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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拾白挑了挑眉毛,觉得有趣,回答道:

    “没有”

    那就是可以约的意思了。

    周予微又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孩,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道:“成年了吗?”

    陆拾白笑了,弯成月牙的眼睛中带着无奈。

    周予微发现这男孩笑起来十分好看,弯成月牙又不失稳重的眼是最大的加分项,除了眉眼挺拓外,嫣红的薄唇总是上扬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在男孩纯真的气质里又加进去了些不失朝气浓淡相宜的沉稳。

    薄唇在笑时轻轻露出洁白的牙齿,是最让她心仪的地带。

    “我看起来有那么小吗?我二十一了。”

    二十一吗,不是予清,予清今年应该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

    早已习惯了这种陡然落空的的情绪,或者说她早已经失望了太多年,以至于失望在潜意识中堆积成了沉重的绝望,带着这样的绝望继续生活,像个行尸走rou一般,给自己寻找着一个继续苟活于世的理由。

    周予微点点头,她话很少,面上的情绪也是如此,转身率先往出走。

    眼中积蓄着十六年来的疲惫和绝望,淡漠又苍白。

    李二依旧坐在卡座的沙发上,看见周予微出来,饶有兴致的回以眼神的询问,果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好像是赌博中了奖一样,快乐的眯起一双桃花眼。

    周予微有些想笑,李二表达出喜悦和善意的方式,总让她有一种被卖身的感觉。

    周予微和陆拾白各自结账后坐在吧台上,周予微点了一根香烟,轻轻的像男孩吹了一口烟气,笑到:“一夜情,不玩花的,房费AA,做完一拍两散。”

    陆拾白惊讶于她这段和清冷外貌截然不同的话语,又在心底里对于她的熟练感到怪异,周予微作为个中老手,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弹掉烟灰深吸了一口才道:“放心,我很健康,倒是你……”

    被猜中心思的大男孩面上带上了一丝窘迫,竟然一时红了耳根,他迅速截住话头:“我没病,走吧。”

    走出酒吧时李二给了她一个加油的眼神,她没有回复,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周予微因为喝了酒没有办法开车,所以就找了附近的一个品质不太好三星级酒店,开房登记时,周予微撇了一眼身边人的证件,出生年月确实比予清早两年。

    陆拾白。

    周予微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觉得真是一个怪名字。

    “你先洗澡?”

    周予微刷开房门,走进房间拉上窗帘打开灯,陆拾白从身后看着她,她很瘦,单薄纤细的身形却又十分挺拔,略有修身的浅蓝色T恤像是跳舞时穿的,将她那截腰肢凸显的一览无余,看起来不盈一握,长发被慵懒的绾在后脑,背后露出来雪白纤长的颈子连接着颈部优美的线条,应该……很好摸的样子。

    陆拾白其实在周予微进入酒吧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她面容温柔,周身气质却是清冷,甚至不像会出现在酒吧里的人,但看到酒吧老板迎上去抱她,他就以为周予微是老板的女朋友。

    他就这样在心里不三不四的想着,却十分警惕的避过了周予微想要帮他脱衣服的手,叠着一双大长腿靠坐在沙发上笑到:“你先吧。”

    周予微没有意见,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

    有警惕性是好事,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这样。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的瞬间放松了疲惫焦虑了许久的身体,摘下花洒,周予微让热水顺着颈子里过全身,外面等候着英俊的炮友,不必负责任,没有后顾之忧的zuoai后,她可以好好睡一场,是一件想想就让人觉得轻松的事情。

    周予微甚至专门将自己的私密处清洗了一下,更好的迎接即将到来的情事,秘处的rouxue十分的紧致,自己已经很久,一年,还是更久没有过性生活,一想到即将上床的对象比自己小上许多,就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嗯,忍不住脸颊有些热。

