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情债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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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白宇辰抬眼一看,便看到自己房间的那扇玻璃窗里,还透着暖色的灯光。 学生已经到了高三下半学期,他几乎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住,今天要不是谢静临非见他不可,估计他还在学校教师公寓尽职尽责地亮着灯当人民的好老师呢。没办法,怎么说……他也无法真的绝情。 他没着急过去,反而回头望了一下身后略有些昏暗的路。这是标准的小区路,路两旁种着不算很高的绿化树,路灯的光是清冷的白色,偶尔路旁会有一两声清澈的虫鸣。 他突然想抽支烟。但他最终没有这样做,还是上了楼,开了门。 谢静临坐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开门声,他并没有回头,而是懒懒地说:“回来啦,白老师。” 白宇辰“嗯”了一声,换了鞋,这才看到桌子上放着已经凉了的饭菜。 “都说了我吃过了。”他极轻地叹了口气,却没有走过去与谢静临同坐,而是走到了窗户旁边,向下看。 在那盏白色的路灯下,多了一个人,一个穿校服的人。尽管离的这么远,那个人的面孔也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一下子就能知道这是谁——他们班的学生会代表,姜英越。 “看什么呢?”谢静临从背后抱住他,嘴唇不老实地亲吻他的脖颈,手也开始乱摸。白宇辰没有任何动作,若有所思地说:“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别想了……”谢静临用手掰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有些生气地说:“从进门开始,你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白宇辰的目光回到他脸上,这才恍然发觉,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 他瘦了。这是白宇辰的第一个想法。 谢静临的俊美以前是很温润的,现在瘦的脸上有了棱角,竟显得有几分冷淡。不过他的眼睛还是透亮的,带着一点纠结和几分情意,闭上眼睛吻上了白宇辰的唇。 他吻的深而温柔,等喘息沉重起来,他的手摸上白宇辰的腰带,唇也向下而去,室内的气氛便骤然火热起来。 被含住的一瞬间,白宇辰的手一下按在身后的玻璃上,咬着齿间的呻吟,仰着脖子,眼神迷离起来。 他再忙又怎么会有谢静临忙,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而谢静临,则是谢家的准继承人。谢家一子二女,之前因为企业经营的问题,谢静临和家里的jiejie发生了纠纷,要不然也不会一走一个多月,要在以前,他能连续两个星期不和白宇辰见面已是罕见,更不要提这么久了,可见他是真的很忙。 快要高潮的时候,白宇辰抓住了谢静临的头发,快速冲刺起来。谢静临脸色通红,却隐忍着,十分温顺。直到白宇辰在他嘴里泄出来了,他才偏过头,哑声咳嗽起来。 浊白的液体从他嘴角流出,溢的到处都是。白宇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总算来了点兴致,他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技术就退步成这样?” 谢静临咳的眼里都蓄了点水,听他这样说,擦了擦嘴,笑的有些挑衅:“老子认真起来,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白宇辰捏着他的下巴,微微弯下腰,低声说:“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讨厌。” 说着讨厌,两人却还是双双倒在卧室的大床上。一个多月没见,性欲一旦被挑起,就像是干柴遇烈火,熊熊燃烧起来。白宇辰生的高大,谢静临体型比他矮一点,平时却也是挺拔而有气场的男人。但到了床上,便是绝对的压制。白宇辰掌控欲强,性方面也比较粗暴,谢静临两只手被他死死压在背后,双膝跪在床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激烈的进犯,半边脸埋在床上,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喘息。 白宇辰爱玩花样,当年为了配合他,已经年逾二十的谢静临硬是为了练身体的柔软性去学舞蹈。他向来聪明,有毅力,是被家族和学校培养出来的精英,身上有一种不服输的狠劲儿,硬是把全身的骨头练服帖了,白宇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到底是不比当年那么年轻,一个多月没做,现在被变着花样玩一夜,他早上已经觉得有点直不起腰了。 