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x战俘纯rou道具h
男孩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咳嗽声停住了。紧接着就是长达半分钟的寂静。你不安地放下腿,想着该不会把这家伙掐死了吧。 然而就在他想上前探个究竟的时候,男孩略嘶哑的声音重新响起:“你就这点本事?” “用这种手段....咳咳....就想让我交出情报,我告诉你,”那张红晕未散的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你做梦去吧。” 你被他迷住了一般,竟然没有任何生气的感觉,他甚至想如果这个漂亮的金发男孩就这么服软了,那才叫没意思,他还有许多手段没用上呢。 “我本事不多,”军官慢悠悠的说,手中转着控制器:“不过对付你是绰绰有余了。” 下一秒,那根硕大的振动棒开始发挥功效,在男孩体内疯狂转动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发出一声惊叫,他仰着脖子抽搐了几下,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手指绞紧了链条,试图分担身后的疼痛。 体内仿佛打进了一个楔具,粗壮的器物被嫩rou紧密地吸裹着,他收缩着臀rou想将它推出去,效果却恰恰相反,似乎又吃地更紧了些。 圆润的顶部抵在某个令他情迷意乱的点上,嗡嗡地震动着,震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液,浇湿了细嫩的大腿内侧,同时那条白色短裤后面出现了也一片湿意。 而你就坐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的看着男孩微微发抖的双腿,和因为情欲而无意识地晃动的腰身。他的脑袋始终靠在被悬挂起的胳膊上,额头正冒着冷汗。没有想象中的呻吟,他确实很有的忍耐力。 他甚至幻想:马上就会过去了。 你的军靴踩碎了这种幻想,你掀开男孩的上衣,一只手掌捏住了胸前的软rou,像搓揉女人的胸脯般揉捏着,巨大的羞耻感在他脑海里炸开,抬起一条腿踢向你,但力量根本不足以干扰你的举动,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他拿出最后一件对付男孩的道具——一对纯银制成的精致乳夹,安静的躺在手心。 男孩都没见过这些奇巧yin技,眼睁睁地看着你把乳夹扣在了他胸口。敏感的rutou被被小小的夹子咬住,几颗尖锐的齿状物卡在顶端,稍微一动就传来阵阵痛感。另一边的粉嫩也同样戴上了这个小东西,冰冷的金属染上了皮肤的温度,让rutou挺立起来,红彤彤的像两颗小巧的果实。 你并没有把旋钮调到最紧,可对未经人事的男孩来说还是太疼了,他几乎是立刻就叫了起来,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军官继续放任他不管,退后几步把控制器开到最大,那层水汽很快聚集成了泪珠,顺着脸颊簌簌地滚落。 “啊....呜呜.....”男孩在胳膊上蹭着眼泪,喘着气:“疼.....” 振动棒凸起的颗粒狠狠地摩擦过内壁,变换节奏的震动感让他在哭叫中找到了快感,这时候捆绑着yinjing的绳子成了他最大的痛楚,男孩呜呜咽咽的开口:“停下.....求你了......把它解开——” 男人不为所动,心想求人也得有个态度吧。 希望被掐灭了,男孩委屈地哭着,却不得不继续发挥自己的忍耐力,扛过带着痛苦的高潮。射精的欲望缓缓散去,而后xue里分泌出的透明的液体也越积越多,从裤管里流下来,顺着他的小腿慢慢往下淌。 这是一幅诡异的画面,衣物完好的男孩被束缚在铁链上,边颤抖边抽泣,比起呻吟,他的哭声好像要更大些,盖过了振动棒的嗡嗡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尤其可怜。 你忽然想起那些偷猎者抓到、带回屠宰场的小鹿,在笼子里哀嚎了一路。也不知是愤怒还是哀求。虽然你不至于真的处死男孩,但你也不打算可怜他。 因为男孩的yinjing早就硬了,把裤子顶出了个帐篷,隐约还能看见粗绳的形状。被道具前后玩弄了快半个小时,他总算屈服了,抬了起头。他的脸那么年轻,漂亮,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挂着一排细细的血珠,凌乱的头发散在额前,而那双蓄满了泪水的蓝眼睛望着你,流露出一丝渴望来。 你终于不再这样晾着他,关掉控制器,拽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来,无视了男孩微弱的抗拒,在他的脖子上扣上了一个精致的黑色项圈,项圈上拖着一根锁链。随后你解开了两根链条,脱了力的男孩跌下来,你没有接住他,他直挺挺的摔到了地毯上。 这时候他大概猜到为什么要垫这么厚的地毯了。他的双手仍铐着镣铐,但好歹得到了自由,第一时间就是去掉那两个乳夹。手忙脚乱的摸到胸口,不知如何拧开它,便凭蛮力把它扯了下来,锯齿划破了娇嫩的rutou,点点血珠把它们点缀的更加诱人可口。 他已经顾不上疼痛了,急忙伸进裤子里,想要解开麻绳。但也不清楚是绑的太有技巧,还是他力气不够,抠弄了几下都没彻底解开。 这时,你已经抽出了皮带,低头俯视着躺着的战俘,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由得想笑。他甩着皮带,猛地打在他的大腿上。 "啊!"男孩尖叫着收回了手,缩成一团,下一个抽打的地方变成了臀部,隔着裤子也能清晰的感到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触碰到身体里的道具,简直是火上浇油。 你的目的倒不是打他,两下过后就丢了皮带,蹲下身摁住了他的手腕,把手铐铐在了项圈垂下来的链条上。这给男孩留了活动空间,却不足以让他如愿触碰下体。 