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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受伤的小叔子侍疾,被强逼用嘴喂药,自慰给人看

    转凉的秋日,国公府的主院内突然热闹起来,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前任国公府少夫人也出现在这里,原因无它,国公府的主人出去走了一遭,回来便染上了风寒。

    小叔子病得这么严重,嫂嫂过来照顾一下,岂不是理所应当?

    甚么应当!都是些不能入耳的鬼话!一想到写在纸上递过来的那句话,沐轻澜便面色一沉。那杜遥同他私下里共处,哪一次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的?此次唤他过去,名义上是侍疾,实际上总归免不了同他作弄一番。

    只是说到底,杜遥重病,作为国公府内唯二能管事的主子,不去出面探望探望说不过去,况且——沐轻澜转念一想,现下人人都说杜遥病得严重,站都站不起来了,这么多人说话应该不会有假,他即便去了,杜遥也该做不了什么才是。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沐轻澜到底还是依了杜遥的意思,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去了主院。

    杜遥和之前那位老国公爷不同,大约是从小离家的缘故,向来不爱前呼后拥的排场,到了他自己病时,外面婢女小厮前前后后拿药的拿药、送水的送水,进了内院,人就少了下去,等到了杜遥房内,更是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他一个人躺在床上。

    见杜遥的脸色,沐轻澜便知道外面传的话不假,杜遥向来健壮,这会儿偎在被窝里,闭着眼侧身而卧,脸上带着些病态的潮红。沐轻澜心内一松,往里又迈了几步,便见杜遥双眼一睁,向他看来。

    ‘‘嫂嫂来了。’’杜遥略微坐起来些,唇角勾起,转眼又是沐轻澜熟悉的那个轻佻模样:‘‘还是嫂嫂疼我,听着我病了,就自己寻来了。’’

    沐轻澜是听惯了他这种话的,只当自己没听见,在房内扫了一圈,问道:‘‘怎么没叫人伺候着?病得如此严重。’’

    ‘‘不过是场风寒罢了,睡一觉便能好的,下人小题大做。当初在大漠中带病尚且还能赶路,现在却好似连门都出不得了。’’杜遥百无聊赖的抱怨一句,目光一转,落在沐轻澜身上,也噙着抹邪笑,道:‘‘说起来那一趟嫂嫂该是知道的,嫂嫂可还记得上次我离蜀?’’

    这便是指的那场夜袭了,沐轻澜一窒,未出口的话就流转回去,再不开口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身后房门突然一动,一个小厮端着碗药进来,见了沐轻澜,先是一愣,然后急忙见了个礼,才小心翼翼地将碗放在床头:‘‘国公爷,这药是刚熬好的,大夫说得趁热喝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杜遥点点头,懒懒散散地吩咐道。

    小厮唱了个喏,低头退下,房间里又恢复到之前的沉寂,唯余那碗药蒸腾出袅袅热气。

    ‘‘怎么不吃药?’’沉默半晌,沐轻澜终究忍不住开口道。

    ‘‘一点小病哪里用得着吃药。’’杜遥一撇嘴,半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嗤。’’沐轻澜险些叫他气笑了:‘‘你莫不是怕苦吧?袭了爵的人,难不成还要同三岁小儿一般,吃药得人拿蜜饯哄着才肯吃。’’

    换做别人,只怕早就经不住激,端起碗将药喝尽,只是杜遥显然是个不怕人说的,老神在在半躺在床头,装模作样沉吟片刻,道:‘‘倒也不必用蜜饯,嫂嫂来喂我便成。’’

    沐轻澜知道自己这‘‘侍疾’’不会是来探望一番就行,更何况这喂药一事倒是他自己惹出来的,心头已有了准备,闻言只犹豫一会儿,就起身端起碗坐到床边,盛起一勺药汤往杜遥嘴边送去。

    哪知这药是送去了,那个叫让喂药的人却不张嘴,僵持片刻,有些着恼:‘‘杜遥!’’

