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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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庄湘宜出宫已经过了五日。齐承礼的案子盖棺定论,大理寺好不容易清闲一些,陆浩原以为能和贺渊多相处些时间。但是齐承礼天天晚上带着赵朗竹他们来燕王府喝酒,陆浩都没找到和贺渊独处的机会。 齐承礼表示感谢的方式太扭曲,就是天天请他们喝酒还有疯狂给他们府上送东西。 按孙景泰的话说:“你别送了,我又不缺这点东西。” 按洪华歌的说法是:“你把给盛安四少还有百年的那几份都给我得了。” 更离谱的是,今日齐承礼非要请他们去青楼,好像前几天奄奄一息的不是他一样。 贺渊不太乐意,他觉得庄湘宜伤成那样,还让齐承礼去青楼怪对不起她的。 孙景泰耸耸肩:“承礼怎么可能为王妃守身啊,再说王妃也不喜欢承礼啊。” 贺渊权看在齐承礼快离开盛安的份上,才勉强点点头。今天新任太子身体欠佳,柴树他们都被叫到宫里待命了,盛安三少自然也没反对,步韦没太明白,茫然应下。 肃王兴奋道:“我们去牡丹坊!” 陆浩皱皱眉:“牡丹坊?”那里可和泽芝楼醉花楼之类的地方不同,牡丹坊可以说是露骨的酒池rou林,花销也更大,乃好色之徒的销金窟。 他看了贺渊一眼。贺渊和盛安三少混在一起,近墨者黑,也没少往烟花之地跑,不过贺渊去了也就是和他在楼下喝酒。 陆浩犹豫了一下,见赵朗竹都心大地准备去见识见识,便没拒绝。 城南,牡丹坊。 盛安四少和齐承礼先一步走进去。剩下的人好奇地打量高得离谱的大门,这么奢华的地方他们之前竟听都没有听过? 贺渊跟着陆浩迈进去,还没看清什么,有人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陆浩的声音传来:“你别看。” 台上的姑娘们穿得太少了……好吧,什么也没穿。 耳边是男男女女难耐不住的呻吟,空气里隐隐穿来奇异的味道,贺渊略略诧异,看来这地方比想象中还要离谱。 他握住陆浩覆在他脸上的手:“这么举着不累吗?我可以自己闭上。” 陆浩道:“不行,防止你偷看。” “我才不会偷看。” 赵朗竹伸头看了一圈,挡住步韦,不让他进来:“韦兄,这地方不适合你。” 赵朗竹比步韦高一头,步韦看不见前面:“啊?为啥啊。” 赵朗竹结结巴巴道:“好大好白的咳咳咳脸。” 孙景泰感叹一句:“这地方愈发开放了。” 他们一行人大部分都是公子哥,穿得光鲜亮丽,一群千娇百媚的姑娘很快就被吸引过来。 陆浩和贺渊的奇怪动作吸引了一个鹅蛋脸姑娘的注意:“公子在做什么?” 陆浩努力不去看她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衣服,飞快道:“我喜欢男人,他也是。” 姑娘了然地点头,陆浩这个护食的态度太明显,她也没有纠缠。 不过这公子哥看着正经,却带着男人来这种地方,够浪。 又有小婊砸和老娘抢男人! 另一个呼之欲出的小jiejie对齐承礼说了句经典台词:“公子,来玩嘛。” 齐承礼差点就跟着她走了。 但石和禹和孙景泰把他架出去了,赵朗竹便也把公羊旗拖出了门。 几人站着门外的寒风里,齐承礼打了几个喷嚏,不满道:“你们不玩我玩啊。” 孙景泰吐槽:“兄弟,你大病初愈这么搞真的会牡丹花下死的。” “你不懂,这是我们齐家的天赋技能。你看我皇兄老大不小了还三宫六院的,不信你问洊至。” 贺渊:? 公羊旗奇怪道:“那我呢?承礼不能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石和禹嘿嘿一笑:“我们都不打算去,你不陪着我们?” 公羊旗:…… 贺渊拍拍公羊旗的肩:“别玩得这么乱,会得奇怪的病的。” 公羊旗:…… 后来几人在燕王府进行了非常有益身心的牌九游戏。 贺渊连规则都不太懂,陆浩就坐在他旁边教他,齐承礼直嚷嚷他们不要互相看牌。 更离谱的是,水平最高的竟然是第一次玩的步韦。 盛安三少和齐承礼心若死灰。 搬山给少爷们端茶倒水,忙得脚不沾地,心里却很愁苦:这些公子哥一天天的不是嫖就是赌,再不然就是通宵喝酒,少爷跟这群人混在一起到底行不行啊。 