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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哥哥的肚子射大,后入jianxue让哥哥说不出话

    曲封州盘在韩成佑腰上的双腿用力过度,一开始还勉强挂在上面,片刻之后,它们才终于像是察觉到高潮过后的讯息,突然抽离了骨头一样,从韩成佑的身上掉了下来,摔在用来临时休息的小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不动了。

    稍微消停下来,室内一时之间只能听到曲封州的喘息声。他累极了,一场剧烈的体力运动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每一次呼吸都拉的很长,嘴半张着,喘了一口气,老半天才又见到他下一次胸口的起伏。

    韩成佑沉甸甸的压在兄长的身上,侧脸靠着他的肩膀,沉默不语。他的性器依然插在曲封州的体内,堵着满满一腔jingye,执着的不肯动弹,没有进一步,亲吻、拥抱、做出些更亲密的动作,也没有退一步,干脆的离开。

    韩成佑的眼底闪烁着猩红,属于兽类的欲望的偏执翻了上来,偏偏还有那一分的清醒,将自己死死压制住,仿佛一支崩到极点、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的弓弦。

    曲封州浑然没有察觉到和他裸裎相对的青年心底是怎样沸腾,高潮之后的疲惫让他一点都不想动弹。韩成佑的东西让他自个儿堵了个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有漏出来,他的肚子鼓鼓涨涨撑得难受,只盼着原本乖巧贴心的孩子这会也能贴一下心,早点撤出来。

    只可惜曲封州的期盼落了空,那孩子就是执拗的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恨不得把他嵌在自己身体里面一样,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曲封州刚刚让他狠狠干了一会儿,那根东西和它主人俊秀脸庞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客气的在他的甬道尽头死命的研磨许久,让他几乎失禁一般的喷出大量清液来,小腹酸软的不得了,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好一些,仍然让那股酸软弄得动一下都别扭。

    殷红的xue口被抽掉了所有气力,完全放松下来,只是软软的包裹着发泄过后体积依然可观的yinjing,yin靡的液体从缝隙之中渗出一点来,缓缓往下面淌。曲封州有心想要动一动下身咬一下那玩意儿来提醒韩成佑,但是如果用这种方式,简直像是他在求欢了。极大概率只会让体内打盹的凶兽苏醒过来,让他真正的好好‘‘咬’’一会儿。

    时间仿佛有一瞬间的凝滞,在曲封州脑子里不知道转过多少念头之后,韩成佑沉默的主动撤了出来。

    他这一动,曲封州体内混合着他自己yin水的jingye没有了堵塞,也一同汹涌而出。这些液体流出甬道的时候,曲封州下意识的缩了缩xue口,然后躺在原地,尽量让自己不要反应太大。

    这种感觉在两天之前还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但是就在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里,他却体验过好多次jingye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感觉。家里两个化兽的青年一次又一次的将jingye灌进他体内,恍惚之间,曲封州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个泄精用的器物一样。

    回头要好好教训这两个家伙,曲封州眉头抽动着,一边忍着下身的不自在,一边在心里咬牙想到。

    浊液从滑嫩的xue口冒出来,在泛着水光的艳色上添了一抹yin秽的浊白,将他下体的毛发胡乱的糊成一团,又顺着臀缝留下去,在夜色之中渐渐变凉。

    曲封州身上的高潮余韵还没有过去,身上不时的抽动一下,眼睛在空茫茫的快感中变得无神,灵魂浮到了半空之中。他被这种刺激之后的放松拖累的思维变慢,想什么都慢了一拍,原本让他心头发紧的异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浮现出来。

    曲封州陡然记起刚才韩成佑周身笼罩着的绝望。他始终不愿意让自己开口,肯定是害怕他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刚才那种情况,也不好和韩成佑争,只能顺着他来,到现在应该可以解释了。要不然让韩成佑继续惶惶不可终日下去,曲封州可不忍心。

    他正这么想着,还没有来得及想好怎么开口,就感觉到从自己怀里滚出去的韩成佑有了动静。

    韩成佑依旧沉默不语,起身的动作也静的像是黑暗里潜伏的豹子,一举一动都悄无声息,一不注意就会被忽略过去,只有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引入瞩目,带着翻涌的红色,某些几乎要拦不下的东西喷薄欲出。

