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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婆婆的面被公公疯狂揉奶子捏阴蒂

    另一只手已开始在雅君的玉胯中抚弄、轻搓着那柔嫩无比,但已yin滑不堪的玉沟。直把雅君那yindao口边上的敏感万分的柔嫩阴蒂撩逗得越来越充血勃起、含羞硬挺,楚楚娇羞、清纯动人的的美丽少女那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即娇羞又紧张地紧夹着那只插进她玉胯中心轻薄蹂躏的大手,娇羞无伦地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唔唔唔唔你不要啊唔唔你唔嗯好唔不要好痒唔唔真真痒啊唔唔。”

    雅君和黄贝贝花靥娇晕,玉颊羞红地娇啼婉转,yin媚呻吟。

    “唔唔你啊唔你唔真好不要痒唔唔。”

    两个娇美少女没想到刘文斌这样抚摩她们最敏感的下身会带来这样的刺激万分,下身又流出一股股yin滑粘稠的少女爱液。

    绝色美貌的雅君躺在下面,妩媚清纯的黄贝贝的圆润屁股则向上翘起,刘文斌从后头看去,雅君和黄贝贝是那么yin荡猥亵的姿势,两个人的娇嫩美屄尽入眼帘,四片yinchun和肿胀的阴蒂清晰可见,两人娇嫩的屄口都温顺而美好,看到这副美景,他粗硬的大阳具早就涨硬到极点,已是yuhuo难捺了。

    刘文斌一只手搂住黄贝贝娇软纤滑的细腰,用力一抬,把黄贝贝那柔美娇翘的浑圆雪臀提至小腹前,下身那巨大的阳具从清纯娇羞、楚楚可人的美貌少女的股后伸进她的玉胯中,guitou轻顶着那yin滑娇嫩的温润玉沟,让阳具沾满了小梅下身流出来的yin津爱液之,下身向前微一用力,guitou就已套进黄贝贝那天生狭窄紧小、娇软温润的yindao口。

    “唔唔哎”

    黄贝贝一声yin媚入骨的娇啼,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桃腮潮红,少女芳心又感受到了那销魂蚀骨的酥痒刺激和充实紧胀的强烈快感。

    黄贝贝娇羞万分地感觉到他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今天已经第二次直捣蜜xue,进入她的体内了。他缓缓地向黄贝贝的yindao深处插进去。

    黄贝贝的yindao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但由于刘文斌那硕大无朋的阳具和黄贝贝本就天生媚骨,yindao无比的娇小紧窄,所以,那种温柔而又恒稳地进入令黄贝贝欲仙欲死。

    “想不到,公公第三次还那样的有力,还是那样的硬,而且似乎还比前两次又粗、又长了一点。”

    “唔”黄贝贝羞涩万分地惊佩于刘文斌的超人的性能力。

    由于黄贝贝幽深的yindao中那温润yin滑的爱液的浸泡,也由于黄贝贝那天生紧窄娇小的yindao内温软、滑嫩的膣壁嫩rou紧紧地箍住刘文斌粗大的阳具不断地蠕动、挤迫,他已忍不住yuhuo的高炽,开始在黄贝贝的yindao中抽动起来

    刘文斌一只手搂住少女娇软纤滑的细腰,手掌握住少女一只怒耸玉乳,指尖轻夹着那一粒稚嫩硬挺、娇羞可爱的动人rutou揉搓、轻拨,一只手轻抚着黄贝贝玉滑光洁的雪臀和那细滑晶莹的柔美玉背。

    刘文斌下身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黄贝贝的玉胯进攻着,逐渐加快了节奏。

    “唔哎唔哎唔哎唔哎轻点唔哎唔哎还轻轻一点唔哎唔哎唔哎轻唔轻点唔哎唔哎唔哎轻轻一点……唔。”

