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谁还不是颜狗,穷画画的也要对唐影帝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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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唐禹淮下午才去的片场,周棠已经到了。缪屿的戏份里有和男主的对手戏,虽然不多,但总要腾出时间来拍,林导就安排在了今天上午,下午的时候继续拍龙哥的戏份。 上午下戏可能比较晚,唐禹淮弄完妆发周棠才刚吃上饭,剧组的资金充分,林导也不喜欢苛待演员和工作人员,订的盒饭其实挺不错的,不过小画家这会儿捧着的盒子里绿油油一片的,一点荤腥没见着。唐禹淮走到他身边,也不知道他上午拍的是哪场戏,衣服弄得乱糟糟的,像个兔子蹲坐在马扎上啃草。 唐禹淮知道缪屿的角色因为吸毒的原因后期会越来越瘦,只是没想到林导这么早就开始要周棠节食了,毕竟周棠一直都是消瘦的宅男身材,虽然身高摆在那里不见的多轻,身子摸起来也很软,但真要说,恐怕从头到脚加起来都没几两rou。 想到过段时间穷画画的怕不是要瘦的皮包骨头,抱起来就没现在舒服了,唐大少爷就觉得脑袋抽筋,来不及思考就清清嗓子道:“就吃这么点下午的戏有力气拍吗?” 周棠没脾气的时候都比较安静,听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大反应,只是回到:“迟早要节食,提前适应一下,早上吃的还行,不影响下午拍摄。” 大概是没想到看着啥也不在乎只在乎手的家伙竟然挺敬业的,唐禹淮怪自己没事干什么又来多管闲事,沉着脸走了。 唐禹淮下午要拍几条打人的戏,其中有一段还是长镜头。唐少爷打架那是没得说,不管是真枪实弹还是表演都很在行,和他对戏的几个群演是武术指导班里的,都很有经验,不过毕竟是打人的戏,动作大了有些地方还是控制不住,道具问题和穿帮镜头出现了几次,最后拍了一下午才拍到了一个完整的长镜。唐禹淮抹了抹脸上的道具血浆,喘着气躺在助理准备的折叠椅上上。 打戏实在耗体力,林导让他休息一阵,正好剧组放完饭了,吃完再拍两三个小时就能下班。 进休息间吃饭换造型的时候发现周棠又缩在原本那张沙发上玩平板了,简直是不记打,完全没觉着昨天在这儿发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有些心理阴影什么的。 唐禹淮洗了脸上的血浆,兜到他身后去看,周棠还算说话算话,真没再画之前的绘本了,而是在打游戏,戴着耳机十分专注,唐禹淮踹了他一脚,当场给他踹了个game over,才让人抬起来看自己。 周棠摘了耳机,唐禹淮说:“外面放盒饭了。” “哦。”周棠兴致缺缺地站起来,到外面领饭去了。 唐禹淮看着他背影,懊恼地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小画家换了上午的造型,宽松的衣服换成了一件合身的衬衫,下摆塞在裤腰里面,衬得那腰杆细得出奇。这腰身放在唐大少爷眼里也不算多稀奇,他看过的俊男美女不计其数,还有不少扎破脑袋也要往他身边爬的,他唐禹淮都不屑一顾,可偏偏着腰长在周棠的身上,之前被衣服遮着还没什么,现在就这么在他眼前晃,直叫人想起昨天捧着这杆细腰把人怼在墙上cao的触感。 没过多久唐家的保镖就给大少爷送饭来了,唐禹淮其实胃口不佳,但是一个下午的动作戏耗光了体力,不吃点东西指不定等会儿低血糖昏片场里。 在拍唐禹淮的戏份之前还有一段周棠的独角戏,唐禹淮换了造型就去片场等上场了。周棠已经站在镜头前,这次的景要在一间浴室里拍,浴室其实不算小,但是要塞下导演摄像场务和一堆器材那就不够看了。 周棠毫不在乎场地的逼仄,入戏很快,一下子就跌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往马桶盖上撞。 缪屿被逼着吸了毒,染上了毒瘾,每天都活得很痛苦,龙哥和毒贩吸嗨了手上没分寸,给缪屿吸多了点,他现在每天都会犯毒瘾,抓心挠肝得痛。 