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有罪奴的烙铁,直接对着正君被迫大敞胯间的粗长yinjing稳准狠地烙
大炎帝国 元帅府热闹非凡。 因为,今日是帝国元帅白娜迎娶侧夫的大喜日子。 帝国众贵族皆前来道贺。 其实在大炎纳侧夫这种事,一般是不会举行盛大仪式的。 毕竟侧夫的地位虽然高于其他寻常夫侍。 但说到底,不是什么光彩身份。 更何况,白娜今日所纳的这位侧夫,虽然出身高贵,容貌秀美,但却是个二婚男子。 安理并没有资格嫁给白元帅。 因为,在大炎以女为尊,男子最讲究的就是贞洁与顺从。 贞洁对于男子而言,甚至比男子的生命都更加重要。 妻主娶夫侍时们亦然最介意的就是夫侍的贞洁,无论是自己正君侧夫,还是其他普通夫侍与奴侍,她们都向来讲究“非贞男不娶”。 因此,若是离过婚或是被强迫过失了贞的男人,即使不为了名声选择自尽,亦然没有女人愿意娶的。 但元帅大人今日所纳的这位侧夫:木棉。之前却曾是林岚林将军的正君。 众人皆知,林岚,木棉与白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小时候,三人曾亲昵无间。 但当三人年满十五岁后,学了女男有别,懂得女欢男爱后,木棉便因避嫌,渐渐开始疏远二人。 毕竟帝国男子,贞洁为上,男子们出嫁前,如果与女子关系亲近,难免惹来风言风语,有失名节。 十八岁时,木棉嫁给了林岚。 而白娜亦然在自己家族的按排下娶了正夫,因美貌闻名天下,号称帝国第一美男子的,帝国财政大臣紫玲的小儿子:紫苑 但 林岚与木棉婚后的感情并不美满。 白娜与紫苑也同样。 林岚虽然小时候的确喜欢过木棉,但今年来,因整整三年不常见面,连小时候的友谊都已因不常见面而日渐生疏了。 而且林岚向来花心,侍奴成群。引的木棉吃醋不止。 对此,林岚很是气恼。 在炎日帝国,女子花心是常事。 毕竟身为女子,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木棉却妄想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简直可笑至极! 而且她身为帝国将军,面子为重,岂能被区区正君给管了? 当然林岚毕竟与木棉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木棉原本在她心中地位,自然是远非林岚其他夫侍们所能比的。 所以最开始,木棉吃醋时林岚也会稍稍顾及一下他的感受。 她甚至为了平息他的醋意,将新纳的夫侍改为奴侍。 但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让步,非但没让木棉见好就收。 他反而因此越来越得寸进尺,连自己召别的侍奴侍寝这种小事,他竟然胆敢,也要多嘴过问。 林岚终于忍无可忍将木棉贬为奴侍,并时常召集好友们时常一起在院子里当众yin虐戏玩木棉。 而白娜作为林岚最好的朋友,自然也是常客之一。 白娜因着年少时与木棉的青梅竹马之情,对木棉饶有兴趣。 又因着自己与正君之间,并无任何感情基础,甚至不曾约会,就直接结婚。根本毫无感情。 且自己因为被家族安排才被迫接受与正君的婚事,心中很是不满,这股不满自然要算到正君头上。 所以不止大婚当时以喝多了为由,让正君独守空房。 至到现在都一直冷落正君。从未曾答理过。 但对木棉却充满兴趣,非常喜欢欺负他,喜欢看他哭。 因此,眼见林岚对木棉的玩弄越来越过分,眼看着木棉都要有生命危险了。 便向好友林岚提出:既然已经不喜欢棉棉了,与其折磨至死。不如把棉棉卖给她,她会好好对待棉棉。 林岚那个时候,也对于自己那,纵然受尽折磨却不肯服软,仍然妄想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固执正君彻底厌烦了。 