    黄贝贝被男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少女芳心娇羞无限……。

    “没想到,还能这样同时jianyin我和黄贝贝,这样的姿势从后面进入进入黄贝贝体内,唔,而且,这样,这样进入可能还更深,更刺激。”雅君这时也是yuhuo难捺了。

    清纯可人的少女楚楚含羞地随着那越来越高燃的yuhuo,蠕动着配合刘文斌的阳具在她yindao内的进入、抽出。

    一阵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只见宽大的双人床上三具一丝不挂的rou体翻滚交合、缠绕交媾。

    三个疯狂的男女舍死忘生地yin乱交配、疯狂合体。

    刘文斌在黄贝贝那yin滑不堪的yindao内抽插了一百下后,一次急促地低呼,只见他迅速地从少女的yindao中抽出yinjing,然后又迅猛有力地向雅君的yindao深处刺进去。

    黄贝贝正满面红晕的看着雅君,突然,秀丽绝俗的雅君的眼神迷离起来,脖子一仰,张开了樱桃小嘴。已情思迷乱的雅君发出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

    原来刘文斌把yinjing插进了秀丽绝俗的雅君的yindao里。

    “啪、啪、啪”,他动了起来,虽然是抽插在雅君的yindao里,但他每抽插一次小腹都要撞击在黄贝贝的玉臀上。

    “咕……唧……”水声又响了起来。

    黄贝贝趴在雅君身上,听着绝色美貌的雅君嘴里发出的微弱呻吟声,妩媚清纯的黄贝贝不禁心神荡漾。

    绝色美貌的雅君无意识的张开了樱桃小嘴。

    清纯绝色的黄贝贝也无意识地将舌头试探性的伸了进去,雅君的小嘴突然饥渴似的吸住了黄贝贝的舌头,快感向她们再次一波波传了过来。

    妩媚清纯的黄贝贝也喘着气,吮吸着雅君甜甜的口水。

    妩媚清纯的黄贝贝的一只手也摸在了雅君的rufang上,绝色美貌的雅君的rufang坚挺、柔软,雅君的喘息声又大了起来。

    “……唔、嗯……唔……嗯……轻轻点……唔……嗯……啊、轻一点……唔、嗯唔”  “咕唧……咕唧……” “啪……啪……”

    他如铁柱般坚硬的粗大yinjing不停地在黄贝贝和雅君的yindao里轮流抽插着,房间里不时传出黄贝贝和雅君的娇喘声,肌rou之间的拍打声,还有密集的水声……而她们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小高潮。

    清纯绝色的黄贝贝和雅君两人都感觉自己的阴蒂突突地微微颤动着,下体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两人都觉得自己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在他的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之下,秀丽清纯的黄贝贝和绝色美貌的雅君两人快要被他推上真正的高潮了,两位美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相互亲吻着,两个美丽的娇躯一阵急抖着大泄特泄,而几乎同时,黄贝贝和雅君也在享受着互相亲吻的快感。

    突然,妩媚清纯的黄贝贝下面一紧,火热、巨大、铁硬的yinjing猛然再次插入了清纯可人的黄贝贝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内,一插到底

    黄贝贝欲仙欲死地娇啼婉转,yin媚入骨的yin呻艳吟,早就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由于有了前几次交媾合体的的经验,她羞涩地知道这是刘文斌今晚最后也是最销魂的一刺了,清纯可人的黄贝贝娇羞而迫切地用力向后一送光洁玉美的柔嫩雪臀。

    “哎哟啊啊”娇羞无限的黄贝贝大声娇喘。

    刘文斌深深地插进黄贝贝娇小紧窄的yindao深处,硕大浑圆的guntangguitou直顶到黄贝贝的yindao最底部,顶在那含羞绽放的柔嫩saoxueyinhe上,一阵跳动,将一股股nongnong滚滚的阳精直射入娇美少女的zigong深处。

    被刘文斌的阳精在yinhe上这一浇,妩媚清纯的黄贝贝那紧窄娇小的yindao中柔软的膣壁嫩rou紧紧箍住那粗壮的庞然巨物一阵痉挛、勒紧、收缩。少女圣洁深遽的zigong深处娇射出一股yin滑粘稠的阴精。

