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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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疼,可是效果不大,我反倒更加渴望他了。 我带着哭腔求他,他说他想帮我的,可又想看着我大开着腿任他玩弄,我还在捏着rufang,抽抽噎噎的,不知怎么就破口而出道:“腿……我自己掰,我来……啊哈,求你了……” 他这才答应,我忙松开手大力掰扯着双腿,隐处的花户开了个小洞,依稀能看到深处的一点粉。他动作不停,手却跟着上移了,先是一手摸着小腹,一手揉着rutou。之后他向一旁摸索,又返回到小腹处,只是比之前下移了很多,手指都触摸到了xue口,忽地,小洞大开,撑胀感传来,我手一松,内rou收缩,他再一推,竟直接滑进里面去了,我叫了声,能感觉出是个球状物,想着也只能是乒乓球。 我刚想明白,谁知又是一个塞进去,之后又进去一个……直到将xiaoxue塞满,我被撑得鼓起了小肚子,像是个怀胎的妇人。 我哭闹起来,扑腾着腿,“不要……嗯嗯啊……拿出去啊……” 他没允,而是更狠得磨擦,roubang被之前的水儿浇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还反着光。他捏在乳尖的力道加大,两指捻住朱果,恶意地拉扯揉捏,甚至还毫不怜香惜玉地拍着乳rou,让其各种摇晃。 我的里面不住地收缩吞吐,里面填得太满,便有一两个被液体润滑得滑出来,碰碰跳离,他另一只放在小腹上的手就这么突兀地按压着,那里鼓起一个小包,里面正是乒乓球。按压的力道不大甚至很轻,但里面就不一样了,球体互相挤压着争前恐后地往出涌,媚rou褶皱愈发深,我的叫声就没再听过,听着接二连三的碰撞声,乒乓球胡乱弹跳,跑的到处都是。 他闷哼一声,guitou跳动,马眼大开,白浊的jingye直射出去,哗哗落在地板上,留下很长的痕迹。 但乒乓球还没有全部出来,他便将瘫软的我放在椅子上,唇覆在蚌rou上吮吸,力道之大致使酥麻感更甚,水儿流的太狠,深处的小球被吸出来时我竟又xiele一次。 他把仅余的乒乓球丢出去,抱着我走到放置球的架上,让我对着双手撑着架子,继而又抬起我的腿来掰成大V字,又硬挺起来的roubang对着小洞就插进去,一鼓作气,捣得又快又狠,架子上的球被晃得左右滚动,有点还掉了。 我尖声叫着,双手扣着架子,里面又热又湿,褶皱时时被抚平,硕大的两颗卵蛋拍打着臀rou,直将两瓣拍红了。 他cao了也不知几百下,这才缴了货,顶进小zigong里射进去,让那些白浊留在最里面。 放荡的结果就是我们用了更久的时间整理,期间也不知又用了什么道具,反正我是对这地方有了阴影。 走廊,实验室 假期期间学校空荡荡的,他拉着我进校,说是有些事情要做。 他要整理一些资料,都在实验室里,他提前拿到了钥匙,我们进去了合了门,门“咔哒”一声锁上,走廊里一片漆黑。 他拉开电闸,整个走廊都亮了,灰白的墙上挂着一些实验注意事项的牌子,还有教授的照片。 他确实是有事,实验室的报告都要整理,他忙了几个小时才全部做完。我并没有觉得无聊,反而趴在他肩上看,他的字写得很漂亮,笔锋犀利。 等整理好了资料,我们出了实验室走在走廊里,我低着头跟着他的步子,谁知他倏地顿住,一转身就把我抵在墙上,他吻住我,舌头扫开牙关,缠住我不住地吮吸。 我推攘着他,嘴里含糊,等他吻够了才气急败坏地说:“有监控!” “监控在放假前坏了,一直没来得及修。” 我松了口气,但还是瞪他,“没监控也不能在这儿……这种地方吧。” 毕竟是实验楼,墙上还有那么多教授的照片呢。 谁知他完全没有顾忌,扣住我的手继续把我抵在墙上吻。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紧到我的rufang都压在了他身上。 