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口活很好【剧情/koujiao】
凤临一夜无梦,待悠悠转醒时已然是日头高照。她揉着眉眼腰肢酥软得厉害,从软塌上微微抬身。 盖了一晚的绒绸从少女雪色的小巧肩头悄然滑落,披着的玄纱襦衣不知何时已经从肩头褪至腰间胡乱缠着,浑身只着一件素裙。 她满身的蛊气已经收了,凝脂般的肌肤在光下白得像是微微泛光的隔夜落雪。 凤临把乌发一缕缕别在脑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是趴在玄庚身上睡了一夜,此刻仍还保持着伏趴在对方胸前,双腿蹭在对方腿根的姿势。 她蹙了蹙眉,被蛊气影响后的记忆有些地方模糊不清,只得重新盯着身下的人回忆。 男人似是还没醒,浑身被她昨夜蹂躏得从脖颈到腿根遍布红痕。他腿间满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潮水痕迹,从xue口露出的红绸微缠在垂着的yinjing上,紧绷的小腹仍是微震着,大约是里面的蛊珠仍在活动。 那缅铃一塞入体内,足足能响一日有余。凤临揉着头记起了这事,但她昨夜折腾得实在是乏了,见玄庚未醒便也懒得去管。 内殿暖炉已经熄灭,她环着男人只觉得温热得紧,当下怕冷也不愿起身,依着这个姿势去细细地瞧他。 玄庚一身潮热情欲还未消,昏沉中他的神情沉冷克制,抿着唇似乎是尚在压抑着。少女将指尖百无聊赖地在对方胸前深红发褐带着伤的rutou上摁揉了片刻,看着红肿的rutou颤颤巍巍立起之后,才心满意足地上移。 她微微歪头,指节轻滑过玄庚刀裁似的下颌,顺着薄唇向上触到挺拔的鼻梁,最后落在他深陷上扬的眉眼轮廓下绕圈,忽然眨了眨眼睫毛垂落。 可惜这么俊的脸,眼却盲了。 玄庚被人来回碰着,意识模糊地闭着眸,抖了抖想躲。 他一晚上几乎被缅铃折磨得神思恍惚,可被调教得无时无刻不在迎合的身子让他最终还是在半醒中侧过脸,将刚刚被凤临触过的地方迎上去,像是清晨渴求被抚慰般嘴里闷哑地哼着。 凤临看他动弹以为要醒,连忙抬手撑坐起身。她低下头,看着对方呼吸凌乱,布满旧疤的饱满前胸,露骨肩胛上到处是被自己吸咬出来的齿印红痕,修长脖颈处狠掐出的青紫印子狰狞地覆在上面,穆然记起自己昨夜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似乎是趁着蛊气侵神,将身下的人内力吞吃了个遍,还险些弄坏他一身残破的经脉。 凤临思及此处立刻微不可察地倒吸一口气,心底暗叫不妙。 原本她是打算待他养好了伤,待五日后放蛊时再从内到外慢慢浸补,好让双蛊鸣合发挥出最大效果。 她心底有些懊悔妨碍了计划,看着玄庚双臂仍被锁链锁在床头,被吊在最高处的小臂和双手带着青紫无力垂落,未愈的手背凄惨地泛着青,修长十指苍白到毫无血色的模样,只觉得更加头痛欲裂。 把人弄成了这样,都不晓得还能不能赶上时候用了。 自己虽是厌恶玄庚曾经的所作所为,但昨晚到底是由着性子发泄得过火。 她摇摇头,刚打算从对方身上起身,忽然听得殿门处传来咣当一声响动,再抬头时只见阿皎大睁着眼站在门前,手里端来服侍穿衣的托盘已然落地了。 “!!” 凤临张了张嘴,看着阿皎的目光在自己和四肢大绑浑身yin痕,被搞得尚还喘息不稳的玄庚身上来回游走,一下从男人身上跪坐起来。 “阿皎你听我解释…!” 凤临到底是没做过这些,像是偷吃被抓到的猫儿一般挥舞双手,原本还淡定慵懒的脸上穆地羞恼,急急辩解,“我不是故意…” 阿皎呆立片刻没言语,脸色青白一阵之后清咳一声,“殿下,我没料到…您竟然如此地有闲情逸致。” 坐在塌上的少女绝望地垂下手看着她,眼角听闻后半句忽然跳了跳,似是不解她在说什么。 “您还记得,今日的行程吗?”阿皎把盘子捡起来,试探着又提醒。 “现在已经是将到巳时了。” 