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电击唤醒的他
当陆笙溜了个弯买了堆医药品到家后,就发现叶寻已经在门口了。他带着俩小伙,地上一担架,担架上盖着一层薄毯,薄毯之下呈现出人形的鼓胀。 陆笙笑着走过去拍了拍青年的肩,“效率真高啊,怎么不进去?” …… 他倒是敢进,门敢开吗? 屋里适时地传来大型犬科动物听见主人回来抓门兴奋地上下跳动的声音。 陆笙明白了,小助手怕狗。“啊,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少女露出歉意的表情,示意叶寻先等等,她进去安顿下。 5分钟过去,房间安静下来,叶寻紧张地左顾右盼跟在陆笙后面。 “狗呢?” 走在前面的人轻笑一声,“默默是狼哦,它去吃饭了,放心,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呵……呵呵,叶寻没说话,只是脚步跟得更紧了些。 在穿过几个房间后,陆笙停住了脚步,回头向叶寻展示自己的调教室,“叶兄弟,你看我这怎么样?” 目光所及之处,先是一排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调教道具,靠窗处竖立着十字架、X架、金属三孔架……还有一些他没见过的器具。中间摆放着一张单人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如果忽视自带的束缚皮带的话,看起来温馨又舒适。 他发自真心的赞美道:“很齐全,也很干净。”随即掀开了薄毯。 薄毯之下原封不动的躺着毫无生气的男人,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苍白的皮肤显得十分脆弱,薄唇被口枷撑得大大张开,舌头还留在外面,金属棍也,仍穿透在舌尖上。 叶寻观察到陆笙的眉头微微一皱,连忙补充道,“我效率高。” …… 这句话说出来后,空气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陆笙突然有些后悔让叶寻当她的助手了。 这……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自认为机智的叶寻迅速转移了话题。 “陆小姐,这人给您放哪?” 带着几分探究的眼神再次打量起担架上的男人,从背后的伤口渗出的血迹量来看,当时似乎没注意到背后的伤情如何。决定了,陆笙凉凉的声音透着一丝无情:“吊起来吧,脚尖刚着地的那种。就那边,上面有绳子,看见了么。” 叶寻立刻指挥人行动起来,充分展示出了什么叫高效率。 修长的身躯被绳索拉的笔直,呈现出肌rou完美的轮廓。无意识中流出的唾沫滴落在烧焦的胸口,被特殊鞭子抽过的地方皮rou翻卷,源源不断渗出的小股鲜血此时随着重力往下缓慢流淌,流过苍白的小腿,留下蜿蜒的红线,缓慢滴在地面。 男人的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昏迷中的身体无力地将全身重量都挂在被绑于高空的手腕上,脚尖虚弱地悬浮在离地面几公分的距离。 陆笙满意的点了下头,很好。她疑惑地看着呆立在原处的三人,意思是你们怎么还不走? 叶寻露出为难的神色,拿出了一个壶嘴很长的酒壶、各种类型的口塞,还有一个遥控器。他谨慎地开口:“那个…之前跟您说过,他有自杀倾向。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防止他咬舌自尽,一应器具我都给您准备好了。” 陆笙点点头,表示明白。 “所以喂食就需要有人灌了。这个酒壶可以装粥,壶嘴能深到喉咙深处,一天两顿……我下午才过来,所以早上还得麻烦您了。” 青年一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 陆笙比了个OK的手势。 叶寻很高兴。但他不敢表露出来。只下午来的话,他早上就可以睡懒觉了。他也没想到传闻中虐杀成性的陆笙竟然这么好说话。 “哦对了,还有最后这个。”叶寻将遥控器递给少女。陆笙掂量着遥控器,手指轻轻抚摸着突起的各种功能键,思索着要先从哪里开始。 “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为了增加调教成功率,排泄控制和惩罚都是必备的。不过……我求求您了,请您千万把握好度,千万不要玩死了啊!” 叶寻接收到一个自信的眼神。他一点儿都不信,但是他阻止不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大的不是一级两级的问题了。他只能祈祷每次来看见的不是尸体。 “包在我身上。不过……三天后你再来吧。我得先把伤治一下。” 叶寻带着人走了。从头到尾,那条恶狼都没有出来,可真是万幸。 房间里只剩下陆笙一个人。接下来是愉快的治疗时间,她看着仍处于昏迷中毫无知觉的男人,觉得这样的治疗有些无聊。不醒着伤就好了岂不是太舒服了? 陆笙随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瞬间叫醒的方法…果然还是这个最管用。如果只是把人叫醒的话,应该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将强度调到中级强度后,纤长的手指猛然按下某个按键。原本安静吊在空中的躯体陡然一个挺立,向前方大力拉伸,如同一张拉开的弓蓄势待发。男人痛苦的叫声压抑在喉咙,响彻在整个空间。这让插在尿道孔里的尿道塞发出的电击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在脆弱部分被电击的情况下,男人一下子被电醒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向前挺立,喉咙中不得不发出叫喊声发泄这份难以忍受的痛苦。不过还没等他叫两声,电击就停下了。 电击停下后,裸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男人大口喘气,在清醒的意识下,他努力控制着脚尖的着力点去分担搭在手腕上的身体的重量。被遮盖的双眼仍然处在黑暗中,浑身的伤口都在叫嚣着,他没死成。麻木的嘴唇和舌头提醒着,折磨还在继续。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好啊。” 陆笙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除了挣扎的手腕被绳索勒得又渗出了几股红色的细流以外,没有造成二次伤害。重要的是,一击必中,他醒了。 男人近乎裸体的身躯感受着温暖的空气罩了过来,和刑房、牢房的冰冷完全不同。他意识到女人说的最后那句话是真的,她真的把他要走了。 不过,他并不关心落在谁的手上。反正这里的人对自己做的事都是一样的。 调教,惩罚,治疗,调教,惩罚,治疗……一直在循环。 他用仅剩的尊严强迫自己除了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不给出任何回应。 与其变成那个人一辈子无法逃脱的玩物,他宁愿死在这里。一次自杀不成,还有下一次机会。 被撑开的口中不断流出唾液,人越是想控制,流的便越多。连唾液都无法控制的屈辱感不停折辱着男人最后的尊严。 他轻轻仰着头,用力地喘息着,没有理睬女人的话。 陆笙没有看到男人挣扎求饶的样子,这是意料之中。若是轻易的驯服,那反倒跟以往被束缚在这里的男奴一样,没什么意思。 男人逐渐平静下来,脚尖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突然感觉整个身体都陷了下去,连接手腕和高空吊环的绳索同频率拉长,脚尖依然保持着刚刚点地的状态。 陆笙调整了高度让视线平行后,这才欺身而上。 她控制着指腹一寸一寸从小腹开始往上滑动,一路上偶尔在某个伤口处轻轻按压,引起男人身体的阵阵抖动。划过微动的喉结,玉指最终停留在了下巴上。 陆笙轻轻抬起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插在舌头上的两根金属细棒。从插孔处血液的颜色来看,应该有几个小时了。 舌头早已经麻木,僵硬地被迫伸在口外。闻着贴近的兰花清香,下巴的抓力并不紧,男人却没有试图甩动脑袋逃离禁锢。 他知道,越是反抗,行刑的人就会越兴奋。他不想轻易随了人的意。只能绷紧神经,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治疗”。 似是察觉到了男人的紧张,陆笙用指腹轻轻地抹去干涸的嘴角处的白色唾液,在耳边愉快地轻声说:“别怕”。 “我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