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趁人之危(趁发烧,手指伸入)
付郁因为谢铎的小手段同意了留下来过夜。谢铎为他安排了和自己卧室面对面的客房。 到了后半夜,也许是淋雨着凉,付郁忽然浑身发烫,口干舌燥,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他硬撑着起了床,想去一层接一杯水喝。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客房门口,刚打开门,身体却突然不受控制起来,一阵头重脚轻,让他一下子就跌坐在了门口。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阵响动让本来就没睡着的谢铎打开了门。 他看到了跌坐在门口的付郁,赶紧走上前将付郁扶起来。当他碰到付郁胳膊的时候,不禁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烫?” 谢铎先把付郁扶回了客房的床上,碰了碰他的额头,又回房间拿了体温计。 38.5℃,果然是发烧了。 付郁昏昏沉沉地软在床上。谢铎拿了退烧药,又取了瓶矿泉水,用从来没有过的耐心把付郁上半身扶起来,语气还算温柔地哄劝道:“张嘴,把药吃了。” 付郁乖乖地张嘴,就着水把退烧药吞了下去。 付郁的嘴唇上泛着水光,显得又润又滑。 谢铎盯着他的嘴唇发呆。 真想舔一舔。 谢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觉得真是色欲熏心了。 谢铎看付郁吃过药,想让他赶紧盖上被子睡觉。可是付郁一身的汗,谢铎无奈,只好拿了干毛巾想帮付郁把身上擦干净。 他拿着毛巾,将付郁身上穿的T恤脱了下来。 付郁无疑是很纤细的,平坦的胸前有两颗粉嫩的小rutou,再往下是小腹和圆润的肚脐,一截腰肢劲瘦柔韧。 谢铎有些心猿意马,他借着擦汗的机会揽了一下付郁的腰,不禁脱口而出:“靠,腰这么细。” 腰部再往下就是……想到这里,谢铎感觉自己身上也发起了热。 他伸出手摸上了付郁长裤的边缘,几乎是三两下就把裤子扯了下来。 “嗯……唔、不行……”尽管头昏脑涨,但付郁还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扒他的裤子,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袭来,付郁本能地挣扎起来。 谢铎“啧”了一声,只靠单手就制止住了付郁的挣扎,一边继续脱付郁的内裤,一边说道:“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算什么,快点,给你擦汗。” 他用毛巾擦掉付郁那双笔直长腿上的水光,同时脱掉了付郁的内裤。 “哎,腿张开一点啊。”谢铎心想好人做到底,干脆就把他大腿内侧也擦干净算了。 可是付郁却怎么都不肯张开腿,不仅不张开,还试图将两只腿绞在一起。 谢铎本来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这下被他弄烦了,不管不顾地用力扯开了付郁的双腿。 “腿合那么紧干吗,有金子啊……” 然而,说到一半的话就这样硬生生停在嘴边。谢铎突然瞪大了眼睛,为眼前所看到的景象而震惊。 他发现了付郁深深隐藏着的秘密。所有的自卑、懦弱、小心翼翼和讨好也许大部分来源于此。 付郁小巧的yinjing下面还长着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rou缝。 “cao,这他妈是个屄吗?” 谢铎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随后,他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向那条缝隙摸去。 手指的触感光滑湿润,被最柔腻的嫩rou挤压着,再往前谢铎摸到一个小rou粒,这就是付郁的阴蒂,阴蒂向下有两个紧闭的小孔。 谢铎呼吸加重,手指向下摸去。 那是女xue的入口,因为太过紧窄,连容纳谢铎的一根手指都费劲,他不得不在手上加大力度,才终于探进去一个指节。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女xue窄小紧致,rou壁异常滑腻。谢铎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伸进了一个温热的套子中,忍不住曲指动了两下。 “嗯……”付郁在昏沉中发出一声呻吟,若有似无,像猫一般。 谢铎被这一声撩得血脉喷张,非但没有停止作恶的手,还顺势将中指也挤进了付郁的女xue。 女xue紧致异常,即使容纳两根手指都很困难,rou壁感受到异物,不断缩紧,谢铎的手指竟然要被生生挤出去了。 “小屄可真他妈紧。”谢铎骂了一声,把手指抽出来,转而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付郁的那颗小阴蒂,两指不停地揉捏搓弄。 谢铎满意地看到付郁的大腿绷紧,他知道这是要高潮的前兆,随即加快了两指的动作。 “啊……”付郁忍不住叫出声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的双腿随着这阵快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女xue也有规律地一缩一缩的,两腿合并在一起,仿佛是要夹住谢铎的手指让快感延续。 谢铎喘着粗气把手从付郁双腿间抽出,他自己的裤子鼓起了一个小山包。 他硬了。 谢铎扯过纸巾擦了擦手,喃喃道:“水真多。” 付郁高潮过一次,喘息着睁开眼睛,他头脑发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这副懵懂的样子挠得谢铎心里痒痒的。 谢铎小声说道:“cao,别再冲我发sao了。”他是真的很想脱了裤子立刻插进付郁的女xue,可是,谢铎心想,趁他生病不省人事的时候把人给jian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谢铎忍着想释放欲望的冲动,从衣柜里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打算给付郁换上。在给付郁穿裤子的时候眼睛又忍不住往他的女xue上瞟,最后谢铎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拿起手机对着付郁的下体猛拍了十几张照片,之后才给人把衣服穿好。 做完这一切,谢铎捂着下体回到自己的卧室,门一关,他立刻躺在床上冲着天花板打起了飞机。 谢铎边打边委屈,“cao,有病吧,谢铎,你真是鬼迷心窍了!”谢铎加快手上的动作,脑海里却想着付郁那双猫一样的眼睛。浓浊的jingye一股股喷出,喷了他满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