今天也是,才洗了个手的功夫,就已经倒下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咬他,一寸一寸的沿着血管啃,头晕目眩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头痛到炸开,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一开始他不敢说不敢叫,生怕引来了谁给他更多的粉吸,他一点也不想吸粉,可是不吸就生不能死不能,直到他往墙上撞,用手挠自己,才觉得舒服一点,那几天他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血点子。 他不抽烟,就点龙哥留在他这儿的烟往自己的手臂上烫,但现在没有烟,到处只有瓷砖和橱柜,他爬着拽着马桶的边缘使劲用头往上面撞,撞死了或者撞裂开就好了,可他没多少力气,犯了瘾浑身都是软的,手指攥着什么都发抖,不过是片刻,他就已经泪流满面,额头的皮肤撞得通红。 可还是难受,要疯了,要吐了,呕也呕不出什么东西,他的脸色苍白,把自己挪进淋浴间,胡乱得拍开淋浴,冰水直流而下,打在他颤抖趴着的背上。他被冻得哆嗦,却只觉得畅快,可还是不够,渴求毒品的血液在身体里流,叫嚣着让他去抢,去求,只要给他粉吸。 他绝望的喘息声回荡在浴室里,直到龙哥打断了这一切。 龙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了多久,他没穿惯穿的皮夹克,只穿着一身黑色的背心,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纹身,青龙白虎的,很是吓人,他沉着脸色从浴室里拽起小情人,关了溅了一身的冷水。 缪屿在他手底下发抖,像是生病的小猫,龙哥托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他就在男人怀里缩着,手指攥着龙哥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也陷进皮rou里。 这一条拍到这里算是过了,唐禹淮把怀里被水淋地发抖的小画家放下来,场务立马给人递了浴巾,但还不到换衣服的时候。导演让所有人撤出浴室,在卧室和浴室的连接的走廊外重新架机位,因为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大概花了一刻钟也就布置好了。周棠重新给头发湿了水,钻进唐禹淮的怀里,准备继续开拍。 秋天拍这戏着实糟践人,两次冷水一淋,周棠的身体不用演技也能抖得很厉害,薄薄一层白衬衫湿透了黏在身上,透出几分rou色,摄像头里可能看不清楚,唐禹淮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场务打了板,唐禹淮不自觉紧了紧手臂。 龙哥半拖半抱把人带进卧室,缪屿身上的水流了一地,在地板上蜿蜒像是小河。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瘾过去了,被湿淋淋甩在床上的时候缪屿安静了不少,龙哥的外套在一旁的椅背上,他走过去掏出烟,点了火吸了起来。 “想戒吗?”龙哥坐在床边看着他,缪屿还在哭,只不过没有哭声,只剩下隐忍的喘息,他青涩的面孔惨白,无神的看着龙哥,不知为什么,他明明发着抖,嘴唇却殷红,像是沾了血。 他说:“好痛,好难受,我忍不了。” 龙哥去摸他的脸,他一直都喜欢缪屿的漂亮和青涩,以前的床伴再怎么好也是美女蛇,缪屿是他第一次养的小兔子,他很喜欢爱抚这个小情儿,因为乖巧,因为什么都没有的缪屿只能靠他活着。 “忍不了就不忍了。”龙哥从裤兜里掏出两袋白粉,拍在床头柜上,缪屿立马惶恐地摇头。 还是大学生的年纪,缪屿惨白的脸稚气又青涩,即使恐惧也没法让颜色从他脸上消失,龙哥俯下身去吻他,就像是在亲一只受惊的家养犬,摸小狗一样摸他的背。龙哥脱了背心爬上床,露出背后一整片的纹身。 镜头对着唐禹淮身后的纹身贴,结结实实拍了五秒的特写,唐禹淮按照剧本去解周棠的衣扣。画家由于角色设定的原因,妆发一直偏幼龄,看着比他平时的样子要小几岁,反而是年纪更小的唐禹淮要化得成熟,眉眼间压低距离,显得更加锐利。 周棠的身体韧性很强,几乎每一寸都被唐禹淮摸过,现在摸上去一片冰凉,镜头拉近了,随着唐禹淮的手拍摄着周棠湿淋淋的rou体,这一段是整部剧中尺度最大的部分,也是唯一一场床戏,虽然拍摄和剪辑手法会比较隐晦,未免不过审,不过拍摄的时候还是要脱。 牛仔裤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灰色的内裤,唐禹淮拽着边往下拽,虽然看着眼热,但也不能脱地过了,镜头也在拍到耻毛的一瞬间停下,周棠很利索地把内裤提上了。 