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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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宿泪眼迷蒙地透过指缝偷看在自己身上投下一片阴影的男人,脑子里已经浆糊一片了,根本没空思考为什么做这些的时候那个男人会是那种表情。 下身那里的快感潮水一般地涌来,一遍遍地冲刷着喻辰宿的各项感官,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即便咬紧了牙关,可那只会使得隐忍的呻吟听上去更像小猫渴求爱抚时的叫声。 在遇到雪落秋之前,甚至在遇到他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喻辰宿都认为Alpha是无法通过后xue来获得快感的,直到他们的初夜。 他还沉浸在对恋人性别的认知障碍中无法自拔,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好好的Beta突然就散发出了那么强烈的信息素,可他一直冷冰冰的恋人忽然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其实他是个Alpha。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雪落秋是个医生,虽然是心理医生,但在喻辰宿的印象里医生都有一些共性,比如细心,比如冷静,比如一丝不苟,比如心思缜密。 那一晚,雪落秋完完全全地打开了自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角落全部捧到了喻辰宿的面前,供他抚摸,品尝,使用。 除了生殖腔,因为雪落秋他没有生殖腔。 所以当某一天,恋人提出想要一个孩子的时候,喻辰宿隐隐感到了压力。 虽然他知道那极有可能是个玩笑,虽然他也是个Alpha……但是雪落秋认真的模样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生殖腔这个玩意儿,他还真有。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事。 他被日了。 而且即将被日哭。 喻辰宿还在回想着他为什么不去请代孕而是来遭这份日的时候,雪落秋忽然停下了动作,慢慢俯下身来。 至于为什么是慢慢,因为他虽然神志不清,但那冰凉的发丝一点点贴到他身上的感觉实在太过鲜明,尤其是对比着后xue里那根guntang炙热的物件来说。 雪落秋一只手撑在他颈侧,一只手贴在了他已经麻掉的脸颊上,带着轻轻的呼吸逼近了问到:“你要憋死自己吗?” 喻辰宿这才意识到自雪落秋停下来起,自己就再也没出过气,此刻经他提醒,才感受到窒息,立刻张大了嘴喘起气来。 那粗重的呼吸里带着喻辰宿下意识短促的“啊”和“哈”,挟着火热的呼吸吹在雪落秋耳边,他享受地眯起眼。 喻辰宿一直挡在眼睛上的手被轻轻拨开,他有些茫然地看向今晚第二次笑的恋人。 雪落秋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冲击心灵的震撼。他本来就好看,笑的时候眯起眼,抿起唇,使得原本冷硬的面部线条一并柔和起来,给人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也让人移不开眼。 平日里的雪落秋极少笑,一方面是工作需要,一方面是他性格如此,可喻辰宿却是一直享有特权的人,只要他想,他的恋人就会展露出笑容来给他看。 而且他可以享受的,不仅仅是这一份特权。 可纵然是看过很多次,再度温习恋人笑容的喻辰宿,依然会被震撼到。尤其是在这种时刻。 于是坚守了不到半小时的最后一道防线,在雪落秋的笑容面前,全线崩塌。 “不想看着我?”雪落秋压下身子,轻柔地亲吻那双仿佛藏着星辰的眼睛,在舔去咸涩的泪水后,还意犹未尽地用嘴唇叼起薄薄的眼皮吮了吮。 喻辰宿不知被顶到了哪处,身体抽搐了好几下,下意识地叫出了声。不过只叫了半句,他就连忙咬紧了牙关,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雪落秋按下了恋人准备捂住嘴的手,又亲了亲他发红的眼睛,语调低沉:“说话呀?” “你……秋秋……别这样……啊……放、放开……” 喻辰宿平时总喜欢耍花招逗弄雪落秋,甚至有一回逼迫工作时间一丝不苟的雪落秋和他在办公室玩情趣游戏,最后为了躲人真的藏到办公桌下面,在黑暗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事。 于是现在报应来了,让他平时嘴欠,被日的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该他丫的。 雪落秋微凉的指尖压在喻辰宿被咬出印子来的嘴唇上,用力揉了揉,附在他耳边轻声到:“叫呀,憋着生孩子呢?你忘拉,我喜欢浪的。” 喻辰宿原本想好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这一句堵得死死的,再也没法反击。 第一次做的时候雪落秋考虑到Alpha的后xue原本就不是用来做这个的,但他又担心伤到喻辰宿,就准备了一些药物来助力。 