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绛凡辞在线阅读 - 第十九章 恩施

第十九章 恩施

    羊稚一直在阮榆腿上哼哼唧唧,阮榆揉了他一次后再也不碰他,看着他自己将衣衫全都扯到地上,听着他逐渐哽咽打嗝的哭声,羊稚想张开xiaoxue蹭他时,阮榆便捏着腰将他提开,yuhuo焚身时,羊稚还试图将手伸进xue洞里给自己解痒,但每次这般做时,阮榆就会不轻不重在那嫩嫩的小奶上扇一巴掌,以示不满。

    羊稚痒极了,yin意泛滥,xue里流出的水顺着腿蹭到阮榆身上“里面痒……”

    每次羊稚向他求助,阮榆就会问他,我是谁?

    他会答,你是大将军,你是畜生,你是阮榆……答对了就嘬嘬奶头,答错了就扇奶,答不上来便晾着他,等着他再次出口求助。阮榆要让他知道,是他自己在求cao。

    不知多少次,羊稚又开口求助:“将军……好痒……像以前那样,舔舔我吧……呜呜……”

    阮榆听了这话,大东西猛的抖了一下,像是要xiele,阮榆没有来的生气,狠狠扇了小奶,在羊稚大哭时张口嘬住,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乳首吞吃入腹,羊稚趁机大张xiaoxue,狡猾的磨着,只在阮榆腿上磨蹭两下,便抖着屁股喷水了,潮喷令他管不住叫声,边喷边叫,喷完后跌坐在阮榆身上,听着阮榆在他耳边说:“小sao货,你是要满京城的人都听到你的yin叫吗?”

    不多时,马车停了,听了一路的宝通哆哆嗦嗦的唤道:“主子,到,到府外了”

    阮榆将羊稚正在扒拉着他的爪子捉住,拍了拍他不安分的屁股,说:“下车了”

    阮榆给羊稚穿了里裤,脱了自己的外袍披到他身上,将他白皙柔韧的身子裹紧了,抱着他下了马车,宝通低垂着头,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瞧一眼,阮榆回正居的路上,奴仆们见了,皆垂首敬立,到正居时,对宝通说:“让人准备沐浴,晚间哄着灯年,让她自己睡,去找熊先生请了明日堂讲,其他的你瞧着办,不许任何人进来”

    还不待宝通应承,阮榆便踢开门进了屋,宝通连忙让婢女提了洗澡水。

    阮榆将人放在床上时,羊稚还紧紧抓着阮榆的袖子,双腿缴在一起,磨着腿中央的xue,阮榆脱了他的里裤,等婢女关了门后,抱着赤身裸体的人绕过屏风,将人放到浴桶里,阮榆脱了衣服,脱了个精光,常年征战的身躯,健硕有力,仔细瞧,胸前还有一两处浅色的疤痕,下身高高勃起,剑拔弩张,指着浴桶里茫然无知的人,那人只想着性欲,却不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狂风骤雨。

    阮榆踏进浴桶,浴桶有些狭仄,勉强能坐下两个人,阮榆将他提到自己腿上,两根手指捅进xiaoxue里,张开手指撑着内壁,烫热的水便钻了进去,羊稚猛的抖动,使力收缩,求饶道:“啊……不要,好烫……”

    阮榆将手指全埋在xue洞里,将水搅到最深处,灌满了,用手指jian插不止,羊稚感到又痛又烫,水浇到深处,又止了那噬心的痒。

    阮榆将他乱动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双手架着羊稚的腿弯,一使力便把人提了起来,让他坐在窄窄的桶沿上,抓着他两只脚,也放在桶沿上,如此,羊稚双腿大张,腿中央的xiaoxue展露的清楚,露出头的yinhe,小小的xue洞,方才灌进去的水从小洞中流出,像是尿出来的一般。

    羊稚攀着阮榆的脖子,软着声求道:“不要看……摸一摸吧”

    阮榆固执,羊稚越sao他就越气,内心涌出强烈恐怖的占有欲,一想到若是让那贼人得逞,他费尽心思骗来的人展现出来的sao样子,便不是对他。

    “让谁摸?”

