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目睹少奶奶和丫鬟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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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看到谭秋龄的脸,庄夫人就会想起死去的姜义仁和姜义全。 哪怕姜家两兄弟色欲熏心,联合jian污了谭秋龄,那也是谭秋龄的错。 谁叫她长了一副活该挨cao的样。 姜家两兄弟该死,是他们背叛了自己该死,不是jian污了谭秋龄该死,庄夫人想着若是没有谭秋龄,他们就不会死。 一切都是谭秋龄惹的祸,庄夫人无愧打死了姜家兄弟。 谭秋龄深感对抗不了庄夫人,识相的一件件脱下了衣服。 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下,谭秋龄赤身站在接生婆面前,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低着头,尊严被踩碎,展现出来的大肚子布满了褐色纹路,密密麻麻。 庄夫人看到那些纹路,连说好几句恶心,谭秋龄的头就埋得更低了,捏紧了手心。 肚子虽是丑的,但胸惹来了庄夫人的艳羡目光。 那对胸光洁无暇,没有长着肚子上的那种褐色纹路。 胸大,大到微微下垂,硕大、丰满,像长在田里的瓜果,白到发亮,诱人采摘品尝。 这奶水……应该有很多…… 接生婆左右细细观察了谭秋龄的肚型,双手在她肚子上按了按,确认再三,向庄夫人回话道:“夫人,是个姑娘。” 庄夫人的脸色转黑:“竟是个没用的赔钱货!” 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女子,庄夫人说姑娘是个没用的赔钱货,这不等于,把她们所有人都骂了么? 包括庄夫人在内,她在无形中也骂了她自己。 吴茵为谭秋龄说起好话:“婆婆,这是秋姑娘的头一胎,往后她和二爷,生儿子的日子多了去,婆婆以后想要多少个孙子,就会有多少个孙子。” 庄夫人还是没个好脸色。 若生出来真是一个女儿,庄夫人就打算让接生婆把女婴掐死,到时就说孩子生出来呼吸不顺,死了。 之后,再继续叫谭秋龄和庄十越生孩子。 头胎,必须是个儿子。 庄府未来的当家人,除了大少爷庄无意,就是庄十越的儿子了。 接生婆离去后,庄夫人向谭秋龄招手:“你来。” 谭秋龄猜不出庄夫人是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去看靠在墙上,脸上憋得难受的吴茵。 吴茵对她点了一个头,示意她可以去。 她现在怀着孩子的,庄夫人不敢动她。 看吴茵点头,谭秋龄就忐忑迈步向庄夫人走去,在离庄夫人三步之遥的距离,她停了下来。 “再走近些。”庄夫人从贵妃榻上坐起来,盯着谭秋龄那有黄豆大小呈粉色的rutou。 奶子真是又大又白,难怪招男人。 那两粒凸起的rutou就像紫色葡萄,饱满多汁,轻轻一抿,一定会有甜美的乳汁溢出。 谭秋龄向前走了两步,和庄夫人保持了一步的距离,她害怕庄夫人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后,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她警惕着一颗心,时时观察着庄夫人的表情,若庄夫人想伤害孩子,她一定拼尽全力,都会护好孩子。 哪知庄夫人头一埋,脸就扑在了谭秋龄柔软的右胸上,双手托起谭秋龄下垂的rufang,含着rutou吸了起来。 谭秋龄傻了眼。 吴茵捂住惊呼出声的嘴,下身有水流了出来,浸入布团里。 “庄,庄夫人……”谭秋龄不敢动,低头去看吸着自己rufang的庄夫人。 ……被一个女人吸胸了? 她如梦如幻,不太真实,庄夫人大口地吸,双手按在她的胸上,想要吸出乳汁。 嘴里发出yin靡的嘬奶声让谭秋龄腿软,站都站不稳了。 看着她们,吴茵下身的水是越来越多了。 为了让水更多,能把布团浸得挤出一杯水,好被梅边单独疯狂地cao一次,吴茵也想加入,去吸谭秋龄的胸了。 “婆婆,味道好吗?”吴茵咬着手指问,“是甜的吗?” 庄夫人忙着吸奶,无暇回答吴茵的话。 乳汁,庄夫人一滴都没有吸出来,但吸到了原始的一种欲望,一种来自她心底深处的欲望。 庄夫人出生在牛嘴胡同,娘亲是万人骑的窑姐,生了她没几天后,做窑姐的娘亲就忙不停的去接客了。 她娘的奶都被那些嫖客喝完了,轮到她喝,她就嘬了个空,在干瘪的rutou里,什么都吸不出来。 靠着一勺勺糖水,庄夫人被盘活养大。 幼年她的记忆里,她因为无人照看,怕跑丢了,她就被拴在桌子腿边,看着床上那些男人趴在她娘亲的身上,从床的这头,耸动到这头。 庄夫人见过很多个男人,目睹他们是如何cao自己的娘亲,直到那一天,那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灌了她娘一杯发情水,她娘就被cao到了口吐白沫。 