他另一只手从衣摆里探进去,在小腹画圆,之后一路向上,隔着bra捏着乳rou,他下身挤开我的双腿,支起的帐篷顶在下面,我仰着头,被他蹭得腰窝发软,腿也不住地抖。 他松开嘴说:“要不要在这里?” 我下意识回了句“不要”,结果他吻住我,放在rufang上的手捏紧乳尖一阵猛搓,下面也强硬地顶着,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靠着墙,他又问了一次,我也知道是拦不住他了,便只能答应。 他的唇向下滑去,咬着下巴rou,舔舐脖颈,在那儿印出暗红的痕迹来。他从后解开bra的扣子,随意丢在地上,之后唇才覆下,张嘴咬住我一侧乳rou,舌尖隔着T恤勾住朱果,沿着四周画圈。 闲置下的手则向下探去,解开裤扣,拉链一拉,将我的牛仔裤拉下去,内裤免受摧残,还裹着我的花园。他整个手掌隔着那层布料摩挲着,指尖有意无意地刮着藏在里面的玉珠,我不住地喘,溢出阵阵呻吟。 内裤没一会儿就湿透了,紧贴着蚌rou,他就隔着一层插进一根手指,一开始只是浅浅的,之后逐渐深入,看我渐渐适应后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戳着布料,也戳着内壁软rou,布料将大部分水都吸走了,洇在外面,指头都能沾染到的黏。 同时,我的两边乳rou都被津液包着,T恤很薄,湿的那部分勾勒出乳球的形状,中间樱果最为惹人注目,他用舌头顶着往下压,牙齿刮着周边的软,有几次他会猛地收嘴,很用力地咬,我一阵发疼,两眼发白,没多久就高潮了。 我有时会对上对面墙上摆着的教授的照片,莫名地涌出些羞耻感,我想闭眼,他不让。等到时宜了,他让我背对着撑墙,这下看不到那些面容严肃的教授了,我松了口气,乖乖按着他的要求塌下腰去。 他解了裤子丢在地上,roubang的热度磨着臀部,我身上的T恤被他拉起来,固定在胸口以上,他把我的裤子全部脱下来扔在一边,以便我把腿张得更开,他扶着roubang浅浅戳弄着xue口,听我有些舒服的呻吟后愈发肆意,最后,他一个深挺,直接顶着内裤插了进去,我惊叫,感觉到内裤收紧,原本包裹着臀部的布料拧成绳的样子,勒进臀缝里,磨擦着菊花。 他好像伏下腰来了,胸膛贴着我的脊背,舌头舔着蝴蝶骨,吮吸轻咬,走廊里便回响着啧啧的声音,我嗯嗯啊啊地一通乱叫,嘴半张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内裤料子的弹性很好,被roubang顶到那么深都没有撕裂,于是他更用力了,一开始只是塞进半截roubang进去,现在却进得愈发深了,他手指一边戳弄着被磨擦的菊花,一边揉弄着乳rou,roubang又凶又猛,我却隐约听到一丝崩裂的声音。 果然,内裤还是不堪重负,在他愈发凶狠的动作下“嗤啦”崩裂,里面的布料随着roubang的深入被媚rou吸附在内壁上,菊花没了布帛的磨擦,他的手指却在这一声里失了分寸,一用力,也带着布料塞进菊花里面,甬道第一次被手指撑开,我一声尖叫,直接就高潮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淋着roubang,溢出的水儿滴在地板上。 我腿软得厉害,已经支撑不了整个身体了,我慢慢地往下滑,roubang的冲击把我往上颠,但我还是跪在地上了,性爱已经夺去了我的全部思想,我摇着头,哥哥老公的一阵叫,一会儿说要被他cao死了,一会儿又要他再cao快点,尤其是他的手指还插在菊花里,跟着roubang抽插的频率侵犯着我的那里,双重刺激下,我都忘记了我高潮了几次。 他跟着我半跪下去,大力掐着我的rufang。大概弄了近一个小时,他终于要射了,插在菊花的手指拔走,他双手掐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往roubang上压,他撞得很快,噗叽噗叽的水声yin荡混乱,我眼里一阵发白,看到rufang极大幅度地晃荡着,我满身汗,他也满身汗,他用力掰开我的屁股,射时整个roubang尽数顶了进去,guitou插进小zigong里,guntang的jingye浇灌着内壁,热得我忍不住大声尖叫。 