唐禹淮跪在他两侧,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了,看得周棠有些想笑,不过笑出来也没什么事,镜头正拉近了拍唐禹淮脱裤腰带的特写。 唐大少爷长得着实好看,娱乐圈里多少人愿意称他为天赐神颜,他光是一张脸就能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在屏幕上表现更是光彩夺目,尤其是拍激情戏的时候。 唐禹淮出道至今拍的激情戏也不少,很多导演都喜欢抓着他rou体和脸拍特写,起伏的身体像是猎豹和雄狮,汗湿的脸颊像是海妖塞壬的诱惑,虽然这么说夸张了一些,但无疑是在肯定他在镜头前的性张力,简直是老天在赏饭吃。 林导和他是老合作搭档了,唐禹淮也为林导的影视剧贡献了许多激情戏镜头,但今天的这场无疑将唐禹淮身上关于性的魅力放大到了极致,当他的手解开裤头,做了脱光的假动作之后,俯下身去吻周棠的嘴巴,他肌rou紧实流畅的后背就极具美感地曲成一道蜿蜒的曲线,上面的野兽纹身随着肌rou的活动仿佛活了一般。 当他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两人的下半身时,无数汗液顺着腰线藏进隐秘的空间里,叫人喉咙都发紧。 这场床戏足足拍了两个小时,期间还要补妆和修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直面唐禹淮性感逼人的一面,周棠下床的时候都有些呆滞,唐禹淮没心思关心他是不是被自己的美色迷上头了,一直在羞愧自己又他妈的对着周棠升旗了。 在被子底下肌肤相亲,为了拍戏而做的性交假动作,两人的下半身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缠,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要隔着两层布料撞到周棠的私处,而每当他这么想,脑子就开始发热,勃起地毫无底线。 他在这边想乱七八糟的,化妆师在那边为周棠画草莓印,唐禹淮本想用视线草草扫过,但一下就被定住眼神,连林导在边上直夸他床戏进步都没听进去,眼里只剩下小画家抬着头伸长了细长的脖子,任人宰割般让化妆师用口红和棉签在脖子上弄上吻痕,那一瞬间唐禹淮只在想昨天为什么没在他脖子上嘬几个出来,保证够真,够煽情。 唐禹淮“cao”了一声,赶紧让助理去买凉茶了,他觉得自己很上火,而且一时半会儿还下不去。 等休息够了,妆也补完了,两位演员钻进被子里,拍一场事后的戏。 缪屿刚被龙哥折腾完,浑身都是汗,黑发黏在额头脸侧,有些长了,现在就感觉搔着痒痒,龙哥的一条手臂藏在被子里揽着他的腰,又从烟盒里敲出一条烟,叼在嘴里点上。 事后的男人嗓子更显沙哑低沉,听在耳朵里都性感地让人耳道都颤栗,他说:“我教你吸粉。” 他没再问缪屿愿不愿意,说明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缪屿除了嗯字说不出别的什么,尽管他浑身热血一下就凉了下去,在情事中染得绯红的脸颊迅速失了血色,他不想让龙哥看见自己的失态,于是假装依恋地钻进龙哥的怀里。 龙哥坐起来,捞起床头柜上的白粉,里面配着短短的吸管,他亲自倒在自己的手臂上,稳稳的一条细线,然后让缪屿起来。 缪屿慢吞吞爬了起来,一身热汗瞬间变成冷汗的感觉多么不好受,龙哥的吸管就举在他面前,只要他接了,事情就不会再有宛转的余地。 他接下了,双眼失去了神光,龙哥就在一旁看着他颤抖着捏着吸管去够自己手上的粉,缪屿把吸管对着鼻子,刚吸了一口就崩溃了,疯了一样把面的手臂推开,他尖叫着不要不要,龙哥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小狗。缪屿知道这样不好,他会惹怒龙哥,他不该让龙哥不高兴,可他真的恨,真的没法接受,他现在没犯毒瘾,意识清醒,为什么要去学这种东西?但他知道自己熬不过,二十岁的年纪,从小到大几乎没吃过什么苦的花朵,怎么能忍受毒瘾发作的痛苦?他额头上的淤血,手臂上的烫伤都能证明,他在不断地崩坏,总有一天缪屿会碎裂,然后像蛆虫一样苟延残喘,活在毒品和龙哥的阴影下。 龙哥没有强迫他,只是在第二天他发作的时候递来了一包粉。 周棠下戏之后就像兔子一样跑了,他和唐禹淮的激情戏就此告一段落,剩下的只有一些不痛不痒的亲热戏,唐禹淮对着剧本内心有些遗憾,但总归不可能找林导再加两场激情戏,很要这么做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向来只有唐大少爷让别人跳黄河的份。 