次日石擎峰又突发奇想,拉着陆浩反复询问肃王被刺案的细节,横竖皇上都已经定案了,陆浩便打着哈欠敷衍他。 昨晚玩得太晚了,他是真的困。 石擎峰不信他随口编得谎话,为了套陆浩的话甚至拉着他共进晚膳。陆浩只好差阿山告诉贺渊他今天可能要直接回陆府。 等用完膳,天色已晚。陆浩坐上贺渊给他准备的马车,车夫问他去哪的时候,陆浩脱口而出燕王府,他说完自己一愣,终是没有改口,选择食言去见贺渊。 进了府门,陆浩随口问王烛:“肃王今日又带谁来了?” “回陆少爷,王爷今日没来呢。”王烛小声补充,“大约是玩腻了。” 陆浩的步伐微微一顿,这次的风波是彻底结束了,而且好不容易齐承礼不来碍事,要不要解决一下洊至的问题? 陆浩忍不住摩挲起鹤扳指,他总得迈出这一步的,不是吗? 他没道理紧张,又不是没…… 王烛见他直奔景泽园,忙道:“少爷还以为陆少爷今日不来了,刚去濯泉园了。” 濯泉园? 也好。 贺渊半眯着眼泡在水里,阿浩不在,他总感觉干什么都无趣。他索性回忆起今日开得药方,三两吴茱萸还是太少了吧,明日他去那村民家再看看吧。 他正想得入神,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地声响,贺渊以为是侍从不放心他,懒洋洋道:“不用你们,我自己来。” 那动静还没有停下,贺渊回头望了一眼,正看见陆浩卸了发冠,长发散落下来。 陆浩见贺渊看来,也没什么反应,继续脱。 贺渊懵圈了一下:“阿浩?你做什么?” 陆浩走近贺渊,很自然地问:“一起洗?” 他的上衣已经解开了,露出大片肌肤,贺渊的目光忍不住落在若隐若现的乳首上。 两人离得近了,没了雾气阻挡,陆浩的眼睛似乎比顶上的夜明珠还要明亮几分。 贺渊僵硬地收回目光,脑子停止运转:“一起洗、还、还是算了……” 陆浩闻言没有入水,只是半跪下来,从背后抱住他:“不行吗?” 贺渊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揶揄,无奈道:“别逗我。” 上次的暧昧尴尬两人虽都没再提起,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对方肯定会在意这件事的。 陆浩的胸口贴在贺渊赤裸的后背上,他刚从外面进来,浑身还是冰凉的,贺渊的身体却温度很高。 寒冷和炙热在互相贪恋。 贺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最后只是轻叹一声,侧头吻他,陆浩很配合地低下头。 一吻完毕,贺渊抬起头,平淡道:“阿浩,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 两人对视了许久,陆浩败下阵来,他叹气道:“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贺渊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半分,答非所问:“在我的理解中,你是在纵容我。” 陆浩把贺渊抱得更紧,他深深吸了口气,贺渊身上的草药香气令人上瘾。 洊至果真不明白。 陆浩早已料想过这种情况,他知道自己需要直白一点。 他抵着贺渊的背,胯部轻轻摩擦。贺渊浑身一僵,陆浩的舌尖滑过贺渊的耳垂,既像无意识的亲昵又像游刃有余的蛊惑:“洊至?” 小陆浩隔着亵裤紧紧抵着贺渊的背。 贺渊沉默着,没有拒绝。 他们都明白,贺渊无法拒绝陆浩。 于是陆浩脱下亵裤,赤裸着下身踏入水中。 青年没有扎起头发,就这么任由黑发散开。在汤泉里本应脱光的,他偏生还留了一件白色上衣,半透着贴在身上,勾勒出乳首的形状,甚至模模糊糊能看见乳晕。小陆浩已经精神起来,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贺渊眼前。 贺渊的思绪忍不住飘起,回想起曾经青年的乳尖被他爱抚地嫣红挺立的模样。 陆浩见他目光凝住,心道你贺洊至什么性癖我不知道吗? 他故作冷静地冲贺渊勾勾嘴角。手却紧张到颤抖,陆浩不动声色地把手藏进水里。 