接着,他把还在担心挨打的人翻过来,扒掉了他的裤子。 男孩下半身被你高高抬起,沾满晶亮体液的屁股暴露在你眼前,你摁着他的肩膀让他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捻住了尽职工作的振动棒,故意拉出来一小截,再往里捅回去,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放大了声的哭喊。 道具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yin液一股脑的溢出来,暂时无法闭合的xue口一张一缩,吞进的冷空气让男孩产生了一种空虚感。 空荡荡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你掐着他的腰,胯下的巨物对准那个小洞,狠狠地插进去。不同于冷冰冰的道具,男人的yinjingguntang而粗长,整根没进去的时候仿佛要将他顶穿。 男孩被干的腰一软,往前趴在了地毯上,还未完全适应,你就开始抽动,缓慢地蹭过体内的敏感点,感受嫩rou动情的蠕动着,越到深处就咬的越紧。即使被道具扩张过,也依旧卡的yinjing有些难受。你不得不掰开他的臀rou,将后xue打的更开,手指摁在刚刚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刺激的男孩不住的发抖。 “cao,真他妈会吸,你们组织里的人知道你是这种sao货吗?”你拽着他的腿,俯身亲吻他的脊背,用手恶意捏住胸口两点,把挤出来的零星血迹抹在他的皮肤上,同时留下更多暧昧的痕迹。 男孩想反驳你的话,开口却全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只能闭着眼睛摇头,微卷的头发在头顶颠来颠去。 “你否认什么,”你向里重重一顶,越说越来劲:“也许他们都cao过你了吧?” 男孩诱惑的臀部撅的老高,整个人宛如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小鱼,后背布满了一层薄汗,大腿更是被后xue里淌出来的水弄的一团糟,连地毯上都洇出了一个深色的水印。 “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以后没有东西插着你就会不停流水啊?” “啊啊.....慢、嗯....慢点.....” 你本来就忍了老半天,用道具耐心的调教他,现在一刻也慢不下来了,从后面凶猛的进攻他的身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yinjing完全陷没在水润湿滑的甬道里,把原本紧致的地方彻底撑开,cao的水声连连。 男孩的脑子一团浆糊,匐在地上哭着喘气,如果不是你支撑着他,估计早就瘫软下去了。当你撞到某个点上时,他仰起脖子吟叫起来,唾液浸满了整个尖尖的下巴。你笑了一下,碾压过那一点,然后慢下了动作。 他犹如被放在了临近天堂的地方,可怎么也上不去,他的性器重新有了射精的感觉,这让他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边承受身后的撞击,一边摸索着向下探去。 伸到一半,链条制止住了他的小动作,与此同时一直观察他的男孩翘起嘴角,他觉得他真是被宠坏了,只知道战斗,根本不懂性爱之事。 看来得好好教育下了。 后xue的快感戛然而止,你拍了拍他的屁股,塞在他身体里不动了。 "想射?" 看到男孩的脸在小臂上蹭了蹭,算点了头。军官又说:"可以,喊主人就帮你解开。" 男孩被这个不可思议的要求惊到了,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要向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敌人臣服。精神的打击比rou体的打击严重百倍,他瞬间变了脸色,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还是没能说出口。 见他不肯妥协,你想他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便调整着抽插的幅度,每回都只轻轻的蹭到就退出来。你知道他最无法忍受被玩弄rutou,使劲拧捏着两片乳rou,甚至拿指甲轻轻搔刮着顶端。细小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的痛感被无限倍放大,这样粗鲁玩弄没持续多久,他就缴械投降,用嘶哑的嗓子哀求道:"求求你了......主人....." 话音未落,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滴到了手背上,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了,然而更过的还在后面,你压根不准备放过他,掐住他的腰往下按去,男孩只感觉腰肢又酸又痛,被迫把臀部抬的更高了些。于是那根在自己体内作祟的性器又向前挤了几分,连睾丸差点都要挤进去,长驱直入地戳在那一点,还有再往里插的趋势。 男孩又疼又怕,崩溃之下挪动膝盖往前蹭了蹭,想逃离军官的掌控。 你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把他拉回来,而是在他爬了几步后跟着插进后xue,随口命令到:"别停下啊,快点。" 年轻的男孩本能地不敢动了,但身后的人明显很不乐意,用胯骨推动着他,等着yinjing被吐出来几寸后再重重地撞入,就这样把他顶的不得不又爬了一小段距离,接近了房间中间的椅子。 "主人,主人......唔啊.......放过我....呜呜...."男孩受不住了,靠在椅面上意识混乱地哭起来。他感觉下身已经到了极限,或者说整个身体和精神都被jianyin的即将崩溃。 