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青楼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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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会补屋顶会修墙的短工,光梅边认识的,就有好几十个,这几十个中,他选中了家里开磨坊朱婆家的小儿子,人称哑巴刘的刘德中。 哑巴刘年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魁梧,小眼睛厚嘴皮,胳膊上全是一坨一坨的肌rou,是个干活的好能手。 之所以选他,就是梅边看中他是个哑巴,性格沉闷,为人老老实实,只知道干活,都这般年岁了,还未娶妻,只钟情春香楼里一位叫‘红豆’的妓女,一挣到银子就跑去春香楼挥霍。 梅边知道那名叫红豆的青楼女子,姑娘十三岁开苞的时候,没人肯抬价拍她,大伙儿都去争相竞拍同场那叫芳菊的青楼女子,都是梅边可怜她,花了几两银子拍下她,免于她拍不出去被老鸨饿饭。 那本就瘦的身子骨再饿下去,就真成一具骷髅了。 她身上没二两rou,梅边睡她都咯手,食之无味,破她身子时倒乖巧,不哭不吵的,眼神青涩纯情,下了床还问梅边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春香楼。 梅边每月都会去春香楼,但他不喜红豆那样瘦弱的女子,也就破了她一次身子,其余时候去春香楼,都没有找她。 两人有时远远地隔着人群相遇,明知道梅边不是来找自己的,红豆还是会对梅边一笑,然后倚在别的男子怀里,说笑离去。 梅边在刘德中的家里没有找到刘德中,前去春香楼找他。 彼时刘德中喝得半醉,咿呀吵吵嚷嚷要见红豆,春香楼里的人都识得他,见怪不怪了,老鸨掏了他口袋,一文钱都没有找着,叫上两个龟公就要把他丢出去。 梅边赶到时,两个龟公已经架上了酒气熏天的刘德中,本来臭着脸的老鸨在看见梅边后,立刻笑脸相迎:“梅公子喜客,快请进!” “今天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找哑巴刘。”梅边指指旁边的刘德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鸨,“带他去醒酒,再带他来见我。” 老鸨是有了银子就好办事的人,照了梅边的话去做,请人带梅边去了厢房等待。 等待的期间,老鸨亲自端了一盘花生米、一碗卤牛rou、一壶好酒,还叫了一个面生的姑娘与梅边作陪。 那位面生的青楼女子早在姐妹间听说梅边的床上功夫了得,藏在裤裆里的宝贝很大。 在梅边身边坐定后,她就摸进梅边的裤子,掏了他的裤裆,不客气地摸起他的巨物。 “老鸨子最近调教的姑娘,都是这样胆大的吗?”梅边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她的脸。 那女子娇媚万分,顺势靠在了梅边身上,眼波含情:“公子的雄风在这春香楼传遍了,今日能有幸服侍公子,是小女子的荣幸。” 梅边脸上冷淡,大拇指顺着滑进了女子的嘴,女子含住,吮吸了起来。 “是雏吗?” 女子摇头,吮吸着梅边的大拇指,口齿不清道:“鸨娘说公子不喜欢青涩的姑娘,让我这个伺候过两回恩客的姑娘来侍奉公子。” 这种破了身,又没有被太多男人搞过的姑娘在青楼是最受欢迎的,一来对男女之事,有了些经验,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二来身子算得上干净,身价还在。 也只有像梅边这种出手阔绰的熟客才能让老鸨子心甘情愿把这样的姑娘拱手送来。 梅边从裤子里拖出了她揉搓roubang的手,放在她嘴里的大拇指扫过她下排牙齿。 “吸下面,我试试你的口活怎么样,你能口出来,我就留你,你若是口不出来,那就说明你技术不行,还得让老鸨子再多多给你找几个恩客练习。” 女子应了一声好,脱了外衫,褪了肚兜就跪在桌下,将梅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埋头在他双膝间,握上已经被揉搓到昂头的yinjing。 “公子的这个宝贝真大。”女子眼里全是赞赏,拿手揉搓了两下,张嘴裹住舌头含了上去。 饶是经历了几回云雨,女子对于梅边的巨物都咋舌不已,不论在嘴中都包不全了,就是捅进了身子,岂不会戳穿了肠子? 但听春香楼受过梅边恩泽的姐妹们说过,梅边的宝贝确实是够长够大,cao人也cao得狠,但从来没有让姑娘们受伤。 梅边笑说是她们遇到的恩客那玩意儿太短,倒凸显了他这正常长度粗大的玩意儿大了,姑娘们不置可否。 此时含着梅边yinjing吮吸的女子手心微微出汗,她的腮帮子酸麻,都没见这玩意儿分泌射出jingye。 梅边低头看着她摇摆的双胸,弯腰摸了两下,没多大的手感,又收回了手,指导道:“你自己揉胸,嘴里再含深一点。” 女子依了他的话,嘴里含住他的yinjing,往喉咙深处推去,双手挤着还算大的rufang揉捏,跪在他双膝间,头部前后摇摆,主动用嘴去插弄他的yinjing。 