于是,便将之以极便宜的价格卖给了好友白娜。 在大炎,妻主将夫侍出售是完全合法的。 男性向来都只是女性们的从属品与私有财产。在家从母,嫁妻随妻,妻死从女。 他们的人生完全由身边最亲近的女性家人掌控。 甚至如同物品一般,连生死都身不由己,生杀大权也在女性家人手中。 虽然若夫侍不修男德,妻主完全有权处死包括正君在内的所有失德夫侍。 但林岚纵然喜新厌旧,亦然并不忍心真的玩死木棉。 最初她当众羞辱他,只是为了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进男德,明白道理,懂得:男人就应该要做服从妻主守男德知进退的好男人,不应该做妒夫。 没想到,他竟然倔强异常。 口口声声要求自己这个妻主,不要忘记“年少时对他许下的承诺” 痴心妄想自己终有一天,会后悔对他的这些折磨,会“休掉所有夫侍只与他在一起。” 林岚因此深感烦不胜烦。 她虽然理解,爱情对于男人而言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 他木棉却不能理解,爱情对于女人而言,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娱乐,远不及自由与事业来得重要。 至于,所谓“年少时对他许下的承诺” 她确是年少时曾说过不少次:“将来若是能娶到棉棉,定然会好好珍惜,与棉棉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那些都只不过是她年少无知之时,随口说的玩笑话罢了。 没想到他却一直记在心中。并将那些话,当成了至宝。 也因此,导致妻夫之前的矛盾日渐升级,直到变成如今这样。 因为木棉一直不肯服软,她很怕自己会在气头上,一个不小心真的将木棉给虐死了。 所以既然娜娜愿意购买棉棉,正好免除自己的这个大麻烦。 既可以尽情享受没有棉棉吃醋叨唠的自由日子,又让自己与棉棉都从此脱离“爱与不爱”这个苦海,走向全新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林岚边想边两手不停,分别把玩着自己新纳的两个夫侍后xue中的“训奴棒” 边注视着正在对拜的白娜与木棉。 心中又想,年少时,三人同行的时光已无不再回。自从长大并知道男性是多么卑微后,自己对棉棉再也找不回小时候那种喜欢的感觉了。 这时,礼官刚要宣布“礼成” 却突然被一声清亮的声音“等等!”打断。 众人皆望向他。 只见来人一身华丽的衣饰,容貌也是俊俏至极,气质高贵,气焰嚣张。 身后有一众侍从紧随。众人皆神色紧张,心知主子此举不止是冒犯元帅更是冒犯了自己妻主的威严,主子定会惨遭妻主惩罚,无奈自己身为下人,劝不住主子,恐难逃被主子迁连受罚。 这阵仗林岚等众人一见便知。 此人应该便是白娜的正夫,财政大臣紫玲最宠爱的小公子,号称帝国第一美男子的紫苑了! 心中皆惊叹:果然美貌无双的贵公子!难怪紫玲大人常年将他娇养在府中,不允出门见人,这模样,若是经常在外抛头露面,迟早被人绑了藏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嘿嘿嘿。 而紫苑此时并没有注意到众人的注目,他从小每次露面都会吸引在场众人目光,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他心中在意的,只有他的妻主,他从小,从第一次见到她的照片时,就痴恋已久的妻主,白娜大人! 而即使此时此刻,她的眼中,依然没有他。 她只顾着将新纳的那个贱侍木棉给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问他是否有被自己这个悍夫给吓到了? 