白宇辰睡眠浅,发泄完倒是难得睡了个好觉。他醒来的时候,谢静临正戴着眼镜看报纸,他穿着白衬衫和棕色背带西装裤,颇有点民国富少爷那味儿。见他醒了,谢静临说了句早安,示意早餐在桌子上,让他自己去吃。 白宇辰慢悠悠坐过去,吃到一半,突然听到谢静临问:“昨天楼下那个人是谁?” 他是很敏感的,这一点白宇辰再清楚不过。不过他嚼了两下嘴里的三明治,没有回答。 “还有你说你犯了个错误?什么错误?” 白宇辰擦了擦手,有点不耐烦地说:“没什么,我的事你不要管。” 他站起身就要走,却又听到谢静临说:“蒋喻池回来了。” 这一下,他仿佛被定在原地。 好像有将近十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他一时竟有些陌生。不过这股陌生感过后,那些火热的,靡艳的回忆一下子冲进了脑中。 高三,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还被他当做一般学弟的蒋喻池生涩地引诱着他,为他koujiao,听他的口令跪趴在床上,用手指给自己自慰。白宇辰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轻蔑地说:“你就这么想被人cao?怎么平时装的这么清高呢?” 蒋喻池是学校论坛民选的校草,也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平时作风低调,很少有人了解他的性格和家庭背景,只知道他是“冷美人”,“三好学生”。 蒋喻池肤色白皙,俊美的面容上布满了红晕,他眼尾有一颗浅褐色的痣,平时注意不到,这会儿在白宇辰眼中却是十分明晰,为蒋喻池脸上平添了一丝媚意。他似乎感到十分羞耻,用牙咬了一下下唇的软rou,一边看着白宇辰的脸,一边将手指在后xue里抽插。他断断续续地说:“只想……被你……cao……” “真是贱!”嘴里这么说着,白宇辰却是阻止了他自慰的举动,覆在他身上,插进了他的身体。 他当然知道起因是什么。 蒋喻池比他小一届,他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可以说抢尽了风头,尽管不是他主动想要这些关注的。成绩好,长得帅,虽然沉默寡言,却已经吸引了大半女生的目光。那时候,白宇辰上的高中还分“重点班”,这学校很难定义它是好还是不好,“重点班”的学生们升学率极高,汇集了学校最好的师资力量,考上国内一流大学的不少。普通班就比较一般,管的不严,学生鱼龙混杂,很多拉帮结派的小混混。 蒋喻池是重点班的,白宇辰是普通班的。白宇辰学习不上不下,学校社交圈倒是混的不错。他长的与蒋喻池比是另一个类型,高大,英俊,爱打篮球,桀骜不驯,浑身散发着青春期堆积到顶端的荷尔蒙,异性缘更是好的爆炸。如果说蒋喻池属于“只可远观”,那白宇辰便是rou体交缠中不知疲倦的猛兽,情史丰富到常被学校里的学生私下讨论。 白宇辰与男生女生关系都不错,所以从没被男生们找过茬。但蒋喻池不一样,混混们不明白凭什么他一进学校就成了学校里的“人气王”,很多以前他们的女朋友都转而去喜欢蒋喻池了。于是他们决定给蒋喻池一个“教训”,而白宇辰,便是被他们硬拉过去加入“教训”蒋喻池的队伍的。 不过到最后他们也没能动成手。 很简单,白宇辰并不想打蒋喻池,他为人光明正大,向来干不了这种龌龊事。再说蒋喻池对他又没有影响,他去打篮球,照样有一堆学姐学妹送水送饮料。他本来只是被迫去凑个热闹,结果看到蒋喻池被他们指指点点的时候,一时间觉得那些人面目十分丑恶,于是当场反水了。 白宇辰一个人算不了什么,可谁都知道他有一个校外的发小,和他关系极其亲密,家里还有钱有势,考虑到这一层,几乎没人敢动他,于是这次教训蒋喻池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校外巷道的灯光下,蒋喻池的表情没有任何害怕,但他还是看着白宇辰说:“谢谢你。” 白宇辰走近他,突然有点恶劣地说,“兄弟,太过正经人生没乐子,改天我教你体验人生极乐。” 他这话颇有些暗示意味,蒋喻池的耳朵悄然红了。不过后来白宇辰没想到的是,蒋喻池领悟了他的意思,却领悟错了,他的意思是让蒋喻池找个女人,而不是……爬到他的床上去。 白宇辰从未试过男人,不过蒋喻池这样的男人,倒真可以一试。 于是,在那个小旅馆里,他们也都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畸形的,白宇辰对蒋喻池的感觉,是新鲜,性大于爱。而蒋喻池不同,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一直关注着白宇辰,性只是他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白宇辰性欲旺盛,和蒋喻池有了第一次之后,他觉得很不错,是和女人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且更有征服欲,心理上的满足感。于是后来的很长时间,那个小旅馆都成了他们的约会地,蒋喻池在学校还是那朵高岭之花,但一进了那个房间,他便成了白宇辰口中的“sao货”“欠cao”,被白宇辰变着花样的羞辱cao弄。 