    ‘‘嫂嫂,喂药可不是这么喂的。’’杜遥轻笑,目光若有所指地投向自家嫂嫂的唇瓣,‘‘得要嫂嫂用嘴喂我才是。’’

    ‘‘你——’’沐轻澜气急,然而见杜遥一副淡然笃定的姿态,心里也明白,这药他是非喂不可。他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终究还是含了一口药汤,俯下身来,凑到杜遥嘴边。

    这会儿他那小叔子倒是安分了,一动不动地靠在原地,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等着沐轻澜自己送上门来。

    沐轻澜的心始终提着,虽说没少被杜遥亵玩,但这般主动却是少见。越往杜遥那边靠近,动作越慢,只是再怎么拖延,他的唇还是贴到杜遥唇上。杜遥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他来动,一如先前喂药之时那般闭合着。

    病中之人略高的体温传来,灼热的气流随着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叫人忽视不得。这么贴着不是办法,再说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人来?叫人看见他们这副模样那可不得了,无法,沐轻澜只得主动以舌顶开杜遥的唇齿,方便将药渡过去。

    渡药的过程还算顺利,那口药汤很快就从沐轻澜嘴中转移出去,他下意识松了口气,刚想退出去,杜遥就像蛰伏狩猎的鳄鱼,突然爆发,将他的舌头卷起。

    ‘‘呜……’’沐轻澜被吓得下意识想要退后,只是舌头叫人缠住,拉入对方口腔内含吮,一时之间没能脱身。趁着这个机会,杜遥抓着自家嫂嫂滑嫩的舌头,逗弄似的舔吮不已,搅弄中翻起啧啧水声。末了,他还顺着舌面滑进嫂嫂的口腔内,怔愣中的沐轻澜完全不设防,让他顺利地顶至舌根。

    这一下松懈了对沐轻澜的牵制,他连忙推开杜遥坐起身,轻喘着瞪向杜遥,而杜遥只回味一般舔了舔唇,状似无辜地回望:‘‘嫂嫂看着我做什么,继续喂呀。’’

    这分明是让他继续主动送上去被他玩弄,只是现在也由不得沐轻澜说拒绝,他含入第二口药汤,再度送了上去。已经暴露了真面目,这一次杜遥就不像方才那般装模作样,一等嫂嫂送上来,就把人含住,封住对方的唇,而沐轻澜在遭他亵玩的同时还要注意不让药撒出去,一个照面就处处沦陷,让自家小叔子在他嘴中肆虐。

    好不容易一碗药见了底,沐轻澜的口腔也处处被舔舐过,用来渡药的舌尖更是几度遭人吮玩,此刻微微发麻,更兼唇舌被挟持,呼吸错乱,眼见最后一口药将要渡尽,他忙不迭地挣脱杜遥的纠缠,坐起身来。

    这一挣着实过于急迫,还未咽下的药汤被他一带,竞落在他的胸前,将他的前襟浸湿了一小块,露出些许下面掩住的色彩。

    杜遥一下子被这块暗色吸引住了视线,他眼睛一转,笑眯眯地说道:‘‘药洒了呢,嫂嫂可别浪费了,快些喂给我。’’

    “什么……”沐轻澜还在擦拭胸前的水渍,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那句话在他脑子里转过一圈之后,才明白过来杜遥的意思。却听杜遥再度开口,生怕他不明白似的:‘‘嫂嫂低下身来,让我好好吸一吸嫂嫂的胸口,免得前面喂的不起效果。’’

    沐轻澜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无视了杜遥的调笑,只低头处理胸前的药汤。那杜遥也不恼,望着自家嫂嫂手忙脚乱拨弄自个儿胸前的模样兀自发笑,等他笑够了,才咳了两声:‘‘多谢嫂嫂大恩,杜遥必将铭记在心。’’

    ‘‘铭记就不必了,我走了。’’沐轻澜着实看不下去小叔子这般作态,见自己来侍疾的任务差不多完成,站起身来就要走人。

    只是先前为了喂药,沐轻澜坐到床上,这离杜遥不过一臂的距离,怎能容得他就此脱身?杜遥一伸手,将沐轻澜的衣襟拽住:‘‘嫂嫂别忙着走啊,既然是来侍疾的,弟弟我这药吃了,可还有个东西需要嫂嫂帮忙解决。’’

    沐轻澜被迫坐了回去,心头浮现出一抹危机感,杜遥要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话音未落,便见杜遥将被子一掀,露出下面的躯体来,单薄的寝衣被硬起的性器顶高,‘‘几天未见嫂嫂,这处想你的紧。嫂嫂帮人帮到底,给弟弟我弄出来吧。’’