    酒店的浴室是半透明的,似乎是为了满足某种奇怪的癖好,陆拾白就这样看着若隐若现的纤细轮廓,喉结动了动,不动声色的咽下一口涎液。

    美人出浴总是赏心悦目,周予微带着热气出来,身上的水还没有干,顺着纤长的腿一路滴落到地上,留下圆形的水渍。陆拾白轻挑眉毛,觉得愈发满意。

    周予微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示意他可以去了。

    陆拾白走过来,隔着浴巾揽住周予微的腰,鼻尖贴上眼前湿润洁净的身体,一路从肩膀若有若无的嗅到耳后,轻轻的在颈后敏感的皮肤上细细品味,随后赞美道:“你好香啊。”随后低头轻啄了一口后颈露出的白皙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手捏了一下周予微的腰,感觉到她被这一下捏的身子发软,才放手进了浴室。

    年纪不大,调情这方面倒是有一手,摸着后颈,周予微想着。

    陆拾白进到浴室,周予微则是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用吹风机吹着头发,透明的玻璃中被水蒸气模糊氤氲着男性的轮廓,肩宽腰窄,身长玉立,外面的周予微裹着浴巾,单薄却挺拔,手中的吹风机和浴室的淋雨不断的发出噪音,将气氛推的愈发暧昧。

    男人洗澡的速度的确是比女人要快很多,陆拾白很快就披着浴巾,挂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开门出来,站在卫生间里一边将身上擦干,一边看着正在吹头发的周予微,单薄的仿佛可以轻易揉碎,却又带着一种挺拔的劲头,这种感觉更让人想把那种挺拔的坚强揉碎了,把她欺负到贴在自己胸膛上挣扎哭泣才好。

    他擦干身体,将浴巾围在腰间,大步走到镜子前,从身后搂住周予微那看起来瘦弱的身体,轻轻的细嗅起来,周予微身上散发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与淡漠,即使是在情事的互动间,依旧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让人想要远远躲开,再赏心悦目的观赏,这样的人让人很难在她身上肖想一些龌龊的事情来,可一旦认真的带入,或者是在情事之中,又有一种活色生香的禁欲美感,不由得想要将她拉下神坛,将心底里最不堪的想法都掏出来用在她身上,将这种清冷的易碎感彻底变成现实,带着她一起堕落沉沦。

    从温软的后颈到她有些泛红的耳根,再到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尖,双手也没闲着,从下伸进围在胸口的浴巾里,细细的揉搓着单薄的身体,自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细腻紧实的皮rou触感在微有薄茧的手中泛起一层细腻的薄汗,他一路向上,直到触碰到了两团还算莹润丰腴的柔软,一双手捏住双乳一边揉捏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早已挺拔的rutou,轻慢的捻着,他能感觉到身前人的呼吸忽然漏了一拍,陡然开始沉重急促起来。

    正值精气血性都旺盛的年纪,陆拾白束缚在浴巾下的rou刃已经顶着半湿的浴巾撑起了蔚为可观的轮廓,轻轻的顶着周予微的后腰。

    “舒服吗?”陆拾白磁性又带着勾引味道的话语在周予微耳边响起。

    这样的问题总是让人羞于回答,周予微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努力的稳住自己在欲海里翻腾的心神,继续把半干的头发吹干。

    陆拾白见她并不就范,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伐挞,一只手仍旧戏弄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却绕到下方,轻轻的抚摸着浓密的耻毛根部,轻轻的感受着她的绵软,再细心寻找着令人心驰神往的花xue。

    密林从中并不难寻,陆拾白很快便找到一片鲜嫩的有些和周围不同的地方,想要探进去一根手指轻轻的戏弄,却在半途被周围的xuerou紧紧的吸住。

    身前的人僵了一僵,陆拾白轻轻的笑了一下,开始模仿着活塞运动活动着花xue中的手指,湿润绞紧的花xue在他的动作下渗出媚人的蜜汁,陆拾白感觉内里略有松弛时,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双指一起勾动着花xue里的欲望。

    周予微刚刚吹干头发,身体中欲望几乎被熬成了一锅稠浆,忍不住扶着洗手台的边缘细细的喘了起来。

    她突然止住陆拾白上下其手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男孩挺拓的眉眼,伸出手臂环住男孩的颈子,急风骤雨般口舌交缠,男孩guntang的呼吸让她迷醉,微热的身体相互之间摩擦,周予微感觉到他身下呼之欲出的火热,想要伸出手来调戏一下,却被男孩止住。

