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7-熤的公调(马鞭抽roubang抽到射精)
周六,BDSM俱乐部中,坐在大厅角落的熤满脸焦急。 每到周末,俱乐部都会举办大型表演或活动,而今天,也是青岚的定期调教师考核。他知道以青岚的谨慎,像这种重要事情,应该半天前就会抵达俱乐部,不大可能到现在都还没看到人。 还有三组表演就该青岚上台,除了紧缚也许会比较花时间外,鞭打跟强制高潮似乎都会很快结束。 熤沉着脸想了想,摸出手机看着青岚的定位点仍在家里,於是起身到酒吧找Rum,请他帮忙确认入场纪录。 官方後台显示了青岚最近一次进场时间,是上周狠打了熤的那天。 「没有呢,你不是都看过定位点了,为什麽非得要我再查纪录?」Rum满脸不高兴碎念,假日酒吧都特别忙,他有点不满熤在这时候给他添乱。 「我在想,会不会他早就到了,只是手机落在家里。」熤的眉头深锁,「抱歉,谢谢你的帮忙。」 点头示意,他毅然转身离去将Rum独留在吧台边。而他转身前那如同准备赴死的表情,更是让Rum担心不已。 这笨蛋又想做什麽? Rum知道熤有多爱青岚,即便是离婚了,他还是一直留着对方手机的定位追踪。只要青岚一天没主动删除,他便会时常看着电子地图上的小点发呆。 时而傻笑,时而蹙眉。 他说,青岚看似严谨,可有时候很迷糊。例如,他很常出门後又急忙跑回家拿忘记的东西。 他还说,青岚看起来很精明,可其实是个超级路痴。常走的路有时候还是会不小心走错,所以以前他不大让青岚独自出门。 能这样静静看着,知道他好好的生活着,这样就够了。 「但要是青岚删了你的追踪呢?」 曾经,Rum的恋人被他这举动气到这麽质问,可熤也只淡淡笑着。 「青岚知道我们的帐号有连动,他一天没删,我就守着他一天。如果他删了,也许是有其他重要的人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了,那麽我会祝福他。」 当他平静的这麽回覆时,眼眶强忍着的淡红看起来格外令人心疼。 明明身爱至此,可不管身边朋友怎麽试探、逼问,他就是不愿意对任何人说决定离婚的原因。 回到吧台内,Rum打了通电话给恋人安兰,今天忙到实在有点走不开,他拜托恋人帮忙留意熤的动向。 可当Rum终於抓到人顶替,急忙来到大厅时,熤已经跪在表演舞台上。 「这是怎麽回事?」Rum冷声询问恋人。 「他挑衅了凯歌。一开始用高傲的态度在凯歌附近拉着人聊天,直说今天最值得期待的,是果然还是亥的表演,上台的这些没一个比得上亥先生。」安兰头有点疼的转述事发经过。 刚才他接到Rum电话赶到大厅时,是凯歌气到揍了熤一拳的时候。就他打听到的,凯歌听到那些令人不爽的闲言时,冷着张脸起身、质问他刻意说这些是什麽意思? 身为亥的竞争对手,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比较批评,这口气他吞不下去。 而面对盛怒的dom,熤不只没有退缩还细数了亥的优点及凯歌的缺点。据说,在他直指凯歌根本掌控不了sub的快感及身体状态时,凯歌终於沉不住气。 「我就让你在众目睽睽下体验我的抗控能力,在折磨到你死去活来之後。」 「求之不得,我就实际体验看看,你那比亥先生差上许多的身手。」挨了一拳倒在沙发上的熤狂妄仰头大笑。 凯歌冷看了眼被打倒在沙发上的人,转身离去找现场管理者及表演主持人,要求临时更动上台人员。 「他这实在是…」Rum深吸了口气,「他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是他自己选的,我们也只能留意表演有无出格状况,一不对劲您就动用职权上去救人吧。」安兰语气中也充满了无奈,「凯歌其实也不是太坏的dom,久违的表演却被这种傻蛋干扰,我其实有点不知道该心疼哪方才好。」 Rum白了眼自家奴隶,但仔细想想,这人说的确实也没错。 该心疼的,到底是爱一个人爱到不停自虐的熤,还是另外那个卷入无妄之灾的凯歌。 而等晚些青岚到场,看到熤跪在上面,心里一定也会很难受。 「啊啊啊啊啊──」 台上传来熤的惨叫,如果依照表演进度,他早该带着一脸爽样射了一地。但现在,他的roubang依然只维持着硬挺、只溢流出少许透明黏液,没有任何即将冲顶的迹象。这样的身体反应,惹恼了一旁主控的调教师,他用手指大力捏紧熤乳粒上的尖齿乳夹。 「啊啊啊啊啊──」 两侧乳尖被轮流辗压,小巧敏感部位被这麽折磨,熤的惨叫在大厅中环绕,台下也有点sao动。 除了一些讨论倾的窃窃私语外,凯歌的sub们有些不安。 他们鲜少见到主人如此暴虐。 凯歌松开手指,改从一旁桌上拿起马鞭,一扬手便朝熤的右腿内侧用力挥下。 啪── 「唔…」 马鞭打出的痛还不及乳粒被尖齿乳夹辗压那麽剧烈,熤只崩紧身体闷哼了声。 眼见保持跪姿的奴隶已被抽出满臀伤,乳尖及性器也早被施虐一轮,现在仍一脸的不肯屈服,凯歌被这声闷哼激怒,他再次举起手、马鞭又及又重的连续落下。