    ‘‘你、你在说什么浑话,这里可是你的院子,外面都是人……荒唐也要有个限度!’’沐轻澜满脸震惊,下意识看向门口。

    杜遥抓着沐轻澜不放,诱哄道:‘‘没事,他们没有传唤不会进来的。’’说罢语气又是一变,下巴往自己下身一指,说道:‘‘我这场风寒还有几日才能好,若是一直近不得嫂嫂的身,憋得狠了,受罪的可是嫂嫂自己。我是没关系,只是这几日积起来,到时候嫂嫂怕是受不住。’’

    沐轻澜身体一僵,这番话正好击中他的要害。这并非没有前例,上次杜遥一去月余,倒是让他过了一段轻松日子,等到杜遥一回府,旷了许久的xiaoxue便遭了殃,经过好一番调教,才重新得以容纳下小叔子硕大的roubang,之后的几天更是接连受到yin弄。

    那段时间的遭遇沐轻澜连回想都不愿,权衡之下,竟是只有顺着杜遥的意思,在这里给他弄一弄才行。

    他咬着牙,到底还是起身,素手拉下杜遥的裤子,将勃发的roubang解放出来。

    先给杜遥xiele火,最好是只用手就给他弄出来。打着这个主意,沐轻澜便不再犹豫,一手环住茎体。

    纤细白皙的指掌环绕着充血涨硬的rou物,顺着暴起的经络来回抚弄,手在移动中逐渐上移,最后来到了顶端。手下是坚硬又柔软的触感,覆盖在那物事上的皮肤在摩擦之下被牵动,颜色更加鲜艳的guitou更加露出来了一部分。

    那是他需要重点对待的地方,沐轻澜这么想着,捋上去之后,没有急着向下滑,食指环绕而上,触及到顶端的小孔之后,打着圈揉搓不已。

    一声粗喘在沐轻澜身后响起,手中动作的时候,他能够感受到那具身体因此而跳动,他那小叔子的胯下不断追逐着他的手,小幅度地向上顶撞,加大在他掌中进出的程度。沉重的呼吸在室内荡漾,而他的指掌间更是沾染了由顶端溢出来的粘液,些微的湿意晕染开来。

    若是就此弄到杜遥泄身就好了,可是他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杜遥有出来的迹象,反而是一副游刃有余的闲适,再回头看看那冤家,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竟是一脸的享受,似乎沐轻澜对他做的只是个开胃菜,半点攀上高峰的样子都没有。

    再持续下去,也不过是给杜遥添乐子罢了。沐轻澜心里一横,脱了鞋爬上床,俯身低首,含住了他的下身。

    为了保持平衡,方便行动,沐轻澜不得不双手撑在杜遥的腿上,发丝因为低头散落下来一些,只是他无暇顾及,腥膻的味道在他的嘴中蔓延开来,让他不由得蹙起眉端。

    倒不是没有这么做过,近些日子杜遥弄得他多了,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这种事。他循着记忆动起舌头,同时撑着身子在小叔子的胯下起伏。眼前是一片乌黑浓密的耻毛,随着他的抬首低头的动作,roubang根部在他的视野中时而消失时而出现,沐轻澜索性闭上眼,专心侍弄起嘴中那物来。

    只是闭上双眼之后,并不像他所想像的那样免受干扰,排除了视觉效果,雄性的气息格外明显起来,起落之间,roubang根部的耻毛时不时扫过他的脸,涨硬的柱体碾过他的上颚,反而让某种异样的羞耻滋生。

    这个发展有些超越了杜遥的预设,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阴影晃过,紧接着身下一颤,下体便陷入某个温热的地方。他骤然睁眼,眼前就是他那嫂嫂将他的阳物纳入嘴中的模样。

    一双朦胧的眼垂着,似乎是看不得眼前yin靡的画面,嫣红的唇瓣包裹住他的下体,不断吞吐着,其间偶尔能够看见嫩粉的舌尖。而在他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柔软的嫩rou缠住了他的性器,舌尖灵巧地游走在上面,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杜遥召沐轻澜过来本意只是想逗弄他一番,孰料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他看着趴在他胯下的嫂嫂,眼睛都移不开,只觉得有一股火焰在心头燃起。

    ‘‘嫂嫂,你下面湿了没。’’杜遥哑声问道。

    室内一直以来都十分安静,这突然的话语打乱了沐轻澜的节奏,roubang从他嘴边脱出戳过脸颊。

    杜遥看着他慌了手脚的模样,轻笑一声,舔了舔唇角,目光看向他曾经多次造访过的地方,用赞叹般的语气说道:‘‘嫂嫂的身子向来经不住逗弄,过去不过随便揉几下,下面就湿成一片,叫人随便一插就进去了,不知道现下如何?’’

