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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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秋龄一共经历了两个男人,庄十越的yinjing与梅边的yinjing相比较,庄十越的yinjing不大,但见到庄无意的yinjing后,谭秋龄能肯定庄十越的yinjing不算小。 小的是庄无意的yinjing,像没发育完全的豆芽,又短又细。 谭秋龄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看着庄无意的豆芽yinjing往自己的下体插去,要是庄无意不开始抽动,她都不知道他进来了。 没有任何的感觉,不如他用舌头舔xiaoxue来得爽。 人不可貌相。 谭秋龄回不过神,外表充满了兽欲的庄无意,长在胯间的那坨玩意儿居然这般小。 也难怪他的舌功一流。 上天公平,那方面不足,其他方面就弥补了那不足。 庄无意摘下眼镜,掰着谭秋龄的双腿往外扩,盯着抽插中的yinjing,边插边说:“你好松,为什么能这么松?那傻子一天到晚都在cao你吗,把你cao的这样松。” 松?谭秋龄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说她松。 梅边从来都是说她紧,夹得他快shuangsi了,庄十越表达力有限,没有说过她紧不紧,可每一次庄十越在她身上,每一次对她都是兴奋到又啃又咬。 只有庄无意说她cao起来不爽,xiaoxue太松。 庄无意把她那双腿压过她的肩,趴着耸动,隔着肚兜揉着她的胸,往里插一下,嘴里就发出一声‘呃’。 谭秋龄眼泪未干,盯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庄无意。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庄无意jianyin,但她就是哭不出来了,因为身下没有任何感觉。 连单一的抽插动作都感受不到,下身就只有大腿上那两个被烟头烫出的血泡摩擦着,传来了一阵阵的疼。 “傻子cao不出娃,我这个做兄长的,代为效劳,我要把我的jingye全射进去,帮那傻子搞出一个娃。” 庄无意面目忽然变得凶狠。 谭秋龄一听到他要射进来,被堵住的嘴嗯嗯叫着,眼神乞求他不要射进来。 正用眼神哀求着庄无意,庄无意杀猪般的咆哮声响起,吓得谭秋龄闭上嘴,看着他面红耳赤地嚎叫。 梅边和庄十越射进来全靠动作,庄无意是全靠吼,震耳的叫声吵到了坐在屋角看书的朱里。 朱里朝床上看了过来,双手堵住耳朵。 嚎叫声停下后,庄无意完成了射入,低头去看谭秋龄xiaoxue里流出的半透明jingye,满意的用手指沾了些jingye,举到谭秋龄眼前。 “要是有喜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给cao出来的,到时叫那傻子亲自到我面前磕头叩谢,谢谢我给他cao出了一个孩子。” 谭秋龄拼命摇头,没被压住的双腿开始乱蹬,不承认被庄无意射进来,就会怀上庄无意的孩子。 有一脚踢到了庄无意的腿,庄无意往谭秋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骂道:“还蹬鼻子上脸了!” 一声耳光后,屋里安静到翻了一页书的声音都能听见。 被抽了一耳光的谭秋龄羞辱难当,想要咬舌自尽,但嘴里堵住的布团让她连说话都困难,更别说去咬舌头。 她闭上眼,被庄无意再次欺压而上。 庄无意扯掉了她的肚兜,耳边是庄无意放荡的笑声,揉着那两个面团一样白又软的奶子,用了力拿豆芽yinjing去插她的xiaoxue,不断问她爽不爽。 这话从梅边的嘴里问出来,谭秋龄兴许还能如实说爽。 但是由庄无意问出来,谭秋龄从一开始想要赴死的表情变成了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庄无意说要后入,让她翻身,她就配合翻身趴下,撅起屁股等着挨cao。 “你撅屁股撅的这么熟练,傻子是不是经常这样cao你?他为什么能懂这些花样?” 庄无意摸着她的屁股闻了起来,当闻到屁眼,啪啪地打了几巴掌,打得谭秋龄鼻子一酸,眼里包上了泪花。 眼睛未眨,泪水就簌簌地掉了出来。 “傻子懂得还挺多,竟然把你屁眼都给捅了,看来我是小看了我那傻弟弟。” 庄无意跪在谭秋龄身后,抱着她的腰想要从后面插入yindao。 但他的yinjing太短,从后面插,他的yinjing碰不到yindao。 庄无意气急败坏,翻过谭秋龄,从正面插入了yinjing,揪着她的奶头骂道:“小贱人,逼都这么松了,还能流出这么多的水,你都松成了这样,嫁给傻子之前,是被好几十个男人cao过了吧,要不然你的胸为什么会这么大,屁股这么翘……” 庄无意骂骂咧咧,难听羞辱的话全往谭秋龄耳朵里钻。 