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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转盘 3(SP、胶鞭抽会/阴、长鞭)

    第四轮,邢琉叶转出了“大腿,藤条,40”。陈枫这次似乎是打算让他休息一下,没再搞出附加条件,也取出了跳蛋。邢琉叶撑着地板,挨足了40下,火热的屁股下方是连成一片的横向淤痕。

    他慢慢爬起来重新走回转盘时,刚刚还跟着他一起抽气的观众鼓励似的喊道:“最后一轮!加油!”

    邢琉叶用发抖的手背擦擦脸上的泪痕,再次转动转轮。捱过四轮的他有些看到曙光的感觉,身上虽然很疼,体力也剩余的不多,但畏惧感却比刚刚开始时减轻了许多。无论转盘停下来时结果是什么,他觉得自己都可以咬牙忍过去。他甚至已经在臆想那个惊喜奖励究竟是什么了。

    陈枫站在转盘另一侧,看着邢琉叶交叠双手放在嘴边慢慢搓动。这无意识的小动作十分可爱,仿佛已经等着要拆礼物一样。

    “会阴,橡胶鞭......15下。”

    “我cao,这个要怎么打?”

    “用橡胶鞭打会阴......太疼了吧?”

    台下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第五轮的结果算是很出乎意料了,数量虽然不多,但位置和工具相当的不匹配。通常情况下玩转盘游戏都不会出现较小且危险的区域,就是在避免这种情况。然而陈枫却临时贴上了“会阴”这张贴纸覆盖住了“小腿”。

    当时有人猜测这张贴纸可能是张“震慑”贴纸,用来影响心理。但真的作为结果出现,还配对了相对难控制的橡胶鞭,就很奇妙了。

    “会换位置或者换工具吗?”

    “应该会换吧,不然怎么打?”

    “万一人家手艺就是特别好,准头也高呢?”

    “也对,把m绑紧一点,也不是不能实行......”

    台下的观众依旧在交头接耳,陈枫却已经拿起了橡胶鞭。这东西并不算特别长,一尺长的硬塑把手上连着同样一尺长的软橡胶鞭,既把重量集中在外端,又避免反弹时抽到执鞭者。

    邢琉叶站在转盘旁,也在猜测自己会被紧紧束缚住让然后接受鞭打,但陈枫拎着鞭子把他拉到木桌前,然后非常郑重地说:“我不会捆住你,也不会用任何固定工具。你躺上去自己把腿固定到胸前。”

    邢琉叶睁大眼睛看向陈枫,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次要忍耐的竟然不仅仅是疼痛。

    “不固定?疯了吧?”

    “打那里,怎么可能不动呢?”

    “能确保不打到卵蛋上吗......”

    “乱动的话肯定更打不准了!”

    观众的对话也是邢琉叶脑子里纷纷乱乱的念头。他不是不相信陈枫,而是信不过自己。真的能做到不动吗?如果没忍住呢?

    邢琉叶呆站了几秒,然后感觉到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才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没有立刻去执行陈枫说出的指令。

    他眼前一花,感到脑后的头发被紧紧扯住,身体顺势就跪了下去。陈枫强迫他仰起头露出眼神里的游移,他想开口却被他的S抢了先:“你是谁?”

    邢琉叶皱着眉直视陈枫的双眼,他看到了一丝愠怒,但仅仅是愠怒而已,没有急躁也没有怀疑。这目光让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下午,他是这个男人的奴隶,虽然极力讨好却仍旧徘徊在犯错的边缘,但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握之中,他需要做的不是思考后果而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

    奖励或是惩罚都来自于这个男人,无论发生什么,他的S都不会抛弃他,这就够了。他是这个男人的奴隶、财物,所以被打到哪里都不要紧。

    “我是先生的东西。”邢琉叶的眼神安定了下来,他轻声回答。

    陈枫松开邢琉叶的头发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再次命令道:“那么现在按我说的去躺好。因为你的迟缓,我会增加5鞭作为惩罚。”

    “是的,先生。”

    邢琉叶这次没再犹豫,而是撑着地站起来,立刻走向了桌子。他用胳膊抱紧大腿躺上去后,就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个器物,如何被使用都是应该的。

    陈枫站在舞台中央冷漠地扫视了一圈观众,然后抡空甩动了一下橡胶鞭。空气“咻”的一声被软鞭撕开,所有人似乎都因此感受到自己之前的多嘴多舌被台上的君主厌弃,而闭上了嘴巴。

    陈枫又连续空甩了三次,他在确定自己落鞭的位置,也在确定邢琉叶的反应。桌上的人听到软鞭破风的声音后纹丝未动。陈枫勾着唇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软鞭再次飞旋而起,这次陈枫已经站到了桌子的左侧,鞭身击打皮rou发出“啪”的一声,然后立刻弹起。肛口上方一公分的皮肤上立刻从右向左蔓延出一条暗红色的伤痕横在两团臀rou之间。