可他毕竟是心理医生,对药物也不甚了解,所以服用的时候害怕Alpha代谢太快,事情还没结束药效就过去了,干脆吞了说明书上两倍的剂量,于是一场情事,他从头软到尾,胳膊都没能抬起来。 喻辰宿不知道他吃了药,不知道怎么猪油蒙了心,张口就嘲他平时看起来冰山一样,原来上了男人的床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他那会儿嘴张不开,舌头也不顶用,所有声音全闷在了喉咙里,于是又给了喻辰宿一个嘲讽的理由。 当时的喻辰宿也像现在的他一样,附在恋人的耳边,用略带嘲讽意味的声音轻轻地说到:“叫啊,憋着生孩子呢?你忘了,我喜欢浪的。” 喻辰宿快要被自己气哭了,他怎么能看见恋人漂亮的rou体就色欲攻心,精虫上脑往死里嘴欠呢! 他还没被日哭,竟然要被自己气哭,还能有更丢人的事吗?于是脑子梗死的Straight Alpha决定要在被气哭之前先被日哭。 “你、你没力气嘛……怎么不动了……嗯、别……你动起来、啊、啊……”虽然喻辰宿想发动一波嘲讽,借此来激怒雪落秋来达到自己先被日哭的目的,可他现在实在是底气欠费,嘤咛有余,到最后嘲讽不成反被调戏了。 雪落秋压根没搭他的话,而是松开了喻辰宿的双手,将手覆在了喻辰宿的胸膛上,舔了舔殷红的嘴唇,准确地用拇指和食指捕捉到了那两颗深红的凸起。 喻辰宿的rutou原本不怎么敏感,但自从被雪落秋开拓了后xue以后,他身上的许多地方都变得敏感起来,哪怕只是雪落秋吹一口气,都能让他抽搐好几下。 更不要说这个人现在还有信息素的加成…… 所以在雪落秋轻柔地搓了几下之后,来自胸口的那股痒意就开始顺着血管四处扩散,让喻辰宿绷直了脚尖,并难耐地扭动起了腰。 “啊……重、重一点……秋……秋秋……”喻辰宿感觉眼角又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身体内部好像也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转变,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开了。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些,他只想快点缓解胸口的痒。 雪落秋望着喻辰宿通红的耳尖,还有以rou眼可见速度涨红起来的脖颈,有些满足地眯起眼,却没有如恋人所愿的那样做,反而是松开了原本夹着那两颗凸起的手指,还按住了喻辰宿摸上来的两只手,居然恶劣地笑了:“我……没力气呀。” 喻辰宿蒙了那么一瞬,忽然意识到那个一直被他压在床上欺负的人并不是其他人口中猜测的白切黑,而是真真正正的白切黑。 尼玛简直黑到骨子里了啊!!! 喻辰宿吸了吸鼻子,强行忍住又要流出来的眼泪,默念着绝对不能先被气哭,垂眼瞟到自己已经不争气地挺起来的胸膛,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就这么想要这里吗?”雪落秋抿了抿嘴唇,浅色的眼底华光流转。他忽然拉起喻辰宿的手臂贴向自己的胸膛,用一只手揽住对方软掉的腰,低声委屈到:“我这里也想要呢。” 喻辰在心里大声咆哮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雪落秋!你竟然是这样地雪落秋!!我真是看错你了! 但随着体位的改变,喻辰宿清晰地感受到雪落秋在自己身体里进得更深,他都还没来得及呻吟一声,或者说他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摸到那片白皙的胸膛,雪落秋眸光忽然一暗。 喻辰宿心到完求咯。 一般,这都是他口嫌体正直的恋人即将作妖的标志。 果然,雪落秋一句都不解释,松开手任由喻辰宿砸回床上,然后扛起了喻辰宿被忽略了好久的两条腿,挺着腰开始猛cao他。 一开始喻辰宿哼唧着以为雪落秋这是要软了,所以借活塞运动和他可怜的小菊花拯救一下,然后…… 最后知道真相的人眼泪流下来。 喻辰宿之前的感觉没有错,他体内的确是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只不过打开的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掌管着快感的阀门,而是他的生殖腔。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被摸了两下rutou生殖腔就开了个口,但事实的确是这样——他作为一个有生殖腔的Alpha并不羞耻,但羞耻的却是打开他生殖腔的按钮竟然在rutou上…… ……啊,死了算了。 让雪落秋放弃继续羞辱他的也正是这一点细微的变化。 喻辰宿又在他误解的医生的共性里加上一点——比如观察力非常敏锐。 可现在似乎并不是整理这些的好时候。 雪落秋虽然一直在床上作为承受的那一方,可他的本质也是个Alpha,甚至可以说他是个比喻辰宿强势多了的Alpha,甘愿屈服在喻辰宿身下,只是因为真的爱他,所以愿意为了他做到任何一步。 喻辰宿从初夜之后就逐渐开始把雪落秋当做弱势的一方,在尽义务去保护他的同时,也慢慢养成了不少错误的观念,但在今天,雪落秋用行动彻底给他都掰了回来。 雪落秋从发现了那条小口开始,就对着那处猛烈地撞击,可无论他用多快的频率亦或多重的力度,都无法再进一步打开那里。 问题出在哪儿了呢? 雪落秋抹了把满是汗水的脸,把目光投向已经哽咽了有一段时间的喻辰宿。 噢,原来在这里。 雪落秋慢慢停下了动作,性器微微上翘的顶端却还是抵在那条小口周围磨蹭。