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哭唧唧的,我就越硬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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娢蓝双手支在办公桌上,轻轻踮起脚尖,撅起屁股给自己的上司。 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每当摆出这种动物一样的姿势,娢蓝内心就屈辱无比——而这屈辱的姿势,反倒让她湿得更厉害。 心怡解开裤带,扶着性器,用rou冠在xue口摩擦了一会儿,待完全变硬后,挺腰插入。 “啊啊——”娢蓝皱起眉头呻吟,“何总,轻一点,痛、痛……” “怎么?cao了你这么多次,屁股都给你cao大了,”心怡朝娢蓝圆滚滚的丰臀,狠狠抽了一巴掌,“还没把你的xue给cao开?嗯?” “因为,何总……哈啊啊……”娢蓝痛苦地说,“何总你太大、太硬了……我受不了……” 娢蓝这纯属撅起屁股说瞎话:各种Alpha的下面,娢蓝也见识过不少,何心怡的话,不要说什么“奇大无比”,就是连中等都算不上;至于硬度,就她每天抽烟喝酒又熬夜的生活习惯,怕是过几年就要吃小药丸扶身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情商在线,放点彩虹屁罢了。 但她痛苦难捱的呻吟,却是发自内心的…… 何心怡今天好似吃错了药,上头一般铆足了劲,弄得娢蓝花容失色,瘫在桌上哀声不止。 “咕呜——!何总,真的不行,你慢点吧……”娢蓝几乎带着哭腔,向心怡求饶道,“我、我刚泄过,里面……特敏感呀……” “嗯啊,呼呜……都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心怡也喘息不止,热得解开衬衫扣子,“你越是……跟我这么哭唧唧的,我的大jiba就越硬哦!” 听到“大jiba”三个字,娢蓝真是恶心的想吐——没有自知之明也就罢了,竟又这么粗俗,自己每天就是给这样的人打工卖命吗! 心怡有点累了,气喘吁吁地贴到娢蓝的背上,一只手探到下面,玩弄娢蓝缩成一团的性器。 “真是的,快30的人了,还没分化利索,就让我这个当领导的,给你cao成Omega吧!” 听到这话,娢蓝一直端着心态崩了。 随着社会进步,像娢蓝这样的Beta,已经越来越少见了。大家往往在25岁左右,或是嗑激素爬上去当Alpha,或是结婚怀孕安心当Omega,确定自己的性阶,以及将来的人生道路。 可娢蓝如今是高不成低不就——当Alpha做事业吧,似乎没那个能力和资本;当Omega回归家庭,又觉得不甘心;作为Alpha的roubang,日渐萎缩蜕化,可作为Omega的花xue,却还窄窄地尚未成熟——所以她才会被心怡的三流货色搞到叫苦不迭。 所以,怎么办呢?难道真像心怡说的,认命做Omega?让自己十多年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娢蓝绷不住了,噗嗤一声,难过地哭了出来;可与此同时,她的下面,却不争气地有了快感,roubang也在心怡粗暴的揉搓下,渐渐发硬。 本不相容的两种情绪凑到一起,娢蓝异常难受,扭动身体哽咽着抗拒:“你……你别弄我了!我真的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呜呜……” 娢蓝的眼泪,只能让心怡更加兴奋,她几乎压在娢蓝身上,借身体的重量卖力抽插,身体撞在娢蓝身体上啪啪作响;娢蓝的哭泣,随之化作一串有节奏的破碎呻吟。 先是娢蓝酸痛的roubangxiele精,引得本就狭窄的rouxue一阵猛缩,心怡按捺不住,又勉强插了几下,压在娢蓝背上达到了高潮…… 激情散去,何心怡麻利地理好衣服,娢蓝依旧瘫在办公桌上,下体挂着透明的爱液,和roubang里泄出的寡淡白浊。 “别装死了!给我起来!”心怡朝娢蓝屁股抽了一巴掌,“明天早上八点半来我办公室!” “唔……是,是,何总……”娢蓝生无可恋,虚弱地答应着。 然而两人都没发现,一只长睫毛的漂亮大眼睛,正妒火中烧地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