    随着杜遥的话语,沐轻澜的脑中掠过不少片段,原本没有反应的身体被这么一挑拨,竟然一颤,从下腹晕开一股热意,xiaoxue抽搐一下。

    ‘‘你又要如何!’’身体的变化让沐轻澜没办法硬气起来,他偏过头去,难堪地说道。

    ‘‘给我看看吧……’’杜遥沉声说道:‘‘嫂嫂,我想看看你的下面,把你的裙子撩起来,就在这里,自己弄给我看。’’

    杜遥知道,早在沐轻澜答应用嘴哺喂他的时候,他的底线就被打破了。一旦有了第一次妥协,之后的步步退败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果不其然,他那嫂嫂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为难地低下头去,好半晌,终究是打开双腿跪坐下来,在他面前将裙摆捞起,露出被cao熟了的xue口。

    沐轻澜颤抖着身体,逼迫自己在小叔子面前展露自己赤裸的下体,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耗费了他大量的勇气,心底疯狂地叫嚣着赶紧逃离,然而小叔子要他做的却远不止这些。

    抚慰自己,沐轻澜并不是没有做过的,但是将这番yin态呈现在别人面前,表演给人看,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只是在小叔子野兽般几欲噬人的目光中,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将手探向自己的下体。

    他先是用手遮挡着杜遥的目光,指尖顺着缝隙插入腿间,在xue口轻轻摩挲,xiaoxue受到刺激,紧张地翕缩不停,与此同时,前端竟也一同复苏,他的阳物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原本只是敷衍的动作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他的欲望,或者说在侍弄小叔子的时候,饱尝情欲的身体便已经偷偷苏醒,等待着欢愉的到来。沐轻澜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只当做面前没有人,手指深入体内,在甬道里浅浅地抽插。

    外物的侵入唤醒了xiaoxue,贪婪地rou壁立刻追逐着他的手指,渴求着更多的刺激。酥麻感从粘膜上蔓延开,又化作麻痒,叫嚣着空虚。

    到了这个地步,沐轻澜也放弃了羞耻,原本撑在身后的手握住空落落的性器,竟是一手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一手在自己下体快速地进出。

    ‘‘真是厉害,我竟不知道嫂嫂还有这一面。’’杜遥惊叹一声,死死盯着自家嫂嫂的下体。两只堆在身前的手挡住不少地方,半遮半掩的反而给予更多想象空间,尤其是多次亵玩过沐轻澜身子的杜遥,光是看着没进xue口的手指,便能想象出里面的嫩rou是如何缠上去、吸吮不休,又是如何在按揉中被弄得节节败退、不受控制地抽搐不停。

    没过多长时间,杜遥便如愿看见了嫂嫂下面湿漉漉的模样:两片在急速抽插中可怜兮兮地皱缩在旁边的花唇打开了xue口最后的遮掩,里面的内壁若隐若现,清澈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顺着沐轻澜的手指和大腿内侧淌落。

    ‘‘这就湿了……’’杜遥赞叹道,欣赏够了嫂嫂xiaoxue梨花带雨一般的艳丽,才继续吩咐道:‘‘好了,嫂嫂坐上来吧。’’

    沐轻澜小声呜咽着,爬到杜遥腰间,双腿分在他身体两侧,抓着他的roubang对准xue口,缓缓沉下身体。蓄势待发的roubang直挺挺地戳在他下方,只略微落下去一些,guitou就碰触到了沾着yin水的花瓣。两片花唇已经让沐轻澜自己弄开,此刻乖巧地贴在两边,让guitou顺利地抵在xue口,随着他的下沉而不断深入,最终完全插在里面。

    ‘‘呼……’’沐轻澜伏在杜遥身上,大口喘着气,这样的姿势使得他被进入得格外深,完全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不住地抽气,跪趴着等待来自下方的顶弄。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杜遥竟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他茫然地看过去,只见杜遥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嫂嫂看着我做什么,动起来啊。’’

    居然是让他自己吞吐roubang!沐轻澜的脸乍红乍白:‘‘杜遥,你别太过分了。’’

    ‘‘嫂嫂这是说的哪里话?若非弟弟我重病在身,怎么会劳动嫂嫂这般辛苦,非是不愿,而是无法。’’说是重病在身的人却一点也看不出来病气的痕迹,一双眼明亮无比,慑得人气势登时短了一截。