该死,害羞也就算了,他紧张个什么劲。 青年的yinjing在贺渊的目光下渐渐挺立,透露着纯粹的欲望,显而易见,陆浩的身体确实兴奋起来了。 阿浩没有在勉强他自己。不,即使阿浩在勉强自己,他也无法拒绝阿浩。 这是个悖论。 陆浩在水里向前一步,几乎落入他的怀中。黑发青年的眼神太温柔,贺渊几乎可以骗自己说,阿浩是真的想和他做。 或者说,如果阿浩愿意骗他,他甘之如饴。 既然如此,他便听话吧。 贺渊彻底放弃了挣扎,他轻声道:“转过去。” 陆浩听话地转过身,趴在水池边上。两条修长的双腿浸在水里,唯有臀部露在外面,对着贺渊。 贺渊并不喜欢后入,后方看不到阿浩的表情,只是这个姿势能让陆浩轻松一些。 他轻轻揉着陆浩的臀部,右臀靠近腰的地方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浅淡胎记,这淡粉的胎记显得挺翘的臀部格外白嫩,贺渊简直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他打开手边擦身用的脂膏,手指裹挟了琥珀色的膏体,进入了陆浩的体内。 那里不是第一次开拓了。软rou浅浅咬着手指,贺渊耐心地一点点拓宽甬道。 青年后背的线条很漂亮,贺渊忍不住摸上他的腰窝,又滑到挺翘的臀部。 陆浩好不容易让自己放松下来,被贺渊摸得又绷紧了身体,臀部微微一抬,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贺渊从不要求陆浩臣服于他,和他会被陆浩的顺从惹得性致勃勃是两件事。 贺渊觉得嗓子干得要命,他勉强回神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在甬道中摸索起那一点,贺渊还记得大致位置。很快,陆浩轻吟一声,贺渊借机插入三根手指。 这种程度的扩张还是有些勉强,贺渊强忍着就这么占有他的本能,左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上陆浩的yinjing。 抚慰小陆浩的左手没有惯用的右手灵活,只能粗暴地包裹着yinnang和yinjing一起揉捏。侵入后xue的异物模仿起抽插的动作,甬道愈发湿热,恋恋不舍地含住贺渊的手指。 前后夹击,陆浩腿一软,支着地勉强站稳。他只是想让洊至舒服来着,前戏没有必要这么漫长。 他倒是不讨厌在洊至面前放纵自己,但是这么快身体就这么顺从未免太放荡。所以他催促道:“洊至……”声音已经和平常不同,带了些情动的喑哑。 贺渊听话地抽出手指,让早已硬挺灼热的阳物插入。 陆浩不得不承认,他明明看不到洊至的脸,但只是后xue被洊至的阳物撑开填满,他就觉得安心了。 陆浩闭上眼,没等他适应后xue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贺渊的手不知何时抚上他的胸口,蹂躏起胸前的红点。未曾取下的鹿扳指硌到了乳首,却只让红樱迅速肿胀挺立了起来。 洊至还真喜欢玩弄乳首…… 他没注意到他的身体确实因为乳首被揉捏更兴奋了,身下的小嘴也终于把阳物彻底吞了进去。 贺渊感觉到陆浩的身体彻底打开了,再也忍耐不住,猛然抽插起来。 陆浩咬着唇闷哼一声,好险没惊呼出来,没等他缓过劲,身体就被抵在池壁上狠狠冲撞。 贺渊的低喘在他耳畔响起,陆浩无力地随波逐流,有些委屈:明明前戏那么温柔,突然这是怎么了? 池壁凹凸不平的金蟒浮雕随着一波波的撞击摩擦着身体,yinjing被磨得有些生疼,但后xue的刺激很快掩盖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楚,他几乎要射出来,陆浩咬着下唇忍耐,他并不想让身体显得那么敏感。 他很快没功夫细想了,贺渊生怕他不舒服,总是在找那一点,折磨得陆浩死死扣着地面,害怕嘴里的呻吟太放荡。 左边的乳粒被玩弄得像红豆一般硬挺,贺渊的手才终于放开了乳首,摸上陆浩的唇,陆浩下意识含住他的手指,贺渊微微用力下压他的舌,逼迫他张开嘴。 陆浩很快明白过来贺渊此举的含义。嘴唇无法闭合,他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他正走神,贺渊又精准地顶在那一点。 “唔,啊!” 贺渊感觉到甬道紧紧一缩,知道陆浩喜欢,又专心进攻起来。 陆浩本应清朗的音色此刻却只剩难耐地欲望,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陆浩脑子一片空白,委屈地把贺渊的手指含住,含糊地发声,却舍不得咬贺渊。 连绵不断地呻吟在雾气中回响,贺渊却一反常态,沉默地过分,只有耳边的喘息透露出急切的渴望。 陆浩愈发露骨的呻吟却盖过了贺渊的喘息,陆浩觉得羞耻,但是既然洊至想听,他只能顺从。 他有什么办法,只要一想到身上的人是洊至,身体就自顾自失控起来。 后xue被粗暴的对待,但sao痒顺着脊背蔓延全身,身体明明疼痛却越发渴求,连指尖都兴奋到颤抖。 并不是渴求交欢,只是渴求洊至。 陆浩含糊地唤洊至,下体实在到了极限,陆浩伸出手想要抚慰自己。 贺渊依旧没把手指从他口中抽出,只是另一只手顺着腹部握住陆浩的yinjing,撸动起来。 陆浩的手覆上贺渊的手,下意识握住,下体过于刺激,让他慌乱地想要逃离:“洊至,别!” 贺渊告诫自己应该轻一点,可他还是把陆浩死死贯穿在地面。炽热的后xue死死绞着阳物,贺渊却忍不住抵得更深。 深到阿浩永远无法逃离。 青年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着鞭痕,却只引得人施虐欲渐起。贺渊忍不住想,这些伤都因为自己而起,就像是,阿浩身上有了自己的印记。 他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此时再也藏不住了。 他想独占眼前这个人,阿浩只能属于他。 “阿浩。”他咬着陆浩的耳朵,轻唤。 贺渊的气息打在耳畔,陆浩浑身颤抖,在贺渊手中释放出来。 陆浩彻底失了神,瘫软在地上,后xue却被刺激地阵阵紧缩。贺渊被夹得更紧,忍不住把他的双腿打得更开,死死捅进去。 高潮过后,陆浩的大脑一直处于空白状态,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死死抵在地上cao弄,直到灼热的jingye射进后xue,陆浩这才缓过神。 贺渊却没有把那根东西拔出去的意思,只是伸出手,覆住陆浩的右手,让鹿扳指和鹤扳指交叠在一起。 情热褪去,陆浩这才感觉到有些寒意。他身上沾了水,现在还半个身子露在水面上。贺渊不知在发什么愣。 陆浩推推贺渊,哑着嗓子道:“洊至,冷。” 贺渊这才反应过来,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进水里,阳物在半途中才滑落出来。 陆浩这才能转过身,他抬起头,明明占了便宜的是贺渊,贺渊的表情却很平静。也许其他任何人都看不出来,但陆浩明白,贺渊在难过。 刚做完就露出这种表情!是在嫌弃他嘛!真过分! 陆浩觉得自己有资格骂贺渊两句,但他只是宠溺地吻在贺渊锁骨。 贺渊没有拒绝,于是陆浩拉着他坐进水里,半跪下来吻他的脸。 贺渊伸手把他抱住,明明阳物抵在陆浩大腿上又兴奋起来,贺渊的眼睛却很干净。 贺渊只是任由陆浩吻他,表情却没变,陆浩故意露出些委屈:“不喜欢吗?” 贺渊闻言低下头,看着陆浩澄澈的棕色眼眸:“我是不是又在勉强你?” 他的声音极轻,和四周的水汽融在一起,似乎马上就要消散在空中。 陆浩叹口气,犹豫要不要骂一下贺渊,省得他把自己吃干抹净了还在这里纠结。贺渊的手却突然摸上他的臀部,向缝隙深处探索。 陆浩吓得臀部一缩:“洊、洊至?” 你小子看起来纠结下起手倒是毫不犹豫! 刚经过欢爱过的后xue轻松地容纳进了贺渊的手指,贺渊用两根手指撑开后xue,笑了一下:“不清理一下吗?想自己来?” 哈?虽说是要清理的…… 不碰触那一点的话理应没什么快感,身体很快又灼热起来,陆浩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是因为刚做完身体太敏感了吗?还是因为是洊至? 两人贴得太近,贺渊察觉到小陆浩又精神起来的时候也微微有些诧异,他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放轻了,评价道:“阿浩你的身体很敏感。” 