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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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到你穿颜色这么艳的衣服。”音调慵懒的低沉男声自身后传来,祁?侧身看了一眼,发现是铭渊正倚靠着门框半笑不笑的看着他。 祁?没什么表情的转回了头,看向铜镜中模糊的身影,他一头乌黑长发高高束起,黑金配色的发冠散发着暗沉的光芒,身上的白衣早已换下,此时穿着的正是一身红底金边的大红婚服,那艳丽的红衬的他整个人都似乎有了一点烟火气一样。 铭渊走到祁?身边坐下,支着下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子整理衣冠,撇了撇嘴,似真似假的拉长了语调道:“待那小东西入了府,你不会一年到头都不到我屋来一回了吧,我远远看着,那小子容貌也只是尚可,他终会有……” 蛇妖未尽的话被祁?尽数封在了一个深吻中,他被祁?拉到怀中,冰凉的手掌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但是那柔软的唇瓣却是逐渐被他吻得温热了起来,他们吻得激烈,水声伴着喘息声,听的人耳根都要红透,两人气息交缠,眼睫近的在颤动中互相轻碰着。 铭渊眼底泛起水雾,意乱情迷中就要把手探进祁?的怀中,但是后者则手疾眼快的捉住了蛇妖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的道:“吉时快到了,我该走了。” 铭渊一把挣开祁?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下压,然后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威胁着道:“如果你真对那小东西动了心,我就宰了他然后和你一起殉情,我说道做到。” 尽管说着凶狠的话语,但是他的声音湿润沙哑,怎么听怎么是在欲求不满,全无一点威慑力。 祁?暗暗地笑了下,然后又很快的恢复了面无表情,低声安慰道:“好好,我保证。” 虞白站在墙角,听着耳边喧闹的人声、乐声,眼神呆愣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坐在马上的红衣男人,对方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但是他却知道那人眼底此时是有真切的温度的。 原来,他早已放下我了…… 虞白捂住心口,那里钝钝的痛着,他脸色苍白,神色中早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 他总以为自己还有一个归处,即便有其他的人踏足他的领地,他也总以为那些人不过是过客罢了,祁?最终还是会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原来是他错了…… 虞白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身子遁入了黑暗之中,但是在他离开后,他却没能看到祁?向他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但是那双淡漠的纯白眼眸中却是不带什么温暖情绪的。 一如虞白所想的那样,祁?已经逐渐放下了这个曾占据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段时光的男人。 喜烛“哔啵”的响着,摇晃的烛光下,床上的年轻男人僵硬的绞着手指,艳色的唇瓣都被他咬的有些发白。 樊弈一会儿想着祁?来迎接他时坐在马上背着光,红衣飘荡间将手伸向他时在他耳边低声说着的耳语,一会儿又想着祁?是否会真的同他圆房,那日夜晚的记忆早已模糊,唯有那爽到几乎让人升天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常常回味。 少年想着曾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那个男人,眼角又泛起了水雾,他红着脸颊夹紧了双腿,小幅度的互相磨蹭着,试图缓解腿间那磨人的痒意与空虚感,但是这却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让他抑制不住的发出了阵阵低哑绵软的呻吟声,像是一只小奶猫摊开了肚皮呜喵叫着以求主人的抚弄。 “夫人真是心急。” 不知何时,祁?已经来到了床边,脸上带着浅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看着已经躺倒在了床榻上的少年,他撩起衣摆将一个膝盖卡在樊弈的双腿中间,然后俯身撑在少年身体上方,乌黑长发自他的肩头滑落,轻扫着樊弈敏感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自那一小块皮肤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祁?垂眸向下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摸去,冰冷的手指隔着轻薄的布料按压揉捏着少年柔软鼓胀的yinchun,些许湿意透过布料传到了祁?的手上,他又看向身下不住低喘的少年,带着沉闷的笑意道:“夫人饥渴的把衣服都弄湿了,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一边说着,祁?一边利索得解着樊弈的衣服,剥出里面白里透红的温热身躯,樊弈黏糊糊的往祁?身上蹭,一边含混的撒娇道:“那我以后就不去见人了,只给……唔,只给夫君你一人看……” 少年身上的衣物几下就被祁?脱了个一干二净,只剩那白嫩修长的鲜活身躯大张着摊开在艳红布料之上,瑰丽妖娆,樊弈曲起膝盖,用白嫩带着水痕的大腿内层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祁?的侧腰,意图邀请他进入自己,以满足那如万蚁噬心般的空虚感。 “夫君,快进来,嗯……妾里面痒得很……”樊弈生疏的说着自坊间话本上学来的yin荡话语,心底又存了真切的期待。 看着那红扑扑的年轻脸颊,祁?直起身子,解开腰带,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身躯,他随意的撸动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然后就架起了樊弈的膝弯,将他整个人都折了过去,两条大腿都弯曲着被按在了身旁,他腿间的那一处正在汩汩冒着yin水的xiaoxue也被拉开,两瓣粉嫩光滑的yinchun微微张开,露出深红滑嫩的内腔,那一颗艳红的小豆蒂在祁?淡淡的目光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祁?上手摸去,发现那里硬的就像是一颗小石子一样,他轻捏了几下樊弈的阴蒂,然后又将冰凉的手指向下滑去,直在那半张着的xue口处打着转,不过几下,祁?的手指便被樊弈流出的yin液蹭得晶亮了。 “呜啊……夫君,你快进来……” 少年这次的话中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和急切,他皱着脸看着祁?,xiaoxue跟着也是一阵收缩。 祁?俯身轻吻了一下樊弈柔软温暖的唇,然后低声道:“乖孩子,张好腿,我这就进去。” 祁?一边细细的吻着樊弈柔软的嘴唇,一边对准了他早已饥渴的不成样子的雌xue,猛的向里cao了进去,硕大的guitou碾开紧致的xue壁,将那湿润柔软的内壁撑成薄薄的一个rou套子,紧紧的裹着男人硕大的性器,一下下谄媚的舔舐、抚弄着那根粗长的roubang。 “唔啊,好深……嗯……夫君,你cao的我好爽……”樊弈在被祁?亲吻换气的间隙下意识说起了早已念熟了的yin词秽语,他夹紧了樊弈的腰,腿间的xiaoxue卖力的伺候着祁?粗大的性器,腿间满是带着淡淡腥气的yin液,一些已经干涸,但是很快又有一缕随着祁?cao弄的动作而顺着他的腿根淌了下来,弄得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的,皮rou拍打声中还混杂着响亮而黏腻的水声。 “唔,嗯……啊……” 少年的呻吟低喘声就像是蜜糖般融化在炙热的夜晚中,化成蜜水流进人的心田。 祁?苍白冰冷的手掐着樊弈的腰肢,一下比一下凶猛地cao进樊弈的深处,少年柔软火热的身体软在男人冰冷的怀抱中,腿间雌xue中灌满了祁?射进去的粘稠jingye,甚至樊弈的小腹都被灌得微鼓了起来,随着祁?依旧勇猛的cao干动作而晃荡着。 这场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边微微亮起泛白的光亮,祁?才抱着早已脱力的樊弈沐浴了一番,然后抱着昏昏欲睡的少年一起躺进了被子中。 祁?侧身支着头看着半趴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光裸的手臂轻轻的环着他纤瘦的身子,他感受着掌下温热柔软的触感,逐渐感觉自己和这个孩子之间的联系变得真切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因缘清晰可见,尽管不知道会不会从中滋生感情,但是余生他们大概都会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