    杜遥倒是沉得住气,只是那物什把沐轻澜塞得满满的,方才他自己的抚慰已经将情欲激发,xiaoxue在戳刺揉弄中几乎要化作一滩水,渴望着被占据,这会儿让roubang插进来,正是着急的不得了,想要它好好在里面顶弄一番。

    可身下那人巍然不动,急得xuerou不住推挤吸吮,yuhuo将沐轻澜烧着了,他的身躯泛上一层红晕,泪光氤氲上来,无法,只得撑着身子,自己在杜遥身上起伏,让xiaoxue得以吞吐roubang。

    沐轻澜此刻身上还穿着整一套衣衫,除了裙摆让他掀起,此刻堆在纤细的腰身上,两条纤长的腿从底下伸出来,帮忙卡住那堆裙摆,起伏之间,白嫩的臀rou与艳丽的xue口在层层叠叠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杜遥说让沐轻澜自己动,就真撒手不管,看着他将自己的xiaoxue送上去,主动套在roubang上,蹂躏着他的xue芯。他只知道让roubang在他的身体内抽插,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致,roubang抽出一大截,又全部将其吞回去,动作毫无章法,莽撞间却又带着一股新鲜的刺激。

    努力吞吐roubang的xiaoxue早已全然湿透,大股大股的液体分泌出来,布满了整个腔道,多得能够溢出来。叫roubang插入,便沾染上一层水液,而后紧紧咬住roubang的xue口刮擦而过,一层又一层的滑腻液体堆叠在杜遥的胯间,让抽插的动作激发一阵又一阵的粘腻水声。

    只是这一切都过于耗费体力了,哪怕借助手臂的力量,一段时间的起伏之后,沐轻澜便难以继续这大幅度的taonong。

    他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胸膛大幅度地起伏,贪婪的xiaoxue仍在催促身体,轻轻摇摆着腰肢。

    ‘‘我真的不行了……动不了了……杜遥,你快点……’’沐轻澜撑在杜遥的胸膛上,摇着头,低垂的眼底满是泪光,无助地望着他告饶。

    杜遥在沐轻澜希冀的目光下伸手,却是抓着他的手臂一拉。失去了支持,沐轻澜便在拉扯的力道下倒在小叔子的怀里,连带着下体的动作,roubang在里面搅弄,又是一阵颤抖。他的下体套在杜遥的roubang上,这一倒,胸膛便正好压在了他的脸上。

    沐轻澜已经无力再动,只有半张着嘴喘息的份儿,哪怕让自己的胸乳落到小叔子的跟前,他也趴伏着没有动弹,而杜遥历来对自家嫂嫂的双乳有着执念,当下也不急着将人扶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便在嫂嫂的胸前蹭动。

    柔软的乳rou犹如云朵,完全将杜遥的脸埋了进去,鼻尖顶着软绵绵的乳rou,一阵馨香钻进鼻腔。他深吸一口气,微微摇晃着头,让双乳蹭过他的脸,哪怕是用嘴唇去感受,哪怕隔了一层布帛,细嫩的皮rou也是如潺潺小溪中的流水一般软滑可人。

    而在此之外,因为情动而硬挺的rutou又呈现出另一种柔软的硬度,在重压之下,一边昭示着存在感一般抵着他的脸颊,一边底下又承接不住力道,在乳rou中陷进去小半。

    杜遥蹭着蹭着,被不甘屈服的乳蒂吸引住了注意力,刻意挤压,将其逼得完全陷下去,好好玩了一会儿,才侧头将已经滑至嘴边的硬质果实含入口中。

    ‘‘呜……杜遥你、你别玩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沐轻澜艰难地抬手推了推杜遥,他身子本身就叫yuhuo烧得难受,他自己坐在roubang上起起落落,这会儿戛然停住,不上不下地吊着,他那小叔子不仅不帮着灭火,反而还到处点火。只是蹭他的胸膛也就算了,竟然吸起他的rutou,那敏感之处又烧起一团火焰——然而他之所以落到这般境地,分明是杜遥指使的,到眼下的情况,倒像是他来勾着人不放一般了。

    他的动作中带出来些怨意,胸膛从杜遥脸上移开,被吸吮的rutou也带着淋漓的水光,发出一声清响,从杜遥嘴里脱离。

    杜遥可惜地看了那块被濡湿的衣料,‘‘嫂嫂是哪里难受了?’’

