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完结章:吐露心意,甜rou
目送着赵潼上了车,赵景煌烦躁地扯了扯被红酒浸湿的衣领,一脸颓丧又隐忍。 不是他不愿立即去哄儿子,只是他现在实在扮演不出温柔慈爱的父亲形象来。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眸光深沉阴鸷,眼角亢奋得泛红,敞露的前胸上挂着汗珠,浑身散发着酒味儿,胯下的性器鼓胀难消。赵潼站在他面前,他想的只有压着人狠cao。 小孩果然吃醋了,只是他却不曾想到会哭得这么伤心,赵景煌一边难耐兴奋,又一边觉得心疼后悔。 他抹了把脸,打算就这地界洗个澡降降火。旁人哪见过赵景煌此番模样,惊奇之余又有人尝试着询问是否有所需要,被赵景煌冷漠地无视。 来到房间,这处确实是他以前荒yin玩乐后的歇所,只是自从遇着赵潼,他就很久没来过了。今天看见小孩全然不知情,抱着他的衣服在这儿安详地睡觉,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胸腔。他把小孩抱到内室的床上,跪在床边亲了又亲,恍然觉得过往的种种离自己好远,唯一真切的只有眼前的挚爱。 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赵景煌撑着湿淋淋的墙壁,急促地喘息,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撸动着紫黑的roubang,良久,才射出了第一梭子浓精,怒胀的jiba终于半软了下来。没有来自赵潼的刺激,他很难射出来,这也是他那么热衷于在性爱中拍摄赵潼的原因。小孩总有闹别扭的时候,他要么把人强jian了,要么就只能靠这些意yin自慰。 他知道他的宝贝脾气很好,没有比这还要乖的了,可是他自己却是个人渣兼变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犯一下浑。小孩只会越来越看清他的本性,所以他还是得随时做好小孩会和他生气的准备。 不过,赵景煌非常享受赵潼即使满脸委屈与埋怨,还是往自己怀里钻的时刻。他和赵潼被血缘绑在一起,而他们之间的羁绊远超于血缘,不可能斩得断。自己干的坏事暴露在赵潼面前的那一刻,赵景煌甚至有种快意,他从不认为强占了赵潼是他的错,正如他说过的,赵潼生来就是给他cao的。他清楚,赵潼的幸福只有自己能给。 只是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会服软,会选一个温和点的方式,再多点时间忍耐,也好过让赵潼陷入倔强和纠结中自苦。他自私强势惯了,可面对自己心爱的小孩,却不得不去学何为克制与尊重。 出了浴室门,赵景煌听到大门口传来脚步声,灯全没有开,月光透进来的清辉中只依稀辨认出一个影子。那人来回踱着步子,不敢走近,犹疑不决,见到他出了浴室,竟是做贼一般往阳台溜去,躲到了窗帘后面,以为他没瞧见。 准是又有人自作聪明地给他塞了什么人过来,赵景煌极不耐烦地喝道:“滚出来。” 那影子顿了一下,装作没听见。赵景煌懒得多言,绷着脸大步靠近,准备直接将人丢出去。可刚抓到那人的手腕,一声熟悉的惊呼就让他止住了力道。 “潼潼?” 本来缩成一团的赵潼慢慢抬起头,从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探出身来,飘忽的目光移到一脸震惊的赵景煌身上,忽然变得凝重,腮帮子微微鼓起,像是被什么东西气得不轻。 父亲光着身子只在胯部围了条浴巾,赵潼咬着牙狠狠地把他的手甩开,往屋里跑去。他先是冲到了浴室,然后又转头啪地一下打开卧房的灯,小脸上现出几分茫然,最后在整个屋子里又毫无章法地转了几圈,才终于停下,呆呆地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景煌不发一言地跟在他后面,直到他寻完了,才明知故问道:“潼潼在找什么?” 赵潼的腮帮子瘪下去了,看向父亲强壮赤裸的身躯,又跟受了惊般迅速收回视线,脸红红地小声道:“没有在找什么。” 赵潼很少这么清楚地直视过父亲的裸体,一般赵景煌喜欢先穿得人模狗样地cao他,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服,而当他也脱光后,基本赵潼已经被他cao得神志不清。