我神经迷迷糊糊的,终于想起陷进xiaoxue的布料,媚着声叫他:“内裤,嗯啊……弄出去……在小屄里呢……” 他明白我的意思,轻笑一声,双手环到大腿下将我整个抱起来,roubang没拔,还在里面小幅度地进进出出。他连衣服都没捡,就这么抱着我在走廊里走动,来来回回的,xiaoxue水都要流尽了,他还没觉得尽兴,他一边说着去把布料取出来,一边往前走,roubang不再是大幅度地动,而是变得又慢又浅,我红着脸小声吟哦,思绪乱糟糟的。 他进了哪间实验室我不知道,我被他抱在实验桌上,roubang在这时终于退了出去,硬挺挺的,又粗又长的一根坏家伙。他拿出来一个长镊子来,将我的腿分开,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掰开xiaoxue,内壁粉rou翻卷,在我的注视下,他把镊子伸进去,冰冷的尖时不时就会刮到软rou,我xue口一缩一缩的,没多久竟又是忍不住泄出来。 他勾到了布料,好整以暇地往出拉,镊子被水儿浸得湿湿的,布料更是不必说。我靠在隔板上,他放下镊子站起来,roubang上翘,他诱导我,想让我rujiao,我红着脸,双手拖着奶子,夹住他的roubang。 我小心伺候着他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家伙,guitou从乳沟里冒出头,粉粉的,因为从我xue里出来所以还很晶亮,我看着一阵口干舌燥,鬼迷心窍一般低头含住了上端,舌尖舔弄着马眼,那里还残留着jingye,腥腥的。 我揉着奶子磨蹭着他整个roubang,双腿勾着他的大腿靠近,guitou一直被我含在嘴里。他喉咙滚动了下,忍不住挺动起来,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我不管它,依旧吮吸着guitou,乳沟处磨得发烫,红了好一片。 他也开始喘了,力道加大,速度也快了,到最后,我干脆也不捧奶子了,抱着他的腰,一鼓作气含下大半截roubang去,他改扶着我的头,腰身挺动,好几次都顶到了嗓子眼,我喉咙发疼,还很胀,但我没有吐出roubang来,反而更深得卖弄,他闷哼一声,又顶到嗓子眼上,浓稠的jingye射进食道,我费力地吞咽着,但还是有一下流出来了。 我舔了舔嘴角,抬头看着他。他伸手勾着我下巴上的jingye,又喂到我嘴里。 走时我看到走廊里弯弯曲曲的水亮痕迹,他拉着我,我们身下都是光溜溜的,因为衣服一早就被扔到某个实验室门口了,我们光着下体走了好长的路才找到裤子。 因为我的内裤坏了,穿上牛仔裤是布料总是磨着xue儿,我走得颤颤巍巍,裤子也洇成了深色。 马背py 今天他带我去了马场,那是片规模十分可观的小草原,我站在那里,很喜欢,左瞥瞥右看看的。 这时,马场的负责人牵过来一匹枣红色的马,个头大,高昂着头,威风凛凛。不过等它靠近他时就变了样,乖巧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衣服。 见我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他解释道:“这是我学时驯服的,叫鸿英。” 鸿英似是有灵性,知道我们关系亲密,便也讨好地蹭了下我的胳膊。 我摸着它柔软的毛发,爱不释手,因此错过了他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支走了那个负责人,偌大的马场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想骑吗?”他环抱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想。 于是他就抱着我一跃骑在马背上,他双腿夹紧马肚,手里的缰绳甩了下,那马得了令,就慢悠悠地在这片小天地里踱步。 