凤临的记忆还没完全回来,怔怔地看着阿皎,“今日有何行程?” “边疆关隘传令,西域塞北的马商行队这几日要来城中采卖换物。事关冬休,是以这次来的不少都是边关的部族统领,殿下身为城主自当亲自把关接应。 这第一队,还有半个时辰便要到城门口了。”阿皎托着盘子幽幽道。 凤临呆坐一瞬脑中打了个霹雳,身子晃了晃。 “快,沐浴更衣!” 她匆忙抽身从床上翻下来,谁知下床时一个趔趄险些又倒在男人身上。 “叮铃——” 哗啦的链条响动伴随着铃鸣让凤临一个僵直,她堪堪踩住地毯被阿皎抓扶住,又扭头小心翼翼地去看塌上。 塌上一派春水大好。只见被绑缚住的男人被自己挑逗到了一半,湿红xue里正含着缅铃浑身难耐地压抑着轻颤的腰,铃音从下身处浅浅传来。他刚刚被揉得立起的殷色rutou在空气中微晃,墨发缠身,灰眸已然微睁。 一旁小侍女看着对方嗡鸣的腿间,脸色精彩到了一个新程度。凤临当即羞愤欲死地扑回床上,开始手忙脚乱地给人松绑。 她昨日怒火之中缠得极紧,手指在寒冰似的链条上抓了半天才扯开尾链上的结,急急地把对方小臂从禁锢中挣开。 玄庚此刻已经是完全醒了,双臂被解开之后便顺从地放在身侧,垂着眸倒也不去管他身上因为少女的乱动而愈发强烈的潮热,偏过头兀自压抑起来。 昨夜在自己身上的人儿一入梦手脚便到处乱蹭,睡得极其不老实。他硬是挨了一晚没敢乱动,此刻倒也有些挨习惯了。 凤临解完手臂又调转身去开玄庚脚腕上的锁链,余光见阿皎眼观鼻鼻观心地立着,脸上又是绯红。 她故作镇定地把锁在床脚的链条解开,低头溜下了塌,背对着玄庚扯了扯他的小臂示意他下来。 男人几乎是从床上跪爬着摔在地上。缅铃一动便互相撞击在xue道里使得他仰起腰急急抽气,又勉力抖着咬唇承受住这一阵冲击。他双腿大开了一晚,腿根又麻又软根本站不直也合不拢,最后只剩下分腿趴在地毯上,双肘撑地低低喘气的份了。 凤临低头,看到他垂首塌胸身子一阵阵微抖,长发从布满鞭痕的脊背散在地上和满地锁链缠在一起。腰肢无力塌下,未伤的腿撑在地毯上微微抬着臀,被撑开的后xue湿软红烂,一副随时都可以任人凌虐cao取的不堪模样。 她看得口干舌燥连忙转身收神,心底暗骂自己色令智昏差点误了正事。 玄庚xue口垂下的红绸在大开的腿间来回yin靡地荡着,缅铃已经完全深入体内了。凤临就算扭过头,也时不时能听见她身侧地面上偶尔传来的几声铃鸣,估计塞进去的物件仍是在积极地嗡cao着对方的肠rou。 她约摸此刻也是没时间再扩张xue口扯那缅铃了,看着这满室yin靡也不敢再呆,急急抓起衣物出门去收拾自己。 凤临裹上袍子踮脚踩在檀木地板上,想起这人上次毫不在乎地折磨自己后xue连忙回头叮嘱,“不要乱动那里,待我回来替你取。” 玄庚被铃震cao得软在毯子上满身潮动,听闻对方声音后意识模糊地点头。他记起自己的身份,又往凤临的方向蹭着膝爬了几步,头抵在地面艰难跪拜。 “你…”凤临看着他跪地拜送的姿势愣了一下,随即默默点头,“很好,昨日我替你调了息,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拿内力去抵。” 玄庚仍旧跪伏,没有回应。 阿皎已经趁机溜出内殿去置办浴事了,凤临只披了件袍有些冷,没再停留推门而出,沉默片刻后又补了句,“…你手边案上有羹,饿了可以自己吃。” —— 马商行队的洗尘宴一办便是到了下午。 府外飘着大雪,凤临垂了眸,一身玄色裘袍正坐在高堂大殿上。 宴上的部族统领已经没了晌午时拜会新城主时的拘谨新奇,此刻正趁着酒劲,在桌上互相大声谈笑着,带着各异口音的言语间倒是听得她神思恍惚。 “哈哈哈嗝儿…您那二十匹好马,可要换他们八十担粮呢!” “八十担哪里够哇,马上就休牧了,咱要…要一百担!还要随了新纺的棉纱!啊这弹笳的妞儿真美…过来给爷亲一个!” 有年轻女子“咿呀”惊叫一声,殿下高台歌舞乐谣阵阵,胡笳琵琶乱成一片。凤临内衬着件雪鹤纹的束腰半戎衣,漠不关心地自斟自饮,又往杯盏里添酒。 之前他们宴会上谈的行商条例并不妥帖。