所以直到现在,父亲赤裸的rou体仍会给赵潼带来不小的视觉震撼,让他心跳失控。 赵景煌笑了笑,赵潼的去而复返让他喜出望外,他又靠近了一点,温声问道:“潼潼之前不是回家了么?怎么又来找爸爸了?” 赵潼抿着嘴苦思冥想了个借口:“才没有来找你,我有东西落在这儿了。” 先是说没有找什么,又说有东西落下了,小家伙根本顾不上前后矛盾。赵景煌也不拆穿,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东西?找到了吗?” 赵潼摇了摇头,退后了半步与父亲拉开距离,逃也似的说道:“可能是掉在别的地方了,不找了,我回去了。”说完,便转身要走。他心里暗暗恨着自己不争气,父亲对他那么过分,明明他已经生气了,可他永远都跟个只能燃一半的爆竹一样,终会被父亲逗弄得重新变成小绵羊,满腔指控全部消散不见。 赵景煌在他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按他恶劣的本性这个时候应该激赵潼,骗他如果敢走自己就真的去找个泄火的。可赵景煌却将话咽了回去,转而坦诚地说道:“潼潼,爸爸错了,对不起,别走好么?” 赵潼的脚步瞬间停住了。 赵景煌快步上前从后将人抱住,热烫的体温紧紧贴住赵潼轻颤的背脊,他叹息道:“爸爸以前不会爱人,但是爸爸真的好爱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克制不住地喜欢,所以方式偏激了些,潼潼能原谅爸爸的鬼迷心窍吗?” 赵潼被父亲明晃晃的告白弄得久久不能言语,好半天才回道:“你又骗人,你哪有第一眼就喜欢我,明明那么凶……”像是道出了沉积已久的心结,赵潼说到最后难掩委屈,声音都变了调。 赵景煌从未真正帮赵潼愈合过这些疮疤,他甚至在忆起那一次时,会兴奋到想拉着赵潼再来一发。他发现,与小孩的相处的日子,就是他不断意识到自己是个渣滓,并不断改过的历程。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小孩在发现是自己强jian的他之后,会如此倔强地心口不一,即使依恋极了他,也就是不松口。他的潼潼是很乖没错,但他怎么能像对待一个没有尊严、没有情绪,不知悲喜的玩物一样,对待他的潼潼呢? 他完全没办法为自己那天的粗暴与下流做辩解,只能又道了几声歉意,拉起赵潼的小手说道:“爸爸给你看个东西。” 赵景煌牵着赵潼坐到沙发上,拿过手机翻出了几张模糊的照片,递给赵潼看。 “潼潼小时候长得真可爱,但可惜爸爸只能找到这几张了。”他摸着儿子的头,无不遗憾地说着。 赵潼惊讶地睁大红红的双眼,这些照片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了。小时候除非必要他很少拍照,拍下的照片也无人替他留存过,照片中是自己端端正正穿着校服样子,应该是集体组织的证件照,不知父亲是如何花功夫弄到手的。 “爸爸没有骗你,这么可爱的孩子谁见了不喜欢呢?”赵景煌吻着赵潼的侧脸,缓缓说道:“爸爸很早很早以前就见过潼潼了,若不是蒙在鼓里,也不至于错过这么多年……那个时候潼潼还没爸爸的腿高呢,爸爸再不是人也舍不得犯罪,从小把你养到大的话一定能更好地学会怎么爱你。” 不知不觉间,赵潼流出两行清泪。赵景煌轻轻替他拂去,继续说道:“爸爸一直想确认,你不是仅仅把我当作父亲,或者是因为各种被迫,才顺从我,与我亲近的,对吗?” 赵潼张了张嘴,喉间溢出几声哭嗝。 “乖孩子,爸爸知道答案了。”赵景煌轻柔地拍拍赵潼的后背,帮他顺着气,纵容道:“不愿意说就不用说,爸爸答应你,不论如何永远只会抱你,亲你,疼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了。如果爸爸又耍混蛋,潼潼就狠狠地打爸爸,朝这儿打,把爸爸扇醒。”他说着执起赵潼的手,覆上自己的脸。 “爸爸!”赵潼泣不成声,下一刻便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哭着承认道:“我说,我说……潼潼一直都、一直都喜欢爸爸,是那种喜欢……不管爸爸做了什么,潼潼都没办法恨爸爸,潼潼好喜欢和爸爸待在一起……” 赵景煌无法形容听到这话的喜悦,这世上没有比赵潼更能让他满足的了,他抚着赵潼的后颈,喜不胜收道:“好孩子,爸爸知道,爸爸一直都知道的,别哭了。” “爸爸。”