路不平,难免有些颠簸,我有时屁股磨得疼,便一直胡乱地动着,不经意蹭到他双腿间。 那物的热度传过来,不时地顶着我。 我的脸热起来,转过眼啐他一口。 这人……怎么时时刻刻都在发情啊。 哪知道他搂在我腰间的大手直接卡住裤口边缘,微微一动,就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脱下半截来。我惊叫了声,慌忙压住他的手,着急了。 “还在马背上呢。”我说。 他淡淡地嗯了下,动作却不停,显然是没听进去。 我的裤子已经抵在马背上了,光洁的花户压在马鞍上面,有些硌。他提了下我,手见缝插针,垫在我的臀下,手指顺势挤进去,不轻不重地扣挖着内壁。 我身子就这么软下去,怯生生的xue口吐出几滴yin液来,润滑着入侵物,以便进入更方便。他另一只手放开了缰绳,理所应当地伸入我的衣襟里,隔着bra揉捏着一边的奶子,他的力气没有收敛,我觉得疼,仿佛奶子都要被他给捏爆了。 前戏的时间没多久,我背对着他,被禁锢住往后仰。他又颠了下,我知道他是在脱自己的裤子,因为湿润的guitou顶了进来。 当大半塞进去后,他喟叹一声,重新搂着我的腰,缰绳也被他抓在手里。没有一声通知,他啪地一甩缰绳,马儿就扬起蹄子撒了欢儿地跑,极速的颠簸下roubang跟着大幅度地插进插出,没有任何章法地顶着我内rou里的敏感点,我便不由地叫出声来。 “别……啊哈……”我垂下的双腿不住了抖,嘴里呻吟,“太深了……嗯啊……太快了啊……” 可惜他置若罔闻,甚至又甩了一下,让马儿跑得更快。风的声音混淆了我们性器相撞击的啪啪的声音,可我就是痒,他的耻毛不停地刮着我的臀部,花唇里浅浅的玉珠有时也会压上马鞍,强迫我流出更多的yin液来。 他cao到一半便又将我转过来,撩起我的T恤和bra,埋进乳沟里舔弄,舌尖偶尔滑过奶尖。 因为被调教得过分敏感,我在马背上xiele几次,他也在yindao里射了精。完事后他又把我抱到了备用的一间屋子,但没进去,而是让我背靠着门被他用roubang抽插。 他将我的两条腿架在肩上,而且还分得很大,以至于可以清楚地看着roubang在花xue里进进出出,精囊啪啪打在股缝上,他看了一会儿就将视线移了上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两只奶子画着圆四处摇晃。 风有时会随着roubang的进出而灌进小洞里,水渍啪叽啪叽乱飞,还有些白沫,黏在我们彼此性器官上的毛发上。 射精后,他将没彻底软下去的roubang抽出来,拧开锁拉着我进去。他将我平放在地上,两腿跨立在我上身两侧,半硬的带着jingye的roubang就明晃晃地在我眼前显摆,他揪住我的头发,哑着嗓子说: “给我舔干净。” 他没等我说话,动作粗暴地将roubang塞进了我的口腔,也不让我动,反而自己顶着胯干着我的嘴。koujiao时他喜欢深喉,所以每一下他都会让guitou顶住我的喉管,不过力道还是有所控制的。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的koujiao持久性非凡,我的牙齿偶尔会刮过roubang凸起的青筋,口津顺着嘴角不住地往外流。 我伸舌缠着进进出出的柱身,手乖顺地揉搓着两个硕大的精囊,撸动被忽视的一小截柱身。 于是roubang变得更肿更大,我的嘴巴也撑得更大。 再次射精时,我发了力地吸吮,意图最大限度地吞咽着,待guitou被舔干净,我继续舔着柱身,继而吸了吸两颗讨人厌的精囊。 “舔干净了。” 我伸出舌头,眼神迷离。 黑丝套装 今天是周末,同学邀请他参加聚会,但他都拒绝了。他觉得这些时间还不如用在和我zuoai上有用处。 大白天的,他就忍不住。 先是刚醒来时拉着我做了一次,睡眼惺忪下的性爱也是慵懒的,他平躺着,而我坐在他身上,臀部慢慢前移浅入,在古代,这叫做鱼接鳞。因为动作徐缓,所以时间持续地比以往长些,我抵着他的小腹前前后后摇着,面色绯红,手掌握着我的奶子纾解瘙痒。 