    曲封州抬头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双眼睛,心里顿时紧缩了一下,然后还没来得及多做反应,韩成佑就像发出最后致命一击的猛兽,将曲封州的腰按住了,轻轻一掀。

    ‘‘唔——’’曲封州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发现自己被翻了个身,趴在窄窄的床上,底下是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床单,身后是一概朦胧的未知。他闷哼的声音还没有消散,背后空落落的未知便出现了一点实质——一双有力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腰,制住了他所有翻身的可能,一具火热的身体骑了上来,在他的臀后,一个硬实的rou物抵在他的后面。

    后xue凹陷下去的地方严丝合缝的塞上了韩成佑的guitou,xue口下意识的收缩正好让它小口吸吮着韩成佑的顶端。韩成佑顶在入口上,施力缓缓向里插入,已经被干过几次的后xue内壁上还有不知道是谁的体液,湿哒哒的,挂在软绵绵的内壁上,让插入的过程格外顺利。

    曲封州的后xue在侵犯之人的强势之下,很快就把对方迎了进来——就是它想要坚守阵地都不行了,那xue口看起来窄,xue壁上的软rou在长时间的摩擦当中已经像是高温下的红蜡,几乎要肿了一样,要它阻挡韩成佑继续深入,显然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rou柱才刚刚一施力,就仿佛烧热的铁器落尽了黄油块之中,韩成佑简直无法想象他的稳重自持的兄长身体竟然如此软糯。他的心跳声大的几乎在鼓膜旁边跳动,双眼紧盯着曲封州的臀缝之中,一点点看着自己的性器是怎样被韩成佑吞入。

    曲封州在被按住的时候就知道是没完了,他身体里刚刚停歇下去的情欲在韩成佑的深入中再度被调动起来,张着嘴,身体一阵阵发颤,半天也只吐出来几声拉长了的喘息。

    他是真的脱了力了,两条腿抽了骨头一样软软的横着,半点都动弹不了,只随着曲封州的抽气偶尔颤上一颤,xue壁也是耗尽了最后一点气力,别说反抗了,韩成佑没有任何润滑开拓的强势插入,换来的也只是偶尔的几下本能收缩,其余时间足以称得上是门户大开。

    ‘‘呃……’’曲封州的喉咙里面压得紧紧的,喉结上下移动,艰难的发出一些气音。

    曲封州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是被这两天过于密集的快感弄的麻木了,然而当韩成佑再度插入的时候,被进入的感觉是那样的鲜明,粗大的rou杵挤开软rou,内壁被撑得紧绷起来,血脉的跳动都变得极其明显起来。

    ‘‘哥哥……’’韩成佑呢喃着,坚定的向深处进发,语气轻缓,那两个简单的音节也像是在舌尖上滚过许多次,才珍之又珍的吐出来。

    曲封州让他叫的骨头都酥了。

    他的两条腿无力的摊开,脸上露出意乱情迷的味道,随着韩成佑的深入不时的皱起眉头,两只手松松握着手边的床单,每当眉头皱起的时候,手上也一同抓紧。

    插入的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被拉长到堪称漫长的境地,但是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一会儿,韩成佑终于插到了底,性器完全埋了进去,两具身体实实的叠在了一起。

    韩成佑插得顺利,却在这时低下头来好好欣赏了一下兄长被自己侵占的样子。那窄小的xue口在长时间的jianyin之中已经被干开,在白嫩的臀rou中,yin靡的红色格外惹眼,那不断张缩的xiaoxue正含着他的性器。

    要是哥哥能一直……韩成佑的眼底暗沉下来,摆动腰身,在里面抽插起来。

    曲封州在他的动作中忍不住叫了起来。他的身上仍然没有多少力气,连叫声都是有气无力的,被逼到了极致一般,说不了一句半句,喉头就是一哽,喘了几下才能继续接下去。

    韩成佑让他这断断续续的呻吟撩的欲望愈发翻涌,抽送的更加起劲了。他快速的在曲封州体内抽插,软成一团的嫩rou被roubang带到外面,艳红的粘膜在外界昙花一现,又让他重新捅了进去。后面的yin液被渐渐的勾出来,随着他的出入,将周围的肌肤浸的更加湿滑,yinnang在韩成佑身体摇晃之中不断拍打着臀rou,水淋淋的声响竟然清脆起来。

