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被太监相中的jiba是正经jib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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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鸢在家里消停几日,等能下床行走后,他立马打包个小包袱跑路。 系统在他耳边嗡嗡嗡的聒噪,“天大地大,去哪我都得跟着你。按照规定,不能远离目标人物。前方路口,我劝你立马掉头······” 季之鸢不耐烦道:“我出去散散心,养养jiba都不行吗?” “······”过于粗俗的言语成功堵住系统的嘴,季之鸢获得了短暂的和平。 过了没多久,等牛车走出村门,上了进城的大路。 季之鸢折了根柳条,在空中乱挥,嘴上咿咿呀呀地唱:“我这jiba,威风凛凛,重达好几百万斤。原是那大禹治水时,青霄云上之神兵。定江海无波,且更能伸能缩,硬时叫sao汉子们望风即倒,搅得那yin水浪翻了天,论神通谁敢与我神兵做角力······” 系统捂着耳朵忍耐半晌,觉得季之鸢实在没有闭嘴的意思,它索性接着后面唱:“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神兵虽铜筋铁骨,却被那姓祝的泼猴拔了去,神兵毁形灭性,做了他毛笔插着的软rou泥泞。” “······”季之鸢顿感萎靡。 接下来的路便走得十分安静。 牛车赶到城门口,城墙底下排着几条长队,官兵正挨个盘查出城进城的人。时不时有一两个年轻英俊的汉子被拉出队伍,然后扣押着朝不远处的帐篷送过去。 帐篷外有不少身披铁甲的士兵把守着,不断又有汉子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神色慌张,脚步踉踉跄跄。 季之鸢闲了一会儿,嘴又欠道:“哟,这我可得小心了,是哪个皇家贵女在海选面首呢?” 系统目光不屑:“你且放心吧,这种好事还能让你占到。” 季之鸢顿感受辱,怒道:“说的什么鸟话?你这混球瞧不起谁?为何轮不到洒家,且等着瞧好,马上让这公人迎洒家入内!” “呵。”系统懒得再接剧本,由着季之鸢发疯。 季之鸢张牙舞爪地扮鲁智深,系统不搭理,他觉得没意思,于是换了玩法。 他变魔术般的从车里翻出一盒胭脂,在颊上眼角点了几抹红,将头发顺了顺,故意扯下几缕头发,垂在额前,然后做出弱柳迎风的黛玉姿态。 他羞媚地朝系统撇来一眼,让饱受煎熬的系统一下子惨叫着窜出去。 季之鸢满意地嘎嘎大笑,用兰花指捏着帕子,看起来让人又奇怪又恶心。 等有官兵走过来的时候,他嗲声道:“官爷,今天这是出什么事了?” 官兵嫌弃地看季之鸢,真他妈的晦气,自己大白天遇上鬼一样的兔儿爷。 但细看这兔儿爷还有几分姿色,以防这是传闻中相貌清雅身高八尺的秦王,官兵挥了挥手道:“你出来,去那边检查一下。” 季之鸢朝系统得意地挑眉,背着手大步迈进去。看他说什么来着,自己的容貌虽然在祝伽旁边被反衬的平平无奇,但若在普通人中还是出色的。 他掀开帘子什么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见有个尖锐的声音喊:“进来的人都跪下。” 季之鸢这才注意到门边站着一排太监,他们双手都拢在袖中,清一色趾高气扬的模样。 跟着季之鸢进来的人纷纷跪下来,高矮参差,乌压压的跪了一地。 季之鸢蹲在一个高个子后面,偷偷探头朝里面看,这么一看,倒发现个熟人。 帐篷里面是一块高台,上面摆着三张桌案,一张坐着绛衣太监于公公,另一张坐着县太爷和县丞。第三张桌案摆在主位,裴侍郎托着茶盏,正望着帐篷顶发呆。 裴修越无聊的很,太后懿旨隔一天就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一封,最后竟然在前天过来一队太监协助寻找秦王,裴修越真不知那垂帘后的绣花枕头是怎么想的。 想他堂堂刑部侍郎,放下繁琐的陈年重案,每日就和太监们窝在帐篷里排查可疑人员,就像是在陪太监们做游戏。 裴修越看出朝廷已经上下乌烟瘴气,早把请罪书提前拟好,等回京之后,刑部侍郎这一职位就可让给外戚们。 坐在台上的于公公是太后心腹,他自幼便入宫,这是第一次奉命出宫。他手持着太后的印信,就等于拥有天下至高的权势。裴修越是三品大官他动不得,但坐在旁边的两位地方官倒是可以被呼来喝去。 于公公问:“李大人,你仔细朝下看看,这里面有秦王吗?” “这······恕下官眼拙,下官看不出。”