刹雪城是北地重要的商贸关口,从北到西来来往往的小部落每年都要从这里换购大量的粮布储备和茶叶香料,稍微谈不拢便要掀了桌子,在边境大加扰乱。 而凤都为保边关稳定,每年都由着他们肆意加价,到她上任时已是成了闹剧般的惯例。 自北老郡王反了之后,凤都对北地营兵更是严加提防。 这城里如今并无驻兵,自己看似身居高位,实则处于劣势根本依无可依。 西域朝贡的葡萄酒红得浓艳,凤临捏着玉盏小口抿着,眉眼深藏着压抑的情绪,听得底下又乱成一团后忽的仰头便饮。 粗俗不堪。她果然最厌恶北地人。 她饮得急了险些呛住,一旁远远站着的阿皎见状连忙要上前伺候,被她抬手止了,又掩唇看着空了的酒杯发呆。 她把玄庚一个人锁在内殿里时,并未料到这宴会要开如此之久。他被自己cao了一晚,xue里如今还塞着铃,不知现在人如何了。 她又没绑他,八成是自己抽出来了罢。凤临正想着忽然听得有人缓步走上殿来,似是朝她敬酒。 她带着些醉意抬眸,看着面前异域打扮的部落统领端着酒杯,挑眉,“阁下是哪里来的统领?” “回城主大人的话,我就是阿柔部一个小小的领商。” 那名主动上前的中年壮汉转着眼珠打量着正往杯里续酒的凤临,又腆着脸笑起来敬酒,“城主大人当真是娇妍貌美,我在阿柔见了那么多美人,还从未见过有您如此天姿的女子。” 凤临和这群油嘴滑舌的异域商贾周旋了半天,实在是懒得去接这场面话,抬杯敬了下道,“领商大人过誉,这宴很快便要散了,还有什么话便趁现在说吧。” “阿柔部的长老统领们,对您给的条例还有些疑虑。” 领商饮完酒,从怀里抽出一份誊写的草纸,指了指上面勾出的几条,带着点调笑念着,“您上面说,要拿一百八十两银子和五箱香料,去换我们阿柔的牛羊铁器…是不是给得太少了?” 凤临听完,端着酒盏直直抬头看他,盏里滴酒未动。 她的脸一下就沉了,“给的少?你们牛羊统共就带来了不到百匹,这可是上一任城主时便定好的价钱。” “可是他去年可是花了二百二十两,又添了不少香料茶叶才买走我们带的东西。” 领商丝毫不惧地笑着说,脸上死皮赖脸地哀戚着,“去年塞北的雪可是十年难见的大啊,我们辛辛苦苦养了这些牛羊过冬,总得多讨点余粮回去分给部民吧。” 凤临耐着性子把酒盏放在桌上,撑身看向殿下的男人,“去年下的雪大,今年下的可不大。” “那倒未必,城主您看这外面雪。”领商遥遥望着窗外,眼底是称心的笑,“已经下了几天了。” “你…” 凤临低着头,半束长发垂在侧脸,一字一句像是从齿间蹦出来,“你们要多少?” “二百六十两。” 领商晃着手指,“再加二十担香料和二十担茶叶。” 凤临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周旋一天的耐心都到了极限。 这里坐着的大大小小有十几个部族,整场宴会下来她在这群蛮不讲理的统领商贩之间来回斡旋,此刻只想摔了杯子起身走人。 阿柔部要价不算这群人里最过分的,但她此刻还是不爽到了极致。 “三日后,城中便会开了互市。” 凤临眯了眯眼抬头笑,眼角锐利弯垂柔柔地轻着嗓音,“今日宴会想必你们也累了,我们到时候再议。” —— 待到宴会上的人散尽,凤临才扶着墙出了大殿,脚步虚浮地行在廊道上。 天已经彻底黑了,阿皎和一众侍女挑着灯走在前面引着,她疲惫地抬眸去看府邸里的落雪,白茫茫的看不到尽头。 拐至内殿时凤临挥手遣散了一众侍女,只留下阿皎一人在身侧提灯。同样站了一天的小侍女此刻也有些乏了,趁身旁的主子走神时,偷偷扭头打了个哈欠。 “累了?” 凤临披着玄袍,眉眼冷淡地望着一树落雪的红梅,雪落在她的睫毛上,少女带着些许醉意的嗓音哑了些,“累了就回去歇着。” “主子~”身边传来了阿皎带着不满的撒娇。 “让你歇,你还强撑上了。”凤临笑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有什么情绪,“那就跟着吧。” “殿下当真要给他们那么多银子?”阿皎静了片刻突然问,语气有点不忿,“那些瘦得要死畜生哪里要那么多银子,他们明明是坑人的!” “我怎么可能真给他们?”