聪明:“真的好累呀。” 他笑起来:“累还那样缠着大哥?嗯?” 说不嫉妒是假的。 哪怕亲兄弟呢,也是竞争来自父母的爱,来自女人的眼光等等。 他们家兄弟好,是因为父母过世后,两个人在风雨飘摇的政局中只能相互扶持,但不代表就一丝对比竞争的意思也没有了。 “你在我身上才动了几下?” 说着说着他还委屈上了。 她有点想笑,求生欲让她忍住了,就张开牙齿叼住他的脖颈上的rou皮在那里磨牙。 当然,她也知道,如果这时候自己说点好听的,他会高兴,也许就不那么斤斤计较了。 男人有时候也需要安抚。 但是她就是不想说。 她把zuoai当成了工作,而她,绝对不是个工作狂,只是一条咸鱼。 她发现了两兄弟将她看成是处子的事了,怀疑是自己吃了系统赠品的药丸所致,所以近期都没怎么吃,只用了一点补充体力的东西。 千万别误会,她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更持久耐cao,而是为了在高潮之后使劲夹紧,好叫男人早点泄出来。 林铉是受不了她这种夹缠,他已经能坐起来了,每当那时候,就会很用力的亲她,像是爱她爱到骨子里头一样。 他的胳膊很温柔的拢着她的腰,现在力气还是不大,可已经足够叫两兄弟庆幸。 他几乎每天都会跟她做三次,清晨,午后,夜里。 清晨是晨勃,这时候他经过一夜休息,体力很好,然后一上午的药浴按摩等等活动,午后吃完饭,是消食,他这时候精神有点萎靡,但神情特别温柔,会纵容她的小脾气,包容她的造作。到了晚上,就会变得持久,一天射三回,纵然是因为之前憋得太久,这段日子天天如此也算是很多了。 但他还是将她弄的泄身才满意。 晚上的时候,一般还是需要林郅帮忙的。 林铉爱洁净,做完要洗浴,然后回来还需要她陪睡。 林郅只能趁着大哥洗浴的功夫勉强解解馋,再就是白天等药浴的功夫。 这么说起来,其实最累的是连晚。 她也的确是当成了工作。 体会到了社畜的痛苦。 主要是这两个人的尺寸都好大,每每将她插的娇喘不已,想象一下吧,正常人谁被捅了会好受? 被蚊子咬一下跟被针锥扎一下,那可不一样。 被林郅有一些无一下的揉着,她见他情绪一直不大开心,只好哄道:“大爷要是早日痊愈,你会开心呀。” 所以这才是她卖力的原因。 不可讳言,林郅的确因为她这句话而好受了一点,看向她的神情带了一丝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是要跟着先生读书,我已经寻了人,一会儿跟大哥说一声,领着你过去看看。” 林铉其实想自己教,但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信心。 他跟她在一起,总想把自己的分身埋在她体内,这简直就跟有了性瘾一样。 薛神医说他的身体没痊愈之前,这是一种自发的想自我恢复的愿望,说很合理。 这是连晚第二次提出找人教自己读书。 第一次林郅很快就找好了,结果她问了一句:“是男是女,年纪大么,长得好看吗?” 那个还未见面的先生便被无情的pass了。 这次她聪明了,不问。 林郅将性器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无数浓稠黏腻的jingye。 他一直没提让她吃避子汤的事,一方面是顾虑大哥的身体,他怕她身体的变化,让大哥的治疗发生改变,另一方面,就是他偶尔会想,若是有个孩子,也应该不错。 他们家这样,联姻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就算成了亲家,转头背后捅一刀也很正常,说不定比对手还令人不得防备。 他没有给她再洗,只是拿温热的帕子帮忙清理干净,然后像打扮娃娃一样,给她一件件的把衣裳穿起来。 当然,这个过程,他又硬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弄那三片布,在他看来简直是跟没有一样。 可是,当她穿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看,想揉,想撕碎。 穿衣服用了一刻钟。 他一点都不害臊,拉着人去见大哥。 林铉才泡完澡出来,药浴其实很刺激,骨头缝都在疼,他穿着衣裳,汗水从额头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连晚一看见他这样,就从林郅身后走过来,拿帕子给他擦汗。 他笑着道:“没事,出点汗倒是舒服。” 伸手抓住她的手。 连晚就说:“二爷要带我去见先生。” 林铉笑:“见了先生要有礼貌,不许胡闹,下学就赶紧回来。” 他现在就开始不舍得了。 林郅笑着道:“大哥放心,我盯着她呢。” 林铉笑着咳嗽一声:“可别,你吓得先生不会教了。” 连晚将他的手与自己的十指相扣,脸上笑容倒是一直没变。 房里的情况看上去真温馨呀,若不是到了书房门口,林郅那么重重的捏她耳垂。 “去吧,一个时辰后我来接你。” 她乖乖的行礼,乖乖的转身,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快活,迈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