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论桌?下?口?交的可能性
没过几天，陈初去公司应柯强要求把片子的剧情部分补拍了，正好看了一眼快要剪辑完成的后半部分，然后给卓北发了个短信，先去了火锅店。 说是火锅店，实则装修很大气，偏向于中式的风格，用竹林七贤和秦淮八艳的名字命名包厢，一共三层，没有大堂，只分大中小包，因为挺有特色的，许多政商界的人都会光临，也算是给卓青亦面子。 陈初经常来这里，熟门熟路的进了门，没料到一个行色匆匆的女孩直接往他身上撞了一下，对方手里拿着个手包，东西没掉倒是脚下穿了高跟鞋，差点摔倒，于是他顺手扶了一把。 “诶，陈初？” 两人视线对上，陈初看了她一会儿，才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对方，他没弄清女孩身份，就没说话。 “好巧哦，好多年没见了吧？”女孩绾了额角的发丝，笑了，“我们和赵悦月、孙珏他们在这儿吃饭，都是三班和四班的，一起吧？” 听她这么一说，特别是听到赵悦月的名字，他才想起来这是高中的同学，不是一个班的，不过赵悦月常常和她一起玩。 “不了，我……”陈初刚想拒绝，里面又走出来一个女孩。 “安静，你在门口干什么啊，都等了你……” 那人陈初倒是记得，赵悦月，高中时期的女朋友，家里小有资产，高中毕业之后就出国深造了，陈初只读了个三流野鸡大学，两个人差距太大，又是异地恋，就很自然的分手了。 “多久了……”赵悦月微张着嘴，和陈初对视。 陈初挑了挑眉，朝她点点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都多少年没见了，高中时期的情谊也挺淡的，陈初觉得这样站在门口太尬了，迎宾和前台都往他们这边看，“你们聚，我先进去了。” 两个女孩也意识到场合不对，和陈初一起往里面走。 “我回国没多久，正好聚聚。”赵悦月走在他身边，扭头看着陈初的侧脸：“你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喏，就这个包厢……”她们定的包厢就在一楼外面，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安静干脆直接推开门，附和了一句：“是啊，一起吧，月月请客呢。” “不了，和人约好了，他待会儿就到了。”陈初再次拒绝。 “陈初？这么巧……”包厢不大，里面坐着5个人，四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看到门口三人，也是愣了一下，招呼道。 那人就是孙珏，隔壁班的，喜欢赵悦月，当初就算知道陈初和赵悦月谈恋爱了，还甘愿做备胎，这事儿在两个班挺出名的。 看到这一幕，陈初挑了挑眉，这孙珏好像还挺专情的。 “就是啊，反正人还没到，先聊会儿呗。”坐孙珏身边的男的染了个奶奶灰，还挺潮。 “是啊，就聊几句。”赵悦月站在她身边，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 陈初低头看了一眼，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没拒绝，直接往里面走。 “别说，还正好8个座位，跟设计好了似的。”奶奶灰看着三人落座，笑嘻嘻地说。 除了安静、孙珏、奶奶灰三个，剩下的几个都是陈初他们班的，虽然好几年没来往过，长相还是记得的。 赵悦月之前大概坐在孙珏旁边，结果安静像是拿了助攻牌，看了陈初和赵悦月一眼直接坐过去了，顺手把好友放在位子上的包递给她，目的很明显。这么一来，陈初坐在赵悦月一起，他右边还有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同学，他也没问陈初喝不喝酒，直接给他倒红酒，顺便还唠上了，“陈初，真的太久没见到你了。现在你可算是……明星了，见一面还挺不容易。” 赵悦月朝他们看过来：“明星？”显然，她身边的安静也有点懵。 黑框眼镜笑笑不说话。 陈初感觉到七个人目光都看着自己，除了席上的三个姑娘，几个男人眼中有几分揶揄，那个奶奶灰就干脆就笑出来了，赵悦月又看向他。他旁边的孙珏马上换了一副惊疑的表情：“怎么了？陈初进演艺圈了？” 原来如此。 大概是陈初进T.A之后确实名声大噪，以至于这些老同学都知道了，平时深居简出的不容易见上面，这回碰上了，看来是要被抓着这个话题狠狠嘲弄一番了。 