凤临挑了挑眉摇头,“那可是城内财库的钱。” 她看着落雪想了片刻后幽幽道,“过几天还会有下一批塞北马商要来,到时候两队碰上…可由不得他们整日胡闹了。” 她说罢拐进内殿拍了一身的雪,由着阿皎替她换了衣物便朝之前关着玄庚的隔间走去。 凤临还未走到门前,便听到里面锁链哗啦微响着,表情微妙了一瞬。 阿皎立刻站在门外不动了,她扭头看着这想得过头的小侍女,倒也没再让她跟进来,径直推门进去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玄庚仍瘫在早上的那处地方,浑身潮红下身湿腻成一片,侧身缩在地毯上时不时垂死般抖一下,看情形已经是半昏着了。 他臀腿正对着自己,凤临看着男人糜红的后xue翁张着时不时便涌出一股肠液,湿透的红绸沾在大腿内侧,紧挨着的地毯上到处是泥泞的yin水痕迹。 她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底莫名火气,快步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玄庚昏沉中被人揪着头发拽起,他已经分不清拉住自己小臂又扯起头发的人究竟是谁,只能凭着经验在对方脚边跪爬。 他一边爬,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后xue一边往外溢出yin液,晶莹的肠液混着膏药从股沟间淌在大腿,直流到他触着就很名贵不凡的地毯间。 凤临看着男人这样只觉得一天的不满都有了实质性的出口,当即把他仰面扔在未铺地毯的地上,一脚踩住他将分未分的大腿逼迫他双腿折叠大开,随后扯住那根红绸猛地一拽,在一阵嗡鸣声中居然将那串缅铃悉数抽了出来。 玄庚在她身下糠筛似的抖着,仰着头牙齿咯咯打战,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地板上乱抓。原本积蓄在肠道深处的肠液顺着这一抽直接喷了出来,xue里红嫩的肠rou翻在外面,还在习惯性地蠕动着。 “看看你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凤临松了脚,盯着身下的人冷淡地评价道。 她把尚还在乱震的缅铃丢在了已经打算清理的地毯上,又略带嫌弃地开口,“下回这种事不要让我来,你自己没长手的么?” 玄庚被这一抽直接抽得意识回笼,听到刚刚回来的少女带着怒气一边厌恶他一边下着毫不配套的命令,挣扎着爬起来跪伏。 他此刻双腿软得跪都跪不稳,半伏在地面低低地说,“是大人…让我等的。我等到您回来了…” 他很快就感受到自己散落在身前的长发又被人揪起来,少女还带着雪地里寒气的气息落在他眉间和鼻梁上,似乎是被刚刚那番话气得发抖,“…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凤临咬着牙蹲在男人面前,看他顺服的眉眼低垂。在宴会上和一众毫无诚信的北地部族轮番迂回之后,此刻她看到玄庚如此神情,只觉得发自内心的讽刺。 安然度日的是一群市井之徒,杀人如麻的倒是守信得很。 她起身看了眼放着桂花羹和糕点的案桌,果然是丝毫没动。 凤临十足地被气笑了,扭过头看他,“好,你可真听命令。我让你不动后xue你就真不动那地方,我让你吃东西你怎么就不听了?” 她走过来,掐开男人微张的唇齿把一块发冷的糕点硬塞进他嘴里,哑着嗓音低声轻笑,“我看你纯是喜欢虐自己是不是?吃啊,我好言好语说话你不听,非得逼我这么对你。” “唔唔…咕…” 玄庚足足一日多未进食,艰难地吞咽下去那块干冷的糕点后原本在牢里就常年受损的胃突然一阵绞痛,差点干呕出来。 凤临坐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他蜷缩起腰拿手捂着嘴又不敢吐出来,垂了垂眸却也没再过多折磨对方。 