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回忆章/啪啪啪啪啪啪/义父跟儿子的初夜
第二天,翟温瑜睁开眼睛,看见自己靠在儿子的怀中。 翟信然道:“醒了?” “……醒了。……昨夜……”翟温瑜慢慢地要从翟信然的怀中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是话没说完,嘴唇已经被堵住,义子扣着他的头,将他口中的每一寸都狠狠扫过,呼吸不稳,气息艰难。 义子的手臂强而有力,紧紧地箍在他的腰间,两个人贴得很近,他能够感受到从义子身上散发出的温度,还有那种压抑的力量。 吻结束了。 翟温瑜浑身无力。 “义父,现在你是清醒的,我问你,你昨晚说的话,算数吗?” “……什么话?” “你要我帮你,你要我进去。” “这……” 没等翟温瑜说出口,义子已经将他狠狠地揉入怀中,他的胸口贴着义子的头颅,整个人都坐到了义子的腿上,紧紧地贴着一起。 “义父,我想要你……非常想要你……我控制不住地想要你……可昨天夜里你问我,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你当时是迷糊了,我怕你清醒过来会伤心会不高兴,我……舍不得让你再难过了……所以,现在我想问你,可以吗?可以给我吗……义父不用担心,如果你说不可以,我绝不会强迫你……你愿意看着我,我就留在你的身边,绝不做任何冒犯你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看着我,我就走得干干净净……义父,可以吗?” “我……”翟温瑜皱紧了眉头。心头是一千种滋味正在翻涌。 诚然,翟信然的这一番话,是极其真诚并且充满感情的。 可是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翟温瑜这一刻也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内心的种种念头。 不想要恒儿留下,可是心头又总是无法忘记恒儿。 翟信然忽然苦笑一下:“义父,不要露出这样痛苦为难的样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害怕是吗?没关系的,义父,那么这件事就此揭过,你当我什么都没有提过好吗?让我再抱你一小会儿,我就送你去吃东西好吗?” 翟温瑜感受到义子的两条手臂都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毛茸茸的头也放在了他的胸膛。 “恒儿,我已经彻底废了……”他抬起手抚摸着义子的头:“如今的我唯有……唯有被cao弄后面……才能够体会到一点点的舒服……我不可能跟女子在一起了,而且我也离不开别人的伺候保护。但是,但是……我真心讨厌这样的日子,我……我实际上活着都是……” “义父这是什么话!”虽然知道义父正在跟他说最真心最真诚的话,但是翟信然的心依然如同被撕裂一般,无法不反驳:“身体上的伤势总是会好的。就算是余毒,只要我们寻访天下名医,一定能够将义父的病给治好。” 哪会有那么容易。 翟温瑜心中苦笑。 翟信然急忙道:“义父是不相信儿子吗?儿子当日在义父面前发过的誓,说过为义父复仇的话,从来都没有忘过,今日再向义父发誓,一定会找到大夫,给义父治病。” 翟温瑜摇头:“恒儿,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你不必对我这么用心……” 他话音刚落,翟信然就从鞋子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再翟温瑜还未曾看清的时候,他用匕首刺穿自己的手掌。 翟温瑜看见那涌出来的鲜血,连声音都变了:“翟信然,你干什么?!” 翟信然定定地抬起手道:“我用今天的血发誓,我一定会回去,等我回来的时候!所有伤害过义父的人,我要他们百倍奉还!” “你疯了!”翟温瑜急忙从床上起身,他要从床上下去,给翟信然找药膏来包扎伤口。 可是他的脚才落地,就被翟信然抓着手,压倒在了床上。 “唔……” 翟信然俯身,狠狠地吻他。 这几天已经被儿子亲吻了许多次,每一次都是如此的占有欲强烈,翟温瑜的胸膛缓缓起伏,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他不敢动弹地太凶,只安排伤了翟信然的伤口,可这孩子为何如此极端。他知道自己推不开他,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翟信然却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义父,自从第一次跟义父亲密接触之后,接下来他就总想继续亲吻义父,想要更多。 义父的一切对于他而言就是致命的诱惑,让他沉迷。 翟信然将义父抱起来,搂在怀中,不住亲吻他:“义父,你最好了,以后咱们好好过,绝不要再想以往的事情。