你达到了你的目的,见好就收地解开了粗麻绳。一瞬间那被禁锢了许久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射出了白色的液体,溅到地毯和椅子腿上,男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虚脱般等着你处置。 你打开了他的手铐,同时用一只手握紧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从地毯上提起来,甩在椅子上。高潮刚过去的男孩一点力气也没有,任凭这根本就是用来调教人的椅子把他的双手卡在头顶,同样的铁环牢牢的牵制了他的脚踝,双腿固定在两边的扶手上。 就这这个足够羞耻的姿势,你再次进入他敏感的身体,yinjing像是要把他钉死在椅子上似的往最深处挤,抽插的过程把xue口的yin水打成了一股股白沫。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男孩整个人仿佛烧起来一般,他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口中发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yin荡呻吟。 "啊....别....主、主人,......嗯......" “主人cao的你舒服吗?” “舒.、舒服......” 你吻住他,把这些胡话搅进唇齿间,卷住男孩的舌头吮吸着。而男孩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你加深了这个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和稀碎的呜咽从唇缝漏出来。你每往里捅一次,他的身体便像过电一般抖动一下,那哭叫与其说是哀求,倒不如说是爽快呢。 结束深吻后,你捏住他的脸端详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和他的下体一样湿漉漉的,满是泪痕,新鲜的眼泪还在自眼眶中滚出来,睫毛都黏在了一起。 你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他好爱哭。 也许男孩这辈子还没这么凄惨的哭过,他一定是那种中了子弹都能一瘸一拐前进的人,艰难的处境更能激发他的斗志。这样的人在自己身下被迫打开双腿承欢,为自己哭花了脸,甚至期期艾艾地喊着主人,你觉得没有比这更爽的结局了。 你不再亲吻他,而是专心致志地cao干着那个红肿的嫩xue,每一下深入都有湿亮清晰的拍打声。那同小嘴一样rouxue紧裹着硬挺的性器,来回用湿热的腔道吞吐着推挤的rou刃。 几乎失去意识的男孩缩起了脚趾,他被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接受无情的蹂躏,昨日的噩梦重新上演,在敌军的营地里,他成了最孤立无援的那一个。透过朦胧的泪眼,男孩看到不断摇晃的水晶吊灯和壁纸上的杂乱花纹,还有你放大的脸庞。 军官最后一次给他的吻是个充满安慰性质的吻,停留在男孩的唇瓣上。与此同时,抽插了几十下的yinjing终于整根挺进了他的身体,射出guntang的浓精。 你找到干净的毛巾擦拭着自己,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捡起地上的皮带,一边系皮带一边打量男孩。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整个人也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双腿大张着半躺在椅子上,扯烂掉的领口露出红红的皮肤,沾着干涸的血迹,那是你之前抹上去的,当然你射进去的jingye正混着如泉水般的yin水,从合不拢的xue口往外溢呢。 男孩似乎晕了过去,但当你走进的时候,还是勉强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你真是又傻又漂亮"你托起他的下巴,凑近他说道:"你的同伴刚落网就把情报给我了,你说我是该夸你好,还是该嘲讽你好?" 他的眼睛慢慢大了,涣散的瞳孔逐渐有了焦距,他呆呆地看着你,好像听到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新闻。 他不惜一切代价,在敌人身下求饶也要守住的情报,居然早被自己人出卖了,连他自己都想嘲讽自己一下。 你蹲下来给他打开脚踝上的铁环:"而且,上级下令可以随意处置战俘,我本来打算把你丢到军营里去的,让兄弟们都爽爽嘛....." "不,不要——"男孩在手脚都得到自由后没有选择逃离,而是抱住了你,缠到了他的身上:"不要这样对我......主人....." 他清楚沦为军妓的下场,尤其是战俘,可能就不只是你对他这么简单了。 你愣了一下,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吻了吻了他的头顶。怀里的人真的吓坏了,抖得跟筛子似的,连着喊了他好几声,生怕他现在就把自己丢出去一样。 "好啦,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我的东西,"你抱着他走向房间里的另一扇门,门后是热气腾腾的浴室:"所以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吧。" 为什么是他的东西? 为什么要和他接吻呢? 为什么要摧毁他,又答应保护他? 男孩躺在盛满了温水的浴缸里,晕晕沉沉的大脑再也想不通这些问题,逐渐陷入了一片黑暗。 昏睡过去前,他的手还牢牢地抓着你的衣袖,好像抓住了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