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生的太好 性♂教育/抽阴蒂抽菊
宁皎点化蒹葭至今,教过她法术,教过她学识,却从未教过她认识自己。这番cao弄,蒹葭虽不是全然无知,但也被动的很,实在谈不上什么伺候不伺候。 “你好奇男女情事,今日我说给你听。” 云雨初歇,桌上的卷宗早已凌乱不堪,宁皎干脆一挥手将它们堆在角落,清出一块地方令蒹葭躺下。他心知即便现在教她些sao话,也并不能带来应有的效果,自己在这方面并无兴趣,倒不如等她长些见识逗她自己讲出口,因此,他只是拿着那根藤条做了教鞭,一副认真教导的口气。 藤条首先落在了胸口,“啪”得一声,留下了一道红痕,蒹葭呜咽一声,挺着胸脯没有动。 “这本是女子哺育幼童的地方,名为rufang,上有两点为rutou,你还不曾怀胎生子,也不会分泌乳汁。女子的rutou较为敏感,玩弄起来也有意思。” 辛辣的疼痛过后带来一丝奇异的酥麻,蒹葭乖巧点头,似认同他说的话。 藤条划过身体,接着往下走,便是那受了苛责的xiaoxue,被宁皎勒令着大开,蒹葭即使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躲避,被掰开两回也知道要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就这么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是你的xue,女子一般用此处来承欢,生有一颗yinhe,也叫阴蒂。”那根藤条只是戳了戳可怜的小豆子,蒹葭便感觉到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快意,只是强忍着不敢合腿。阴蒂在刚刚的性事中被磨得红肿勃起,在腿间乖巧的立着。 “阴蒂仅有的作用便是让你舒服,”他顿了顿,再开口竟有两分打趣的笑意,“因此,要是你伺候的不好,该要罚它才是。” 蒹葭瞪大了眼睛,光是被戳一戳磨一磨都这般难熬,真不知道挨罚得难受成什么样子。 她这副模样颇为有趣,反叫宁皎来了兴致,他伸手用指甲剥开阴蒂的包皮,又令蒹葭捏住,迫使那颗小豆子暴露在外怎么也收不回去,可怜蒹葭被这一通cao作弄得两股颤颤,还得要亲手把最敏感的地方送给他责罚,绕是她什么都不懂,也吓得闭上了眼睛。 藤条精准地落在了那颗失去保护的豆子上,丝毫不掺水,只一下就打得它越发肿了起来。蒹葭实在受不住,像是烫了手似的松开,两条腿并在一起绞来绞去,漂亮的眼睛也盛满泪水,不住地摇头。 宁皎只说:“腿打开。” 蒹葭也不敢让他等自己缓过劲,一面哭的打嗝,一面乖乖地再次冲他张开腿。 讲完了阴蒂,宁皎接着向下。蒹葭的小yinchun生的太小,一用力甚至能藏进身体里,让花道平白少了些掩护,他便懒得再讲,手指分开湿润的小门,露出刚刚被撑的流血的秘巷:“这是你的yindao,在yindao的上方有一小孔用作排泄,有些人也会因为此处被抽插而感到舒服。yindao用来伺候男人的阳具,内里有几处也能让你舒服,反复按压也有可能会潮喷。” 他的手指轻轻探入那个秘洞,仔细地探索着,刚刚射入的jingye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裹挟而出,一时间水声阵阵,叫蒹葭羞红了脸。对于蒹葭而言,比起之前的挞伐,这等疼痛简直小巫见大巫,也就咬着嘴唇没有做声。 却听见宁皎疑惑了一声:“嗯?” 方才进入她的身体,宁皎只觉得蒹葭水多,道又生的这般短,自己的阳具进入大半便能顶到那个深处的小口,又觉得那xue深处酥酥麻麻这般会吸,天生是个挨cao的好xue,可到底比不过手指摸索。 蒹葭半天没听到宁皎的后续,有些心惊胆战,怕是哪里令宁皎不满意了,沮丧地问他:“可是蒹葭xue生的不好?” 宁皎也不理她,放下藤条,两只手压了压她的大腿好让她最大程度地将自己掰开,不顾已经撕裂的xiaoxue,手指用力撑开xue道往里瞧。 非是xue道生的短,是那深处的小嘴生了两张,挤在尽头。 宁皎轻轻笑了一声:“怪不得。” 只是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松开手指,似安抚地说了句:“无事,你生的太好。” 留下蒹葭满头雾水。 心情愉悦,他也自然多说两句:“有水非是思春才有,受些刺激都会有,倒也不必太过挂心。只是我今日所讲的这几处,若无我的吩咐,不可自行触碰,更不能自行疏解,你且记住。” 蒹葭虽不知是怎么生的好,但听他的意思还是对自己满意的,连忙应是。 这xue确实讨了宁皎的喜欢,藤条只在xue上点了点,便略过去,到底没让这开裂的xiaoxue吃鞭子。 最后一样,便是菊xue。 “这处名为肛门,本是污秽之处,但你为仙草之体,本不需要用此处排泄,此处做个逗趣的玩意也不错,便叫它菊xue,也用来承欢吧。” 藤条往那花xue中插了插,沾上些yin水作为润滑,又毫不留情地往菊xue里捅。 后窍因着从不使用,显得格外粉嫩又紧致,被这样强行捅开,虽是纤细的藤条,粗糙的表面还是划伤了娇嫩的菊瓣,惹得蒹葭轻哼一声。 抽出来的藤条混合着肠液,上头亮晶晶的。还没等蒹葭回过神来,那藤条便狠狠落在了菊瓣上,她下意识便伸手去挡。 只原本每处吃一下痛紧紧皮也就罢了,她这一挡反倒惹了宁皎,他面上看不出喜怒,也不与她多说,藤条干脆抽在了蒹葭的手背,就这般提醒她把手拿开。 蒹葭手背一痛,也不敢和自家仙君拧着来,只好将手挪开,谁知仙君还不满意,不冷不热地吩咐道:“自己掰开。” 那藤条实在可恶,蒹葭害怕得紧,抓住满是鞭痕的臀瓣,死死得闭上了眼睛。 藤条一下接一下地落下来,本就那么点地方,随便吃几下便肿了一圈,蒹葭的眼泪和汗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 等到完全抽肿了宁皎才停手,收了藤条,满意地摸了摸又烫又软的菊xue,笑着嘱咐了一句:“无特别吩咐,我留下的伤都不可由法术治疗,也不可上药。将此处收拾干净,想得明白了,可到内屋寻我,我便教你伺候的规矩。当然,若是不愿,府上的大门也不会落锁,你自离开即可,不必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