他这种自轻自贱的毛病倘若改掉,倒也需要个过程。 “阿皎,熬碗羊汤端过来!”她抬头去唤门口离得远远的小侍女,“顺便再把这屋子弄干净些。” 她说完之后见门口身影消失,扭头朝身边蜷缩的玄庚道,“你跟我出来。” 凤临说罢便直接朝房门外走去,她走至内殿屏风桌柜处才扭头去看,看到男人正踉踉跄跄双腿抖着往前一点点摸索着爬。烛光照在他身上,玄庚拖着锁链,浑身上下像是个被玩坏之后又缝缝补补的破布娃娃一般,让人既觉得可怜,又忍不住远离生厌。 阿皎很快就端着碗羊汤过来,凤临看着青瓷海碗里盛了不少宴上被丢弃剩下的羊杂碎,倒也没说什么,接了筷子拿过来。 浓白的羊汤温烫,散发着引人垂涎的香气。凤临侧目,看到跪在身边的男人喉结忍不住滚了一下,把头低下去默默掩盖,无声地扬了扬唇角又很快收敛。 凤临慢条斯理地把阿皎顺便拿过来的饼小块小块掰开,丢在羊汤里等饼块吸足了汤水,这才把碗放在他面前,拿指尖敲敲瓷碗。 她看着玄庚语气冷淡,“给你的。吃吧,我看着你吃完。” 玄庚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煮东西吃。 …明明那么厌恶自己,还专门给自己煮了吃的。 她就算嘴上说得再过分,再怎么cao他凌辱他,心底到底是善的。 他碰了碰温热的碗,一直麻木的心底忽然抽动了一下。不是没有看出对方的善意,只是他这已经被千人骑万人cao过的破烂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少女如此纯净的善心了。 玄庚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低头摸索着捧住碗筷,跪在凤临身边低低地哑声道,“…谢大人赏赐。” 对方没有说话,男人又低下头。 想要…为她做点什么。他一边吞咽着食物一边默默地想。 她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哪怕是被她摁在身下,用最凌虐的方法cao到数次昏厥崩溃…他也是可以的。这副被用过无数次的身子仅剩的意义,难道不就是被她一遍遍cao干取药么? 凤临见他吃得乖顺,倒也放松下来坐在桌子旁边,翻看着整理好的行商条例。 她宴上喝了点酒此刻还有些晕,少女身边跪着一个浑身yin靡痕迹的冷峻男人,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她翻了几页便被这闹剧一般的条例逼得看不下去,只得扭头,顺从自己的欲望去看玄庚吃饭。 男人跪在地上吃得很乖,他当真是饿了,顺从地把那碗汤喝尽,把碗放在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着眉眼似是在等她下一个指令。 凤临估计自己再不说点什么,面前这人准得把自己跪死在这里。 可她从早上起就一直被毫无察觉散发诱惑的男人勾得实在是要命。想到她五日后的放蛊大计,凤临当即咬咬牙,决定先委屈自己,从桌边站起来笔直地走向内室卧榻。 “你在这里等着。”凤临满脸绯红地拉开门,对身后的男人恶狠狠叮嘱道,“不许过来!” 她哗地一声把屋门关上,在里面翻找一阵后拿出那个加了禁制的盒子死死盯了片刻。 半柱香没过,屋门一下被羞愤不平的少女打开,凤临只穿了件素裙,神色忐忑不定地直勾勾看着依旧跪在原地的玄庚。 她咽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气之后猛地闭上眼,飞快地朝男人问,“我,我听说你口技很好,能不能…” 她睁开眼看着玄庚,对方此刻已经微微侧身,神情若有所思像是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 凤临神情挣扎,原本故作强势的声音莫名软了下去,“能不能…帮我口一下?” 