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助手 痛苦的契约抹除 后xue初开发
傅梓最近新入手了一个孩子,说孩子或许有些不妥当,他已经快二十岁了,身形矫健而又修长,小麦色的肌肤下是蕴藏着可观力量的肌rou。他跟着英雄经历了许多场战斗,然而看起来仍像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跑的那种少年,带着未经世事的烂漫与清新。 傅梓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真的少年不可能用手段让英雄和他签订契约,更不可能在沦落到这样一个地方时一丝恐惧的意味也无,反而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无谓。鉴于傅梓和英雄有那么一点令人生厌的渊源,他知道以那个人的古板绝不会主动将什么人收为仆从,名义上的那种也不会,那么…… “赤狐,你又是为什么被他赶了出来呢?” 代号为赤狐的青年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满不在乎地笑起来,“哎呀,说赶出来也太难听了,就不能是因为我玩腻了吗?” “或许吧。”傅梓不置可否地说,“你清楚我这儿的规矩,我不可能要一个身上带着别人契约的藏品。” “那更新契约呗,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做不到。”赤狐对他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但在他讨人喜欢的样貌衬托下只让他显得更加生机勃勃。 傅梓端详了他半晌,确定他是认真的,要把自己用尽手段谋得的契约舍弃掉,换上一个想要上他的嫖客的印记。 “如果你坚持的话。”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更换契约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当初赤狐和英雄立下的契约是等级最高的那种单向契约,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意愿,即使强制订立也只会把人变成白痴而已,英雄或许也是被他这份心意打动才应允了他的追随。但现在?这契约就像是一件价值不菲的首饰,当感情逝去,它的主人只会烦恼定制的东西难以脱手,高昂的价格反倒成了麻烦。 傅梓爱怜地摸着躺倒在自己身上打哆嗦的青年,“放松点,小狐狸。” “你他妈……自己试试看啊……”赤狐疼得面色发白仍然坚持跟他呛声,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尽管赤狐坚称自己对英雄已经没有了一个铜子的感情,但他体内的契约显然比他自己诚实得多,当傅梓的力量试图驱逐掉旧有的契约,立刻遭到了原住民的激烈反扑,这给青年造成了巨大的痛苦,而因为这是一种单向契约,那个不知道身在何处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压根不会知道他此刻的境遇,真是——妙极了。 “你真的很爱他。”傅梓挑起一缕红色的发丝,它就像它的主人那样,是一种鲜艳中又带着暗调的酒红色,衬得青年的皮肤愈加苍白。这并不是一种常见的发色,即使在番邦人中也显得另类,傅梓可以想象他这些年可能会有的遭遇,但他却依旧长成现在这个样子,而没有被锁在哪个深宫庭院或是监狱之中,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奇迹。他追随英雄四处奔走的那些时候见识了些什么,又是什么让他下定了决心离开,却又在内心深处顽固地,执拗地爱着那个以天下苍生为爱人的人呢? 赤狐懒得理他,傅梓也并不在乎,只要他还想达成自己的目的,总有一天坚固的城墙会轰然崩塌。 傅梓曾经答应过不会对英雄出手,但能有一个他的助手,也算聊胜于无。 他解开青年战斗服的扣子,而他没有阻止。 说不上是意料之外还是预料之中,契约的转换持续了超过三天仍没有完全结束,要知道通常的奴隶契约交接都是一天就能搞定的事——更大的原因是那种疼痛超过一天会把大部分奴隶活活熬死。 赤狐的意志力着实惊艳了傅梓,或许是他幼时颠沛的成长经历,或许是和英雄的游历真的很锻炼人,总之他在一刻不停的剧烈疼痛中熬了三天仍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浑身像在水里浸过一般湿透了,汗水打湿了他的红色长发,紧紧黏在颊侧。赤狐看起来非常虚弱,唇色发白,但看起来神志清醒,也会在每日的餐点送来时强迫自己咽下去补充体力。 英雄把他教的很好。 这让傅梓对他的兴趣愈发浓厚了,在此期间傅梓没有碰他,毕竟他看起来实在有点乱糟糟的下不去手,但也收了不少利息,赤狐虽然骂骂咧咧说他没人性,倒没有真的做出抵抗的行为来。 到了第三天傍晚,契约的转换已经完成了大半部分,青年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蜷缩在角落枕着自己的手肘休息。当傅梓握住他的手时,他立刻警觉地睁开眼睛,虽然很快放松了下来,但那一闪而过的锐意没能逃脱傅梓的注意。 “洗澡去。” 