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校yin生 25
“嗯。” 裴护士点了点头,她娇躯一起一伏地taonong起来。 “好了,到这里吧!” mama让裴护士停下来,接着对朱护士道:“你还没有结婚,就不用做了。” 朱护士红着脸,轻声说道:“陶主任,霞飞也没有结婚,她既然做了,我也想试一试。” “那你有没有破过处呢?” mama这样问道。 朱护士的脸更红了,她说:“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可能还是处女吧?” 霞飞笑道。 “是的。” 朱护士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我不知道她是肯定霞飞的那句话呢,还是承认自己是处女。 “你真的还是处女吗?” mama也很惊讶,毕竟现在这个时代处女已经成了珍稀动物了。 “是的。” 朱护士点头说道。 “那就更不行了。” mama说。 “她想尝试,就让他尝试一下吧。” 霞飞说道。 我知道她这是想成全我,因为她在与我交往之前就已经被破处了,虽然我cao过的女人不少,可还没有一个是处女呢! mama看了看霞飞,又看了看我,然后说道:“朱护士,破处可不是小事,你一定要想清楚。” 朱护士有点不知所措地玩弄着一绺秀发,由于紧张,她说话都有点口吃了:“陶主任,说……说实在的,处……处女对于我也没……没有什么好处,读书的时……时候班上的同……同学都拿这个笑话我呢!捐……捐精既然是咱们科……科室的一项重要工作,我……我也不能置身事外啊。” “那好吧,霞飞你去拿一些润滑油给她抹上。” mama吩咐道,“朱护士,待会做的时候,你要慢慢来,刚开始会有一点疼,忍一忍就过去了。” “嗯,谢谢陶主任。” 朱护士抹好润滑油之后羞答答地爬上床来,mama让她躺在床上,由我来做。 我从未cao过处女屄,自然也有些紧张,我跪在朱护士的两腿之间,将guitou抵在她的yindao口处,她的阴毛不是太多,稀稀疏疏地生在大yinchun的外围,小yinchun的颜色是粉红粉红的。 我用guitou顶了顶,才进去一点儿,朱护士就喊起疼来,我只好停下来看着mama。 “别担心。” mama微笑地看着我说,“稍稍用点力就进去了。” 我用力一挺,guitou总算是进去了,但朱护士却是疼得大叫起来,我又停了下来。 “你还是别做了吧!” 我说。虽然没有给她破处有些遗憾,可看到她疼得那么厉害,我觉得于心不忍了。 “你弄吧,我忍得住的。” 她努力分开yinchun,咬着下嘴唇说道。 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来一下狠的得了。 于是我咬牙用力一捅,伴着朱护士的一声尖叫,一股鲜红的血水从她的yindao里流了出来。我的大roubang进退两难,我不知所措地看着mama,见mama向我投来鼓励的目光,我于是又有了勇气,我又一用力,终于将大半根大roubang顶了进去。 朱护士已经是疼得满头大汗了! “好了,你帮她摸摸rufang,她稍微适应一下就没事了。” mama说道。 我按揉着朱护士的一对玉乳,又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一颗rutou,轻轻地吮吸着,大roubang很小心地在她的yindao里抽送着。 “哦……啊……”朱护士发出了呻吟声。 “怎么样,有感觉了么?” 霞飞关心地问她道。 “嗯。” 朱护士点了点头。 我又看了看mama,说:“可以了吗?” mama微微一笑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你一定要让她达到高潮,不然她今后会有心理阴影的。” 我正巴不得呢,就继续cao弄起来,很快朱护士就被我弄得浪叫连声了。 “啊啊……好爽……”mama和霞飞她们几个人都笑了。我又cao弄了一会,mama就叫停了,“可以了,再cao会肿的呢!” 就这样,我在短短的半个多小时里将她们全cao了个遍。 “陶主任,李医生还没有射精怎么办啊?” 霞飞问道。 “今天只是一堂培训课,没有射精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若没有射精的话,我们就学不到如何收集jingye啊!” 霞飞继续说道:“陶主任,你可不可以跟他做一次完整的捐精示范呢?” “那好吧!” mama说着,再一次爬上床来,她拉掉了我大roubang上的套子递给霞飞,道:“我可以不用这个,你去把它扔掉吧。” 我的大roubang摆脱了避孕套的约束,顿时感到一阵舒爽。mama骑在我身上很快就用yindao套住了我的大roubang和我cao弄起来。 因为有旁观者,我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被动地承受着mama的taonong。mama似乎比我放得更开,她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丰乳上,我于是揉捏着mama的玉乳,下身迎合着她的taonong。 这时霞飞在床边说话了:“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李医生是我的未婚夫呢!李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另外三个护士都很吃惊地看着霞飞,年龄最小的朱护士说道:“难怪你看上去显得特别自然呢!你是有意让他来报名参加这次捐精工作培训的么?” “不错,我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哦,你们想不想知道呢?” mama有点担心地看着霞飞,我当然知道mama担心的是什么。 我说:“霞飞你可别乱讲哟!” 霞飞格格一笑道:“你们怕什么嘛!反正她们早晚都要知道的。我告诉你们吧——陶主任就是李大哥的亲mama,也就是我未来的婆婆。” 那几个护士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母子俩,mama羞红着脸坐在我的大roubang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他们这样不是luanlun吗?” 