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成海/沦作床妓/玩乳挑逗/手盛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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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虽大,但两人几乎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 燕祁抚弄着扶清原的双腿的隐秘之间,神色间隐约可见几分愉悦,“这里,可还疼?” 最柔弱娇嫩的密处哪里经得起这般似有若无的挑逗,扶清原闭了闭眼,一阵热意从腿间蔓延。 “不、不疼了……唔……”扶清原快要对自己媚意无骨的声音陌生而惊惶。 “乖,别怕,男欢女爱,本身便是天经地义。”燕祁环住扶清原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拂过扶清原的后颈,“不如……再来?” 话语间,凶猛高昂的性器已经贴到了扶清原腰窝处。 “不要……”guntang火热的触觉让扶清原又羞又臊,内心却隐秘的升起了期待,既希望空虚的下体能被填满,又隐约害怕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燕祁轻笑了声,捉住扶清原的手,“就算不来,你也理当救个火火吧?” 南庆国未曾覆灭之时,扶清原养在深宫之中,备受宠爱,又怎会清楚燕祁话语之中的靡靡之意。 等手被燕祁抓着按在那巨大粗壮的性器上时,扶清原才慌了神,她急着要抽开手。 燕祁却阻止了她,眼神灼热,“握着。不许松手。” 扶清原一瞬间仿佛被大型凶兽所窥视,她僵了僵,一时间手指停留在燕祁勃起的性器上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它。”燕祁微微一笑,“对,就是这样,慢慢用力。” 若非天色已晚,又是在帘帐之中,扶清原烧得通红的脸色绝对会暴露无遗。 扶清原听着燕祁的话,生涩笨拙的用手安抚那足以贯穿人体的凶器。 燕祁舒服的喟叹着。 扶清原只觉得手中事物越来越滚热膨胀,她的手开始酸软,甚至都包不住那粗长的根。 一阵乳白膻腥的液体浇盖在扶清原手上,那不安分的长棍才逐渐安静。 燕祁捉住扶清原的手,坏笑着把扶清原掌心黏稠的jingye悉数抹到她的腹下。 “你……做什么!”扶清原恼羞。 燕祁搂住她,凑在扶清原耳边低声道,“殿下可曾来月事?” 哪有男子会随便问女子这般问题! 可是想到自己已经不算什么干净之人了,扶清原有点自暴自弃,“上月初五来过。” 燕祁忽的笑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 扶清原正要问个清楚,燕祁却吻了吻她的眉心,“好了,乖,睡觉。” 原本在浴桶之中做那档子事本来就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之扶清原血亏本就未曾补全,这会在燕祁的怀中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火光连天,杀声四起。 “父皇,母后,不要!!!”分不清梦境现实的扶清原惊恐的看着南庆帝和帝后双双越下火池。 火舌嗤嗤,一瞬间冲起几丈高,很快吞没了挣扎扭动的人影。 火光很快散开,扶清原尖叫着被忠心的小丫头推远。 “公主,活下去……”自幼一起长大的丫头在火光中惨然一笑。 画面一转。 满殿yin欲浪荡,扶清原眼睁睁看着向来宠爱自己的三jiejie绝望的死在胡人的身下,四jiejie毅然撞墙自尽。 年幼的弟弟们惊嚎不已。 扶清原想要挣扎,却被人缚住手脚。 萧愈笑容不羁,满目阴鸷森然,扶清原眼睁睁看着被剥干净,在萧愈的身下雌伏求饶。 她满脸泪痕,迷离恍惚间,她看到了燕祁正温柔的朝她伸出手。 她下意识就想要抓住那一点温暖,却怎奈何,一张张扭曲恐怖、厉色疯狂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有父皇、母后、皇兄、皇姐…… 还有无辜冤死的南庆百姓。 “阿原,你忘了吗?!是谁让我们阴阳两隔?!” “阿原,我好疼啊,你来陪陪我吧……” “meimei,你怎么还活着?!你如何对得起我们?!” “扶清原你这个贱人竟敢苟活于世!” 扶清原面容苍白,嘴唇颤动得厉害。 向来温柔贤淑的三公主面目全非,眼神怨毒,“好meimei,你忘了吗,他们硬生生把三jiejie玩死了啊!而你,你这个小贱人,小荡妇,竟敢主动献身!!!萧愈,那是害死我们的仇人啊!”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是萧愈说,若是她表现好,便可以和弟弟相见…… 四公主身上的血水汩汩往下流,她笑容诡谲,“阿原,你是不是爱上他们了,他们cao你,玩你,你很高兴是不是?你这个yin荡的婊子!” 扶清原猛烈的摇头,眼前这些扭曲的人影却骤然发难,鲜红尖利的指尖猛的朝她抓来。 扶清原尖叫一声,骤然惊醒。 她喘着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背后环绕自她的胸前,燕祁半阖着双眼,漫不经心的用指尖玩弄捏揉着那粉嫩的小巧rutou。 圆润饱满的rutou逐渐红艳充血,染上靡丽之色。 扶清原仿若未觉,低声道,“燕大人,我想见见阿肆和承承。” 南庆国国破之时,成年皇子全部被斩杀。 唯有年弱的幼子得以幸存一命,却也被严加看管、紧密监禁起来。 九皇子扶元肆今年不过十二,十一皇子扶玉承也才七岁。 昨夜的噩梦像是对她的敲打,她至少不能忘记,她活着是为弟弟们谋求一线生机,为扶家留后的。 阿肆和承承。 燕祁当然知道这是哪两位殿下。 闻言,良久,他抚摸着扶清原柔软顺滑的长发,“……抱歉,这不是我能做主的。” 事关战败国的皇室俘虏,所有事宜都需要由萧愈同意,倘若他越庖代俎,那人还指不定怎么疯。 虽然,他已经碰了不该碰的人。 扶清原央求的抓住燕祁的手,“燕大人,求求你,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美人低声下气的乞求啊。 燕祁吻了吻扶清原通红翘丽的乳尖,颇有点懒洋洋道,“小原原若若是做我的女人,那也未尝不可。” “我答应你!”几乎是话音落下,扶清原便点头答应。 扶清原答应得这般痛快,燕祁反倒有些异色,“你确定?” “确定。” 如今,做谁的女人,不过都是一样被上被cao玩的结局。 与其扭捏作态,倒不如用自己的皮囊为弟弟们多做一点事。 ……她都已经脏了啊。 燕祁眸中闪过一抹暗光,他坐起身,神情平静,“既然做了我的人,就要听我的调教。” “是,大人。”扶清原低眉顺眼温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