射过之后他从衣柜里倒腾出另外一件情趣内衣来,是黑丝套装,黑色蕾丝,能将我的奶子和双腿悉数包住,但只有xiaoxue和臀那部分露空着,没有一点的遮掩。 这次他说要用临坛竹,即相向站立行事,我扶住他的肩,和他接吻并交换津液,我们舌尖交缠着共舞,窗帘全都拉开,空间里只有我们彼此口腔里发出的啧啧吸吮声。 他的roubang硬得烫手,我先是握住前后撸动,指甲扣弄着马眼,待分泌出透明的前精后将其涂抹在柱身上。 他也不甘示弱,一手捏紧我并拢在一起的奶尖,另一只手弹击着yin核,恶意地拉扯揉弄,待yin液从大腿内侧流到地板上后才肯将手指插入。他逐个按压戳击着我的敏感点,等内壁不断收缩下紧紧包裹住他的四根手指,他才放开奶尖,将舌头从我的嘴里释放,捏着臀瓣拍打说:“小saoxue这么会夹,嗯~~再夹紧些……” 说罢他的手指还一股劲儿地往里探,抽插的速度比roubang快了不少。 我内壁随着动作收紧,双腿磨蹭他的手臂,嘴里嗯嗯啊啊地叫,腰没出息地随着他抽插的速度摇摆。 不久,他抽出手来,扳开我的腿,肿胀的roubang噗嗤一声插进去大肆cao干,他先是揉着我的屁股摇了会儿,继而将胸前的那层蕾丝撕开两个小孔,以足够捏住探出的奶尖。他前后快速拉扯,胯骨动作大起大合,将我撞在墙壁上。 “啊哈……好快……小saoxue要坏掉了……”我痉挛着吐出一句句的浪词yin句,屁股却不觉地往前磨蹭。 他骂我小sao货,动作愈发粗暴,臀部一阵一阵地撞在冰凉的墙壁上,微红的臀rou,yin液甩在股缝里还有墙上,水痕肆流。 这样插弄了一阵,他的手臂忽而撑起我的双腿,压倒成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继续扣弄着奶尖。这样roubang就入得深了,他不停地撞在zigong口上,cao松了,便一鼓作气将guitou撞进去浅浅cao弄。 这时我的支撑全聚在背靠着的墙上,我怕滑下去,便颇费气力地勾住他的脖子。 zuoai时的刺激总是令他疯狂。慢慢的,他的手松松紧紧,饶恕了奶尖,转而扣挖着乳rou上覆着的蕾丝,直到蕾丝不堪重负裂成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洞,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我布满红痕的肌肤后才继续。 我清楚地看到他露出“獠牙”,顺着这些色情的小洞咬噬,从右侧的乳rou到乳尖,再到乳rou……此后遭殃的就是我压在腰两侧的双腿,他咬住薄纱用力往后撕扯,不过因为姿势的缘故裂口只分布在膝盖周围。 他的舌尖顺着裂口边缘滑动,牙齿也配合着摩挲,这种感觉很奇妙,陌生的瘙痒感涌上神经,我仰着头呻吟,花唇里的水流得更多。 待我达到高潮喷出大股阴精后,他撤下一只手,让我的右腿垂下脚趾点地,左腿则被举得更高,大致成一字型。 有了支撑点,我放松了些,却见他拿出那天用过的震动棒来,在我惊诧的目光下,“噗嗤”的一声,同他的roubang一起塞进xiaoxue里。 这个过程有些痛苦,因为不论是他的roubang还是他手里cao纵的震动棒,都是又粗又长,花xue又那般紧致狭小,吞咽得很困难,xue口边甚至被撑得微微泛了白。但也因为是软胶材质,触感很好,心理和生理两重作用,roubang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是从他愈发暗沉的眸子得到的推测。 他按下遥控器,调好频率,便继续抽插起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震动棒伸缩的频率比roubang慢了些,但却配合成了像是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交替着cao我的xiaoxue一般,我哪受得住这些,接二连三地被他玩弄到高潮。 