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视频自慰,禁止高潮
凌晨快两点的时候,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保镖在那头慌慌张张地说少爷在闹绝食,非得要回国。 英国现在该是7点左右,正是用晚饭的时间。 我扶额,头痛得很,只得很严厉地保镖稳住他,照顾好他的身体,不可能让他回国,出了什么差池就要小心自己的小命。 电话那头有人哭闹着抢了电话,声音很尖利,话语间很激动,显然是气得不轻。 “……你这个王八蛋!” “呜呜,老子想要回国!你凭什么把老子关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妈的。我在心里骂秘书,他们早就被靖云收买了。小家伙忽然闹得那么厉害,肯定是他们把我又一次车祸的事情告诉他了。 这是短短一个月来,他不知第几次提出想回国的想法,我当然是拒绝了。 我和董事会斗得水深火热,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经历了大大小小三次车祸,有一次有人带着枪几乎冲到我脸上来了,还好保镖反应快。 把靖云先送走是我一定要做的事情,无论他怎么闹我都不可能妥协。 要是稍有不慎,有人直接拿刀硬是把小家伙捅了,也不用斗了,带着我一起去了得了。 面对靖云我永远无法像和保镖讲话一样无情。 我甚至给他拨了个视频电话,温声软语地哄着他, “国内现在很危险,你回来爸爸也陪不了你。不如在国外好好玩一阵子……”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宝宝乖,爸爸爱你,想保护你,等解决了董事会,你想让爸爸怎么道歉都依你。” “根本不是,我想陪着你……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想控制我。” “靖云!” 他显然气得不轻,又开始胡言乱语,专挑最刺痛我的话语来伤害我。但我不能生气,他只是想陪着我,而我只想保护他。 小家伙哪里知道,我可以不在乎别人暗地里对我的指点,可以不在乎那些人为了钱权的背叛,只是他的几句话,就能让我心痛得呼吸困难,整夜都睡不着。 “你要是不吃晚饭的话,以后都别吃了。”我冷下脸来,生气又怎么样,自己儿子还是得让他乖乖吃饭最重要,“以后晚餐就吃爸爸的jingye好了,宝宝那么sao,最喜欢这些了不是吗?” 他委屈地咬唇,很用力,原本嫩粉的唇被他咬得失去血色,我有些心疼,真怕他咬破了,疼了自己, “不准咬嘴唇。” 他更委屈了,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红着眼睛,像只小兔子。 天啊,他都二十的人了,能不能动不动就哭得那么委屈,床上被cao哭就算了,我理解他实在挨不住cao;怎么下了床也哭得那么勾人。 “宝宝好想爸爸,呜呜……我想回到爸爸身边,多危险都陪着爸爸。万一哪天……我睁开眼睛,就没有爸爸了,还得别人告诉我……唔哇……”我听得头疼,他这是盼着我死呢? 他又开始了,撒泼行不通,就开始撒娇,装腔作势的样子。 可是我偏偏吃他这一套。我是真的不争气,到他面前,只剩了个面子,底子是丝毫没有了。 好在他是没什么心眼的小画家,也看不出自己比我的命还重要,不能趁机更加随意地拿捏我。 天啊,别哭了。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和被我压在床上干的时候一模一样,一声声的爸爸叫得我都硬了。 我忍不住手往下伸,自己摸硬得发疼的jiba。 自从被靖云勾得没把持住jian了他,我就没做过手活了,真是怎么摸都差点意思。 忍不住想是他在给我舔,或者是他乖乖地张开腿挨cao,跪在床上让我后入,坐在我腿上吃jiba,插得又重又深。 小家伙还在哭,他在我面前真的很喜欢撒娇,明明在其他人面前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我直接打断他,“张开腿,看看saoxue。” 靖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显然想不到他在哭,而我在发情。 “爸爸!我想回……” “闭嘴!你可以撸。” 他马上闭嘴了。他们搞艺术的都很实际,爽完再说。 他很珍惜这次机会,毕竟平时他连自慰的自由都没有,我也从来不准他自己撸jiba。刚破处的时候自己偷着摸了几次被我发现了,打得他手指红肿、jiba反射性硬不起来,saoxue硬是被撑大塞满了干了两天,他就再也不敢自己碰jiba自慰了。 所以他的jiba很敏感,撸了几下就抽抽着颤抖,想射。 “爸爸……”小家伙涨红了脸,他想射需要得到我的允许,可是太快了又很难堪。 “自己按着,不准射。” “唔……”他只能照做,手指堵住顶端的小孔,继续自慰给我看,一边享受着濒临高潮的快感,一边咬牙忍耐无法射精的痛苦。 他不知道,我旱得太久了,送了他出去,我就再也没做过,连自己疏解都没有过。 我听他带着哭腔的声音,真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 “手指插进saoxue里。” “快点,狠狠地插!” “啊~”他只能含泪照做,saoxue对着视频,手指狠狠地插,进得极深,插得咕叽作响,yin水喷洒得到处都是。 “sao货,四根手指全部插进去!那么细的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和老子玩拳交?” 我恶狠狠地命令他,他乖巧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用力地自己cao自己。 “呼……”等我终于射出来,他的saoxue都被自己干肿了。 我皱眉看着他红肿的小屁眼,颤抖着吐着yin水。真娇气,不过一个月没挨cao,又紧成这个样子了。 “爸爸……我听说他们把咱们外环的房子炸了,爸爸受伤了没有?”情欲过后,靖云终于稍稍冷静下来,缠着我问国内的情况。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地跟你说话吗?”我温柔地安抚他。想想自己被砸得瘸了两个礼拜的腿,心里只想骂那几个被靖云收买得彻底的秘书,什么都跟靖云说。 “现在很危险……”我承诺道, “宝宝,我把这些处理好,亲自去接你回来。” “爸爸……我想陪着你、呜……” 我冷下声音,“你要是还闹的话,就自己把书桌最长的笔插进saoxue里,去床边罚跪。” 他终于消停了,也不敢哭,红着眼睛陪我说了一会儿话。 唉,好想接他回身边谈恋爱,晚上还能压着干。 他显然已经哭得累了,在床上半醒半睡,却还是不满意。 嘴里呢呢喃喃地说着什么,一时在撒娇,一时在骂我,声音越来越微弱模糊,终于睡着了,吃饭只能等他睡醒了,他身边的人都机灵,会做事的。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小祖宗太会给我找难题了。 这个时间点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放他回国的,我和那群老东西斗得狠,老东西们恨不得把我送到牢里去。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是真想拉着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