县太爷诚惶诚恐地低头。 于公公冷哼一声:“人是在你管辖的地界丢的,若是再找不着,奴家可是要向圣上和太后参你一笔,小心你头顶的乌纱帽。” 县太爷低头道:“下官知道,下官已经让人把整个城翻过来找了,想必不日就会有结果。” 于公公的目光在下面看来看去,突然一停,笑道:“这个小郎君倒是生的不错,不会是他吧。裴侍郎,你来看看。” 裴修越回过神,顺着于公公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汉子,裴修越便知这太监色瘾又犯了。 这也难怪,太后身边这种阴邪污秽的地方,出来的太监都阴阴的,就爱挑些阳刚之气的汉子滋补滋补。 裴修越心里不耻,但面上不显,免得于公公参县官一笔时把自己名字也附在旁边。 他露出赞叹的表情,虚伪地说:“于公公眼力一向卓绝,能被公公的慧眼挑出来的,一定是秦王没跑了。” 旁边的县令和县丞在心里痛骂死太监时,不约而同地把裴侍郎也一并骂进去。 “侍郎大人谬赞。”于公公眉开眼笑道。 “客气。”裴修越拱手。 两人相视一笑,于公公朝下使了个眼色,几个机灵的小太监立马把那汉子揪着站起来,喝令道:“把衣服脱了,快点!” 他们都没见过秦王的长相,只听闻北地元家以雪狼为族徽,历代秦王右肩都纹着族徽。所以他们若是找到可疑人员,第一件事就是扒衣服。 季之鸢一直鬼鬼祟祟躲在后面,猝不及防自己面前的人就被挑中了,一大群不阴不阳的太监围过来,让汉子当众脱衣服。 看着感觉真可怜。季之鸢忍不住缩缩肩膀,朝后移了两步。 裴修越漫不经心地朝这里扫了一眼,一下子发现后面鬼鬼祟祟的季之鸢。 那群太监已经将汉子扒了个精光,那人空有一个大块头,身材却着实寒碜,白斩鸡似的,胯下的jiba只有拇指大小,看着就很不中用。 于公公兴致缺缺,啧了一声,摆摆手。 帘子一掀,那汉子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于公公再朝下看,除了刚刚那个汉子,其他再无人可以入眼,真是穷乡僻壤没有好货色。 “于公公,后面这位倒是有点像是秦王。”裴修越手指遥遥一点。 季之鸢想看这裴侍郎挑了谁,一抬头,发现裴侍郎竟然戳 着自己的脑门。 裴修越朝他眨了眨眼,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 季之鸢脸色一变,暗骂“cao”。 裴侍郎都说像,于公公立马打起精神,打量季之鸢一眼,面露几分惊喜之色,道:“看着还成,扒了吧。” 左右的太监们又围上来,季之鸢一看他们鸡爪般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心道: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主动把自己脱干净。 “倒是自觉。”于公公说。 季之鸢肩膀处没有纹身,显然不是秦王。 不过他的身材很吸引人,精瘦均匀,薄薄的肌rou覆在挺拔的骨骼上。再往下看,褐红色的jiba垂着,一眼就看出分量十足。 太监们的目光顿时亮了,于公公笑着说:“这个留下,其他的人都出去。” 那些汉子们顿时如临大赦,立马站起身,窸窸窣窣地朝外走,路过季之鸢的裸体,纷纷投以感恩的目光。 县太爷和县丞也顺着人群走出去,他们的目光扫过季之鸢的时候,不由叹息一声。 自从小皇帝登基以来,太后和外戚弄权,朝野内外被搅合得乌烟瘴气。就连这些个宦官都能如此作威作福,实在令人感觉斯文扫地。 季之鸢绷紧身子,下一刻就准备夺门而逃。 他宁愿在大庭广众遛鸟,也不想将jiba借给没鸟的太监摸两下。 系统在笑得惊天动地,唆使他,“你不是想当面首吗?大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季之鸢内心苦不堪言,比吃了三斤黄连还苦。 裴修越仍旧坐在高位上,他用观赏的目光,打量着季之鸢的紧张。 不知为何,他总是容易被这个乡野村夫所吸引,尤其是脱了衣服,直视赤裸的rou体,这种吸引感更甚。裴修越心中的欲望就像破土而出的芽,肆意妄长。 那两块饱满的胸肌看着又大又软,颜色跟蜜糖似的,上面还有两颗红豆般可爱的rutou。让他想去蹂躏,去舔舐,去把两团乳rou扇到通红,将rutou掐到肿起来。 听闻湘南有一种秘药,可以让不能产乳的母亲分泌乳液,若是用在这个人身上,这么好看的两个大奶子储存乳水,也不失为一种妙用。 裴修越yin靡的心思如跑马,jiba早就硬挺挺的。面上却波澜不惊,甚至还端着茶,做出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