男人顿了顿身子,随即朝她跪伏垂首,“是,都听大人的。” —— 内屋塌上,凤临双腿张开坐在塌边,垂着睫毛双手撑在身后,脸色绯红地盯着她的胯间。 屋子已经被阿皎收拾干净了,失了地毯的檀木地面微凉,玄庚直直跪在少女白皙的双腿间,双手以标准的调教姿势自行后缚,盲了的眼被担心加重眼症的凤临特地用黑布系上。 “要…怎么开始?”凤临之前也只是见过,头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做这种事情,她到底有些羞涩。 “大人享受便好。”玄庚低低地说,“等下若是觉得不够舒服,可以随便用我。您…到时候自己就知道了。” 他默了片刻微顿了顿,又轻声去问,“大人冒犯了,您…是不是还未经人事?” 凤临清咳一声,嗯了句。男人听后忽的笑了笑,点头。 果真如此,不干净的始终是他。 “笑什么?!”她头一次见玄庚笑得这么正常,眸子蒙着黑布跪在地上的男人笑起来像是冽冽的冷泉,她看得眼睛发亮了一瞬,随即收敛目光,“我坐好了,你自己动吧。” 刚刚拿冷水净过口的薄唇穆地贴在凤临腿根,微凉的触感使得她身子一抖,缩了缩向后躲去。 男人随即添湿了自己的唇,轻轻吻着她嫩滑的大腿内侧,待到上方的少女难耐地发出几丝喘息之后,又慢慢拿舌尖挑弄着对方敏感的腿根,温温地弓腰,把头埋在凤临胯间专心侍奉起来。 凤临头一次被这么舔弄花xue,敏感的地带完全被玄庚熟练地照顾了个遍,整个人被舔得浑身酥麻直窜到头顶。 她做之前已经除了亵布,此刻正感觉到对方灵活的舌头濡湿了自己的xue口之后,又顺着左右唇瓣挑开花蕊,细细吮吸舔弄每一道褶皱。 “嗯…呀咿……” 她被搞得面红耳赤蛊气和神思一起乱窜,嘴里含混不清地发出娇喘。凤临头晕眼花地往下暼了一眼,只见满室昏黄中男人那张俊冷的脸正埋在自己胯间一动一动地来回吮吸,伸着舌头在花xue周围时轻时重地巡回舔顶,涎液顺着嘴里流到了下巴上。 好爽… 凤临昏昏沉沉地想着,忽然浑身战栗地啊了一下,如同雨点激打般的快感疯狂撞击在她的浑身上下。玄庚忽然用了力,伸着舌尖连连弹撞在少女娇嫩的蒂头,大张着嘴包裹住花xue又吻又吸,只听得交接处水声渍渍。 凤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急急喘息着尖叫出声。 “啊…玄庚你在做什……唔嗯!哈…啊啊好,好刺激……咿!!” 她神思恍惚着五指在空中乱抓,右手猛地揪住了正在吸着气舔弄阴蒂周围的男人长发,中心不稳地往后一带。 “…!” 玄庚原本尚还在轻柔吞吐着花xue,安慰被刺激到意识濒临绝顶的凤临,头上长发猛地被她一带,整张脸都浸进了少女分泌的花液中。 他立刻被憋得咳喘起来,舌尖一下子死死摁在对方蒂头上。少女几乎是震颤着无声尖叫起来,花xue猛地涌出大股大股的花液喷在他脸上口中。玄庚习惯地无声滚着喉结咽了大半,听到终于恢复些清醒的凤临喘息着匆忙阻止。 “别…别咽!哈啊…嗯……那个脏。” 他仅仅沉默了两秒把嘴里的花液吞干净,便又舔弄起来,哑着嗓子闷声道,“无事…大人的不脏。” 他又开始吮吸舔顶,头上的人儿发出一声带着啜泣的嘤鸣,五指胡乱抓住他凌乱散下的长发,却只是覆着始终没有朝胯间摁下去。 玄庚大概是知道她清醒的时候不敢对自己做得太过火。他原是打算直接抓着她的手亲自教她怎么玩弄自己,但看对方仅仅被连着狠舔顶弄了几下就受不住的模样,只怕是还接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做法。 他只得慢慢地顺着凤临的花xue来回舔舐顶弄,感受到少女又溢出一些花液后身子瘫软下去,这才把她xue上残留的yin痕慢慢舔舐干净,流着涎液的嘴边忽然递过来一方帕子。 “擦下脸。” 凤临软着腰满脸潮红地把帕子朝玄庚递过去,看着脸上身上比自己狼狈数倍的男人,气若游丝地轻声细语,“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