    这话他问了好些遍,羊稚又挤出些xue里的水,娇声说:“让,你摸……阮榆摸”

    阮榆扶着大东西,猛的戳上yinhe,恶狠狠的上下磨动,将肿起来的yinhe磨平,羊稚尖声哭叫,屁股在桶沿上抖成骰子,若不是阮榆一双铁手牢牢将他扣在那里,他定要弹起身。

    羊稚绷紧身子,眼看就要潮吹,阮榆却在他将要攀顶之时,收起大roubang,看着他娇喘迷茫的样子,等他重新轻晃着xiaoxue时,便又戳上去,磨上整个xiaoxue,快要到时又不让他潮吹,反复几次,羊稚终于忍无可忍,情欲逼的他要死去,羊稚伸手抓住阮榆的孽根,过于粗壮guntang又逼的他撤回手。

    在阮榆又扶着棒槌戳过来时,羊稚抖着腿从桶沿边跳下,握住大roubang,对准xue洞,“噗呲”一声,吞了个彻底。

    “啊啊啊……”羊稚绞紧roubang,xiaoxue被撑得大开,箍着roubang圆圆一圈,xue口撕裂般的疼,又因为roubang戳进sao痒处而要命般的爽。

    阮榆带着人重新回到桶里,roubang被绞的又涨大几分,舒服的被包住,阮榆含走他眼角痛出来的泪,喘着气说:“你要的,给你了”

    阮榆伸手掐住两个比正常男子大出许多的奶头,身下浅浅戳起来,羊稚说不出话,只能痛叫,阮榆俯身,噙住小嘴,用舌头搅弄着,每缠一下便发出yin靡水声,将羊稚一双乳顶出水面,张口去吃奶,等着羊稚的声音不再急促呜咽,而是难忍甜腻时,变了力道,狠狠抽出,不等xiaoxue闭合,又猛然刺入,将水送到xiaoxue里,腰间用力,大开大合的干着嘴角流着涎水的人。

    “啊!好深……啊……额,嗯啊……”

    浴桶中的水此起彼伏,水浪拍打声交织一片,羊稚闭着眼,听着耳边狂骤混乱的水声,攀住阮榆的脖子哭着叫到:“啊!救命……唔啊,船,船翻了,阮榆……船翻了”

    阮榆扒开他的手,不让他攀着“浮木”,笑着说:“xiaoxue夹紧了,你便不会沉入海里”

    羊稚信了,缩着xiaoxue,他夹的越紧,阮榆便戳的越猛,撞的羊稚狂乱颠簸,在浴桶里尖叫不止,仿佛要被roubang掀出去,最深处发麻,麻意转变为恐怖的快感,羊稚大叫一声,痉挛不止,xue深处喷出一大股yin水,混着灌到小腹中的水,都浇到guitou上。

    阮榆停住,感受着潮喷后痉挛缩动的xiaoxue,他轻轻一动,xue壁便快速痉挛几下,最后猛的缩动,停下后乖乖夹着roubang。

    阮榆抓住他的腿,让他圈住自己的腰,一用力便把人抱了起来,埋在xue里的roubang随着动作在xue洞里搅弄,羊稚便在阮榆耳边甜腻的叫。

    阮榆跨出浴桶,抱着人往床边去,大东西随着动作拍击着xiaoxue,深深浅浅的抽插,羊稚忍不住,每戳一下便能引来一声浪叫。

    阮榆将人丢在床上,让他侧躺着,随即上床,躺在他身后,抬起羊稚一条腿,将roubang整根送进去。

    羊稚绷起背,他难以承受这种体位,探出手去摸两人交合处,摸到自己被干的大张的xiaoxue,xue口柔韧,包紧了roubang,阮榆将他的手抓住,递到他乳上,命令道:“自己揉奶”