白宇辰是有一点施虐欲的,不过不严重,蒋喻池很乐于满足他。蒋喻池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哪怕他提的要求有些过分,他也会接受。他身体白皙紧致,又耐cao,性格比女人更加善解人意,更顺从他,并且长的好看,很快,白宇辰便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向他示好的女生产生兴趣了。 身体的性欲得到满足,蒋喻池这个人又满眼都是他,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对蒋喻池也是产生了一些感情。那年他高考过后,整天和蒋喻池混在一起,他从不忧虑自己的成绩,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烦恼,只是在那个夏天,在那个燥热的,蝉叫的人心烦意乱的季节里,一次又一次把蒋喻池压在床上,唇舌交缠,抬起他的腿,用力在他体内抽插,看着他白皙的脸变得通红,表情染上情欲的色彩,一边呻吟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这么多年过去,想起蒋喻池,心里划过的,首先还是那些艳事。倒是后来的纠葛,他倒是没兴趣去想了。 白宇辰回头,看到谢静临表情紧绷着,似乎有些紧张。一时间倒是想起他们之间感情变质的那一年。 那时蒋喻池已经失联了将近一年,白宇辰一直有些消沉。谢静临算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是邻居,后来小学初中都在一起,高中谢静临被父母带走,但他们一直也都没断联,隔一段时间见一次面,关系很好。白宇辰和蒋喻池搞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忽略了他。后来谢静临毫无征兆地去了白宇辰租住的公寓,撞破了他们俩的关系。 谢静临对蒋喻池的态度是一种白宇辰理解不了的厌恶,他看向蒋喻池的眼神都充满了压抑的攻击性,并且他对白宇辰和男人搞在一起十分反对。不过那时候白宇辰哪管他那些,见他说话不中听就直接把他赶走了。不过谢静临是个硬骨头,在白宇辰家楼下愣是站了一天一夜,直到白宇辰无奈让蒋喻池先走,这才又把他请到家里。 白宇辰对谢静临,刚开始,确实是一点杂念都没有。应该说,如果不是蒋喻池主动求cao,他根本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动其他念头。蒋喻池失联将近一年的时候,谢静临终于有些受不了,那年寒假,他去了白宇辰家。白宇辰父母离婚,各自都有了新家庭,不过他们离婚的时候白宇辰年龄已经不小,他们每个月都会固定往白宇辰这里打生活费,学费也不用他cao心,渐渐地,白宇辰也没兴趣去打扰他们“两家”的生活了。 谢静临去陪他过年,他自然是欢迎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倒是让白宇辰找回了一些小时候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但是两人中只要有一个人感情变了,气氛久而久之也会有一点不一样。过年那天,他们都喝了点酒,谢静临望着他,眼中有压抑的情感要溢出来。白宇辰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不过他始终没能及时阻止。 “我以为我会一直跟你这样下去,一辈子。”谢静临说,“可是我没办法再瞒下去了,十几岁时,对你有别的感觉,我觉得是我自己不懂事。后来分开了,我觉得只有友情可以使我们长久。可我后来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实在无法接受……如果你真的想要尝试那种新鲜感,你为什么不找我呢?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拒绝的……” 白宇辰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谢静临堵住了他的唇。他的吻热情而没有技巧,外面有烟花燃放的声音,这么大一个城市,最后竟然只有这个从前邻居家的孩子愿意不远万里来找他,对他一腔赤诚的真心。可能是醉了,可能人总有感性的时候,在那个最容易感性的节日,最容易感性的晚上,他和谢静临撕扯着彼此的衣服,亲吻着彼此的身体,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感性的火烧起来的时候,理智已经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烟花的火光透过窗户蓦然照亮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紧紧地,死死地相连着。 和谢静临的感情,仿佛也是畸形的。白宇辰很难形容他与谢静临的关系,好像谢静临单方面和他谈恋爱,而他对谢静临的感情不是爱情,偶尔却会被他感动,并且也不会拒绝和他上床。可他心里并不太认同他和谢静临是在谈恋爱的,之前谢静临想跟家里公开他们的关系,被白宇辰阻止了。