那么刚刚孙珏和奶奶灰这么热情请他进来，也就情有可原了。 “哟，珏哥你不知道啊？陈初现在可是T.A的一哥啊。T.A你总知道吧……”奶奶灰笑着，“这可是咱们A市最大的毛片公司啊。” 毛片，用了一个相当粗泛的名词，侮辱的意味显而易见。 周围众人都适时地露出诧异的神色，。 陈初有点想笑，高中里模糊的记忆好像有些清晰了，他记得奶奶灰那时候好像是个板寸，也是跟在孙珏身边帮他追赵悦月。 社会也好，学校也好，归根究底还是攀比附和，区别只在于阶层。 “这样啊，那我可就比不上陈初了，现在就是公司里一个小会计，哎，车贷房贷累垮人……诶对了，拍片很赚钱吧。”黑框眼镜在旁边问，他这么一说，几个男人都会心的笑笑。 再赚钱，拍这种片子能赚多少？而且千万人围观收藏的，还不如当个普通上班族，运气好当个小高管，拿的钱也差不了多少。 “是啊，陈初，怎么赚钱了也没见你穿点好的呢？”奶奶灰看着他的一桌，看上去很普通的衣服，对比他们身上或大或小的名牌，特别是一身国际大牌的赵悦月坐他身边，差距格外鲜明。 两个女孩面色都不好看，赵悦月神色难以形容，安静则是尴尬中透着一丝歉意。 “说这些干什么，我也穿的不好啊。”孙珏适时出来解围。 奶奶灰搭着他的肩：“珏哥你现在是国企高管，这怎么一样呢。” 啧，拉出差距了。 国企高管，和一个拍毛片的。 在场几个都隐约猜到赵悦月对陈初还有那么点意思，再看安静那样子像是要重新撮合两人，几个男的和孙珏关系不错，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开了。 “诶陈初我看过你和那谁，就长得挺清纯的那个女优的片子，还挺好看。” “我看过和anny的，她是你们那公司排的上号的女演员吧……” “对了，陈初，你还和男的拍过吧……” 黑框眼镜的话一出，包厢内静了几秒，他看众人都朝他看过来，解释，“诶不是我看的啊，我用同事手机的时候碰巧翻到的，谁知道他是……对吧？哎，那个男演员长得人高马大的一身肌rou，哎哟，把我恶心的，马上关了。” 说的应该是和霍荻的那部，陈初扫了包厢里神色各异的一群人，最终将视线落到赵悦月身上，女孩微皱着眉，先前的笑意都淡了，她和陈初对视一眼，说了句抱歉。众人都以为她是要发好人卡的时候，却见她拿着包包，很不愉快地说了句：“我没想到那么多年没见，以前玩得好的同学们，都成了这样。”她看向陈初，“留个联系方式吧？下次约你出来聊聊？” 周围人神色都变了，陈初也没有料到这个妹子会说出这样的话，落落大方，挺出乎意料的，所以他顺手接过赵悦月递来的手机。 包厢内一片安静。 打破尴尬的还是敲门而入的服务生。 身着合身制服的男人进了门直接往陈初走来：“陈总，小卓总听你没到包厢，在门外等着。” 陈初把手机号输入完毕后顺手按了拨号键，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挂了电话，转头看向门外，一桌人顺着他的视线一起看去。 包厢门没关，卓北显然是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他穿着一件陈初的衬衫，下身是一条很修身的浅蓝色牛仔裤，他站得直身形笔挺，即使只是简单的款式都穿出一股和众人不同的气质——也许要归功于他的脸吧。他看到陈初看他，视线稍稍下垂看自己的鞋尖，如往常一样，很乖巧的姿态。 陈初站起身，朝赵悦月点点头。 他突然想起刚刚安静说这次聚餐是赵悦月请客，开口道：“这个包厢算我的。” 服务生在一旁点头。 众人看着陈初直接往外走，然后那个‘小卓总’跟在他背后也离开了视线。 “诶，咱们用得着他付钱吗……” “是啊，挣钱挺不容易的。” 在这边工作的服务生各个是人精，单从只言片语和语气就能看出大致情况，他朝站起身准备离开的赵悦月半躬了身，“小姐是陈总朋友吧？这边陈总有股份，欢迎下次再来。” “刚才那位，小卓总？”赵悦月拿着手机，问了一句。 服务员看了她一眼：“是的，卓总的弟弟，前段时间刚完成学业，从国外回来。” 说完又朝众人道：“各位用餐愉快。” 愉快显然是不可能了，这一顿饭吃下去，这辈子都不会愉快的。 卓总，卓青亦，来这儿吃饭的，或者说A市，不知道他的人没几个，拿这一桌的大部分人来说，在得知这位国外归来的白富美同学请他们到这边来聚聚的时候，这些人都知道这家店是谁的产业。 赵悦月看着体贴地关上门的服务生，笑了笑，又坐下来。 安静也在收拾东西，看她动作迟疑了一下。 “没什么，突然还挺想吃的。”赵悦月朝她笑笑。 随后拿起筷子开始往自己眼前的锅里放食材，她看周围人都看着自己，露出一个很得体的微笑：“请，大家别客气。” 一时安静如鸡。 却说陈初那头，他和卓北二人进入包厢。因为是火锅，食材都整整齐齐的码在桌上了，还是面基那天两人一起的包厢，鹅黄色的丝质桌布长长地垂在地上，巨大的8人桌，两人坐起来很是空旷，陈初选了个最里侧面对门口的位置坐下，他看着乖巧站在一旁的卓北，把炉子的火拧开，又弄了几勺沙茶酱放进自己的碗里。 火开得不大，不过原先汤底就是烧开了的，现在咕噜噜地开始冒泡。 “我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的，用得着像条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等着吗？”陈初说完这话，看了一眼旁边座位和冒着一缕热气的汤锅，问，“先吃饭，还是先吃点别的什么填饱你这张sao嘴？” 他这话是疑问句，但语气里掺杂着笃定。 卓北这些天听话得不得了，把任乐灵那部片子存平板里一遍遍地看，陈初直播打游戏的时候就窝在他脚边把平板调静音练习，从半熟的到熟透了的，从一塌糊涂的生疏到现在像模像样的动作和技巧，陈初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做这么好。 卓北几乎是立即做出了选择，跪在陈初脚边。 陈初看他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侧过头看了他头顶的发旋一会儿，然后放下筷子伸手握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回答，不回答、主人怎么会知道奴隶想要什么呢？”说完之后，他就觉得手上握着的下颌处动了动，是对方咽了一口口水。 此刻双膝跪地、被迫仰着头的卓北觉得有点羞涩，明明前些日子强迫陈初做他主人的是他。 “想、想先吃主人的……” 陈初垂着眼眸瞥他，看他迟迟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歪了歪脑袋。 “想吃主人的……roubang。” 陈初看着他，神情没什么变化，放开了手，“既然想吃，还等什么？”他用脚勾了勾垂在地上的桌布，露出一个狭小又漆黑的桌洞，“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互不耽误。” 卓北脸更红了几分，四肢着地马上就爬了进去。 8人座的大圆台，内部很宽敞，地面也很干净，可是尽管如此，卓北还是将双手主动伸出，“主人，擦手。”声音隔着一层桌布，又被刻意压低了，听起来很不真切。 陈初啧了一声，“现在还有要求让主人‘服侍’的奴隶吗？”他话是这么说，还是拿起桌上的湿纸巾，握着对方的手腕，细细地擦了一遍。 卓北的手有些rou，陈初只在年轻女孩的身上看到过。陈初和他相比就显得修长好看多了，骨节分明，只是用手习惯不好，平时从来不涂乱七八糟的护肤产品，远看修长好看，近看有挺多毛糙和死皮，指腹还有常年敲打键盘导致的一层薄茧。 两人掌心都很烫，只有那张厚厚的湿纸巾冰凉的摩擦。 陈初看不到他的表情，将用过的纸巾丢进桌边的垃圾桶，在起身的空档顺带挪了挪自己的凳子，再坐下来的时候，他整双腿都遮掩在桌布之下，在看不见的黑暗里，将藏在桌下的人的脑袋卡在自己胯间，然后拿起筷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卓北整张脸埋在他胯间，一下子脸呼吸都仿佛忘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呼吸急促了几分，用手解开陈初的裤带。 今天陈初穿的还是平日里惯常穿的卫衣和运动裤，宽大好解，但是陈初发现对方扒着自己裤子的手似乎有些颤抖，他沉默地放进两个鱼丸，又烫了两大片牛rou。 卓北脑袋上顶着厚厚的桌布，桌下很暗，只有桌布的褶皱缝隙处漏进来的光让他看到陈初暴露于空气中的yinjing。 软趴趴的性器没有勃起，在一片黑色丛林中看上去很大，特别是脸贴着凑近了看。就像这些日子无数遍的练习一样，他先是从yinjing根部开始往上舔，舔了好几下之后，才褪下包皮，把露出的guitou含进嘴里。 男人的性器，温热，且带着一股腥味儿，和练习用的香蕉完全不一样，不光是热度，还是口感，甚至是大小，都要比香蕉大上一圈——即使尚未勃起。 