    “唔啊啊”不仅如此,黄贝贝的娇美玉体也被这股阳精烫得一阵痉挛、颤抖,两只玉臂紧紧地抱住雅君,在黄贝贝的带动下,秀丽清纯的雅君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

    “啊……”一声娇喘,黄贝贝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只见那紧紧楔合、交媾在一起的下身中,阳精爱液混杂着玉津yin水流出了黄贝贝的下身,一直流到了雅君的身上。洁白凌乱的床单上也是yin液秽物、阴精玉露狼藉斑斑。

    黄贝贝和雅君这两个楚楚含羞、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妙龄少女再一次被刘文斌被占有了。

    经过这一番男女欢爱,他也觉得累了,他拿过纸巾为两个小美人和自己稍事清洁后,就把这一对绝色美女轻轻放在自己的左右,两只手分别绕过两个娇美少女浑圆细削的玉润香肩,将黄贝贝和雅君那仍然娇柔无力的赤裸玉体揽进怀里,他让黄贝贝和雅君拉过丝被盖在三人身上,两个高潮后的娇丽少女就象两只温柔的小花猫,依偎在他的胸前,刘文斌抱着这一对绝色少女,吻吻这个,亲亲那个,闻着两人身上散发出的娇美少女特有的体香,想到这样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国色天香、温婉柔顺的绝代尤物已被自己彻底的占有和征服,刘文斌不禁飘然欲醉,也沉沉睡了过去

    刘文斌的爱人雅茹出差回来了。雅茹比周美芸大几岁,但比刘文斌要小好几岁,由于业务能力出色,人又能干,现在是市药检局副局长。雅茹年轻时也算是千里挑一的美人,看上去妩媚娇柔,即使现在,看上去也要比实际年龄小十多岁,就象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少妇。在药检局,和周美芸算是知心朋友,最要好的同事。当然,论长相,她们俩也是属于单位的头两块牌子。即使近年分到她们单位的女孩,除了看上去年轻点,其它都不能和她们俩相比。雅茹和周美芸相同的爱好就是练瑜珈,所以直到现在,她们俩的身材也是一流的,绝没有普通女子的那种变形。而且,黄贝贝和雅君也在雅茹的鼓励下练瑜珈,当然那是后来的事情。

    刘文斌和雅茹其实非常恩爱,虽然在单位雅茹能干泼辣,但到了家中,对丈夫总是极尽温柔。但美中不足的是他们的孩子刘卫林有严重的同性恋的毛病。那都是因为夫妇俩太爱孩子,生个男孩却把他当女孩养,等长大了,什么都晚了,这是他们最大的心病。本指望给他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能解决问题,那知道根本没用。

    出去几天后,回家免不了要和丈夫温存一番。晚上,沐浴后的雅茹穿上性感的丝质睡袍,在身上的敏感部位喷了些香水,躺在床上,等候丈夫的到来。

    一会,刘文斌进来了。他轻轻把妩媚娇柔的雅茹揽在怀里,吻了一下雅茹的额头,温柔地对雅茹说:“阿茹,这两天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阿斌。”雅茹温柔地说。

    刘文斌吻上雅茹湿润娇软的嘴唇,夫妻俩自是一番柔情密意。

    雅茹的阴阜很有rou感,像个rou包子似的高高坟起,乌黑的阴毛已被yin水打湿,伏伏贴贴地粘在上面,她的阴毛很浓,把她的yinchun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紧夹一线密合的粉红rou缝。

    刘文斌仔细地拨开阴毛,找到那个红艳艳的小洞,它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正向外流着口水呢!