贺渊说得客观,陆浩却差点恼羞成怒。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害羞吧。陆浩只是小小抱怨了一下:“明明是因为你。” 陆三少纵横花丛的身体怎么可能敏感,只是洊至一碰他,他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大概是因为精神上太迷恋了,身体才会这么敏感,精神上获得的愉悦感不可控制地反应在身体上了。 贺渊误以为陆浩在指责他的行为,抽出手指,轻笑一声:“好了。” 他揉揉陆浩半湿的头发,想把他抱起来。陆浩挣开贺渊的手,他意识到要是这么结束了,他今晚的目的就压根没达到,那自己大晚上跑来投怀送抱有什么意义啊! 洊至他怎么还没理解啊! 陆浩伸手握住贺渊尚半硬着的阳物,贺渊一愣:“阿浩?” 陆浩没回答,轻轻撸动了几下,半硬的柱体就直挺挺起来。他咬了咬牙,狠心坐在了贺渊腿上。 贺渊没忍心推开他,扶住他的腰,叹口气:“阿浩,别玩了。” 陆浩认真道:“洊至,我没有勉强自己。” 贺渊好笑道:“我当然知道。”毕竟阿浩刚才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陆浩:…… 还特么说不清了。 陆浩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脱口道:“我来过一次濯泉园。” “嗯,我记得。” “那时我在想着你自慰。” 说完,陆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句话不在他的计划之内,陆浩还没来得及害羞,贺渊的眼神已经暗了下来。 贺渊漂亮的黑色眼眸变得像是诱人深入的陷阱,在欲望的深潭上伪装着天真好奇:“想我?想我什么?” 反正都做了一次了,陆浩避开贺渊的眼神,暗暗说服自己。说到底,他今天本就目的不纯。 在洊至面前,他可以放下他的自尊。 陆浩闭上眼,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来到濯泉园,他在朦胧的雾气中幻想洊至抚摸他、舔舐他、噬咬他……其实再没有更过分的了,可他决定说个慌。 陆浩知道贺渊的耳朵很敏感,他贴在贺渊耳旁,声音像贺渊对他说话时的语气一样温柔。 “想你cao我。” 贺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他笑起来宠溺得就像是他会把全世界给你,陆浩看愣了一下,感觉到贺渊伸手抬起自己的腰,阳物蓄势待发地抵在入口。 贺渊哑声道:“可能有点疼,忍忍。”rou刃倒是迫不及待地撞了进去。 炙热的yinjing和温热的水流一同入侵xue口,陆浩抓着贺渊后背的手忍不住用了力,又心疼地放轻了力道。 陆浩勉强忍耐住了疼痛,咽了咽口水,微微后悔用这个姿势挑衅贺渊。 guitou卡在甬道里,陆浩尽量放松下来,咬牙坐了下去。 后xue已经被入侵过一次,但这个姿势还是有点疼。但陆浩还是很喜欢被贺渊填满的感觉,小陆浩直白地戳在贺渊小腹上。 陆浩刚坐稳,贺渊就舔上了他右边的乳首,左边的乳首刚被欺负的肿了一圈,右边的现在倒也没逃过。 体内的阳物直愣愣硌在那里,陆浩尽力放松下来,把它容纳的更深。 贺渊眯着眼睛,一脸迷恋地看着他。陆浩胡乱抓住贺渊在他屁股上乱摸的手,被这样看着,身体的热度无休无止地上升,他难耐道:“洊至,快点。” 贺渊闻言狠狠顶弄起来,陆浩慌张地抱住贺渊,呜,这样未免太深了…… 等陆浩回过神,空旷的空间里已经满是他的呻吟,他索性放纵自己,任由贺渊折腾。 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两人交合的下体隐在水下,光线过于暧昧,陆浩有一瞬间觉得视觉被剥夺了,世界只剩下洊至带给他的欢愉。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连心跳都仿若起了共鸣,贺渊低喘着道:“阿浩,你的心在我这里吗? 陆浩缠在他身上,低低呻吟几声。真麻烦啊,所以他否认了:“不,在深渊里。” 