    ‘‘啊……成佑……成佑……你、唔……’’曲封州断断续续的叫着,才刚刚叫出来一个名字,韩成佑察觉到他有话要说,却是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后入的体位不能用唇舌将曲封州是嘴堵住,韩成佑竟然是拿手探进了曲封州的嘴里,两根手指把玩着软嫩的舌头,没有成形的话语再度消散——好像某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也能够像这句话一样,从世间消失一样。

    这孩子,怎么这么难伺候呢?曲封州被捏住舌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愈发的头疼。

    韩成佑是认定了曲封州会拒绝他,将两个人的关系永远拦在兄弟之外,没有勇气听曲封州亲口说出的判决,情愿将一切埋在无尽的欲望之中,尽情享受最后期限之前的欢愉,尽力将这一点蒙昧的亲密拉得长些、更长些。

    在曲封州身上肆虐的韩成佑就仿佛死刑犯临刑前的放纵。

    实在不能怪韩成佑不愿听说话,就在一天之前,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曲封州不也是极尽温柔的对待他,几乎是予取予求了。韩成佑在曲封州的纵容中误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但是第二天曲封州决然离开的背影却将他心底所有的甜蜜击碎。

    于是哪怕刚才的性事中,曲封州再怎么顺从安抚,韩成佑也不敢再信了。

    曲封州不知道韩成佑心底是怎样的弯弯道道,但是韩成佑满身的绝望他还是看的十分清楚的,要怎么安抚下钻了牛角尖的孩子……

    曲封州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满脑子的思绪就让身后的青年一个挺身全部撞飞了。

    ‘‘哥哥……我又进来了……’’韩成佑喘息着,压在兄长身上,不住向前撞击。

    他骑在曲封州的身后,胯部抵着他的臀尖,每一次的撞击,曲封州挺翘的臀部就会受到一次冲撞,有弹性的臀rou从撞击的部位开始,向外泛起一阵rou浪,一直到他的腰间,从渐渐隐去。在他的不住冲刺之下,一阵阵的颤动像是海浪一样,在曲封州身后漾开。

    能够掌握住兄长身体一样的画面让韩成佑激动不已,不住的拍打着他的臀尖,掀起更加汹涌的rou浪,性器在软绵绵的甬道之中横冲直撞,把曲封州顶的不住的哆嗦。

    曲封州被这刺激的快感弄得有些承受不住了,可是这种完全是透支一样的做法把身体追寻快感的本能全都勾了出来,每一下都濒临高潮。原本低低压抑的声音让韩成佑一撞,硬是逼得高了几个调。

    ‘‘慢、唔、慢一点……不……啊……太快了……’’曲封州的手死死抓紧韩成佑撑着他身侧的手臂,叫的有些哑了的嗓子格外性感,身体本能的要往前面跑,然而他现在虚弱的连一只手压着他,他都跑不了,更何况韩成佑坐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移动半点。

    曲封州的话依然没有被韩成佑听进去,他心里的火在烧,格外贪恋兄长在自己身下陷入情欲中的画面,不停的向他索取着。他渐渐俯下身去,两具身躯再度紧贴,眯起眼睛黏糊糊的在兄长的后颈来回舔舐。

    湿滑的软rou滑过后颈,曲封州本能的打了个激烈,酥麻的感觉从脊柱炸开。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让韩成佑舔得屈起身子,呼吸更是乱成一片。

    他的后xue身不由己的让roubang肆意插弄,两条腿瘫软在后面,触了电一样不住抽搐,后颈带着体温的呼吸和黏糊糊的舔舐更是火上浇油。他尖声呻吟一下,在韩成佑的身下颤抖几下,再次达到高潮。

    韩成佑仍在曲封州身上肆虐,身体的快感已经达到高峰,但是韩成佑的心中却无比的沉重。他看着兄长的脊背,忍不住来回舔舐起来。他无比贪恋着曲封州能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光,有那么一刻,他简直想要将兄长整个吞进自己肚子里。只不过如果曲封州本人不愿,那么对于韩成佑来说,别的什么都是徒劳。

    在发情期中煎熬了许久之后,心底生出的偏执让他自己把自己逼入了一个绝境。

    年轻的兽人怀着难过的心情,尽力让自己沉浸在这欢愉之中,似乎是要抓住这最后一场幻梦,逃避即将到来的现实。

    在这样的疯狂之中,韩成佑最后高速抽插一阵,一阵热流在曲封州体内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