赤狐哦了一声,有些费力地爬起来,傅梓也不帮他,就看他在疼痛的余波中迟缓地朝外走,流畅的肌rou线条在湿透的里衣下一览无遗,随着动作一起一伏,充满了和谐的美感。 两人进到了浴池里的时候,傅梓隐约听见他低声骂了一句“有钱佬”,不禁笑了出来。 温泉水洗净了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傅梓还帮他洗了个头,赤狐没有一点不自在地仰着脑袋,惬意地享受着自己新主人的服侍,当所有泡沫洗净,他那头美丽的红发披在肩头,雾气迷蒙中衬得他像一个水里的妖精。 傅梓把他揽进怀里,一只手顺着流畅的腰臀曲线一路往下,钻进藏在深处的秘xue。 “我还在痛诶。”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说着,手却很自然地环住傅梓的脖子任由他施为。水显然不是一种好的润滑剂,傅梓也没打算在水里上他,因此两人都很放松。 “那家伙上过你吗?” 赤狐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他是你吗?” “倒也是。”傅梓认可地点点头,“你很遗憾这一点吧?” 青年极暧昧地蹭到他肩头,声音里像是浸满蜜汁:“要不是你的手指还在我屁股里,这会儿我就该拿拳头揍你了。” 傅梓愉悦地笑出声来。 为了以防主人的不时之需,浴池边就有防水木材制成的卧榻,旁边的柜子里道具和润滑一应俱全。 傅梓让青年跪在榻上,从后面可以将他的身材一览无遗,从饱满的臀肌到漂亮的蝴蝶骨,顺从低垂的项颈展示出臣服的姿态。 在简单的润滑之后,傅梓将一个小号的假阳具慢慢推进他的后xue,青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但那根不算粗的东西却坚定地,一寸寸进到了底。傅梓没问他疼不疼,反正他疼不疼他都是要做下去的,倒不如省去这种惺惺作态的问题。 “放松一点。”傅梓揉捏着青年结实的臀部肌rou,掰开查看xue口的状态,那张小口正一张一缩地收缩着,试图把异物排挤出去,但傅梓的一只手指顶住了,因此它徒劳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在吮吸那根透明的棒子。傅梓握住棒子底端,缓缓搅弄,赤狐“唔”了一声,顿时软下腰,“别,别这样弄……”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疼痛和后xue的异物感不间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集中不了精神对付其中的任何一个。 “别哪样?”傅梓嘴角勾起,淋了更多的润滑在棒子上,缓缓开始抽插,在寂静的室内,黏液被捣入xue口又被带出的声音格外明显,明明之前显得像是个老手的赤狐此时羞愤地红了耳朵,显然,之前那些笃定都是他装出来的。人如其名,这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傅梓抽送的速度并不快,这对于初次体验的赤狐来说还算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可是那慢吞吞的速度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觉到异物摩擦过肠壁时那种奇怪的酥麻感,以及身体被逐渐撑开的饱胀,他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趴下去,腰背弯成一条下滑的弧线,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手臂里。 很快那根小道具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圆形的珠状物体,然后是又一颗,并且越来越大,浑圆的珠子很轻易就被xue口吃了进去,在他体内越积越多,当连接着珠子的线被使力往外拉的时候,青年下意识收缩肌rou,然后又被揉弄着放松。第一颗珠子被拉出去的时候赤狐感觉到一种被强迫排泄的感觉,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个了,第二颗第三颗不算小的珠子被接连拉了出去,但那根细线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存在感,连接着他的体内和那个人的手,好像一根牵着狗的绳子,只是他被牵的地方不是脖子而是屁股。 这种联想让赤狐更加羞耻,好在傅梓看不见他的表情,刚刚被抽出体外的珠子又触碰到xue口,在手指持续的施力下被再次推进后xue,在他咬着唇努力忍耐这怪异感时,突然一整串珠子都被抽了出去。 “啊……” 珠子飞速摩擦过肠壁的酥麻感让赤狐惊叫了一声,然后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身下。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 “这回我是真的相信他没cao过你了。”傅梓低低地笑。 没等赤狐来得及生气,傅梓就揉捏了一下他还在张合的xue口。 “别着急,你接下来要吃的东西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