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伏身下/银浪叫床/侍妾不如/营妓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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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媚叫声根本控制不住从唇齿中溢出。 嫩xue和rou珠被粗粝的指腹捻过,又是痛麻又是酥痒。 扶清原眼眸中噙着泪珠,隔着水雾般望向在她身下挑逗不止的男人,“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背叛您了……” 萧愈笑容寒凉,将手指染上的粘液擦到扶清原的乳环之上,大掌用力的将冷白的玉乳捏到变形,他声线低冷,“你给孤记好了,从被俘虏那刻开始,你便只有雌伏于孤身下之命!若是伺候得好了,你与你那弟弟都能苟活,若是忤逆了孤——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被烙印和穿环后的身体更加敏感,骤然被人攥住了胸乳,扶清原眼泪簌簌往下掉,却也只能屈辱的回应,“记……记好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萧愈恶狠狠拭过扶清原的眼尾,恐吓道,“再哭,孤把你的眼睛挖了。” “不,不要……”有过刚才被火钳和铁环羞辱的经历,扶清原毫不怀疑,就是挖眼睛这人也绝对做得出。 她哪还敢哭,眼泪生生憋了回去。 “算你识相。” 萧愈冷笑了一声,解了扶清原手腕脚腕处的铁环,猛的把人扔到了床榻上。 男子特有的气息逼人,大腿间隐秘的地方被又热又硬的roubang子抵住,粗硬的毛发刮在那里又难受又难耐。 扶清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萧愈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扶清原神色的变化,“今日便好好记住孤!” 语罢,萧愈guntang灼热的阳物直逼入那紧热湿滑的小口。 下体再次被异物侵入,还是这个当初在那些人面前强了她的禽兽…… 扶清原闭上了眼,死死咬住唇。 在进入的一瞬,萧愈就喟叹出声,“真够紧……” 青筋勃起的yinjing被软滑的甬道紧紧咬住,那贪吃的xiaoxue像是有吸力,吮吸着让自己不舒服的巨大roubang。 萧愈用力的顶了顶那娇嫩的花xue,xue口敏感的缩得更加紧了。 “公主的滋味儿果然不同。” 萧愈低笑道。 他低头看着扶清原闭着眼一声不吭一副麻木的样子,故意在深处猛的一撞。 扶清原一阵瑟缩,水淋淋的鹿眼睁开,无辜又楚楚可怜。 “哼,”萧愈抬手猛的在扶清原冷凝的玉臀上抽了一巴掌,清脆的掌声瞬间让扶清原羞耻的想要蜷起来。 萧愈不给她这个机会,rou体的撞击声几乎要把扶清原钉死在榻上。 饶是如此,扶清原依旧咬着唇不肯发出声。 “给孤叫出声来!”萧愈正在兴头上,狭长的凤眼中掠过一丝冷光,“你若是像个木头般,这舌,拔了也罢,孤说的可对?” 扶清原能觉到那粗热的事物插在她下面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要说有多粗暴也没有,比起那一次差点把她做死在床上,萧愈这次可以说是明显压抑收敛了许多。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一些…… 他让她叫她就得叫么…… 扶清原到底还是松开唇,如萧愈所愿,任由那些银浪放荡的声音出口。 一场欢爱下来,满营帐里都是yin靡的气味。 萧愈看了看昏睡过去的扶清原,拨了拨覆住了她脸的长发。 扶清原的神色并不安稳。 一张小脸素白的过分。 视线又落到扶清原肩上被他用火钳烙出来狰狞伤疤上,和……那满身的浓精。 萧愈沉默的帮人清理干净,又召了女医士过来给扶清原处理了伤口。 那女医士有些不忍的看着扶清原被穿了环的双乳,女子的那处本就娇弱,这可真是作孽…… 在触及到那片皮rou翻卷的烫伤时,女医士心中更加怜悯。 面上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匆忙处理好便告退了。 扶清原再醒来时,人已经在马车中了。 “小姐,您醒了,感觉如何?”扎着双丫髻的小侍女满脸关切。 扶清原有些怔怔,“你唤我什么?” “小姐?”小侍女迟疑片刻,有些不确定道。 “嘶——”扶清原蹙了蹙眉,刚动了动身,肩胛处便传来火辣辣的疼。 她垂了垂眸,看了看自己衣裙。 全新的一套胭脂红罗裙,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 层层叠叠华美繁复的罗裙本该十分庄重闺秀,偏偏衣襟大开,露出一半的肩脊,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乳沟和银色刺眼的环套…… 脸上愠色闪过,扶清原抬手就去拢衣襟,小侍女却一脸紧张的阻止了她,“小姐,不可,将军说了等您的伤好了才可……” “将军?”扶清原动作顿了顿,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小侍女声音低了点,“就是萧大人。” 又是萧愈这个混账。 扶清原疲惫的看了惶惶恐恐的小侍女一眼,放弃了拢衣襟,“现在在哪?” 小侍女飞快的撩起车帐看了一眼,“已经离开华乐都,正往南下,前往楚河界。” 扶清原下意识紧了紧掌心。 楚河界…… 那分明是南庆国与南梁国的边界。 如今,南庆已亡,兵力甚至不如南梁又能在萧愈的铁马下残喘多久…… 小侍女看着扶清原沉默不语的样子,有些天真道,“小姐不必忧思,大人说这段时间整军繁忙,无暇顾及您,便指了我来伺候您。” “你叫什么?原是哪国人?”扶清原瞥了小侍女一眼。 小侍女一愣,“我唤白梨,原是南庆人……” 故国之人…… 扶清原的脸上浮现几分异色,半晌,她垂着头遮住了眸底的神色,“萧愈可曾与你说我是谁?” 白梨未曾注意到扶清原那复杂的神色,只是有点纳闷,“您不是……”她想说萧大人的侍妾,又迟疑了一番,毕竟也未曾听闻萧愈纳了哪个美人,可瞧扶清原那般过人姿色,又不像是普通营妓,若只是一个妓子,萧大人又怎么会特意差人来服侍? 白梨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只好为难的出声,“小姐,您别消遣我了……” 这声“小姐”犹如惊醒了梦中人。 扶清原突然笑出声,美艳的脸上一瞬间有几分癫狂,“小姐?我只是一个玩物罢了,一件玩物……” 扶清原挣扎的拽住白梨,仿若失了神智,“你可知被人当众侮辱是何种滋味,被千人骑万人睡又是何种滋味……” “小姐……” 白梨被吓了一跳,她有点害怕的看着眼前容貌身段皆是一绝的少女,她觉得眼前明艳动人的女子本该更加清丽不染尘埃,如今却像是染了风尘,底子仍在,心却碎成了尘埃,不复仙子空灵。 良久,扶清原才像是回了神。 她松开手,无力的靠着车厢,神色悲哀,“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