我永远爱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应予你。” …… 晚上吃饭的时候,翟温瑜出了他的船舱,去到了同众人一起吃饭的地方。 他坐下后不久,翟信然也跟着阿玉从船舱中,他们两个人的面色都不太好,出来坐下后,所有人都齐了。 翟信然道:“吃饭吧。” 阿玉说:“吃饭之前,还是把方才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大家吧。” 石安道:“消息,什么消息?” 翟信然低下了头:“本来想等大家将这顿饭安稳吃完之后再告诉大家的,不过大家早点知道也好心中有数——明日我们便要到南边的第一个重镇,峡龙镇!但是方才我们得到了消息,峡龙镇已经投降,所属的地域全部归于伪朝了!” 翟温瑜一听这个消息,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怎么可能?” 峡龙镇所属的南定府府尹是父亲的好友何俊,他也自小见过,为人耿直不二,怎么会突然就…… 石安夫妻两人也面面相觑,一路上逃命经历这种种坚信,本以为马上就要看到曙光,哪知道在这紧要当口,他们却发现一切都变了,这怎么能够忍受! 翟温瑜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么,府尹何俊呢?他……”何世伯莫不会像他父亲一般也自尽了? “他投降了。”翟信然抬头看向翟温瑜。 翟温瑜被这个消息震得头脑昏沉!他按着自己的胸口,听见自己冷静道:“消息来源可信吗?” “是过命的兄弟传过来的。还有……”说着阿玉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我们在船上这几日消息不够灵通,南定府已经于一月前全部投降,府尹何俊入京述职,而整个南定府被伪朝接手。此地是军事要地,摄政王已经赶来,决定以此为据,攻下整个南境。” 到了这份上,翟温瑜却平静了道:“若是这样,我们入峡龙镇还有希望吗?” 翟信然道:“应该还能进去。只是进去了……”也没有他们之前所设想的场景了。 在南定府投降之前,南北两边的地盘差不多大小。南定府投降之后,南境一大块土地便成为伪朝之地。如此以来,南境在地盘上就会少上许多。 次要影响便是南北之间本来隔着黄河,伪朝善于骑射,在水上战斗并非他们的长处。南境本来可以就着黄河遏制伪朝将领。而如今南定府投降,极大一片平原,对于善于骑射的伪朝将领而言,实在是极好的屯兵之地。也可以借此入侵南境。 最后,府尹投降,对于天下间还在动摇的父老乡亲而言,或许又推波助澜了一把。小老百姓并非不忠君爱国,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够活着就好。皇帝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种种情况,翟温瑜如何不知。 一顿晚饭,众人吃得千头万绪,都无人说话。 等到吃完饭后,翟温瑜放下筷子,道:“恒儿,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翟信然点头,他收拾完碗筷之后,便入了翟温瑜的房间:“义父找我有何事?” 翟温瑜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翟信然。 从当年自己见到的那个低着头不敢抬头的孩子,到如今带着自己逃跑的青少年,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恒儿,到了明天,我们就要到南境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且问你一句,你如今还心仪我吗?” 翟信然道:“我对义父,爱慕至深。” 翟温瑜道:“好……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你既然如此爱慕我,今日我便应予你……”说着,他慢慢的褪下了衣服。 翟信然微惊,目光顿时一变:“义父这是什么意思?” 中午之前,义父还几番拒绝自己的心意,如今怎么忽然就同意了他的念头。 义父这么做,莫不会要跟他诀别。 他正想着,翟温瑜却已靠近他的身体,抬起手搂住他的肩头:“明日之事,难以言喻。我本以为人定可以胜天,但是现在看来一切或许再难回转……”说着,他抬起右手握着翟信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的rutou:“恒儿……你不是想要碰碰这里吗……” 那柔软的触感在指尖顿时炸开,翟信然下腹一阵吃紧,只觉得yuhuo全然往身下涌去:“义父……”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用处,若是能够让你满足心愿,也算是了结一件事情吧。”说着,翟温瑜轻轻的吻了吻翟信然的嘴角,目光中闪过一丝怅然,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