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终於又听见惨叫,凯歌才满意的扬起嘴角,「再怎麽桀敖不驯,还不是得臣服在鞭下?」边讪笑,他边用马鞭点了点熤的性器顶端。 不过抽打了下腹、双腿内侧几下,roubang顶端立即吐出大量yin液。 熤喘息着不回应,只想努力稳住身体。他将双腿敞开到最大、跪在舞台中央一个长宽各约五十公分的的展示台上,这次表演主题是透过施虐强制榨精,所以没被用上後xue按摩棒。 但另外也有一个结束的规定。 要是他从展示台上跌落,代表调教师没掌握好sub的承受度,除了差评外,表演也立刻结束。 上周重打的伤还没痊癒,现在又被折磨了近一小时,熤的意识有点朦胧。确实他的身体不知为何有点嗜虐,稍早藤条抽上屁股时,roubang很有感觉的抽蓄跃动着。 可接连承受了不停加剧的虐待,熤的慾望及意识都快要失守,让他持续支撑下去的,是要看到青岚抵达俱乐部才能结束的念头。 熤的双眼已盈满雾气,有疼痛的、慾望下产生的难耐水气,视线有点模糊,但他仍努力寻找台下有无思慕的那道身影。 一次次的扫视过大厅,他也一次次的失落垂下头。 眼前,马鞭再次高扬起,察觉到凯歌预计的落点,侵染在疼痛中的熤有点害怕。但恐惧不到一秒即一闪而逝,他撑起身体、挺出下身,用roubang硬生生接下马鞭上皮革的疼爱。 「啊啊啊啊──」 在惨叫声中,熤那挨了重打的roubang仍硬挺着,边抽蓄边吐出yin液。疼痛游走在他的神经节中细细烧灼,剧痛又有点爽的感觉让他错乱。 「十下,要是这十下仍不能让你射,我认输。」凯歌以严肃表情给予结束宣告,再继续这麽下去也没意思,只会让好好的一场调教会变成单方面暴虐。 但这预告却让熤紧张,直至现在都还没看见青岚,他奋力摇头,想表达自己还能继续。 拜托… 再一下… 只要岚岚来了… 啊啊啊… 「现在才想求饶?」以为展示台上sub的摇头是抗拒,凯歌冷笑,「来不及了。」 不… 我是… 继续折磨我啊… 喘息间,熤已经疲惫到说不出话,只能在不停心里- 以没人会听见的声音呐喊。 啪── roubang上挨了记重打,熤拱起身体、浑身颤抖着不停抽搐。剧痛大口啃咬着他的皮rou再钻入神经、脊髓,让他倒抽着气发不出声音。 啪── 身体的疼痛还没缓过来,第二鞭却紧接着落下。消化不掉的疼痛持续堆积,如果以这种速度继续,熤知道自己绝对撑不过十下。 不是慾望弃守、就是晕厥倒下。 舞台上的鞭打持续进行,熤的讨论度持续攀升。凯歌是名具有职业调教水准的dom,对於疼痛及慾望的掌控力一直都很好。而今天这似是新人的sub竟然能在凯歌鞭下撑到最後,群众们感到惊艳。 像这种带点肌rou的高壮耐玩奴隶很抢手,一些刑主们甚至已经让人打听倾的来历,以及他有没有主。 展示台上,roubang不停挨抽的人扭曲着身体,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正死死撑住自己不要跌落。熤那强忍着疼痛承受高强度鞭打的模样很好看,连同鞭下的性器也颤抖、跳动的很好看。 第六鞭落下,青岚匆匆赶至大厅,看见台上前一组表演还持续着,他松了口气。 「你终於来了!」负责节目主持的工作人员一看到青岚忍不住惊呼,「快点准备,只要台上的sub一射,就轮到你了。」 顺着主持人目光,青岚这才看清台上跪着、身上满是折磨道具的那抹身影—— 那是熤。 青岚脑袋乱成一团,他有点搞不清楚现在令他感到最难受的什麽,是熤跪在别人脚边,还是熤竟然被别人折腾成如此不堪的模样? 又或者,对他来说这像另一次的被抛弃般,令他难受。 「这孩子好会忍,节目比预期时间长了好多。明明是预定折磨一顿後再利用m对疼痛的眷恋强制高潮,但进到强制榨精环节他却一直没射,你看凯歌的脸有多难看。」 主持人的话让青岚稍微冷静下来,反复思考後他皱紧眉头,「本来这场公调的sub就是他吗?」 他很纳闷,如果两人是前主奴关系,熤不该扰乱公调步调。他也想,还是因为要求熤跟其他dom结束关系,而被附加了什麽条件。 「不,不是,据说是两人发生了些冲突,加上倾刻意挑衅,所以才临时换人。」 青岚更加不明白。 啪── 第七鞭落下,为了保持在展示台上的跪姿,熤已经没有多余力气挣扎。他的呼吸紊乱不堪,靠着想像青岚最令他心醉的那抹笑容硬撑。 也在这个瞬间,他看见了那抹孰悉身应。 终於… 你终於来了… 熤浅浅一笑。 啪── 第八鞭落在硬挺roubang的娇嫩头部,一松懈下来,疼痛融合着在体内消散不去的快乐,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腿间昂然也怒张着喷洒出大量白浊。 意识消逝前,熤捕捉到青岚脸上的细微不舍,他带着洋溢在心底的小小满足感,放任自己跌入黑暗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