络腮胡男人穿衣逃走,庄夫人咬开拴住自己脚的绳子,扑到她娘面前,哭着叫她娘。 任她如何拼命叫喊,都叫不应她娘,看着她娘被咬破的rutou,她吸了两口。 味道是甜的,又带着一点咸。 可那不是乳汁,是血。 她娘没有乳汁了。 她没有娘了。 她娘接客接死了,成了牛嘴胡同的笑话。 自那以后,庄夫人就对乳汁有一种执着,嫁给庄老爷,生下庄无意后,庄老爷吸她乳汁,她还会从庄老爷嘴里抢一口来喝。 自己的乳汁喝,别人的乳汁她也喝。 养了几名乳娘说是喝乳汁永葆青春,护肤有术,其实是她的一己私欲,弥补她没有喝过乳汁的缺憾。 谭秋龄这胸还没有乳汁,庄夫人吸着,就让她忆起了娘,她娘也是没有乳汁的,被男人搞多了,胸也似这样大。 胸到底有没有谭秋龄的这么大,庄夫人记不清了,那都是前半辈子的事了。 吴茵终是忍不住了,扑上前去,埋在谭秋龄的左胸上,嘬着rutou发响,与庄夫人同时大口吸起了谭秋龄的胸。 谭秋龄反抗不了,她的胸和下面某处涨得难受,轻轻哼叫出了两声。 眼前出现了梅边的脸。 她想要梅边来满足自己,但这里没有梅边,庄夫人和吴茵的手在她的胸上抓来吸去,她可耻,又觉好爽。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sao货,十越可是被她榨干没有?”庄夫人得了满足,松开谭秋龄的胸。 吴茵想,庄十越哪会被谭秋龄榨干,有梅边在,被榨干的就只有梅边,至于庄十越,每天被梅边塞些丫鬟妓女什么的,排解寂寞,碰不到谭秋龄。 “婆婆,二爷身强体壮,只有秋姑娘被cao到下不了床,没有她把二爷榨干的份。” 吴茵没有说出实话,她揉着谭秋龄的rutou,知道吸不出什么,还是拨弄着她的rutou,没有松手。 庄夫人从贵妃榻走下,穿上了毛褂子。 “茵儿,你就在这里玩她,我稍后回来,和你一起玩。” “是,婆婆。” 谭秋龄一听,又惊又怕,玩?怎么玩?她们两个女人如何玩自己? 待庄夫人有事离开后,吴茵拉过谭秋龄,把谭秋龄往庄夫人的床上赶。 “二少奶奶,你们要怎么玩我?会不会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吴茵急急忙忙脱下裙子,被淹没打湿的下身出现在谭秋龄的视线里。 “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你好好配合我们就行。”吴茵把谭秋龄的手拉来放在自己的胸上,“来,摸,像我刚才摸你那样摸我。” 谭秋龄记起,上次吴茵拿了个玉棒就把自己cao了。 色念就是一夕之间的事。 无论男女,一旦得了她的身子,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贪和色是无穷无尽的,吴茵没有长着男人的rou,也有办法像男人那样得到爽快。 吴茵嫌谭秋龄揉胸揉得太轻,换成坐在谭秋龄的面前,张开腿,用自己的yindao去贴她的yindao,呈剪子状,剪着她的腿,交叉贴合,摩擦起来。 “啊,二少奶奶……” 谭秋龄被那摩擦弄到身体是一阵又一阵的颤动,低声叫唤着。 男人们是插入,带给谭秋龄的是yindao高潮。 吴茵用外阴接触摩擦,带给谭秋龄的是阴蒂高潮。 两人拉上了手,十指紧扣。 吴茵高潮了,生出的水浸入布团中,打湿布团的水越多,吴茵就越兴奋。 一想到梅边的粗硬jiba要插进来了,吴茵身体敏感到脚背都绷直了。 “爽。”吴茵拉着谭秋龄的手,不满足这一次的高潮。 她想谭秋龄多喷几次水,要谭秋龄的水流入自己的蜜xue内,让布团一起吸收了。 到时让梅边喝着带有谭秋龄yin水的水,再来cao自己,吴茵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谭秋龄身下的水全被吴茵塞在yindao里的布团吸去了,谭秋龄模糊地见到吴茵的yindao口伸缩快速,里面的布团隐约可见。 见到那布团,谭秋龄问道:“二少奶奶,那是什么?” 吴茵不答,亲上了她。 两人如同两条蛇,紧紧缠绕在一起,正是双方快把力气用尽时,传来了一阵拍掌叫好声。 “好戏,好戏。” 屏风后,庄无意与朱里走出。 庄无意算是开了眼界,女人和女人发春yin荡的画面原来是这样的精彩。 “你来这里干什么?”吴茵迅速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向庄无意丢去一个枕包,“滚出去!” 枕包就和吴茵一样无力,没有打中庄无意,掉落在地。 庄无意眼神就像沾满了油的钩子,腻糊糊的,黏在床上的那两个女人身上。 “我来找我娘,不是来找你的,你这么激动,想当我娘吗?当我娘,要把你的奶喂给我吃。” 庄无意说着,一阵哈哈大笑。 朱里不知道庄无意在说什么,看见庄无意笑,朱里跟着笑。 “笑什么!”吴茵涨红了脸,朝朱里吼道,“你身为一个女子,竟这样不知羞耻,纵容你的夫婿,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会把你的夫婿拉出去了。” 缩到床角的谭秋龄用手护着肚子,发着抖。 吴茵不知道,可谭秋龄知道,站在她们面前的这两人,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