沐护士说道。 “你别乱说。” 霞飞道,“今天只是一堂培训课,李大哥跟他mama只不过是在为大家做捐精示范罢了,怎么能说是luanlun呢?” “可是mama怎么可以跟儿子性交呢?” 裴护士说道。 “怎么就不可以呢?李大哥整个人都是从他mama的yindao里生出来的,现在只是把他身体一部分的大roubang插进去有什么不行呢?”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朱护士红着脸道:“可照你这么说,mama和儿子都可以性交罗!” “当然也要有理由。” 霞飞说道:“今天是我让他们性交的,因为如果李大哥不来报名的话,我婆婆不是要让别的男人给cao了吗?” “这倒也是。” 三个护士都觉得霞飞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见mama不好意思的样子,于是将她压在身子下面,挺起下身,大roubang快速地抽送起来。 mama很快就被我cao得有了快感,她先是强忍着,但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了:“啊啊……哦……mama受不了了……啊……”我又是一阵猛抽狠顶,mama很快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哦……啊……”mamayindao里一阵抽搐,全身瘫软了下来。我又cao弄了数十下,guitou一麻也射精了。 “霞飞,快拿试管来。” mama吩咐霞飞拿来了试管,她示意我抽出大roubang,然后,将试管口放在yindao口处,同时不忘教育她的几位部下:“你们快看,对方射精之后,就是这样收集jingye的!” “陶主任。” 沐护士说道:“你儿子在你的yindao里面射了这么多的jingye,你会不会因此而怀孕呢?” mama红着脸说道:“不会,因为我在生下他之后就上了环,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让他内射了。” 我和mama从床上下来之后,mama吩咐大家穿好衣服,她说道:“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四位女护士齐声说道。 一堂难忘的捐精教学培训课就这样结束了,我不仅cao到了包括mama在内的五位女性,还头一次cao到了一位处女。 一转眼,又是一年的六月了。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正是姜老师请我和mama去上性交示范课,我才有了和mama性交的机会,才进而cao到了姜老师这样的美女老师,才认识了霞飞!我今天能够幸福的生活在花丛中,可以快活地与那么多的美女们性交而不用承担任何的良心谴责,这一切都是源于姜老师啊! 我已经好久没有与姜老师见面了,还真怪想她的呢! 我拨通了姜老师的电话:“姜老师您好!我是李华啊!” “真的是你吗?哎呀,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正要找你呢,可前不久弄丢了手机,好多电话号码都没有了,正愁没办法跟你取得联系呢。” “哦?姜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一阵子呢。” “什么事啊?姜老师只管吩咐好了。” 我心想:是不是又要我去上性交示范课呢? “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下午五点半钟准时到卫校门口等我,我请你吃晚饭好么?” “怎么好意思麻烦老师破费呢!晚饭我来请客,到时候我开车去接您。” “怎么,你拿到驾照啦?” “是啊,快两个月了。” “那可要祝贺你喔!” 下午我提前赶到了卫校,我开的是mama的奥迪A6,我把车停在马路边上,坐在车上等着姜老师。 大约五点半钟左右,姜老师出来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身边还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他身穿卫校的职业装,分明是一位男教师。 姜老师似乎和他在争执着什么,一面说话一面四处张望,应该是在找我。 我赶紧下了车,远远地跟姜老师打着招呼。姜老师看见我非常高兴,横过马路朝我这边跑了过来,那位男教师则悻悻地调头走了。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认出了他——武建国! “那不是武建国吗?” “怎么,你认识他?” “哦,在一起打过球。” 我随便撒了个谎,又问:“姜老师,上哪去吃饭呢?” “到美达咖啡去吃煲仔饭吧,你看怎么样呢?” 我当然没意见。于是我们驱车来到那家咖啡厅,这里的煲仔饭是全市出了名的。我们要了个卡座,姜老师点了个血鳝,我要了个子姜炒田鸡。 我们寒暄了几句,很快就进入了主题。原来姜老师在带完霞飞那一届之后又回到了一年级带班,跟武建国坐在一个办公室。刚开始还好,武建国给她的印象也还不错,可后来武建国就黏上她了,经常有事没事的约她出去吃饭。 最初姜老师出于同事关系也没有拒绝,但后来她发现情况不对了,武建国甚至对她动起手脚来,还公然声称要娶她。她也对他表白过,说她是有夫之妇,而且两人年龄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可能的。可武建国就是不肯放手,还死皮赖脸地说就算是做不成夫妻,他也愿意做她的小情人。 “李华,你刚才也看到了,每天下班他都这样缠着我,我跟他说我约了人了,他还不相信,直到看见你才罢休。” “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厚颜无耻呢!” “所以我才想要请你帮我一个忙,可是又实在是太麻烦你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