所以说啊,他一点都不喜欢渊这个字。 贺渊顶得更狠,痴迷地抚摸他的后背:“小渊。” 陆浩差点被这两个字激得射了出来。他明白洊至的心结已经打开了,仅仅是贺渊知晓他的心意这一点,就能让身体高潮一次。 他濒临极限,贺渊却握住了他想要抚慰自己的手:“别射。” 陆浩迟钝的思维下意识地顺从贺渊,他乖顺地不去碰小陆浩,yinjing憋得涨红,陆浩却也只是咬唇忍着。 贺渊满意地吻他的脸,低喘着问:“阿浩可以只靠后面射吗?” 陆浩含泪瞪他一眼。只靠后面射这种事要么靠天生体质,要么靠后天调教,陆三少的身体能做到的几率很小,贺渊不会不知道这些。 但大约不让贺渊满意贺渊是不会让他射的,陆浩知道他想听什么,主动道:“嗯~洊至你要试试吗?” “真乖。” 贺渊奖赏性地顶得更加猛烈。陆浩闷哼几声,后xue被满足了,前端却憋涨得令人难以忍受,身体仿佛被分成两半,一半餍足了,另一半却欲求不满。 贺渊倒并非全是逗弄他,贺渊只是觉得阿浩很敏感,也许能不碰前面就射呢,听说那样很爽。 陆浩却再也忍不住了,他主动扭着腰在贺渊身上动作几下,小陆浩抵在贺渊小腹上摩擦几下,竟然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陆浩恍惚地任由贺渊顶弄。贺渊眯起眼睛,只靠摩擦就能射吗,阿浩以后也许真的能靠后xue高潮呢。 陆浩倒只是迷迷糊糊想:你特么腰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的小腹上都是白浊,腰身动情的挺起,明明眼神涣散,就只是舔舔嘴唇,却勾得贺渊兴致愈发浓郁。 不知过了多久,后xue已经麻木,除了快感什么也感受不到,陆浩已经懒得动了,直到贺渊咬他的时候突然用了力,陆浩回过神,嗓子哑得厉害:“别射进去。” 清理起来真的很羞耻。 贺渊没回应,只是咬得更狠了,陆浩拿他没办法,有气无力地呻吟道:“嗯~随你~” jingye又一次填满后xue,陆浩瘫在贺渊怀里喘气,那物半软下来,还在体内。 贺渊搂住他,深深吸了口气。阿浩身上总有着淡淡的酒香,贺渊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溺毙在这香气里面。 两人具都静静享受了一会心意相通的这一时刻,贺渊轻轻吻他:“抱歉,阿浩,我早该明白的,你喜欢我的程度和我喜欢你是一样的。” 陆浩哑着嗓子道:“全盛安都知道我喜欢你,偏你不信。” 贺渊摸摸他的头:“我能问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吗?” 陆浩愣了一下,其实他也一直想问贺渊这个问题,他轻轻摇摇头,歉意道:“我也并不清楚……大约早就喜欢上你了吧。” 贺渊也不失望:“是吗,我的话,大概是那日你抢亲的时候吧,我回过头,你在那里。” 陆浩微微一怔,他突然明白了,那日喜堂里,心动的又岂是被拉了一把的那个人? 他从洊至那里获得的勇气,从未从他人身上感受过。若喜堂上的那人是安恬晴,他会有勇气站起来吗? 何况,和你在一起的话,总会喜欢上你的。 陆浩不知不觉中把这句话说了出口,贺渊叹口气,抱住他:“你这家伙,总让我觉得我太自私了。” “傻子,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和你做,你偏偏想得那么多。” 贺渊停顿了一下,下定决心道:“那啥阿浩,你在上面吧,这样我就不用纠结了。” 陆浩笑道:“不用了,我想好好表达一下对你的爱意。” “我是认真的!” 陆浩叹了口气:“我也是认真的,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我想是我做得不好。” “可是,我是你爱人吧……” 陆浩打断他的话:“你想不想在上?” “……想。” 这货真是烦人得要死。陆浩给了他一个吻,堵住他的嘴。 傻子贺洊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啊。 为了你,做什么我都乐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