见此情形,紫苑的心中妒意更甚! 白娜大人,明明是他的妻主,木棉这个贱侍到底算哪根葱哪根蒜呐? 在大炎按律大家族中的男子,以正夫为尊,侧夫需要经正夫同意才可进门。 但纳木棉的事,紫苑的妻主根本就从未曾同他商量过。 他自然心中委屈,醋意横生。 况且紫苑出身名门,俊美无双,从小聪明可爱深受母亲父亲与哥哥的娇宠。长大后,又在母亲的帮助下如愿嫁给了自己心仪以久的妻主大人。 一路顺风顺水,除了婚后被白娜冷落多日外,从未受过措折,亦然不懂对于家法应心生畏惧。 所以并没有按照白娜的命令“滚回房中,闭门思过。” 而是见无法改变木棉已进白家的门的事实,便也死皮赖脸的要求妻主同意,让木棉“按侧夫的规矩给自己这个正夫敬茶。” 白娜对于紫苑的无理取闹很是气恼。 更何况今日宾客这么多,她如果不严惩紫苑,岂不让要被人取笑治家不严? 于是白娜于恼怒的看着自己这俊秀无双,却吵闹不目的娇夫,呵斥道:“好啊,既然苑儿这么想要让妻主的侧夫给你敬茶,妻主便依你了!来人,将正君的衣服脱光!” 一时间鸦雀无声。 宾客们,侍女侍从们,木棉,甚至紫苑皆愣住了。 紫苑不可置信的看着妻主。 她依然像之前一样漠视他,仅是搂住那个同样也被她给吓愣的小妖精木棉安慰着。 与此同时紫苑绝望地嘶喊着求饶着,却依然被一群口中连称得罪的下人们摁住,当着在场所有宾客的面脱光了所有衣服。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紫苑漂亮白嫩的身子上,仔细观察悄声品评了起来。 被当众羞辱全身裸露的紫苑,此时亦是惊慌失措羞窘至极。 他出身名门,家教森严,从小被母与父教导,身为男子,衣着一定要得体。即使是夏日,亦然需穿长裤,以免被人闲话。何曾受过此等羞辱。 紫苑一手捂住自己下体阳具,另一手捂住自己胸口两点,泪水在眼圈不断打转。 而他的妻主,却对于他此时的窘态非但无丝毫怜悯反而与围观众人一样被紫苑的裸体燃起了嗜虐的兴致。 白娜在这之前,其实也从未见过紫苑的裸体。 虽然是自己的正君,但因为这场婚事是家族安排并非是白娜自己意愿,所以对于这个正君,白娜一直当作是空气。 想要将他关养在西院,一生都不闻不问。 之所以决定此生都永不搭理正君,除了不满被安排的婚姻外,还有一个原因:白娜一向知道财政大臣紫玲,对她这个漂亮的小儿子极其娇宠,所以心觉,他定是个骄傲的悍夫,定不如乖巧听话的美人儿们知情识趣。 所以与他相处,定无乐趣可言。 但今日当众羞辱他,见他脸颊飞红羞态媚人,一身白rou白的晃眼。 心道,原来自己这娇夫,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嘛。 于是白娜推开方才楼在怀中的乖顺美人木棉,邪笑着走向紫苑。 先是狠狠两记巴掌,啪啪作响地打在自己娇夫漂亮的小脸蛋上,打掉了他所有骄横气焰。 接着便怒斥道:“sao货,妻主罚你裸身,你竟胆敢捂下体?你这是想要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与你妻主做对到底么?” 紫苑被自己妻主给打愣了也吼愣了。 他当然无心当众不给自己妻主面子。 他当然心知,男人若是敢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女人面子是多么天大的罪过。 只是他的下体,若不捂着,岂不是叫这么多人都给看了去,那他岂不是成了人尽皆知的sao浪荡夫?那以后,他如何有面目做人,如何有面目面对自己妻主呢? 思及此,紫苑捂着下体,红着脸,跪倒在地。 口中连称,贱夫有罪,冒犯妻主。求妻饶恕。 白娜没有回应,只是冷冷看着他。 紫苑于是不断磕头心中更加不安,其实这是紫苑第一次向人下跪,也是他第一次向人救饶。身在紫家这种大家族,从小被众人捧在掌心的他,何曾受过如此对待。 