只是这一次庄无意没射出来就软了,退出了谭秋龄的身体,躺在身旁,吸起了她奶子吃,当作休息了。 等休息够了,庄无意从床上坐起来,对看完他们全程的朱里叽里哇啦说了一串的鸟语,朱里就从衣箱里拿了一件轻便的裙子穿上,再戴上丢在地上的假发,恢复成女儿身,走出门去。 没一会儿,左右手提着一个水桶的朱里走到屋内的一处屏风后,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中。 朱里跑了三趟,把浴桶装满了水。 庄无意取出塞在谭秋龄嘴里的布团,解开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那两只手腕因为挣扎过猛,手腕都被勒出了一圈血痕。 庄无意将她一把抱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与她一起面对面坐在浴桶中,给她洗起了身子。 他揉着她的胸,对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木偶的谭秋龄说道:“瞧瞧你这胸,这么大,是个男人看见你这么大的胸,都想cao你,何况是我,我也是个男人。” “你呢,不要怨我把你怎么样了,你要怪就怪你长了这么大的胸。”庄无意揪着她的奶头晃动,说道,“谁叫你的胸不长小一些,你的胸要是长小一些,你今天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谭秋龄觉得他的话,真是可笑。 他庄无意有了坏心,就算胸长得不大,他也可以找其他荒唐的理由要了她这身子。 错根本不在胸上,错就错在庄无意长了一个管不住的rou,看见胸大的女人就想睡。 虽然深深清楚这道理,但谭秋龄还是不免内疚自责,觉得自己这身子破了,脏了。 庄无意先从浴桶里走出来,谭秋龄呆到水变冷,恍惚虚弱地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和裙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一走出来,她就看见朱里的裙子掀开了,庄无意跪在朱里面前,正给朱里口。 那条比梅边还长的yinjing被庄无意含在嘴里。 看见谭秋龄走出来,庄无意吐出了朱里的yinjing,握着那根yinjing一边揉搓,一边对谭秋龄说道:“你主子在隔壁,去瞧瞧。” 说完,又含上了yinjing,舔了起来。 谭秋龄紧皱眉头,跑了出去。 一出去,谭秋龄下意识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太阳光。 走了几步,手去摸头发,谭秋龄发现此时自己的头发是披散着的,梅边送自己的铃铛发绳没在头发上。 谭秋龄返身回头,想去取回遗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转念想到屋内有两个男人,她就迟疑犹豫了,几经纠结,还是勇敢地走了进去。 最糟的情况不过是被他们两个男人上,自己不是没被两个男人同时上过,牙一咬眼一闭,也比弄掉了铃铛发绳,找不回梅边送的发绳要强。 推门进去,谭秋龄看见庄无意的屁股对着朱里的yinjing。 庄无意双手抓住床杆跪在床上,朱里站在身后,正用粗rou插庄无意的屁眼。 突然开门折返的谭秋龄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朱里一度停止了抽插。 看见进来的人是谭秋龄后,朱里就继续插了起来,不多看她一眼,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揉着庄无意的屁股,嘴里发出中文的‘噢噢噢’音。 看得出这个假扮成女人的男洋人cao庄无意的屁眼,cao到爽上天。 挨cao中的庄无意就不一样了,他脸色铁青,冲谭秋龄骂道:“贱人,你回来是还想被我cao吗?你有本事就过来,我身下还有位置……” 谭秋龄眼睛寻找着,看见了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 那条发绳就在庄无意的膝盖处。 谭秋龄立即冲过去,庄无意以为她是受了刺激,真要来自己身下叠罗汉,刚骂出一句小贱人,就看见她在床上抓了一个东西就跑。 庄无意都没看清她抓走的是什么东西。 谭秋龄走后,跪趴在床上的庄无意终于放心大胆喘起气,朱里扶着他的腰,重重地挺身。 庄无意用洋人的语言让他再快一点。 朱里用简单的中文回答道,好的,宝贝。 床猛烈晃动,庄无意被朱里插来趴在床上,开始发出嚎叫。 朱里知道庄无意高潮将至,保持着这种抽插速度,希望庄无意能在他身上,得到比cao女人时还要爽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