唐禹淮叫人重新查了周棠和杨修云的资料,先前对周棠查得仔细,但对杨修云好歹也是给杨家留了几分薄面,虽然只是一个私生子,也没仔细查他的隐私。资料重新送过来的之后唐禹淮总算是弄明白了,杨修云和一个男人私交甚密,而那个男人就是周棠的哥哥,现在正在当地的刑警大队工作,不是什么高官,连个小官都不是,普普通通的小警员,怪不得周棠愿意给杨修云画画,撮合哥嫂可不尽心尽力吗? 大概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唐禹淮看完了资料也没多生气,只是在看到杨修云疑似追求屡屡碰壁的记录之后反而产生了“你也有今天”的畅快感,想想杨修云多铁石心肠,怎样示好都入不得他的青眼,偏偏就是这么个冷清清的人物,也有舔着脸硬往别人身边凑的时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又看了看周棠的资料,确认了这人单身独居,无暧昧对象之后,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周家兄弟亲亲热热的合照上,一个和周棠有六七分像的男人穿着警服搂着小画家的肩笑得灿烂,而周棠也笑着,但一边的嘴角比另外一边翘得高,引得唐禹淮仔细去看他照片里的笑容,本该是很讥嘲的表情,偏偏做得如此放松,像是个歪着嘴笑的猫,透过照片也能看见他眼里柔和的光芒,和平日里与剧组人员相处时客气的微笑以及面对自己时的讥笑都不一样,真有意思,这小画家怎么连笑都和别人不太一样。 看了一会儿唐禹淮自己也笑了,笑自己有病,穷画画的笑得再甜也不是对自己,看久了还有些意动,特别想就在现在亲亲他那张小嘴。 不过接下来几天唐大少爷都没能亲到周棠的嘴。周棠在正式节食减重之前跑隔壁片场拍了几场文戏,大体是缪屿在人生绝望的时候遇到了男主刑警并在多次接触下下定决心给警方当卧底的剧情,情节发展到这里的时候,缪屿已经染上了毒瘾一段时间了,但身形还没完全瘦下来,以周棠的体型,可以靠化妆修饰一下。而剧中的缪屿在吸毒之后越发受龙哥喜爱和信任,大抵是觉得抓住了这个年轻男孩儿的一切,开始慢慢带他出席一些需要在酒池rou林里谈出来的大生意。比如贩毒。 周棠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三天,有时候唐禹淮下戏找人的时候都找不到人,杨修云看到他出现还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也没什么好脸色,搞得他唐大少爷像个瘟神似的。 小画家溜得飞快,唐禹淮也没打算用保镖去堵人,反正很快周棠还要回到这个片场拍戏,唐大少爷决定耐住性子一把逮住他。 回归片场那天周棠大大方方地来了,看起来就和这两天没躲过唐禹淮似的。唐少爷等人进了休息间就把门关上了,周棠丝毫不慌,镇定自若地看着他。 “知道怕了所以躲着我?”唐禹淮开门见山。 周棠盯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摊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我只是一时想不明白对你有什么好见色起意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唐禹淮揪着他的衬衫领子迫使人撑着手肘抬起上半身,“我这张脸不配?” “那倒不是。”周棠说,“只是没能清醒地看你zuoai的样子有点可惜。” 听了这话唐禹淮都想当场办了他,不过这穷画画的突然改变态度十分可疑,唐禹淮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周棠的表情,这家伙竟也乖乖让看了,还很挑衅地张嘴一笑,舌尖抵在虎牙尖上,看得就让人想一口亲上去。 唐大少爷怎么会承认自己看得上三“没有”人士呢?但就这么一个穷酸的画家用来当床伴也无可厚非,唐少爷觉得憋屈,先前就不该委屈自己,想cao屁股了就直接把人逮住了就成,想什么有的没的,难道还真能和人谈个恋爱不成? 想到这儿唐少爷不由调笑:“怎么?屁股发sao了?” 周棠却说:“唐影帝,之前我给你舔过一回,现在是不是轮到你给我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