    刘文斌的阳具在这迷人的景色下很快就翘了起来,瞬间已胀得铁硬。他压到雅茹的身上,roubang借着yin水“滋”地一声直入她的yindao中。

    “唔!……”火热而粗壮的roubang像烧红的铁棍,杵入了她的最深处,一下子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刘文斌轻轻地挺动屁股,让阳具在她的yindao中慢慢地来回抽动,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搓捏那饱满的rufang,一张嘴同时在雅茹的脸上亲吻着。

    “呜……呜阿斌啊……啊”她轻轻地呻吟着,那根又粗又烫的棍子一下一下地顶入她的深处,点触她的敏感处,引得那yin水不住地往外流。

    rufang又仿佛似刘文斌手中的面粉团一样,不停地被捏圆搓扁。身上强壮的男人压得她无法动弹,她只有叉开双腿任他蹂躏了。一条白嫩的大腿从床沿上挂下,不停地颤抖。

    刘文斌慢条斯理地jianyin着身下美丽的妻子,他在享受着,享受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享受那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那温暖紧窄的yindao,享受这一切带来的快感,刘文斌的阳具异常耐久,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好好享受。

    过了一会儿,刘文斌抬起上半身,把雅茹的一双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由于房内灯火通明,刘文斌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妻子粉红的阴户中一进一出,那源源不断的yin水被抽动的阳具一拨一拨地带出了yindao口,顺着股沟往下流,流到了早已水迹斑斑的毛巾上去了(雅茹和丈夫作爱时总是准备一条宽大的白色毛巾,那象黄贝贝那样没有经验,而黄贝贝总是看到婆婆经常洗那白色毛巾,也不知道那毛巾是干什么的)。原本雪白的rufang被他捏得通红通红,rutou突起,yingying的一颗如同花生米。

    雅茹此时双颊生霞,香汗淋漓,殷红的小嘴娇艳欲滴,雅茹已成了一个欲焰高涨、春潮泛滥的美娇娘!

    刘文斌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很是受用,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呜噢!……噢……噢……”销魂的感觉从刘文斌的内心深处发出,通过她的小嘴和秀鼻发出了声音。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刘文斌强而有力的撞击。

    刘文斌抱着雅茹的双腿,满是胡渣的粗脸在她光滑的小腿上磨蹭,屁股快速地前后运动,狠狠地抽插着身下的美娇娘,他的小腹与她的屁股碰撞时发出了富有rou感的“啪啪”声。

    他的特号粗长的阳具在她那如洪水泛滥般的yindao中进出,每一次的进入必定钻入她最深的地方,那深藏着她最强的快感。

    刘文斌的特号粗长阳具尽量的侵入她的体内,碰撞她花心最深处的一团软rou。忽然,他感到她的yindao强力地收缩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的深处涌出,包裹着他的roubang。

    他看到了雅茹紧咬着下唇,美目紧闭,秀眉紧锁,全身如抽搐一般不停颤抖。她高潮了,

    刘文斌又抽动了几十下,才从她的阴户中退了出来。雅茹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分叉着,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被蹂躏过的rou缝间地流出。她全身酥软,瘫在床上,只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对饱满的rufang颤悠悠地抖动。

    刘文斌侧身把娇柔的妻子抱在怀里,轻轻抚爱,夫妻俩说起了悄悄话。

    “阿茹,你最近怎么老是出差?单位里特别忙?”

    “还不是为了给你和黄贝贝创造更多的机会!。”

    “什么意思?我对黄贝贝可什么也没做!。”

    “哼,连这样的谎话都好意思说,最近在家里你老是和黄贝贝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

    “你们俩也太不小心了,沙发上,书房里,还有浴室里,那么多的痕迹,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当我还是小女孩,什么也不知道?你也真是的,只知道当时快乐,事后也不让黄贝贝仔细清理干净。”

    “对不起,阿茹,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也是看黄贝贝一个人独守空房,看她怪可怜的,再说也不能让我们家绝了后啊。所以对你们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给你们俩创造机会,你可要知道我的好!。”

    “老婆,我的好老婆,下辈子一定再做你的奴隶!。”

    “扑哧”,妩媚娇柔的雅茹一阵娇笑。刘文斌则再次紧紧的把雅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和你说件正经事,既然我们的儿子已经那样了,我们家也不能断了后代,你呢继续努力努力,让黄贝贝怀孕,这样我们家也就有了第二代。这种事情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也不可能知道。”

    刘文斌听到这话,没想到雅茹如此豁达大度,换了别人,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天天不得安宁。

    “老婆,刘文斌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谢什么呀?我们是夫妻。如果你愿意,就是现在把黄贝贝抱过来“努力努力”我也不会反对,省得以后你们俩在我面前偷偷摸摸。”

    “真的?黄贝贝不知道愿不愿意?”