但此时,紫苑委屈的同时,又深感恐惧。 因为妻主方才看着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寒冷,令他不寒而粟。 白娜玩味的注视了一会儿,方才还气焰嚣张,妄想阻碍自己纳新侍,如今却全裸着跪倒在地乞求不止的可怜正君。 心中的玩虐之意燃了起来。 她走到自己可怜的正不停求饶的漂亮正夫面前。 先是挑起他的下巴观赏了美人此时此刻的动人美态。 接着便邪笑着粗爆地一把扯开他妄想紧捂胯下私处的那只手。自己伸手握住他胯下那根白嫩粗壮的诱人阳具,用力一扯!将紫苑整个人揪着阳具给从地上扯了起来! “啊啊啊啊呀!”紫苑痛极,惨叫出声。 “呵呵”白娜被紫苑的惨状逗乐了,忘记了刚刚紫苑所带来的不愉快。 狡黠的大眼睛一转,想到一个有趣的新玩法。 她转身命人给正夫搬椅子,赐坐。 待椅子搬来后,便揪着手中紫苑那根从刚刚一直被她玩弄在掌心,没有放开过的白嫩阳具,像牵狗一样,将紫苑牵到了坐椅上。 紫苑虽然羞耻至极,却不敢再有丝毫挣扎与不从了。 如今最脆弱阳具被自己妻主握在手中,让他彻底明白反抗自己妻主是多么愚蠢的事。 明白了,生为男子,即使当上正君,在自己妻主面前也只有服从二字。 至于夫侍自己所谓的尊严与贞洁,又哪里及得上妻主人喜乐来的重要呢? 被自己妻主当众揪着阳具,牵到坐骑帝,又被命令坐上坐椅的白家正君紫苑无奈地想。 “苑儿,既然想要让棉棉给你敬茶,妻主便如你所愿。但你的身体是属于妻主的,所以,这茶嘛,你用哪里来喝呢?还是得由你妻主说了算唷!”白娜对紫苑说道。 “是,苑儿听妻主的。”紫苑恭顺的回应。 “妻主刚刚问过苑儿身下这根小东西。”白娜玩虐地又揪起紫苑两腿之间那根yinjing,戏弄道:“它说,它渴了想喝茶,苑儿是在帮它要茶水吗?” “是......是的。”紫苑羞窘万分的无奈回答道。 “那苑儿将腿分开,搭在扶手上吧,好方便棉棉一会儿帮你敬茶。” “是”紫苑此时已不断落泪,但不敢再不听话,以恐换来更残酷的羞辱。 他费尽全力战胜自己的羞耻心,按照妻主命令的那般:将双腿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以保自己胯下所有耻处:yinjing,肛门,会阴等等都能最清晰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而此时白娜转向那因目睹紫苑的不幸,而想起自己之间同样因做妒夫所受的那些惩罚,因此恐惧不已的木棉,将手中的一根软管递给他,令他将它插入正君“那根sao物前端那个小sao眼”中。 木棉亦不敢有丝毫反抗,他向着新的妻主跪下行礼,恭恭敬敬双手接过软管。 跪行到紫苑身前,又以夫侍之礼向正君行礼问好后。便依照妻主的命令,拿起可怜的正不断颤抖的正君胯下那根白嫩粗长的阳物,将手中的软管缓缓对着它的马眼插入了进去。 软管刚一进尿眼,紫苑就痛的全身一抖。 并非木棉使坏,而是紫苑在之前从未受过调教,身子完全是贞洁处子,狭小的尿道里被人给插入异物的感觉,他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 白娜在旁边观赏,注意到紫苑的这个细微反应,心中暗自惊喜。 本以为未经调教的处子定然无味且不知情趣,没想到处子身子如此敏感,呵呵,这么敏感的身子实在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玩弄一番呢! “贱侍木棉给正君奉茶。”软管完全插入紫苑膀胱口后,木棉边说边按妻主之命将一个漏斗装到软管顶端,将一壶渗了春药的温茶缓缓对着接连正君尿道的漏斗倒了下去。 