他伸手再次抱起已经失神到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的恋人,磨了磨牙,用手指按了按喻辰宿后颈处的腺体,埋在他通红的耳朵旁低声到:“小星星,让我进去吧。” 怀里的人明显震了一下,随后目光逐渐聚焦,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雪落秋。 雪落秋也红了耳尖,埋在他耳边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不等他回应,就侧头咬住了那块微微隆起的皮rou。 那下面,是喻辰宿从未被人侵犯过的腺体。 如今,却已注满了他的信息素,充斥着nongnong的他的味道。 喻辰宿被雪落秋抱在怀里,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像是身体被填满了的充实感。 雪落秋按着喻辰宿的腰窝,感觉到他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着,随后腰部猛地抽搐了一下、两下、三下…… 他扶着恋人的脖子将人慢慢放回床上,再直起身时,忽然感觉到性器顶端仿佛被什么东西含住了,那里的温度似乎要更高…… 雪落秋扶着喻辰宿的腰,试探着顶了进去。 身下的人浑身痉挛不止,嘴里像是打嗝一般“啊”着,胸膛的起伏也变得剧烈起来。 是这儿了吧,雪落秋独自喃喃到。 性器的整个头部进入那里之后,其余部分就进不去了。 喻辰宿生殖腔的位置既深又隐蔽,就连打开的条件也难以捉摸,但偏偏内部又窄又浅,很会保护自己。雪落秋悄悄地想着。 雪落秋给了喻辰宿足够的缓冲时间,毕竟是第一次,他怕恋人会来不及享受这种快感就昏过去。 等喻辰宿停住呜咽,雪落秋知道他不但适应了,并且清醒了。 那么他就开动了。 一开始的动作是温柔的轻缓的,仿佛是雪落秋在带着喻辰宿感受自己的生殖腔一般,浅浅地抽出再深入,顾及到每一处,像是要让他了解到自己身体的所有细节。 到后来,雪落秋就不再顾及他的感受了,撞得既重又深,偶尔还会整根抽出再猛地撞进去,让他疼,却又让他在疼的同时快乐无比。 身下的啪啪声连成一片,喻辰宿主动夹紧了雪落秋的腰,却被拂下,被死死按在床上,被摆弄成可以进得更深的姿势。 他抓紧了床单,不再在意从自己嘴里流出来的是呻吟还是呜咽,是要雪落秋再快点再重点还是慢点轻点。 他脚尖绷得笔直,指节青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下巴也高高扬起,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喉结来。 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正在他身上伐鞑的人,不管之前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管之后会怎样,他只知道,如果现在这个人要一口咬断他的气管,他也不会退缩,就那么扬起下巴任由他咬下去。 为了这个叫雪落秋的男人去死,也为了这个叫雪落秋的男人活着。 谁都没有碰喻辰宿的性器,可它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释放了出来,浑浊的粘稠的白色液体沾在他的小腹上,胸膛上,甚至下巴上都沾了一点点。 此刻的喻辰宿还沉浸在那种极致的快感里无法自拔,弓着腰身一阵阵地痉挛着,任由男人驰骋在他身体里,用rou刃将他劈开。 雪落秋成结的时候喻辰宿已经泣不成声,嘴里咬着无辜的被单,含含糊糊的全是求饶的话。 可肚子里的东西仍在一股一股地吐出guntang的液体,那该死的结还在涨大,活像要撑破他的肚子。 雪落秋眼神柔软地看着自己瘫软的小恋人,温热的手缓缓抚上了喻辰宿微微隆起的小腹,慢慢爱抚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rou,他甚至可以摸到自己性器的形状来,但他不想刺激正在失神当中的恋人,于是没有说,只一个人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二人真正结合的那里。 喻辰宿被折腾了一晚上,嘴里还咬着被单,喃喃着什么就睡着了。 雪落秋怕自己换姿势刺激到他,毕竟结还没有消下去,便保持着姿势不动,抚摸着恋人的小腹,慢慢回想着这一夜的经过,直到结消失,生殖腔也把他挤了出来,他才躺在了喻辰宿身边,将他抱进怀里,满足地合上了眼。 在雪落秋所翻阅的资料里,哪怕是女性Alpha也很少有愿意用生殖腔为伴侣孕育孩子的,更何况繁殖这类事一直有Omega赶着去做,所以现存的资料里相关的内容实在太少,他无法参考。不过这也说明Alpha的受孕率低的可怕,即便他想要一个喻辰宿为他产出的孩子,那也得恋人成功受孕才行。 也不知道Alpha发情之后受孕率会不会提高,不过这个方案值得一试。 喻辰宿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正高兴地砸吧嘴,全然不知道自己一直做攻的生涯彻底终结在了今天,更不会知道此刻的恋人脑子里想的竟然是要去弄点催促发情的药物来喂给他吃。 雪落秋想完了事情,在睡得正香的恋人额头落下一个吻,也终于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