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也送你去学规矩

    陆则琛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笑着说：“别跟我争，乖乖看下去。”

    这时候，屏幕里多了个高大的金发男人。他手上戴了雪白的丝质手套，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分开了男孩的臀瓣，仔细地检查。唐灵飞想扭开脸不看，却被陆则琛硬把头扳了过来，强迫他正对着屏幕。

    那男人又拿出了一个震动棒，放在了那男孩身边。男孩拿起那个震动棒，慢慢地自己插了进去。金发男人按了按遥控器的开关，那男孩就开始娇媚地扭动了起来，连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男孩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虽然模糊不清却十分诱惑的声音。

    唐灵飞这次再看不下去了，心想我闭上眼睛总可以了吧。陆则琛却抓住他的腰，用力地往下一压。唐灵飞这次是真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从没跟陆则琛用过这样的姿势，每一下撞击都深入和刺激得让他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每叫一声，他都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但又控制不了身体深处那酥麻得让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一样的感觉。

    陆则琛最后慢慢松开他的时候，唐灵飞整个人都软到了地上，意识都快消失了，只是嘴里还在发出又酥又软的呻吟声。

    “嘘，别叫了，好了好了。睁开眼睛看看，精彩的来了。”陆则琛仰在垫子上，眼睛盯着屏幕，手却已经在开始整理衣服。

    唐灵飞虽然浑身上下都酥得动不了，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一看，那屏幕上的金发男人正把男孩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唐灵飞这一吓真是不轻，失声叫了出来：“小陆？！”他回过头，有些不相信地瞪着陆则琛看，“他……他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把他给别的人……玩？”

    “谁说我把他送给别的人玩了。”陆则琛说，“那个男的，是有名的调教师，你这都看不懂？小陆不太听话，所以把他送去学点规矩。”

    唐灵飞仍然瞪着他，最后又把头埋了下去。“反正，那是你弟弟，不干我的事。你爱看你弟弟被别的男人玩，你自己看，我不奉陪了，太恶心了。”

    “跟你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呢？”陆则琛低下头搂住了他，把脸挨在他脸上，轻轻地说，“因为，接下来我就打算送你也去哦。”

    唐灵飞在他怀里惊跳了一下，陆则琛抚弄着他脖子上戴着的那个银色项圈，感受着他的颤栗，悠悠地说：“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不听话了。”

    “我……我没有……”唐灵飞低声地说，“你现在来，我不是……我不是没有反抗你吗？你爱怎么样，都……”

    “是没有，可这表面上的顺从，都是装出来的。”陆则琛淡淡地说，手指仍然在他的脖子上滑动，“你自从认识我以来，究竟对我说过几句真话，灵飞？你说你要纸笔和经卷，为了讨好你，我答应了。”

    “那又怎么样？”唐灵飞的声音已经少了刚才的柔腻，变得冷硬了，脸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了。“有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陆则琛推开了他，站了起来，把一本经书摔在他面前，冷冷地说，“你就不想看看你手下给你传进来的讯息吗？”

    唐灵飞的脸白了一下。他沉默了大约半分钟，才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做得很高明，但是也不是无迹可寻。”陆则琛淡淡地说，“这本，翻遍了也没在里面找到什么记号，你真是害苦人了啊。”

    “本来就没有记号。”唐灵飞声音更淡漠。陆则琛笑了笑，说：“没记号，但是有注疏，还有印鉴啊。”

    唐灵飞脸色又变了一下。“在哪里？”

    陆则琛冷笑了一声，说：“你自己看啊！你要我去把原本拿来和你这本比对，看看究竟是多出了哪几行批注，和哪个印鉴么？谁叫你把密码本设得太简单，用的，连想都不用想！”

    “……谁看出来的？”唐灵飞把那本经书拣了起来，翻了片刻，最后冒出了这句话。“你弟弟？”说着，他又朝屏幕上还在放的“电影”，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真是方方面面都有本事啊。”

    陆则琛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陆则舟看了一晚上，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又让人把《华严经另找了一份拓本，逐一比对。这一比对，就看出问题了。多出来的，是几条批注，藏在长长短短笔迹不一的批注里，确实很难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