紫苑没有回话,他此时身心完全被羞耻悲痛恐惧淹没了,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这屈辱至极的奉茶,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因为此时,向来娇生惯养的娇夫紫苑,已开始懂得:身为人夫,若胆敢挑战自己妻主的威严将会有多么可怕的结果! 见紫苑这般娇贵漂亮的美人儿,裸身当众受罚,围观众人心中皆是欢喜,同时对于白元帅的训夫有术,皆是心中佩服。 白娜并不在意众人心中所想,她只是尽情地欣赏着紫苑诱人的窘态。 只见随着那茶对着苑儿膀胱的不断灌入,那美人儿身体颤动着,香汗不断从额上涌出,睫毛纤长的秀目中亦然泪光闪动,分外诱人。 白娜命人调制的这壶温茶共计八百毫升,温度是三十度,并不会烫伤自己正君的娇躯,半壶茶水渗入半壶春药,是为了给今晚的娱乐增添情趣。 苑儿此时乖顺的样子很可爱呢,白娜边看边想。 没想到这个之前未曾理会过的正夫,竟然如此有趣,带给自己这样多的惊喜。 这样可爱的苑儿,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好好尽情玩虐一番呢。白娜想到此处,心生一计。 她转身对着管家厉声道:“正夫紫苑,当众大闹,不守夫德,如此失德妒夫,已不配为本帅正君,应受何处罚?” 管家恭恭敬敬回道:“回家主,夫侍失德,当众下自己妻主脸面,应受焚根之刑。” 紫苑此时已下的脸色惨白。 焚根之刑是大炎帝国专门用来处罚,不敬妻主,当众下妻主脸面的失德夫侍的刑罚。 简而言之就是将罪夫全身赤裸两腿分开捆绑在树上。 之后,在罪夫两腿间的yin根上直接点火,或系上鞭炮点燃。 焚烧掉罪夫的yin根,助其悔罪。 “原来如此,苑儿你可认罪?”白娜转向已吓的小脸煞白的紫苑温声道。 “贱夫知错,求妻主大人饶命!”紫苑颤声乞求道。 “苑儿莫怕,虽然你今日犯下大错,但妻主怎么会舍得杀你呢,妻主只是帮你焚掉你那根不懂事的贱根,助你记住教训明白事理罢了。”白娜继续恐吓道。 众人的目光因此话皆聚集在了紫苑大敞胯间的阳根上。 紫苑人长的极为精致秀美,那阳物,也很是白嫩,不似寻常夫侍那种红红紫紫的脏根,此时它前端的小口上还正含着根软管,甚是惹怜。 若是烧掉实在是怪可惜的。 但众人纵是心中怜惜美人,却没人敢出言劝阻。 白元帅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容不得他人左右。 但有一人除外,她便是白娜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林岚。 林岚自然心知,她的好友娜娜生性高傲讲究脸面,更不会当众为了谁的劝告而改变主意。 于是她便走到白娜近前,用众人听不到的轻声,耳语道:“娜娜,你这正君生的这样美丽,你怎的如此狠心,竟要废掉他?他毕竟是紫家的小公子,你就算罚他,至少也要顾及一下紫玲大人的面子罢,你这样,是想 日后与紫玲大人为敌吗?你何必如此动气,男人嘛,哪有不吃醋的,你这正君若是不喜欢嫌碍眼,不防也将他卖给我,我保证将他好好关起来让他从此往后再也碍不到你的眼。” 白娜听罢这番话,秀眉微蹙。 对着一脸期待的好友,浇冷水道:“岚岚,你这是何意,我何时说过不喜欢苑儿?苑儿毕竟是我正夫,又是紫玲大人之子,生的又是如此美丽,我怎么可能真舍得对他用焚根之刑,只不过在吓他罢了。” 林岚失望的回到坐椅,她当然有感觉到,被她所卖掉的前正君木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但她此时,并无意有丝毫回应。 虽然她心里还是有些喜欢棉棉的,但她实在太受不了棉棉的那股强烈的醋劲,和他那胆大包天的独占欲了。如今把棉棉成功卖掉实在令她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白娜对着正不断求饶的紫苑,仁慈安慰道:“苑儿既然知错,就应当受罚,但妻主痛你不忍心给你焚根,妻主这次可饶你免受焚根之刑,但你当众如此大闹若是不罚,白家家规何在?” 