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经历与故事，故事与故事又各不相同。不同的故事就好比形态各异的花，最终结出酸甜苦辣的果子。

    有的看似甜美，却带着致命的毒。

    聂小倩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脊背，少年睡得很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细的呼声，亲密无间地趴在聂小倩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聂小倩脖子，细微的痒，聂小倩拍打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无声笑了笑，下巴轻轻蹭蹭少年的脑袋顶。

    一百多年的孤寂与寒冷在某个刹那瞬间土崩瓦解，因为这个叫做赵书影的孩子，冰冷的心脏开始缓慢的升温，以一种令他不可抗拒的力量。一日复一日，日日无终始。却不想阻止。

    “快点成长起来吧……永远陪着我……”

    这场雨下了很久，清晨青灰色的云层筛滤出寡淡的光，透过雨的缝隙投射在山水之中，屋顶的青瓦溅射成一层朦胧的水雾，柔化了雨落下的样子。

    雨顺着规律排列的青瓦从高处到边沿，汇聚成断续的条条帘幕，碎在尽头的水窝里，撞开灰色土壤，露出硬质的点点碎石。

    少年躺在靠近窗口的卧榻上，拧着眉极其难受的样子，闭合的眼睛左右转动，缓缓动了几下眼帘，慢慢张开尚且迷蒙的睡眼，伸手抓住了埋在他胸口的人头发上。

    “唔……唔啊……”

    乳尖被舌头和牙齿碾压轻咬，刺痛感让他完全醒了过来。齐邵晨捻着他唇亲了会后，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裤子脱了。”

    赵书影咬着唇，扭捏着不愿意动作。

    齐邵晨只以为聂小倩回来给了他反抗的念头。嗤笑一声将身下软嫩的身子翻到背面，将碍事的长衫推上去自行扒拉开少年的亵裤，两指分开软糯的臀rou看向指间微微红肿的小花，拇指揉开探进去半指，感受了一下紧窄和温度。另一只手不停，从床边的盒子里取出一只两指粗却足有半臂长的玉势，借着玉势涂抹的药膏将东西尽数埋进了少年体内。

    就仿佛自己进去了一般喟叹一口气，合身压叠到少年背上，按着他的手臂控制他不停挣扎的身体，听着耳边细碎的哽咽，声音绵软带着哭腔，有点上瘾。

    “不要，不要这个，唔……”

    他给赵书影穿好衣服，半拖半抱地将人弄下来。

    “不要也得要，我可没法给你用真家伙，你哥还在呢。”

    拉着少年的手，少年一只手被他拉着，一只手背不停揉着眼睛，哭得直抽气。

    没走两步便两腿发抖，站在门口死活不愿意再走。

    齐邵晨冷笑了一声“怎么，聂小倩回来便胆子大了？还是你觉得聂小倩能阻止我？我不防告诉你，就算当着聂小倩的面，我他妈也能干死你……”

    赵书影似乎被他吓到了，张着粉嫩唇，楞楞地看着他，睫毛上挂着眼泪，颤颤巍巍的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上。

    齐邵晨捏了捏他一边脸颊“所以现在，走不走？”

    赵书影害怕了，抽噎着乖乖跟着走，每走两步便要停下来歇一会，双腿打着摆子，从粉润的唇里流出几声诱人的喘息。

    所幸堂间离得不远，聂小倩在堂间等待已久，见到两人进来，便放下手中观阅的一卷书，看着赵书影发红的眼眶笑道“又赖床了不是，还要麻烦邵晨亲自去请你。羞不羞？”

    赵书影紧紧拽着齐邵晨的袖子，指尖泛着白，没什么精神似的，有气无力地说道“对不起，哥哥……”

    齐邵晨表情淡淡的，接着话对聂小倩说“不妨事，菜该凉了，快些吃饭吧。”

    赵书影却是吃不下去，额头冒着一层细密汗珠，半跪在腿上，捏着筷子努力往上抬着身子。

    还在难受地盯着筷子食不知味的赵书影，没看到肩上落了一只手，猛地往下将他身子压矮了几分，那里滑出一点的长物被顶到了臀下的小腿上，猛地往里钻了钻。

    筷子落到地上，少年迷蒙着双眼呜咽一声，浑身颤抖。

    心照不宣一般，聂小倩轻笑一声，却一言不发。齐邵晨按着赵书影的肩膀，闻声看了过去，却见聂小倩见此竟一言不发不闻不问，心中不禁有了猜想，这猜想让他有点不可言说的兴奋。

    饭后齐邵晨说要送赵书影回房，赵书影抖了一下，眼泪汪汪地看向聂小倩。

    聂小倩走到他身前擦了擦他的眼泪，“乖，听话些，别给你邵晨哥添麻烦。去吧。”

    表情温柔又大方。

    赵书影哽了声。

    齐邵晨似笑非笑，伸手暧昧无比地揽着他腰，在聂小倩的目送下将人拖抱走。

    雨还在下，滴滴答答地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

    素了一夜的齐邵晨将人按在床上，抽出温热的玉势，随手扔到一旁，挺腰直接捅了进去。

    放置了一早上玉势的rouxue很轻松的容纳了他，软rou掺着温热滑腻的液体，密密地将他包裹住，舒爽的简直要升了天。

    他猜测少年是不疼的，那处被他用玉势扩张这么多天，变得软嫩多汁，一插便出水，只是少年脸皮薄，大约永远不会习惯做这种事，总要在这种时候娇娇地哭个没完。

    哭的狠了便会一抽一抽的。

    上面水多，下面水也多。直要把齐邵晨溺毙了去，拼了命的又插又捅，恨不得死在赵书影软腻的身体里。

    房间其实并不隔音，加上离得又近，少年的哭泣声和皮rou之间的撞击声传到聂小倩耳中像是蒙了一层暧昧的纱，让人想一把掀开一探里面的究竟。

    也不知那吱嘎作响的床何时寿终正寝，叫的好似要断气那般凄惨。聂小倩饮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