    ‘‘你明明知道……’’沐轻澜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声音来,他的急切地挺着腰身,也可能是胸膛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总之失败了,他被插入的地方像是萌生了什么吸取人精魄的东西,气力丝丝缕缕地流走,徒留他这具躯壳在原地。他大口地喘了几下,勉强挣出几分精力,哀声道:‘‘别弄了……快些、求你……’’

    这会儿杜遥倒显得浓情蜜意来,捧着沐轻澜的脸,额头轻轻碰上他的前额,让两个人的呼吸融在一起。他的嫂嫂现在像极了一只受伤的鹤,不得不从天空落下来伏在他的身上,洁白的羽毛垂下,呈现出一种让人怜惜的凌乱,身子为了掩住下腹的不堪微微蜷缩起来,修长的脖颈扬起,嘴半张着,他能够看到其中粉色的舌头。

    那张堪称艳丽的脸上满是迷离,眼中泪意朦胧,初春湖泊一般闪着水光,唇瓣翕动着,如同他的身体一样发着颤,只是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控制住,没有让唾液从嘴角流出,展现出不够体面的模样来。

    而杜遥要的就是打破这份体面。

    ‘‘是没力气动不了了吧,真可怜,嫂嫂的xiaoxue现在应该馋的不得了,只是弟弟我今儿个也没什么力气,没办法给嫂嫂好好止止痒。’’他低声诱哄着,‘‘还是要怪嫂嫂动的不对,那般的大起大落,那般的快速,怎能长久?我这里有个法子,不如让我来教嫂嫂怎么动。’’

    说是建议,实际上他已经在沐轻澜开口之前,将他的衣襟剥开,拉扯出一边的rufang,齿尖叼起坠下的果实,含含糊糊地说道:‘‘嫂嫂听我的,我吸一下嫂嫂的奶尖儿,嫂嫂便扭一下腰。’’

    没有拒绝的余地,沐轻澜只得从了他的意思。

    露出半边rufang的美人骑在小叔子的胯上,乳尖含在对方嘴里,衣摆和裙摆层层叠叠掩住了相连的下身,只见下面那人轻轻动了动嘴,便引得半裸的美人扭动腰肢。

    roubang在重压之下深深埋在xiaoxue里面,直顶花心,于是这幅度不大的动作,却换来了roubang在xiaoxue里面打转,guitou研磨着最生嫩的地方,竟然比起之前剧烈的起伏更加令人发狂。

    沐轻澜随着杜遥吸吮自己rutou的频率扭腰摆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然而他确实在小叔子的指挥下继续让roubangcao弄起自己来。无尽的快感夺取了他的灵魂,一张俏脸上却满是不堪的神色。

    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算不得狼狈,比起yin水四溢、大开大合的抽插,他至少还穿着衣服——哪怕它并不完整——动作足够得微小,小到几乎是在蹭。如果此刻有人站在一旁,甚至看不见他不该露在外面的肌肤,好像他只是摔在小叔子的身上。

    只是骗别人容易,骗自己却难,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下体是如何融化在这微小的蹭动中,一阵又一阵电击一般的快感穿过他的脊髓漫向全身。胸口的吮吸带动起另一种麻痒,低头便能看见那人埋在他胸前陶醉的脸,沐轻澜小声啜泣着,垂下头,牢牢抓住了杜遥的肩。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他脱离了小叔子的指挥,不再遵循rutou被吸吮的节奏,而是有意识地令roubang去擦碰、撞击某些部位,顺着自己的欲求调整节奏。

    沉沦在不伦情事中的沐轻澜主动选择投入混沌,将身体的主导权交给欲望,如蛇一般扭动。他甚至刻意压低腰身,让自己的阳物夹在相贴的两具躯体间,给予它温柔的摩擦。

    杜遥满心赞叹地欣赏着自家嫂嫂在他身上扭动的姿态,一双臂膀不知何时环绕到柔韧的腰肢上,爱不释手地摸索。却见沐轻澜突然停下来,下身痉挛一阵,同时他的下腹上漫开一股温热的湿意,沐轻澜不动了。

    ‘‘嫂嫂?这就去了吗?’’杜遥不甘心地推了推他,只得来一个疲惫无力的眼神,便不再对他的动作有反应了。

    杜遥轻叹了口气,扶住身上瘫软的身体,从下面快速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