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蛋虐屄插入后续+09蛋车震
08蛋虐屄插入后续 赵景煌这时却收了手,赵潼得以稍稍喘息,但依旧难耐不已。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子会变成这样,在自己父亲面前无耻地一次又一次现出丑态,让本来对自己温柔又疼爱的父亲怒骂自己的yin贱。 他伤心得哭成了一个泪人,但是身体里难以遏制的快感却还是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接着,他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赵景煌举着一个粗黑的棒子伸到他眼前,他听到赵景煌说道:“我看你这里面没有东西捅进去是不行了,爸爸用它把你的里面狠狠地cao一顿,你就不发sao了。” “唔,不要,不要插进去,潼潼不要被插,那样潼潼就真的——啊——呃、呃——” 赵景煌二话不说,直接将假阳具整根穿透还塞有跳蛋的屄洞,并且将跳蛋开关拨至最高档。粗长的假阳具一瞬间刺入yindao深处,粗壮的茎身将rou壁挤得严丝合缝,跳蛋被推挤着直直塞入zigong口,抵着最敏感的xue心剧烈颤动,激得赵潼的zigong口一阵阵猛缩。浅浅堵着铃口的软棒突然飞出,一股jingye伴随着浅黄的液体射入空中。 赵潼叫都叫不出来,就白眼一翻,几乎晕厥,全身紧绷到僵直,陷入了长久的高潮余韵中。直到赵景煌将假阳具和跳蛋抽出后,他的屄rou还是在抖动,里面的春水仿佛流个没完。 赵景煌看着赵潼被他玩至这般模样,眸子里因为欲望而隐隐闪动着血光,他在完全没有了意识的赵潼面前,释放出了自己胀到快麻木的男根,对着那熟烂红透的花xue,顶了进去大肆捅干。 09蛋车震 终归还是克制不住,赵景煌在车上就把赵潼扒光了。加长轿车的后座和驾驶室有帘子隔开,车厢里飘着悠扬的钢琴曲,赵潼正在被他父亲肆意玩弄。 他小声地求饶着:“爸爸,等回去好不好?前面有人会听到……” “小点声音,就不会听到了。”赵景煌轻哄着,急切地扯下赵潼最后的遮挡。 “还是会听到的,爸爸,求求你……” 被欲望冲昏了神智的赵景煌不管不顾,他痴恋地看着少年迷人的rou体,激动万分将其侧抱到怀里,分开那双腿说道:“还记得爸爸第一次捅你这里吗?那时候你这里脆弱得很,过了这段时间,倒是成了个插起来方便多了的sao洞了。” “唔……”赵潼受不了地扭摆着身子,男人的粗指已经沿着他的股沟刺探到了他的花xue。赵潼被这背德的行言行刺激得不轻,他哀声道:“别、别说那次了……呜呜呜,爸爸,你不能唔呃、呃……” 赵景煌揪着他的yinchun扯了一下又松开手,肥嫩的rou瓣弹性极佳地缩了回去,在湿泞起来的xue口打出轻微的水声,他的阴蒂转而又被捏住,在两指间被搓玩着。 “为什么不能说那次?”赵景煌在他耳边低语道:“潼潼这sao贱的身子都被陌生人干过了,第一次是被爸爸开的苞不好么?爸爸也想好好爱潼潼啊,可是为什么潼潼这么不听话?不但一次次去让陌生人干,还要勾引爸爸呢?潼潼是不是就喜欢被人这样玩,这样一玩就会出水,是不是很爽?” 男人变态地继续说着:“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便宜外人了,让爸爸玩你好不好?爸爸本来就喜欢你这样的sao屄。” “啊!唔啊……” 赵景煌不客气地直接插入三指,在那yindao里来回穿捅着,没过多会儿,就被他捅成了一个稍松的rou道。他把赵潼扶正了迎面坐在自己腿上,释放出的男根硬挺挺的,按下去又弹上来,在赵潼湿淋淋的阴缝里来回用力地刮擦着,小rou屄被他这样玩得直抖。 “爸爸要进来了,潼潼……” 赵潼被抬了起来,粗大的guitou终于垂直对准了赵潼的xue口,他被男人按着细腰用力又快速往下坐。 “唔、呃啊——” 赵潼抑制不住地发出惊喘,转眼间,他就把整根粗大的阳物全部含入体内。他坐在父亲的腿上,yindao里是父亲的性器,里面还充斥着粘腻的yin水,他快疯了,如果第一次的荒唐是意外,那这次又算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他茫然地流着泪,但是把rouxue撑得满满的性器开始抽动了起来,他连忙捂住嘴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爸爸的大jiba又插进来了,呼……里面好紧,好舒服……” 赵景煌忘情地说着,一边由下至上地耸动着腰胯把赵潼顶得都快坐不稳,一边从赵潼的脖子吻到乳尖,那态势跟要把眼前的少年活吞入肚一般,一寸皮肤都不肯放过。jiba头数度撞击着赵潼紧闭的宫口,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 赵潼感到那狰狞的rou冠跟要把他的yindao凿穿一样,惊慌地向上缩着身子,却不知他抬得越高,落下得就越狠。 “啊啊——”他仿佛听到了体内rou膜被破开的声音,男人的冠头猛地深了一截,最里处的嫩rou被顶得直颤。他的宫口一阵阵发酸,然后便是滚滚的热流溢出,春水浇在了那蛮横的guitou上。 “sao屄被捅得爽翻了?”赵景煌被刺激得极为舒坦,动作愈发凶横。他又将赵潼压在座位上,扯住少年的双腿朝下猛干,强壮的身躯好似都要将赵潼的骨架撞散。 赵潼只能用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在快要受不住这激烈性爱的边缘呜呜低叫。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的,里面狂顶的jiba将他的宫口完全撞开,yin液随着roubang用力地捅入甚至从下往上地被挤出xue口,在皮座椅上四处飞溅,自己的小rou茎也随着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身体而摔出几滴透明粘液。 赵景煌快到了要释放的时刻,他俯下身子捏住赵潼的下颚,粗声问道:“潼潼,谁在干你?” 赵潼哭着摇头,又被赵景煌残忍地扯开捂住嘴巴的手,男人继续逼问道:“说,谁在干你?!” “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声堵不住了,一声又一声地在车厢里传开。 赵景煌稍稍停下cao干的动作,又道:“快说出来,说出来爸爸就放开你。” “爸爸,是爸爸,呜呜呜……” 赵景煌yin邪又满足地笑了,掐着少年的腰肢做最后的冲刺。赵潼双手堵住想要放声大叫的嘴,将呻吟压在绷紧的喉间,几乎快要窒息。捱过数十下剧烈的插干后,他抽搐的身子感受着父亲在他zigong内再次射满一泡泡热烫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