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jian犯被阉后当做触手海神的祭品,海面上被触手cao进阉疤后xue
我乘着游轮来到了这座岛。现在正是六月初,并非入岛游玩的好季节,只不过今年年初时,我二哥联合族里的那群老不死的要‘逼宫’夺权,没想到反而被我大哥一举收回了他们手中的所有股份、筹码,二哥已经失踪,而大哥正在对当时反水的人一一清算,我虽然没有站队,但还是决定躲出去避避风头。大哥在地图上随便一指,我便被打发到这个海岛来散心。 其实这里的景色不错,我心想。唯一不足的地方就在于这座小岛上的经济实在是太落后了,甚至没有酒店,我只好买下当地人的一座小房子落脚。这里的人既接受现代文明,同时又信仰着他们民族古老的宗教,因此整座岛的人都显得神秘。 不过这与我无关。我在岛上语言不通,整天就只能玩玩手机或者闲逛一下打发时间,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允许我回去,不过我猜在他心里我还是老死在外面最好。 岛上的酒不错,最近似乎是1他们的一个节日,我也跟着他们快活,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我跟着一个漂亮女人往回走,然后走着走着就色欲上头,强行拉着她往一旁小树林走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已经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从前要玩什么女人时也遇到过她们不愿意的,只是到最后都用钱解决了,想来这次也一样,我镇定下来,开始和旁边的人打商量。谁知他们完全没有理我,只是神色凝重地在商量着什么。我心里一‘咯噔’,渐渐浮上来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他们的头领就来了,同样,他也是面色凝重,与其他人嘀咕了一阵后,过来对我说:“你毁坏了我们给海神的祭品,你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血,那么现在就由你来代替她吧。”“什么?”没有人再回答我,有人来给我灌了一碗汤,很快我的嗓子就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发不出声了,接着就是眼前发黑四肢无力,我心道这下完了。 他们将我放下来,放在一张床上。我的衣服早就被他们剥光了,方便他们此时动作,很奇怪,我明明头脑晕乎乎的,眼前发黑,却清楚地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有个人拿了一把小刀朝我走来,我心道不妙,却半点也cao纵不了身体。那个人将我的yinjing放到肚皮上,然后握住了我的yinnang,左右各划了一刀,就捏着根处将我的睾丸往外挤。睾丸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那个人捏住它们的时候我疼得抽搐着蹬了一下腿,但还是抵抗不过药效。那个人很熟练,不一会儿我左边那颗睾丸就被挤出来了,上面还缠着附睾、乱七八糟的精索和血管。我急得想大叫,可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一颗睾丸被挤出来,剩下那颗就顺利得多。没过多久剩下的那颗也被挤出来了。 那个人毫不手软地捏住那两颗掉出来的东西,然后手起刀落,割掉了它们与身体之间的联系。我简直想大哭一场,事实上我也确实流泪了:我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就这么没了。我心里生出极大的侮辱感,可还没等我伤心多久,那个人就放下了我那两颗东西,转而又握住了前面那根。 是了,昨晚我是用前面这根强jian那个女人的,他们要阉的话,当然不会放过它。我绝望地想。那个人拿着刀,从yinjing的根部干脆利落又仔细地将我的yinjing切开,然后小心翼翼用刀将里面的皮rou分开,然后拽着那根血淋淋没有皮的yinjing,从根处用力一割,我身上最后的男人象征也没了。 两个器官都只剩下了皮,我绝望地想。 那个人又拿来了针线,他捏着刚刚剥出来的yinjing皮,从guitou上的马眼处开始缝合,缝到根处,又在根上刺了一圈将这张皮固定住。我还幻想着它能保持原先的形状的,可这显然不可能,那个人一放手,我的yinjing皮就迅速往里缩,缩进去的皮支撑起外面露着的皮,我的下体看起来就像长了一根可笑的小鸡鸡一样,跟新生婴儿的差不多大,大小粗细大概只有我小指的一半;前面的guitou皮也往里皱缩,缩成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样子,可笑地躺在我的‘小鸡鸡’前端。那个人将yinnang上的两道伤口缝上后没有离开,他捡起来刚刚从我身上割掉的东西,然后用针穿透它们后再一一固定到一根粗线上,然后他将那根线打了个结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它们甚至还在淌血! 有人架起了我强迫我跟着他们走,我的下身现在一片血污,刚刚被缝合的伤口还在滴血,随着我的脚步落到地板上,但是没有人在意。 他们带我到了海边,我被推到一艘小船上躺下,然后双手被绑在船上立着的一根杆上。他们将小船绑在小艇上带着我往海里开,一直开到看不见任何陆地的地方,然后他们干脆利落砍断了绳子,往海里放了什么东西后就开船走了。 