紫苑听到妻主竟愿意开恩,如听天赖。立刻跪地恭恭敬敬回道:“罪夫谢妻主大人饶恕,罪夫有罪,求妻主大人赐罚。” 白娜微笑点了点头,温声道:“既然如此,妻主便赐苑儿烙罚吧。” 紫苑被吓愣了,所谓烙罚。 简而言之,就是妻主令人用烧红的烙铁在犯了错的罪夫身上,烙下:罪奴二字。 这个烙印,将会伴随罪夫的一生。 即使罪夫日后得妻主原谅。 但受过烙刑的罪夫,从此身体不再完美漂亮,难以再受妻主宠爱。 但紫苑心中虽是惧怕,但他也不敢再求情,只不断向妻主谢恩。 毕竟比起焚根,烙刑还是稍好些的。 于是白娜令人拿来一柄烧红的烙铁,令紫苑以刚才的姿势再次将自己双腿分开,让私处当众大敞着,坐回到那坐椅之上。 令管家将紫苑的小嘴堵上,身子仔细捆好。马眼处的软管从外部剪断,而体内部分继续留在紫苑体内不必拨出,并用尿道栓紧紧堵上,以免一会儿他受刑时前庭失禁,有失体统。 接着,白娜便亲自接过那柄烧红的烙铁,直接对着正君大敞胯间的粗长yinjing稳准狠地烙了上去。 “啊啊啊呀!”紫苑纵然痛极,却惨被堵住了小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但被迫在一旁观看的木棉见此可怖的画面,不禁惊恐地惨叫出声。 yinjing是男子最脆弱怕痛的地方,而正君的此处竟然正被妻主大人用烙铁烙着。 林岚见木棉胆怯的反应,心中甚觉有趣。 心想,娜娜这招实在是厉害,惹的棉棉如此害怕,若是当时棉棉还在自己手中时,自己也想的这招就好了。 白娜淡然烙完后,随手一扔烙铁,不再理会自己那已经因极致痛疼昏迷的漂亮正君紫苑。 她转向自己刚刚新纳的俊秀侧夫木棉。 当众就一把扯来他腰间精美的皮质腰带,纤手强势的伸进他胯间,对着他的yinjing狠狠的捏了两下。 木棉痛的蜷缩起身体,但不敢再度惨叫了。 他知道这是因为刚刚的惨叫,失了礼数,因而被妻主大人惩罚。 “棉棉今日也很是不听话呢,棉棉刚刚乱叫什么?是不是在怪罪你妻主,只赏烙刑给正君,没有赏你?”白娜戏问。 “贱夫不敢。”木棉连忙恭恭敬敬回话道。 “哈哈,瞧把棉棉给吓的,妻主怎么舍得这样对妻主的棉棉呢,妻主是逗你玩的。”白娜对木棉轻哄道:“好棉棉,先去洞房等着妻主,一会儿,妻主喝完酒就去宠爱你。” “是。”木棉恭恭敬敬行礼告退。 临走时,他壮胆偷看了林岚一眼。 心中悲痛至深,因为今日之后,他的身子便不再只属于岚岚一人了。 而她却并未理会他,而是色迷迷的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紫苑的裸体。没有看木棉一眼。 因此,木棉心中对于紫苑的同情,此时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妒火,灼热烧心。 木棉退下后,白娜又对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 让他准备一个舒服一点的大笼子,将正君装进去,也抬去洞房。 今夜洞房,她要同时戏玩二夫。 深夜 宾客尽散。 白娜兴奋地走进洞房。 她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毕竟酒量大,并没有醉。 但她就想装作喝醉的样子吓唬一下棉棉。 但当白娜打开棉棉盖头的那一瞬,却突然间,玩兴尽消。 她立刻啪啪两掌狠狠地打在木棉俊秀的脸蛋上,将这个自己新娶的俊俏侧夫,从床上打落在地。 不是白娜喜怒无常不讲道理,她此时这怒火实在事出有因。 因为,白娜掀盖头后发现:原来在这红盖头下,木棉竟然泪流满面。 这么大喜的日子,他竟然反而在哭! 