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清早的藤条炒r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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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1:攻略对象好感值+1000......】 从镜子里只能看出两只红红的眼球,眼皮上是长长的耷拉着的睫毛,遮住少许晨光,将两簇小小的阴影洒落在两片眼皮上。 让他想起昨天在饶勒斯疯狂的zuoai。 死变态...... “你还不接手机吗?”身后沉沉地声音响起。 正在腹诽的祁凉手一抖,眼药水顺势掉在流理台上,才注意到旁边的手机已经响了许久。 罪魁祸首“张玮”的名字在显示屏上闪烁。 商屿明显会错了意,转着轮椅进来,不由分说拿起了他的手机。他用余光偷偷打量旁边的人,企图看到慌张的神色。 然而祁凉面容平淡,丝毫没有受这通电话影响的样子。 商屿轻笑一声,接起来,按了免提。 “哎哎哎小宇,那天哥们儿实在对不起你啊,你看这......我那不要脸的姘头找了别人,让我哥们儿发现了。”张玮粗犷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我真不是故意的,换谁谁不气啊。不过真的不好意思哈,本来说带你出去玩儿的,等我收拾完那不要脸的,你都不在车上了。” 祁凉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不吭声。 张玮喂了好几声不见有动静,语气又放低了很多,“小宇,听说你被商总接走了是吗?” 祁凉淡淡地“嗯”了一声。 张玮听见回复明显兴奋很多,又带着些许悔意,“怎么样?你说我干这破事儿,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害,万一让商总误会怎么办?” 祁凉咳嗽一声,在商屿沉默的表情下抽过他手中的手机,轻松挂断了。 商屿抬眼,无数次犯错的人此时一副狡黠的样子,像被猎人逮住无数次的猎物,只要猎人扑空一次就会志得意满。 【8111:攻略对象好感值,-2000】 哎哎?这是什么情况?祁凉大惊,解释清楚了难道不是增加吗,怎么还他妈降了呢。 他被按住腰压在流理台上,看不到身后商屿阴晴不定的表情。 “商屿!”祁凉气道。 “别动。”商屿加强了力道,发出一声冷笑,“动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 祁凉睫毛慌乱地眨巴着,让商屿想起,在订婚之前这人也是这样欺骗他。求婚的场面就近在眼前,两人在露天温泉中,这睫毛曾忽闪忽闪地融化了无数片雪花,后来也是无数谎言的见证。 商屿陷入回忆中,下手不知不觉重了。等到祁凉干嚎出来,商屿蓦然惊醒,忽然发现王宇的眉毛里有道细细的线痕,起先他还以为是眉笔画的眉线,再仔细一看,才看清是皮底下的一根青筋。 “轻,轻点儿。我好好趴着还不行吗?”祁凉的话语中渗透出委屈的意味,双手乖巧地扶住流理台边缘,沉下身去。 商屿松开按着的手,有些奇怪地用手去摸摸那根筋,微微地有些突出的感触。 祁凉侧脸垫在流理台上,被冰凉的台面压得脸都扁了,rou疼道:“昨天不是我要去那地方,是张玮——呜呜——啊——” 突然间的侵入让他全身炸毛,刺激顺着xue口冲到下腹,睡意也一干二净。屁股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撩起来,没有内裤遮挡的圆丘还带着点淤青和昨日的印迹,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挤开嫩粉色的xue口,捅了进去。 洗浴室突然变得干燥闷热,祁凉像快煮熟的虾子一般终于扑腾不起来了,对着镜子大口喘气。镜子里的人眼角水红,嘴唇泛肿,胸口的睡袍顿时敞开大半,露出大片白rou。手指并没有深入,只在边缘揉按片刻,都刺激得他不禁又对镜子喊了起来。 “shuangma?”商屿沉沉地笑着,“给你的歉礼,是我误会你了,接受吗?” 祁凉慌忙点头,就怕这正主一不高兴给他来个别的刺激,“接受接受!放,放过我吧,大早上的......” 身后的手撤离开。 片刻后,传来箱子落地的钝重,紧接着一根细细的,扁扁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屁股。