    羊稚羞赧,只轻轻搭在上面,阮榆猛的一顶,逼着他揉。

    羊稚只好自己揉弄,循着快感,指腹抵着yingying的奶头,揉着有些凹的奶孔,又用手掌包住小奶,抓揉不止。

    阮榆见他得了趣,便抽动起roubang,在那xiaoxue里横冲直撞,羊稚渐渐受不住:“啊……慢一点,好快……”

    阮榆一个深入,竟觉得顶开了什么,内里张了个小小的嘴,羊稚瞪大双眼,又酸又爽,只顶一下便被撞的浑身无力。

    阮榆又一个深顶,将那小口撞的大开些,叼着羊稚柔嫩的耳垂问:“射到里面,你会不会给我生个儿子?”

    羊稚惊怕,推攘着他,骂道:“你,出去,我不要了……不痒了……”

    阮榆抬手,对着饱满柔软的臀rou狠狠打了两巴掌,握着他的腰,将小逼按在自己roubang上,翻了个身,让羊稚跪趴在床榻上,从后面干他:“你要的,都给你,不能不要!”

    阮榆每顶到最深处,便在那里厮磨起来,将那小口顶开,往里攘着guitou,每当阮榆这样磨时,羊稚便抖着屁股尖叫,猛顶了几十下,那小口终于受不住大大张开,阮榆疯了般将整个guitou都塞在里面,在里面浅浅磨着,敏感异常的宫口发酸,羊稚抖着屁股,双手在枕上无力磨蹭,大叫着潮吹,完全沦为性奴般,双眼无神,缩着宫口吮着guitou。

    阮榆将手盖到羊稚小腹上,描绘着鼓起的形状,循着那快感,在宫口里胡搅蛮撞,狠撞了上百下,终于缴械,将大股jingye全浇在里面。

    羊稚被烫的几近晕厥,又抖着腰攀上顶峰,阮榆抽出roubang时,xue里紧跟着喷出水,但全是xue里的yin水,阮榆的jingye都被锁在宫口内。

    羊稚吃的情药,药性已然全部退散,但阮榆却一直不依不饶,一次次将roubang戳到xue里,搅弄一番,羊稚被干的根本没有力气晕过去,只能哑着嗓子喘叫,不断潮吹。

    到晚间,阮榆让宝通端来一小锅rou粥,让羊稚跨坐在自己腿上,对准xiaoxue,将roubang递进去,缓缓抽动,舀了一碗粥,一勺一勺喂他喝,羊稚被顶的根本没有心思喝粥,哭着说喝不下,阮榆就会告诉他,不喝不行,没力气挨cao,他要干他一夜。

    羊稚被翻来覆去的捣弄,xiaoxue萎靡可怜,无力的包着不知疲惫的roubang,最后羊稚哭骂,阮榆却问他:“是不是你要出府的?”

    “是……嗯……啊!好酸”

    “是不是你非要去凤阳楼?”

    “嗯……是……”

    “是不是你自己喝的情药?是不是你求着我cao的?”

    “啊……是,啊啊!啊……啊……受不住了……额嗯!”

    直到漆黑无崖的天空染上几不可见的深蓝,阮榆才在他xiaoxue里射出最后一股jingye,拔出roubang时,xiaoxue颤抖着慢慢缩合,一丝奶色的jingye像小泉一样从xue口淌出,羊稚软成一滩水,任凭阮榆怎么摆弄皆无所反应,阮榆提着半硬的大东西从柜中翻出新的床被,将湿透的床单扔到地上,铺上新的,把人抱上去,掰开他一条腿,将半硬的东西慢慢塞进去,羊稚闷哼一声,xiaoxue夹了夹便乖乖顺顺的含住了,阮榆含着一颗奶头,嘬了嘬,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了。

    睡前想,他彻底是自己的了,此生,他也只能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