我此时终于绝望,知道自己不光是被人阉了,恐怕还要命丧于此了,反正现在也没人,我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然后我就听到一阵海水的声音,一根湿凉的东西搭在我腿上。“%¥&*@¥%%……”有什么东西开口说话了,虽然祂的语言我听不懂,可还是奇异地理解了祂的意思:“为什么哭呢?我的新娘。”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船边不知何时已经缠满了巨大的触手。我已经被吓得呆了,竟然忘记了害怕,低声说道:“疼……”落在我腿上的那条触手往上爬了爬,来到了我仅剩一张皮的下体。触手的吸盘从那里滑过,之前流出来的血顿时被吸走了。伤口本来还在流血,这下也止住了。 我咽了咽口水,却有触手解开了绑在我手上的绳子。它们把我缠起来举到半空中,一开始来到我腿上的那一根就伸进了1我的后xue里。祂身上的黏液带有催情效果,几乎是他一进来,我就立刻有了快感。 我不是同性恋,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但此时那根触手伸进去时我却真实感受到了快乐。我的手不仅上前扶住了前面横着的那一根触手,然后就又有一根从我背后伸过来,顺着我的脖子钻进了我的嘴里。 祂的味道又咸又腥,我几乎忍不住要呕,可那根湿滑的触手却一下钻到我的口腔深处,然后和后xue那根一起进出了起来。 后xue那根东西将我的身体填满,一丝空隙都不剩。触手总能将自己缩小钻进一切可以钻的东西里,然后再将自己放大撑开容器,现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也不例外,后xue的满足感甚至让我幻想着整个身体里都是祂的触手。 在我没有留意的时候,有一根触手悄悄来到了我的身前,然后将我的yinjing皮拉出来,抵着马眼口就要进去。那里不行!我心里这样想着,却只能扭动着身子表示反抗,但是我没办法,那根触手很快挤了进去,将我前面那没用的皮挤得像正常男人的yinjing那么大,但是很奇怪,除了快乐之外,一点其他的感觉都没有。触手尖在膀胱口处敲了敲,然后那里的肌rou便酸胀的发疼,我明白祂的意思,只能小心翼翼地放松那里,想象自己要尿出来的感觉。那里终于放松了一些,那根触手便趁虚而入,很快填满了我的膀胱。 膀胱并非性器官,触手挤进去本来不会有任何快感,但这根触手刚一进去便将自己撑大,将我小腹那里撑的鼓了起来,我猜我的膀胱现在一定成了一个球了——祂就在膀胱里作乱时撞到了我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直冲大脑,我爽到全身发抖,祂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开始不停地撞向那里。 如果不是嘴里还有一条触手,我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的。他又伸进来了一根触手,我的yinjing皮已经快要胀裂了,这一根却没有去膀胱,而是伸到yinjing根的时候顺着来到了我空荡荡的yinnang里。那里刚刚失去了它包裹着的东西,现在又多了不属于它的。触手在我的yinnang里欢快地打转,然后他从yinnang根处开始渐渐在内壁滑下来,滑到了之前阉割时的伤口上,祂似乎是有些疑惑那里的缝合线,于是触手尖一碰,线便断开了。另一边的伤口也是这样。 伤口还没有愈合,线被划断后,那里的阉疤便裂开了,被触手挤得鼓胀的yinnang破开两个口子,露出了里面团成一团的东西。那东西蠕动了一下,之后便停止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是祂让那根触手断在了我的yinnang里面。怎么回事?我慌了起来。伸进我膀胱的触手动了动,也从尿道口那里断了。剩下的触手伸出来,我的yinjing又萎缩成了被阉后的样子。 现在我的膀胱和yinnang被填满,小腹鼓胀的像个孕妇,yinnang也像一颗棒球一样鼓鼓囊囊的,不痛,它们动时甚至还会给我莫名的快感。 后xue和口腔里的动作还在继续,除了我身体里的之外,所有的触手都开始缠在我身上,在我身上不断磨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如果我没有被阉,一定射了好几回了;如果我的膀胱里没有触手,也有可能被祂搞得失禁。也不知过了多久,祂终于高潮了,触手们在我身上或体内颤抖几下,同时喷射处白浊的jingye,我的嘴里、后xue几乎被填满,迫不得已将它们咽了下去;膀胱和yinnang里的jingye就留在了那里面,明明yinnang外面还开着口子,却没有一滴流出来;至于我身体上的,它们将我全身都射满了jingye,我只能狼狈地擦了擦脸。 一团亮光从海里升起,触手就是从那团亮光里伸出来的,应该是祂的本体。祂收回了触手1,于是我便一下跌进海里。祂游近我,依旧是用之前的语言说道:“你的信物呢?”“什么?” 祂凑近我,在我的脖子上闻了闻,说:“原来在这里。”我一低头,才想起来之前被挂在脖子上的yinjing和睾丸。亮光逐渐熄灭,露出来一张绝美的脸来。祂扯下我脖子上的东西,就那样将它们放进嘴里生吞了进去。水下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我一低头,发现是一条巨大的蛇尾巴,原来是祂的尾巴。 祂将我的东西吞进去后,低下头对我说:“我对婚礼很满意。”“?”我不明白祂的意思,祂也看出了我的疑惑,于是开口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说完,就带着我往深海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