卓北用手握着根部，小心翼翼的往嘴里含。 陈初夹丸子的手一顿，圆滚滚的丸子咕溜溜地在碗里滚了一圈，沾上一层厚厚的沙茶酱。他感觉的卓北的口腔很热，喷在他小腹上的呼吸更是guntang无比，对方这些日子的练习显然是颇有成效，牙齿被很好的包裹住，没有碰到他的茎体一分一毫，舌头在yinjing的中段和冠状沟的凹陷处来回扫动。大概是男性的天然优势，舌头要比任乐灵的更有劲儿，口腔包裹着吸吮，发出一记黏腻的声音，熟练的程度和前几天的生疏无知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筷子碰到碗沿发出一声脆响，陈初感觉自己小腹紧绷，热流汹涌，终于在对方吮吸了一下马眼的时候，彻底硬了。 他沉默了一下，筷子把碗里的鱼丸捅了个对穿，那丸子在碗里放了一分多钟，已经凉了个彻底，浓郁的沙茶酱充斥了口腔，反而将鱼丸特有的鲜甜味盖住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初感觉到胯间的人微微一顿，随后再次开始无声地吞吐起来。 他也无声地呼出一口气，说了一声请进。 服务员端着饮料进来，说是新榨的果汁，陈初面色如常的点头，示意他放下。 似乎是奇怪卓北为什么不在，那个服务员竟然意外的多看了两眼，陈初刚想说点什么打发他走，就听见走廊传来的声音，随后门口出现了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卓青亦。 这位卓家掌权人看到包厢里只有陈初一人显然也是一愣，随后镇定的开口道：“陈初，正好有事找你。” 服务员很有眼色的出去，秘书小姐关上门在外面静候。 “……”陈初感觉到卓北大概是听见来人是谁了，所以咬着自己的口腔变得更紧，舌头扫动敏感点的频率也更高了。 “关于小北的事……”卓青亦看着旁边未动的碗筷，皱了皱眉像是察觉了一丝奇怪，但最终还是拉开凳子准备坐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黏腻至极的吮吸声从桌子底下传来。 卓青亦握着椅背的手一顿，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随即面色铁青地后退了一步，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这位身价斐然的商界大佬看着面色如常的陈初几秒钟，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看着包厢的门重新合上，陈初低头看着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连带着腕上银色的高端手表一起暴露在桌布外面。 陈初喉头滚了滚，忽然伸手探到桌下，按着卓北的脑袋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松。 之前的koujiao大多是对方主动深喉，突然这么一下，卓北根本没反应过来，毫无防备的喉管被狠狠侵入，下意识干呕了一下，陈初丝毫没有留情，他按着对方后劲，用力之大，手背上的青筋毕现，神情冷漠到极致。 他才弄了半分钟，就觉得手底下的人力气全卸了，显然是喘不上气来了。 陈初抓着他头发，同时脚一蹬，椅子往后挪了一段距离，直接把人拎了起来。 卓北咳得撕心裂肺，生理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 陈初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等他喘过气来，才说了一句：“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您也没有告诉我需要噤声呀。” 陈初看着他盈着一层水光的嘴唇，冷笑道：“可以，挺会顶嘴。” 对方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说话了。 这是他的惯有套路，陈初再清楚不过了。做错事情就卖惨卖可怜装无辜，是笃定了自己拿他没办法吗？ 陈初放开他，敛去面上的表情。 “你不是很好奇我的惩罚吗？” 说完，他用纸擦了擦尚且硬挺的yinjing，塞回裤子，将椅子重新拉好，慢条斯理地继续午饭。 ＝＝＝＝＝＝＝＝＝＝＝＝＝＝＝＝＝＝＝＝＝＝＝＝＝＝＝＝＝＝＝＝＝＝＝＝＝＝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屁话多，就放正文了，格式看起来也舒服点） ＝＝＝＝＝＝＝＝＝＝＝＝＝＝＝＝＝＝＝＝＝＝＝＝＝＝＝＝＝＝＝＝＝＝＝＝＝＝＝ 本来不想说，但是挺多朋友都不太喜欢卓北的样子，我在这说两句解读一下我想写的陈初卓北，不是逼迫你们喜欢卓北，不想看无视即可。 这么说吧，如果沈一凡的关键词是【尝试和尊重】，霍荻是【痛苦和解法】，那么卓北的关键词是【成长和转变】。 成长的过程中，总是伴随这各种变化和节点。 相识→相知→爱欲→和解，从相见未知，到相识依恋，再到现在因为爱欲折磨带来的决绝，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卓北知道陈初是个不爱被束缚的人，如果陈初没有拍GV，卓北这次回国估计还是会维持从前的关系。 这篇文能开坑的原因之一就是卓北，卓北的‘尖锐’出场也是我开坑初始就决定了的，他从前（面对陈初）是一个很软的角色，但是内心有尖锐的那一面，机场面基后他求陈初做他的主，可是陈初不给他机会，所以他只能把最尖锐的东西展现出来假装强硬——‘逼迫’陈初，酒吧‘约炮’……不是他天生就这么贱，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前说过，陈初是个很孤僻的人，不爱交朋友，同样，卓北也是，他所有的柔软的、尖锐的都已经给陈初展示了，可（因为双方需求不对等）陈初不要他，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陈初不会要他了，就算变回以前的‘朋友’关系，也已经变质了，更何况，他的身体、欲望都不允许他们两的关系仅限于朋友。 评论里有一位朋友提出陈初面对卓北的咄咄逼人显得很懦弱，他应该更自由，不想要直接不要。其实这真的没这么简单，一是陈初很看重这个朋友，已经当做亲人（还是唯一的）来看了，没办法说放下就放下；二是还没写到（后期）陈初的转变。 从我个人来看，友情升华的亲情，要比单纯的爱情更加坚固。卓北对陈初来说，不单单是朋友，也是陪伴多少年、可以说心里话、各种黑暗思想、肆无忌惮展现控制欲的亲人。是在外人面前可以树多高的城墙多浓的戒备，在他面前却能卸下城防的存在。（在心理学、哲学中有一个词汇，叫做‘灵魂伴侣’。简单的解读，就是精神上相处融洽、心有灵犀的朋友或者朋友以上的关系。）如果还无法理解，可以代入一下自己：你是直人，而你的同性朋友（好到不分彼此两肋插刀的那种）有一天说要和你zuoai，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懦弱还是珍惜，真的是仁者见仁了。 也就是在（/rou文里才会有根吊就能日天日地了）里了，陈初才能这样好好活着，要在现实里，一个朋友都没有，也没什么生存技能，谁都不在乎，孤僻到甚至不需要任何情感慰藉的人，存在吗？这样活着，内心得多麻木、偏执？ 陈初和卓北原本是互相温暖，现在是互相膈应。 所以，他们两个关系唯一的解法，就是变。 卓北突然的变化，才能让陈初开始变，才能引动周围环境和人开始变。 人或者事情都是这样的，无时无刻不在变化。 这不是一篇很纯粹的rou文，也不是一篇谈恋爱的文，包括人设方面——我不想写一成不变、颜色单一的人物，有变化也有坚持的东西。 文章虽然是以陈初的视角开展的，也会写很多其他角色，但是卓北毋庸置疑是戏份最重的0，除了剧情暴增，还有我个人笔力不足的问题让这个角色没有达到预料中的效果。我会努力进步的。 这一卷断在这儿，没有完。这个副本是拉锯战，H很少，因为之后的每一卷几乎都会出现卓北的戏份，大概要到⑥号结束之后，陈初才会和卓北有一场rou贴rou的H（大概可能也就是结局卷了，会很长的），其他的就是调教、开胃菜、rou汤。【如果对他没兴趣，直接跳了他的戏份即可。】 顺便提一嘴霍荻，他是我另一篇（搁浅了的）文的重要角色之一，也是那篇文里我最喜欢的角色，结局在年初想好了，小霍还会有戏份的，谢谢大家对他的喜爱。 最后，虽然有卓北，陈初的艳遇还是会不断不断送上门的。 男上加男，左右为男，进退两男。 被一群GAY逼着zuoai的直男……好惨。 好吧，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