    “傻样,还在我面前装。黄贝贝强得过你吗?去吧,再等一会黄贝贝可能睡着了。”

    黄贝贝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样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十点了,“为什麽总是睡不着呢?”女孩儿翻了个身,“现在婆婆正在被公公疼爱吧?公公刘文斌,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啊……”她在被窝儿中的右手慢慢探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隔着睡裤压在了xiaoxue的部位……“公公刘文斌……嗯”黄贝贝的手活动的越来越快,被子已经被踢开了,床单儿也因为娇躯的扭动而变得皱折不平。

    黄贝贝不断的翻着身,盖上被子热,踢开被子冷,真是难受死了,她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没带乳罩,胸前两团鼓鼓的软rou微微颤动了几下儿,“啊公公它们在发胀呢……”女孩儿脱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对儿怯生生的奶尖儿,“啊”她完全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正有一双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视着自己。

    黄贝贝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间,看来身体里的这团火不灭,是不可能睡着的了。忽然,女孩儿觉得有一双热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揉捏着自己的一双脚丫儿,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个让她正在思念的爱人,“公公!婆婆在家里,你怎么能过来?”

    “小宝贝儿,这么能忍啊?”刘文斌抓住了美人的脚踝,一脸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黄贝贝一下儿跪了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公公大哥哥黄贝贝想你。”见不到他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他就在面前,也顾不得婆婆就在家里。

    刘文斌用左臂搂着女孩儿,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头吻着她薄厚适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rufang,“它们在发胀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呀!”黄贝贝羞叫了一声,“你你怎么知……”“哈哈哈。”刘文斌弯下腰,一把抄住了绝色清丽女孩儿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啊?”“去见你mama啊。”“什么?”黄贝贝一时没明白刘文斌在说什么。“你是我儿媳妇,你婆婆也是你mama啊,对不对啊?”

    “你公公,大哥哥婆婆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婆婆让我过来抱你过去的”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就来到了公公的卧室外,刘文斌伸脚钩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屋里的大灯被雅茹关掉了,现在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着阵阵淡淡的如兰似麝的气息,洋溢着浪漫的气氛。

    雅茹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脸上尽是会心的笑容。婆媳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雅茹用被子蒙住了头,而黄贝贝则把脸颊拚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发出“嗯嗯”的娇声。

    刘文斌没想到刚才还如此豁达大度的老婆此时也是如此娇羞,也难怪,婆媳共事一夫,毕竟这种事情也是很难为情的,违反了人之常情。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把秀丽温柔的黄贝贝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婆婆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着俏脸,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刘文斌把盖住老婆螓首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娇媚的黄贝贝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婆婆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meimei,好媳妇黄贝贝啊……”黄贝贝再怎么想要刘文斌也不会好意思当着婆婆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刘文斌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雅茹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薄薄的丝被使她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黄贝贝在爱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黄贝贝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啊不不要了婆婆救啊啊啊救我婆婆。”雅茹的身子开始发热,她不知道爱人在用怎么的手段,能把可爱的黄贝贝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他们可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玩儿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黄贝贝的叫声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虽然明知爱人是绝不会伤害黄贝贝的,可做婆婆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雅茹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秀丽温柔的黄贝贝现在是面朝婆婆,被男人从侧背后抱着,两颗丰满柔软的rufang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刘文斌的舌头在黄贝贝的耳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玉腿根部,正在她的阴部抠揉。雅茹能模模糊糊看到黄贝贝淡黑的耻毛,还有柔软坚挺的玉乳。这些都不是让雅茹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黄贝贝的反应,黄贝贝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着,内裤中插着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着床面,另一只蹬着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爱人将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着身子,就象是出了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