等最后他快要射精时,他又把频率调快了,比roubang抽插的速度还快,只是那时guitou已经插进了zigong里,一下一下地顶着zigong内腔,yin水xiele一片又一片,我整个身子都摇晃着,指甲扣紧了他的后背,在最重的深捅下,同他一起达到欲望的巅峰。 有次夜里,他拉着我做了一次,事后,他慵懒地揉着乳rou,捏着乳尖,对我说: “试试肛交吧。” 我那时既羞涩又期待,毕竟在这么久都性爱里,我们都没试过肛交。 那天的夜晚是温柔的,他披着外套给我买了洗肠器和润滑剂,当然,还有一根尺寸颇为可观的震动棒。 我隐隐知道了他的目的。 清理过后,我按他的要求穿了蕾丝内衣,是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见rufang,中间挤压出的沟壑,以及中间那一点樱红。内裤是丁字型的,布料很少,两侧的绳带都是活结,只需他轻轻一拉,内裤就会松落。 我出了浴室,看着他。 他就站在不远处,连内裤都脱了,roubang兴奋地抬起头,直挺挺的。可他面色如常,是那种看着禁欲的冷,依着墙喝掉了杯里最后的红酒。 他的身材很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那种,六块腹肌,摸着很舒服。 我痴痴地盯着他,不觉咽了咽口水。 见状,他只轻笑了一声,拉着我去了窗户边。 夜晚的星星璀璨夺目,窗户外,铺着瓷砖的游泳池潋滟倒映出细碎的波光。 檀木色的小桌上摆着一瓶红酒,我看他优雅地拿起来,像是诡异城堡里的吸血鬼,俊美而性感,诡异且血腥。他拔塞,然后在我惊诧的目光下,将酒倒在了我的身上,暗红色的酒水顺着皮肤的纹路,从脖颈一直滑到脚踝,浪费掉的那些都被抛弃在地上。 期间在液体划过乳尖时,他的注目下,被透明bra映射下的樱果颤颤巍巍,我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甜涩味道,刺激得奶头发肿硬挺起来。 他瞧见了,却熟视无睹,只是拉过我,掐着我的腰,舌尖灵活,从脖颈开始舔舐沾染的酒水。 这种感觉……酥酥麻麻的,我一下子就软了,靠着他在我腰上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 但却因为彼此的身体贴得太紧而导致他也沾了不少红酒,在他的再度要求下,我抵住他的胸膛,和他一起相互舔着对方的身体。 直到我们双双躺在木板上,做成69的姿势,更加融入地讨好彼此的性器官。我张嘴吞下他半截roubang,一只手撸着未照顾周到的另外半截,一只手揉搓着他那两个硕大的精囊。而他呢,整个脸都埋进了我的屁股里,舌头很有技巧地在花唇四周画圈,待蜜汁足够充足后才一鼓作气地顶进yindao里进进出出,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吸吮的声音来。 他的牙齿还时不时地撕咬住我的两片花唇,力道不大,意图刺激我流出更多的液体。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我的菊xue,指尖沾了好多润滑剂,浅浅地插进去一截。 于是我的动作顿住了,陌生而奇妙的感觉涌上脑袋,让我无法正常思考。 我一直都讨厌我自己的不争气,因为每一次这般较量,我都是最先输的。私处早就跟着他的引领走了,让它流水就流水,让它夹得紧些就会不自主地夹紧。 这个时候我就特别的不服气,虽然想叫,但还是忍住了,嘴里的动作不断加快,手掌揉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 快感和刺激是双方互相传递过来的,待那一刻来临时,我将他的性器顶在喉咙口,花唇里的阴精大股大股地碰射,他舌尖舔弄个不停,喉咙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的jingye也在这个时候射出来,溅在喉咙里,也幸亏我有所准备,避免了被呛到的危险。