    每个人都听见邢琉叶发出压抑的涕泣声,但那具蜷起的身体只是微微地在发抖,却没有移动。

    陈枫盯着邢琉叶等了几秒,看到他终于换了一口气,才再次抡起软鞭。

    这个不疾不徐的过程循环往复,台下的人都仿佛自己正躺在台上一样跟着屏住呼吸。疼痛令邢琉叶的yinnang本能地缩得很高,但可以安全被鞭打的区域也就那么一寸左右。黑衣行刑官每一鞭都精准地抽在那方寸之处,观众赞叹技巧精准之余,也眼看着邢琉叶胯间的那块嫩rou逐渐叠起紫红色淤痕。

    没人能想象出到底有多疼,只看到每次鞭子落下后,含过跳蛋的肛口便快速收缩进去,然后以此为圆心,臀腿间斑驳着各式伤痕的肌rou都全部绷紧,紧接着就是一声仿佛被闷在rou体里的哀嚎。但仅此而已,那具rou体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有这些无法被压制的本能反应在证明桌上蜷缩着的是个活物。

    邢琉叶的私处像被人用刀反复刮磨似的撕痛,但他却一直在想自己大腿上展露出来的烙印。那处伤痕最终也没能恢复成一块规则又漂亮的标记,但却足够清楚看出陈枫名字的缩写。那时他承受的疼痛更加剧烈,事后却异常的满足。

    是的,这些记忆都在,不仅在他脑子里,也在他身体上。他早就被教会过如何忍耐超越极限的疼痛——专心致志地只想着这个给予他疼痛的人。

    于是,他忘记了自己,也忘记挨了多少下,直到他被抱在怀里,听见他心里的这个人在他耳边说:“打完了。你做得非常好,非常非常好。”

    邢琉叶依旧蜷着身体,缓缓点头,心里升起一丝轻松和快乐。他终于坚持到结束了,完成了说好的五轮鞭打,最艰难的时刻已经完成了,他想。

    就在这时,搂着他的陈枫却低声说道:“我还想再来一轮。”

    邢琉叶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陈枫,但神色里并没有任何不满,像是仅仅要确定刚才那句话的出处。

    台下的观众刚刚放下悬着的心开始鼓掌,就看见两腿还在打晃的邢琉叶踉踉跄跄被陈枫扶着走回了转盘前。

    “你已经有了获得奖励的资格,但我还想再来一轮,”陈枫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这次没有原因,也没有奖励,只是因为我还想再来一轮。”他没有提出疑问,只是简单的陈述了自己的想法,然后就不再开口了。

    观众大概是没想到这个附加内容,原本的欢呼声立刻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邢琉叶。

    “起码先把奖励给了嘛......”有人小声地嘀咕。

    邢琉叶却只是呓语一般轻轻说了一句“是的,先生,再来一轮。”就伸手拨动了轮盘。

    “后背,胶棍,30”旋转停止时,台下的观众念出了结果,语气说不好是庆幸还是嫌弃。

    原本架在邢琉叶腋下的左手,越过他的脸侧伸向转盘。“咔哒”一声,中间的圆盘被轻轻拨动了一下,指针的指向从“胶棍”变成了“长鞭”。

    “......”台下的人重新恢复了沉默,等着邢琉叶的反应。

    以圈内的眼光看,一个S任意改变游戏规则——只要m愿意接受——就是一件完全合理的事情。但平心而论,在经历过刚刚那样艰难的鞭打并得到奖励资格后,任何m都会放松下来。这时被告知还要加一顿更严苛的折磨,很难不产生抗拒的情绪。

    邢琉叶呆呆地盯着“长鞭”两个字,脑子里浮现起一些久远的记忆。他想起那东西能带来多大的疼痛,蓦然哆嗦了一下,然后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穿着黑色皮衣的行刑人正舔着后槽牙笑,仿佛这不过是个恶作剧,可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回旋余地:“这次我会把你捆好的。”

    “好的,先生。”邢琉叶顺从地点头。即便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多出一轮,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是长鞭,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枫把邢琉叶的双手吊在H刑架两侧,他仔仔细细给他的奴隶戴好护腰的皮带,就像几年前一样。但他的心情已经全然不同了。

    “让我们来享受一下长鞭应有的快乐。”他捏起邢琉叶的下巴,笑着说:“我一想到长鞭要抽到你身上,就想笑呢。”说完他侧过头亲在邢琉叶脸颊上。

    邢琉叶发出一声叹息,他想要这个亲吻已经一天了,此刻得到像被喂进一颗糖块似的甜蜜。哪怕这个吻就是他的奖励,也是值得的,他想。

    陈枫迈动长腿走向工具桌,握住长鞭的他依旧带着微笑,但这笑容却像是得逞的魔鬼露出来的一般,魅力无穷却又危险至极。一个亲吻就换来一个顺服的灵魂,确实是魔鬼的交易。

    他轻甩长鞭,观众立刻退后了一步。4米的黑色鹿皮长鞭被灯光映出一层皮革特有的莹润光泽,顺着陈枫的手劲儿卷出一个柔软的鞭花。

    再用力一抖,鞭梢回旋在半空中猛地一翻,纤细又柔韧的响梢立刻撕裂空气“啪”的一声发出令人耳鸣的空响。台下的人立刻互相推挤着又往后退了一步。

    那毒蛇一样灵活又可怕的东西,令所有围观的人都感到恐惧,除了邢琉叶,没有人愿意被这东西打到身上。

    “欸!欸!老杜!我cao,楼下要抽长鞭了!看不看?!”

