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纳/处分/情热/做
德纳实在不敢相信他就只是去打了管向导素,静音室内怎么就扯到了“尿”上,但他也无法忽略零未进行计划内的强制召唤,只好按规章上报。 即使零目前依旧没有探查敌对力量的权限,这种不服从命令的行为也不必用叛变来解释,但仍然令有关上层产生了恐慌(谁让他们在零身上犯下数量庞大的“非人道失误”呢),害怕自己养大的人型兵器在出鞘前就戳自家人,于是格外重视的调出了及时监控。 然后一群军政界领军人物匆忙赶到零号塔会议室里,严肃地准备研究监控商讨应对措施时,就见到零用皮带把哨兵抽得七零八落,室内信息素浓度超标了两倍,还一直问人家“尿不尿”、“喷不喷水”的话题。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们面面相觑,仿佛是在聚众看黄片…… …… 静音室内的两位被紧急叫停,和监控室内的德纳一起被叫到会议室挨处分。特别是三人又又都顶着同一个味道的向导素,简直可以称为零号塔“年度狗血事件”。 这事情越传越奇怪,当天晚上整个塔的人都知道了“指挥与零自然结合的时候由于指挥不让玩SM于是零只好去找别人却被领导发现导致三人都被处分”的故事。 简直离了个大谱。 x 零碰的摔上指挥的寝室门,一字一顿,“我!没有!想!玩!S!M!” 德纳挑眉:“我不瞎。” 她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磨牙,“好,就算我想,请问指挥先生、您、给、玩、吗!” 大有一副你点头我就把你抽死的架势。 德纳耸肩,“当然不,你要去找别人吗。” 零:…… 就在德纳以为零就要发飙的时候,她笑了笑,突然一膝盖顶上德纳的小腹,他猝不及防地被撞得跌到了床上。 零扯着他的领带迫他起身,德纳只好配合着用手肘支撑身体,正想询问怎么了,一个吻就压了下来。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零心中也许还有气,撕扯着德纳的嘴唇,然后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打磨,吞咽唾液中微薄的信息素,直到磨出了血腥味才作罢。 德纳则更不好受,本就是在情热内,刚才那番动作让他也尝到零不少新鲜的信息素,这和医生给他注射的库存向导素体验差太多了。他热得喘不过气,直接撕开了衬衫。 他扯过一个枕头垫在背后,一把抱起零坐在他身上,抓起她的手指往鼻子底下嗅了嗅,“没有味道。” 零正忙着往他的胸上抹信息素,挑逗那个逐渐立起来的小红点,不置可否,“就不给你吃,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气死我了!全抹到你胸上也不给你吃,哼!” 德纳二话不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的食指,等到舔得湿淋淋的,又整根含进嘴里开始抽插。 软软的舌头还在那搅啊搅,媚眼如丝。零心中一动漏了几滴,德纳喉结一动就给吞了,潮红上脸又上身,但最终还是一如既往卖力吸吮着,还含含糊糊埋冤道,“怎么一吸就漏,我下次得给你备个手套。” 她听不得这种话,顿时就从德纳身上跳下来,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掰着他的膝弯就往上顶,示意德纳抱住,他还想分开腿,零不让,德纳疑惑,“你得让我摸摸前面吧,这样结合顺利一点…” 她偏不!零还记得下午被叫停的事儿呢,她恨恨重复,“不行,你不能摸,等你前面喷水了,我再给你后面信息素!” 德纳顿时失笑,老老实实把一双膝盖抱在胸前,又扭着屁股勾引零,“你快来cao我,你试试,把我后面填满了,我前面就能喷水,信不信?” 零捏捏他的屁股,还没摸到xue口呢,就有水滴到她手上了,“好sao。”用食指关节在那洞口按压转了一圈,偏偏不进去。 德纳被刺激得猛吸气,“嘶——别闹,快进来。” 零最看不惯他正经模样,指尖分泌出点信息素抹在那褶皱上就是不进去,轻轻在门口晃荡转圈圈。 那xue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红艳的媚rou的偏偏什么都吞不进去,连信息素都很快干在了褶皱中,xue里一点都没吃到。急得德纳情不自禁扭动起身躯,忍不住央求道:“求你了,我错了,别折磨我了。” “错哪儿啦?”零心情十分之愉快。 “我sao、我sao,快给我信息素…哼呜…哈” 她又故意挑逗,“哎,不行,还得摸摸你前面,不然结合会不顺利呢。”说着还掰开他的腿撸了几下。 德纳连忙并上腿,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了,“呜…啊哈,不会的,快cao我,进来!嗯…”手也在后面乱摸,想舒缓一下。 她就看着他慢慢陷入情热,胡乱自亵,又不得章法,指头颤抖着插了几下都塞不进去,这才拨开他的手指,缓慢插了进去。 一根手指其实并不粗,但德纳却是长舒了一口气,神志都清醒几分。 “以后别都弄我了,好不好?你想看什么、玩什么,和我说。” 她眨眨眼,“我想玩SM呀。” 德纳一噎,一口气没缓上来,后面都绞紧了几分。 “好了,好了。逗你的啦。”零连忙顺气,“你里面怎么都不湿呀?” 说好的爆浆呢?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住心道,“给点信息素…” 零又抽动了几下,才开始慢慢释放信息素,并不多,甚至连之前注射药物的零头都没有。德纳皱了皱眉,零却突然又添进去两根手指。 刚才空虚的洞xue一下子被填满,他努力放松xuerou使零的动作更方便些,零也是很上道地慢慢打着圈抽送,他舒服得直哼哼。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零却拧了把他的乳尖唤醒了他。 “最近信息素用得比较多,刚调整了一下。现在准备好了吗,进行结合的话,会给你非常、非常多,别撑坏了哟。”还暧昧地按了按他的小腹。 …… 之后他的记忆就不是那么清晰了,他可能点了点头,也可能没有。他仿佛整个人都溺毙在向导素中,只能随之沉浮。 而后他的精神剧烈波动着,与零交缠在一起,那一瞬间,之前像是凝固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打破了禁锢,终于xiele出去。 他昏昏沉沉,睡着前,他感觉胸乳上划过了什么温热的黏腻的东西——大概是零的舌头。她在他耳边缱绻一叹。 “真的好香,终于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