如果公开,谢静临很可能再也无法获得家里公司的继承权,可当时那一刻,白宇辰只是单纯地不想公开。恋爱也代表着一定的责任,他不认为他和谢静临是在谈恋爱,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背负谢家和来自谢静临的压力。 有一段时间,谢静临和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会故意说自己在和哪个女生谈恋爱,和女人上床还是比和男人好,他始终还是喜欢女人的等等……可谢静临并没有表现的很在意,只是当他提起这些时,谢静临的语气会有些冷淡。并且他很快就会抽空直接来见白宇辰,不兴师问罪,脱了裤子床上滚一滚,只要他那玩意儿还硬着,任何额外的话都显得没有说服力。 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谢静临和蒋喻池是非常不同的,白宇辰完全无法混淆他们。谢静临比蒋喻池性格更强硬一些,虽然他在床上也几乎百依百顺,可就是有那种很微妙的感觉……蒋喻池在他面前,是顺着他的,依附他的,没有主见的,仿佛他就是全世界。谢静临是有主见的,在他面前,偶尔白宇辰会觉得自己是被动的那一方,这种感觉谈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当年对蒋喻池,白宇辰觉得自己确实是尽心了,他后来并没有把蒋喻池当做一个玩物,而是像是曾经和女人谈恋爱那样,把他当做“伴侣”。也正因为动了情,所以蒋喻池的突然失联,才令他消沉。谢静临就没有这种待遇,对谢静临感到愧疚的时候,是以朋友的眼光来看待他的时候。友情之外,谢静临想要的回应,他几乎从未给过。 但即便如此,谢静临露出这样紧张防备的表情,还是让他心里有点刺痛。他们认识已经二十多年,光是滚到床上的年头都是他认识蒋喻池时间的几倍了,即便蒋喻池回来了,难道他还会认为自己会抛弃他而选择这个快十年没见的蒋喻池? 他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多了,蒋喻池也不过是其中的一段,没什么特别的。 他本想出门的动作换成了向谢静临走去。谢静临的眼睛透过镜片看着他,仿佛有些不解。白宇辰突然发现,岁月几乎没给他留下什么痕迹,他的脸还是如年轻时一样的俊美逼人,只是气质深沉了不少,此刻脸色还有点差。 “你是不是看到了昨天楼下有个穿校服的男生?”白宇辰问。 谢静临茫然地点了点头,像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平日一副精英的样子,偶尔露出这种表情倒是少见,很有点反差萌的感觉。白宇辰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说:“他是我们班的学生会代表,你也知道,我们学校是班主任跟班升学,所以他在我班里待了三年,考试从没掉到三名开外过。” “但他的原生家庭条件有点……”白宇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他跟这个学生的家庭情况有点类似,“他父母离婚之后,他跟着母亲,他母亲后来又嫁给了他继父,生了个儿子,家里就没人再关心他了,他在那个家里,就像个外人一样。青春期的孩子心理是非常敏感的,知道他的家庭条件之后我就比较关注他,也希望能尽可能地弥补一下他缺失的亲情,只是我对他额外的关注好像让他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觉得你喜欢他?或者他喜欢你?”谢静临问。 “不知道,有段时间他很抗拒回家,我就让他住在我的教师公寓,但这并没有缓解他对家里的排斥,他反而更粘我了。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我就有特别避开他,但高三了,根本就避不开。而且除此之外,他有时候还会跟踪我,比如昨晚。” “哦……”谢静临似乎领悟了,没一会儿却又看着白宇辰勾了勾唇角,“魅力无穷啊白老师。” 谢静临就是如此不受控制的,若是蒋喻池,他可能会恐慌,委屈,吃醋,然后请求自己cao他,变成一个任他摆弄的人偶娃娃。白宇辰摘掉谢静临的眼镜,又将他手中的报纸放在一边,在他茫然的表情中猛然把他拽到在自己腿上,对着屁股就是狠狠几个巴掌。 “啊!”谢静临惨叫,腿蹬了几下,却没敢太过反抗。白宇辰这几把掌打的狠,谢静临眼泪汪汪地说:“我错了!真错了!我受不了这么折腾,本来早上还有点疼呢……” 白宇辰扒下他的裤子,看到他原本白花花的屁股已经变得通红了,但他突然上来的这股气还没消,压着谢静临,将裤子里的东西释放了出来,抵在他后面。 “你什么时候能变得顺从我一点?”他慢慢顶进去,感受着谢静临高热的身体。 谢静临忍着不适,低声说:“我还不够顺从……吗?如果你想的话……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白宇辰无奈,他掐着谢静临的腰大开大合抽插起来,慢慢地说:“算了,这样也挺好……其实如果不是你突然提起,我早就把那个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