    老杜坐在三楼的卡座里正在跟邵塘和其他几个朋友吹牛逼,他听到这声喊,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又好奇又超不情愿地说:“我说我不吃狗粮!他就是有办法非要喂给我!”他拍拍邵塘的肩满脸同情地又说:“我说他特地把你叫来是为什么呢,就是为了显摆啊!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邵塘被老杜拉住一直下不了楼,他原本觉得无所谓,狗粮嘛,可吃可不吃。但他一听到长鞭就坐不住了,邢琉叶那满是血痂淤紫的后背至今还在他手机相册里,他是真想看看整个过程。

    “杜哥,你要是不去,我可走了。这个我必须得看看!”邵塘说着已经从沙发上抬起了屁股。

    “走,走!反正狗粮也吃了好几年,多吃一顿就多吃一顿。”老杜搂着自家的小奶狗,也开始往外挤。

    他们几个人挤到二楼的平台上,刚好看到陈枫抖着手里的鞭子对远处的DJ喊道:“来首带劲儿一点的!”

    “嚯,还要带劲儿的,他可真会享受。”老杜嘬着牙花子说。从他的角度正巧能看到邢琉叶的侧脸,音箱里响起鼓点强烈的,这个马上要受刑的人就像被灌了迷药的祭品一样,闭上眼扬起了头,露出认命的神情。

    “真是禽兽配牲口啊......”老杜咕哝着左右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盯着台上那一对主奴,仿佛全部都被蛊惑了似的。

    手提黑色蛇鞭的黑衣魔鬼擒着微笑,用脚尖点起拍子,踝靴磕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他看着邢琉叶那依旧白净的背脊,待副歌响起的瞬间,就猛地弓起背,肩膀连动手臂,手腕带起皮鞭。

    黑亮的毒蛇吐着长信以令人眼花的速度冲向了祭台上的羊羔。

    邢琉叶立刻抽搐着尖叫起来,他的背反弓向前弯出一道新月般的弧度,皮烤上的锁链因晃动而摩擦在铁制刑架上“哗啦哗啦”地响着。

    所有人都跟着发出惊呼,然后看见邢琉叶背上那道从右肩直插左臀的伤痕,紧紧一秒的时间,就从暗红变成了深紫色,像是把人斜着撕成两半一般可怕。

    老杜怀里的男孩几乎是同一时刻就缩起了肩膀。但男孩想要环抱住自己的手臂还没有抬起来,台上的第二鞭就已经落下了。

    邢琉叶哭嚎着握紧了锁住他的锁链,背后如同正在被烈火灼烤。他曾经被这样鞭打过,也记得这样的剧痛,那时他自认有罪,仿佛只有被这么折磨才能稍微减轻一些对自己的厌恶。

    是的。他怨恨过自己的命运,唾弃过自己的懦弱,仿佛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他不够好造成的,所以他曾一直认为他就是应该被这样对待。

    他陷入回忆里,想起独自在学校里面对自己性癖秘密时的无助,想起看着弥留之际的安先生束手无策时的自责,想起自己一声不响离开陈枫时的惶恐。

    被抽到第12鞭的邢琉叶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

    “你现在为什么被打?”下一鞭没有如期而至,邢琉叶却听见这句问话。

    “......”邢琉叶垂下头,艰难地回答:“因为......我......应该被打......因为......”

    “不,”陈枫打断他大声说道:“因为我想要打。我说过了,不是奖励也不是惩罚,没有原因,只是因为我想要用长鞭打这一轮。这是我的玩乐时间,而你是我的,我的鞭子只会打在你身上,所以你才要挨打,仅此而已。重复我的话。”

    邢琉叶颤抖着睁开眼睛,他的行刑官已经走到了他面前,脸色平静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我是先生的......先生的鞭子只会打在我身上......因为先生想要鞭打玩乐......所以我挨打......仅此而已......”

    “对。记住这句话,你是我的,我也只鞭打你。这是我的承诺。”陈枫伸手摸了摸邢琉叶不满眼泪和冷汗的脸颊,又亲了一下,然后裂开嘴笑着说:“还有18下,让我们继续吧!”

    “一个又帅又狠又有手段,一个又美又乖又扛折腾,这俩都是妖精投胎的吧?一个赛着一个会勾搭。”二楼的老杜一脸赞许,但说出来的话依旧酸得很,“啧啧啧,随口就说出这样的情话,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有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