木棉按夫侍的规矩,在床上一动不动坐了三个小时。 不禁回忆起年少时的往事,没想到妻主突然回来。 见妻主如此大怒,他连忙跪倒在地,不停自掴脸颊求妻主息怒。 白娜淡然制止了木棉的自罚。 毕竟今日是二人新婚之夜,她本意并不想伤他。 只是没想到,棉棉竟然如此留恋那个卖掉他的旧主,竟然如此不情愿与自己结婚。 实在是太扫兴了! 当然,对于木棉这个人失去兴趣,并不代表会放过他的身体。放过今夜她本应享受的一切。 她此时对木棉已无一丝温柔,冷声对木棉命令道:“跪下,脱光。” 木棉立刻听命照作。 见妻主恼怒,他不禁想起白日里财政大臣幼子,紫苑的遭遇心中更加惶恐。 白娜绕过正在迅速脱衣的木棉,饶有兴趣地来到自己正君紫苑笼前。 打开笼子,取出一针清醒剂,注射入他的体内。令他从昏迷中醒来。 对着笼中迷茫的美少年道:“苑儿,今日是妻主与侧夫的洞房花烛夜,妻主特地恩赏你在此观看学习侍妻之道。妻主体谅你从未受过正经调教,不懂怎样服侍女人。今日正是你学习的大好机会。” 言罢,白娜的纤手伸到笼中美少年胯间,对着他那根方才受过烙刑,此时又正被尿道栓堵住的yinjing狠狠一捏,帮助他彻底清醒过来。 紫苑痛地全身一颤。 但口中的口塞一直并未除去,所以无法发出任何惨叫。 “你只有这一次学习机会,从明日,你就开始正式训练,三日后,妻主会考查你,如果你的服侍不能让妻主满意,你应该清楚会有什么后果!”白娜厉声对紫苑警告道。 这时木棉已脱好衣服。 于是跪在妻主腿间,开始了服侍。 木棉先是用粉嫩的香舌细细舔便了自己妻主下身的每一处。 接着,便找准妻主阴蒂上蜜豆的位置,忘情地吸吮起来...... 木棉身为一个,久经训练的熟夫,口技自然了得,侍候的白娜很是舒爽。 而紫苑强忍体内汹涌的尿意,与心中翻涌的醋海。 被近观看着自己的妻主,与他人亲昵。 口技,对于所有男侍而言都是必备的课程。 但唯独受尽母亲父亲宠爱的自己,从小被家里教育:不用结婚,不用学口技,不用嫁人。以防受委屈。 但自己因为痴恋白娜,为了讨得她的欢心,自己特地暗中背着家人,去学了口技与所有伺候妻主的法子。 没想到终于如愿结婚,却被妻主冷落至今。 而木棉,这个曾嫁过人的贱侍,却爬在自己头上,抢在自己前面与自己的妻主欢好。 紫苑心中的痛,白娜无心理会。 她此时在木棉的舔侍下,已达到两次悦的高潮。 她忘情地一把抓起木棉的身子,将他仍到床上,迅速四肢分开捆好。 将木棉yinjing顶端的yinjing环,与木棉脐部的脐环锁在一起。(自他的环扣女男H法,嘿嘿) 在大炎,yinjing环,与脐环,是男子婚前必须穿的,为了放便床事。同时也是为了时刻提醒男子,他们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妻主所有物,需随时任凭妻主自由摆布。 自己骑坐在木棉身上,不停耸动身体让自己阴蒂与木棉那根被绑在肚脐上的yinjing不断摩擦着。 一波接连一波的快感,不断从白娜阴蒂处涌上来。 酥酥麻麻很是舒适。 但她身下的木棉,却因这摩擦,yinjing顶端与肚脐上穿环处,一直被拉扯。 渐渐流出血来。 白娜自然感受到身下之人已流血,但并未理会他,而是继续自己的玩乐。 毕竟在大炎以女为尊,只有女性才有资格享受性的快感。 而男性在性事上,只是为女性提供快感的辅助品。 身为女性,并没有介意他们感受的必要。 何况,今夜木棉的表现,也完全不值得她怜悯。 他竟然胆敢在她的洞房中,思念前妻? 她没有因此将他处死,都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毕竟在大炎,感情上,只有女性有资格三心二意,婚姻上也只有女性有资格三夫四侍。 而男性。 必须守贞。 必须一生一世只忠于自己妻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