祁凉毛骨悚然。 “哦?”商屿握着红木鞭柄,前边延伸出的藤条勾住祁凉的浴袍,挑在他后脊上,将rou屁股完全露了出来。藤条尖接着顺着耸动的尾椎一路划到他半开的小菊,“其他的也接受吗?” 私密之处被突然触碰让他抖动了一下。祁凉透过镜子看到地上放着个细长型的雕花木箱,好死不死外边竟是饶勒斯的标志。他心如死灰,一大早就要来一顿藤条炒rou吗? 不就是想着法揍人吗? 濡湿而更加明亮的眼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轻哼一声撇过了头,恨恨道:“接!受!” 细藤还是新鲜的,泛着一股清新的竹香味,颜色更绿。但是没经过烘干的藤条往往吸水较多,重量也不轻。 抽在身上,可以说是十分的鲜嫩多汁了。 唯一的缺点在于,这种藤条保存时间短,只能当做一次性用品,商屿笑出声来,“知道这是哪来的吗?” 祁凉憋着股气,“不知道。” “昨天俱乐部老板送的。” 祁凉快气死了,他再见张玮,再进这家俱乐部,他就是狗! “他还说,如果好用的话,每天送我几根。同城送达。”商屿掂了掂藤条,上边水分的重量使藤条自然弯曲,“看来刚离枝没多久呢,他们是真有心。” 商屿话音刚落,竹条“啪”地横劈在祁凉臀缝上,两个rou团雨露均沾,立马颤了颤,中央渐渐显现出细细的红痕。 “唔。”祁凉伏着身,额头渗出的细汗汇聚到一起,滴答敲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一张俏脸更是委屈地缩在一起。他看不到后边,但能想象到,商屿应该在他左侧斜45度角左右,这样才是最好的施力点。 何况一想到身后的人还是坐着,正好从下往上把他这幅又羞耻又惨烈的样子看了个清楚,祁凉握着流理台的手都青筋绷起,恨不得一头杵在池子里。 “啪——” “啪——” “啪——” 藤条使力均匀地并排击打在逐渐泛红的臀峰上,抽过的地方肿胀成鼓起的棱子,祁凉叫不出来,只有嘴里的呜咽声证明他很痛苦,脚掌微微左右晃荡意图避开惩罚,又不敢幅度太大,生生挨罚,带动着小腿的肌rou线条都绷紧了。 “嗖啪——” 藤条骤然竖过来,藤尖抽到了颤抖的囊丸上,祁凉像掐着蛋的猫般哀叫出声,很不堪地夹住了双腿。 “松开。”商屿语气淡漠。 “疼——”祁凉声音发哑,带着一丝很容易察觉的祈求和讨好。 商屿不自觉地勾唇,从光滑的腿心抽出藤条,将柔韧的藤条弯折,曲起的弧度顺着他的股缝滑下去,抵在腿间晃荡的东西上,“哪里疼。” 祁凉感受到藤条坚硬的触感以及停留的位置,脸能烧出火,“那,那里。” 商屿笑出声来,拇指骤然松开压着的藤条,原本对折的那一端便啪的正中祁凉臀缝。 “说不说,不说我继续抽了。” “蛋蛋!”祁凉的脸都要塞到池子里了,这个畜生!等他完成任务以后一定要给他留下个决绝的背影,让他原地黯然神伤...... “啪”。 又一下抽到他若隐若现的xue口上。 “哪边的?” 啊啊啊啊啊,祁凉内心万马奔腾,指甲死死抠着池子,“左边!” 胯下的藤条果然移到了左边晃荡的rou囊上,并不用力,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抽的它晃荡。 “这里吗?”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换一个!”藤条又细又触感鲜明,祁凉发出断断续续地哭声,因忍受不住攥紧拳头砸在台面上,此时快要崩溃。 “换右边?”商屿将鞭侧移到右边的蛋蛋上,就要抽下去。 “不!换藤条!我讨厌藤条!” 身后的动作停了停,又过了几秒,祁凉红肿着眼睛抬起脸,发现商屿将藤条扔在了一边,此时盯着他门户大开的屁股不知在想什么。 他又不敢乱动,只是分开修长润色的腿,垂着脑袋,偶尔发出闷闷的抽噎声。 “王宇。” 商屿终于出声了。 “嗯?”祁凉闷声闷气地应和,好歹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以后别自作聪明,不管我有没有误会你,小动作少点儿。” 祁凉又点了点头,一副被收拾完恭顺的样子。 “还有,和张玮出去的事情我不追究,但以后和其他我不认识的人出去,要向我报备。” 祁凉噙着泪答应,睫毛都垂下去,还是委屈的不行。 “只有我能收留你。”商屿眼底黑沉沉的,推动轮椅到王宇耳边,“所以我想抽你就能抽,不需要理由,懂了吗?” “知,知道了。”祁凉抹干净了眼底的泪渍,有种很没出息的感觉。 商屿cao纵轮椅离开少许,“穿好你的衣服,一会儿来书房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