    陆拾白看着她,忽然蹲下身来,有力的大掌托起她不算丰满却十分挺翘的臀部,一下将她抱了起来。

    骤然离开地面,周予微忍不住搂紧了男孩的脖子,明明知道他坚实的手臂不会让她跌落下去,但还是紧紧的抱着。

    走出浴室来到床上时,周予微身上的浴巾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内里细嫩的皮rou,伴随着男孩和她一起倒在床上,新一轮的调情开始。

    陆拾白将两人身上的浴巾尽数扯去,暴露出最真实的身体,俯下身来轻轻的吮吸着她的唇齿,相互之间肆无忌惮的交换着彼此的涎液,陆拾白的手捏了一下莹润的双乳,便一路向下游走,再次进入花xue,无所顾忌的模仿性交的动作,丛花xue里拉出无数蜜汁,和唇齿描摹的水声一起,在房间里钩织出yin靡的旋律。

    周予微被她亲吻的昏昏沉沉,却还不忘记向下探去,抓住他巨大的性器上下撸动,用指甲轻轻的刮擦着冠状沟,轻轻用指腹摩挲着已经渗出些许汁液的前端。

    陆拾白终于放过了周予微已经被亲吻的有些发肿的唇瓣,带着火热情欲的双唇一路向下,轻轻的在白皙的颈侧留下深红色的印记,又在纤细精致的锁骨处轻轻的舔舐啃咬,最终停留于已经被揉捏的挺立起来的rutou上,用口腔的温热包裹住挺立坚硬的rutou,用灵巧的舌头打圈,在用门牙轻轻的刮擦过,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颤栗,陆拾白看着视线里全身已经红成虾子的周予微,那里还有初见时清冷淡漠的模样。

    周予微被他看的羞怯,立刻转换视线,却看到了男孩后腰处一个巴掌大的骷髅样纹身。

    周予微记得予清的后腰处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也在相同的位置,只是没有这么大,大概一元硬币大小,周予微的脑袋让情欲搅得昏昏沉沉,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有纹身啊?”

    她伸着手去摸那个纹身,似乎是因为疤痕的质感所以显得凹凸不平,她脑子混乱,十六年来的习惯让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这里有胎记吗?”

    “唔,没有。”陆拾白含着rutou含糊不清的答道,他看周予微不怎么专心,恶趣味的轻轻的咬了一下已经红肿十分敏感的rutou。

    又痛又爽的感觉瞬间让周予微回神,愣愣的看着男孩浓密的发顶和全身蜜色的皮肤,心里自嘲着自己的太过敏感,哪有那么碰巧的事。

    “小的时候被家里的钢碳炉子烫了一下留了块疤,后来嫌丑就遮住了。”

    “喜欢么?”陆拾白看着她的眼神就想是邀功的小孩子,一脸等待着被夸奖的样子。

    “很酷,喜欢。”周予微揉了揉男孩的发顶,轻轻的收敛起情绪。

    “怎么突然问起胎记来?”陆拾白一脸好奇,“是不是你也有?”

    男孩手上调情的动作都停了,翻着身要看看周予微的后腰。

    周予微也不害羞,翻过身去露出白皙光洁在柔和的朝阳下甚至有点泛着荧光的后背。

    陆拾白顺势压了上来,一寸寸的亲吻过单薄的肩胛骨,顺着有些突出的脊椎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挺翘的臀部,忍不住狠狠的咬上一口。

    周予微觉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咬的灵魂都失去了重量。

    陆拾白将她反过来,欺身压下再次急风骤雨般的亲吻,灵巧的舌头裹挟着周予微的舌头,吮吸的口腔发麻,两人坦诚的肌肤相贴,无所顾忌的耳鬓厮磨,等到两人唇分之时,周予微只能四肢无力,软绵绵的喘息着。

    只是这样的准备,依旧无法承受陆拾白硕大guntang的rou刃,只是进去一半,便已经被花xue里的嫩rou吸绞的不敢再进分毫。

    “乖,放松。”男孩喘着粗气,轻轻的咬上周予微蜜桃色的耳垂,周予微深知他忍得辛苦,主动放松身体,并且轻轻的去亲吻男孩的喉结。

    陆拾白使劲的挺动腰身,借着她放松的时刻将rou刃一送到底,空气中只听闻咕唧一声,随后而来的便是女人的闷哼和男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