身下确实是一派好春光,sao气横飞,梅边饱了眼福,逐渐有了些感觉。 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梅公子,哑巴刘来了。” 梅边说了一句进来,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哑巴刘头发湿漉漉的,下巴还滴有水珠,脸上一对巴掌印分外清晰,显然,他们给他醒酒的方式不大友好。 哑巴刘见到梅边身下跪了一个裸着上身的女子,正含着一根粗黑的yinjing吞咽,吓得当即转身就要跑出去。 “站住,哑巴刘,我找你是去干活儿的,你难道有银子都不挣?”梅边说着话,把钱袋子掷在了桌上。 身下女子动作停止。 梅边道:“不要停,动快些。” 又对哑巴刘说:“坐。” 哑巴刘不敢在他对面坐下,一脸害怕,站着就把桌上的那袋银子给领了。 见他拾下了银子,梅边知道他这是接下了活儿,说道:“你可识得去庄府的路?” 哑巴刘点头。 “二爷院子里有几间屋顶被风吹出窟窿了,围墙也塌了,你明日上庄府来,我给门房提前打声招呼,你开不了口说话,就向守门的人比个二的手势,他们就会知道你是来给二爷补房子的,可懂?” 哑巴刘瞄了一眼跪在梅边身下的女子,点头。 那女子含着梅边的roubang,舌头卷着发出唾液滴答的吸添声,让哑巴刘心痒难耐。 “我们不供吃喝,所以你要自己备好干粮和水,劳作时间是辰时到酉时三刻,完工后,会根据你出工天数,结余剩下的银子。” 哑巴刘连连点头,表示接受。 庄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一向出手大方,活少钱多,找的短工都会是沾亲带故的人,而哑巴刘与庄府没有沾亲的关系,就能揽上这样的好活儿,自然是喜不胜收,感恩戴德。 眉毛都在飞的哑巴刘用肢体动作向梅边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干活。 “好了,你不必这样激动,我不要求你工期做得有多快,就是……”梅边说到一半,探头向身下的女子看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往她喉咙深处停住,再用力一插。 再插个两三次,梅边觉得自己就会射出来了,偏那名女子被这插深喉吓到了,恐惧会卡住喉咙,甚而会戳穿喉咙,挣脱着就逃离开了梅边的束缚,伏在一旁干呕。 梅边轻呼出一口气,把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就是你在二爷院里做工,你不止是一个哑巴,你还要成为一个瞎子,若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那都当没看见。” 哑巴刘似懂非懂,点点头。 “行了,你出去吧。” 哑巴刘揣好银子,向梅边拱手,刚才进门还一脸苦相,这会儿出去走路都带风,嘴里吹起了口哨。 梅边把脱到脚踝的裤子提了上去,干呕后缓过来的女子见着梅边这是要走,连忙坐在了梅边的腿上,倒在了他的怀里,隔着裤子抓住了那根硬邦邦挺直的yinjing,不想让他走。 “公子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出去,涨着难受啊,我虽没有给公子口出来,但我可以为公子效劳,解决公子的难受肿胀,让公子降火。” 梅边手搂她的背部,手掌伸去了她的右胸上,扯着她的奶头玩乐。 这激得女子从侧坐在梅边的腿上,变成了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正面搂着他的脖子,yindao口上下磨蹭着高立的yinjing。 两人的裤子都没脱下,增强的摩擦感让女子的下身出了一通的水,湿了裤子。 “姑娘的口活儿不错,就是还不成火候,缺了些耐力,今日我还有事要办,只能下次来找姑娘你了。”梅边松开捏在手里玩的rutou,起身推开了她。 女子不敢相信,他裤裆里的那玩意儿都这么大了,还能走出这道门。 梅边也知道,这下身胀鼓成这样,被人看见,肯定会惹人笑话,要么找了那女子,泄掉yuhuo射出来,要么就自己给弄出来。 不过,他这两个法子都没用,而是去了屋角放水盆的架子前,那水盆里的水是青楼专门备在厢房里,拿来事后冲洗的冷水。 梅边脱了裤子,用掌心捧起冷水,浇在了发烫的yinjing上,处于兴奋的yinjing被冷水反复浇灌,软了下来,下垂耷拉着头。 在旁目睹这一切的女子很是震惊,若不是看到了梅边的yinjing傲然挺立,那她都会以为是他无能,患有隐疾。 梅边走出屋,从走廊打拥的姑娘堆中挤出来,鼻间是浓烈的胭脂水粉气,耳旁是老鸨子让他留步的声音。 打远看,隐约还能见到哑巴刘的身影,他怀里拥着的红豆姑娘还是那般瘦弱,她所露出的笑永远是那样的牵强。 梅边想,今日是不是有些亏了。 老鸨子送来的酒rou和姑娘,他都没有碰。 转念一想,倒也不亏,这春香楼有他想cao的姑娘没cao到,那叫亏,可他想cao的姑娘在二爷院子里住着的,那就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