赵潼慢慢分开双腿,逐渐挪坐到父亲身上。男人的性器从一开始就处于半硬的状态没软过,将浴巾顶起了一个丘峰。赵潼蹭了上去,花xue尚且湿淋淋的,触及热源便一阵瑟缩,情动的不只是一个人。小孩黏糊糊地叫着爸爸,主动探起头吻了吻男人滚动的喉结。 赵景煌无声地笑了:“想要舒服是不是?爸爸这就伺候好我的小祖宗。” 他抱起赵潼,将人放到窗前长长的餐桌上。小孩纤细的双腿勾着他的腰杆,本能地在他紧实的腰肌上摩挲,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有多yin荡。赵潼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鼓励着小孩做出各种舒服的动作,习以为常,刻意让他模糊了廉耻,左右他会将人护一辈子。 赵潼的衣裤被他慢慢脱下,白皙的rou体在月光下闪出醉人的光泽,蓝黑色的桌面有点凉,但燥热的皮肤不觉得冷。少年修长又娇软的身段在男人的赤目下横陈,一下蜷缩又一下舒展,扭动着呻吟,叫春的猫儿一般,软弹的rufang也随之颤动,隐隐散发出的奶香。 赵景煌的头埋在赵潼的下体,灵活有力的大舌头将阴xue彻底舔开了,从分娩前的最后一次起,这里还没有被真正插入过,矜贵得很。 赵潼杂乱无章地哼着,久了,还带上了一丝不耐,他的xue口受不住刺激,噗噗地涌出一大波sao水,最里面又痒又空虚。终于,男人握住他乱晃的膝盖,将他的大腿朝两边压开,花xue被扯出一个铜币大小的圆洞,还打了个水泡,亮得反光。 “唔嗯、唔,爸爸,进来……”他毫不知耻地顶了顶腰肢,想把自己送得更近。 男人快速地解开未在胯间的浴巾,抓着炽烫的巨棒居高临下地抵住湿泞的rou道口,可他没急着破入,一边隔靴搔痒地在洞口挤摩,一边佯装忧心地问道:“爸爸进去了,假如又把潼潼的肚子搞大了该怎么办?” 小孩急了,哭闹着催促道:“呜、嗯嗯啊,哈……快,快进来……没关系的,爸爸,呜呜潼潼要……” “好,那爸爸就把你的zigong灌满。”霎时,男孩的rouxue被巨物碾入,寂静的室内响起情色而缓慢的水渍声。赵潼咬着唇承受着内壁的胀痛与随之而来的爽利,赵景煌则是爽得鼻息急促。 待到适应了后,男人开始了由慢至快的插干,他捧着小孩的屁股将其牢牢地压在胯前,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着。粗长的茎身裹着层闪光的yin液,反复而迅速地抽出又挤入,像根在击钟的棒槌,日日夜夜,不知疲惫。 赵潼被父亲骤然而快的动作逼出尖叫,紧致温暖的rouxue讨好地裹着jiba,任由它在脆弱的体内乱顶乱搅,破开宫口,仿佛直直顶到他肚子里,搅得他五脏六腑一团糟,也生出无尽的快感来。 “啊啊、啊嗯额、爸爸,爸爸……”他胡乱地喊着,凑不成个完整的句子,只知道叫着父亲。男人俯下身用吻堵住他的嘴,他便痴痴伸出舌头被男人吮吸到发麻。 良久后,rou体的碰撞声愈来愈剧烈,听得人耳根发颤,赵潼记不清经历了几次高潮,才迎来父亲的第一次射精。力道惊人的精弹冲进他的宫腔,将他的脑袋彻底浇灌到晕沉,只余下白光一片。 赵景捏住他的下巴问道:“还要射吗?” 赵潼半闭着眼睛,久违又熟悉的感觉让他渴望,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愣愣地回道:“……要,再、再射满一点,爸爸……” 赵景煌自然如他所愿。 天际渐白,满室的麝香味消散不去,赵景煌抱着赵潼窝在窗前的软塌上,小孩不知被他cao了几回,腹部都微微凸起,里面全身他的精水,轻轻一按,便有汩汩白浊噗噗泄出,赵景煌看着自己的杰作乐此不疲。 小孩已经睡着了,睡着前赵景煌还在逗他道肚子里只怕又有个小宝宝了,赵潼傻傻地点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口齿不清地说那就生下来。赵景煌喉间溢出一串沉沉的笑声,想着到底找哪个时间再告诉小孩他前不久已经结扎的事。 他不会再让赵潼怀孕了,有煊煊一个足矣。 梦里,小孩又碎碎念道:“爸爸,以后不来这儿了……” 男人握住他的手,承诺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