我大肆吞咽着,roubang抽出来后我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舐了guitou处没有清理干净的黏糊糊的液体,其次便是roubang根部以及精囊。 这个令我欲罢不能的坏家伙只软下去一瞬,很快它就再次硬了起来。这次,他跪着,而让我半趴着撅起屁股。 我被满足过一次,便格外听话。他先是拍了好一阵臀rou,直到两瓣都浮现出红通通的巴掌印才作罢。肛道已经经他扩张张开了圆圆的一个小洞,他塞进三根手指进去又润滑了一阵,最后才将roubang悉数顶进。 肛交的感觉很刺激,虽然一开始是有一些疼,但是由于他润滑充分,这点疼也就很微弱了。我临时查过一些资料,上面说肛道要比yindao长,我便迷迷糊糊地想,现在他的roubang就完全可以全部插进来了。 他的roubang又长又粗,平日zuoai时若不是捅进zigong里,我的rouxue最多也只能吞下它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就只能被他拉着用手纾解。 现在,我的手没了用武之地,只能双手撑地,一前一后地摇晃,嘴里嗯嗯啊啊地一通乱叫。尤其是他会很用力地扳开我的屁股,插得更深,让我有种他是想连带着精囊都一齐塞进肛道的错觉。 不出片刻,我尖叫着xiele水,双手还揉着奶尖。 就在我还没从其中余韵里清醒过来的时候,突然间,我的xue口一阵紧缩,继而就是一种极度的饱胀感。 我扭过头去,只见他抓着震动棒的末端,啵的一下从我的xue口里拔出来,又噗嗤一声悉数塞入,反反复复。 两面夹击,我自是受不住的,只能咬着手指浪叫。 我的内裤没有被他扯掉,内衣也完好地裹着我的奶子,只是因为红酒而贴得很紧。这次,他也没有将内裤拨到一边,而是让震动棒顶着它,拉扯着一起进入到我的花xue里。 丁字裤是纱制的,很脆弱,我害怕它会撕裂陷进roudong里,便央求着他不要捅内裤。可他兴致上来了,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呢? 他的roubang猛地在肛道里冲刺,那只箍着我腰的手臂前后摇着,以便让他更好地深入。而他握着震动棒的另一只手,则狠狠地一插,很不幸,我清楚地听到“嗤啦”一声轻响,内裤它……扯坏了陷进里面。 他没有将震动棒拔出来,而是抓过地板一侧闲置的遥控器,调到了最大频率。 最大频率…… 我还没有想明白,花xue里便急速震动着,棒子表面有许多不规整的凸起,摩擦着内壁,再加上同样在肛道里抽插得飞快的roubang,另一处地方被刺激得翻涌,我心里忽然慌乱起来,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没来得及。 高潮来得太突然,阴精夹杂着另一股热液,悉数浇在震动棒上,冲力大,可软rou的吸扯力更大,竟也没有将那东西推出去。 一下子,我直接呜咽起来。 他注意到我的异常,看到地上汇聚成一滩的水渍,明白了。他拍着我的臀,笑:“喷尿了?” 我吟呜着,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xue道收缩得很紧,险些让他缴械投降。 于是他又拍打出一阵臀波来,哑着声狠狠道: “放松些,让哥哥再插得你喷尿……” 说罢他的动作真的狠了,抽动了大约几百下,他一个深入,精囊啪地打在花唇边上,一下子射进肛道里。 roubang拔出来后,我的菊xue一时难恢复到原状,还张着半大的小洞,白浊的jingye流出来,淌在臀沟里,yin乱至极。 不过这次我没有再喷尿,只是xiele水。 他将震动棒拔出来,听到我迷糊着说内裤陷进去了,他才稍分出点怜惜来,勾着手指插进去,将薄薄的布料扯了出来。 见我实在是累极了,他没有继续,只抱着我,踏入浴缸里。 他动作轻柔地洗着我身体黏糊的红酒残渍,内裤在路上就掉了,只有bra还好好的。随即他导出肛道里的jingye,里里外外地揉搓。 不过期间他还是插进了花xue里,射了几次精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