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腺体标记/jibacaoxue/yin水拉丝/车上熟睡被弟弟猥亵
“快走吧,刘助理在楼下等你呢。”萧扬给席郁整理了下领结,他不擅长做这些事情,动作很生疏,摆弄了几下感觉好像还没刚才整齐,自己倒先低头笑了,更像是故意捣乱似的。 期间席郁一直盯着他目不转睛,随他折腾,“你都不想我吗?”只要他稍微挽留一下,自己说什么也不去管那些事了。让那个人过去就行。 “行了啊,你都还没走呢,怎么想?”萧扬无奈道,“好好工作。你已经快一个月没出门了。”说到这里,想起这堪称荒唐yin乱的一个月,萧扬自己都忍不住脸热。 “那你在家等我回来,不要乱跑。”席郁抱着他亲了一口,“肚子还难受吗?要不我还是先陪你看医生吧。”萧扬最近几天感觉肠胃有点不适,像急性肠胃炎的症状,但又不严重,家里有一些药,吃吃应该就没关系了。 “不难受了。”萧扬摇头,不想他多担心,催促他快点走,席郁搂着他脖子不肯放,嘴唇一直触碰着后颈那块皮肤,忽然轻声说,“让我咬一口。” 已经结合过的AO不需要再用这种方式确认彼此的所有权,因为腺体已经永久性的融入了伴侣信息素的味道,除非用手术的方法解除标记。 但不知道为什么,席郁还是时不时就喜欢咬他,这种临时标记对于他们而言也是有些作用的,那会让他好几天都带着对方的味道,没办法像平时那样可以自主控制,持续时间视注入浓度不定。 “咬吧,咬吧。”他无奈地侧身露出半截光滑的脖子,席郁先在那处皮肤上舔了几下,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接着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浓重的檀木香混合着薄荷叶的味道席卷全身,萧扬顿时两腿有些发软。 “停下……太多了……”即便他对信息素天生不敏感,但毕竟是完全标记的伴侣,突然被注入这么大量的信息素还是会有被诱导发情的风险。萧扬彻底站不住了,贴着男人的胸口慢慢下滑,席郁这时却像是早有预谋似的,抱起他大步往卧室走。 萧扬并没有发情,但还是被男人脱了衣服压在床上。“你别闹,没时间了。”萧扬想推开他。席郁强硬地分开他的腿,嘴里说着只要一次就好。可他一次都不想做,但他反抗不了,被人提着腿结结实实的cao进去,那根东西很粗,甬道直接被撑开数倍。 “唔……你快点……”他希望这人早射早结束,被席郁的信息素包裹着,感觉肚子都好受了许多,这应该不是错觉,伴侣的信息素除了勾起情欲之外还有安抚的作用,生病时可能比吃药还有效。 alpha的性器尺寸很夸张,整个cao进去之后,萧扬就要收回刚刚的话了,小腹反射性地收紧,倒不是疼,但不太好受,他想应该是插太深的缘故,“轻一点。”他捏了下身上人的肩膀。 闻言,席郁立马放缓了动作,插得很温柔,进去最深处也能控制着收住力道,萧扬很快就被涌上的快感裹挟着,甬道里分泌了更多润滑的爱液,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一片,yinjing抽出时上面还挂着许多粘稠的分泌物,拉成细丝,像胶水似的。 “你湿得好厉害,又黏又滑。”席郁抹了些到手上,萧扬老脸一红,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了。其实他也隐约意识到了这点,最近zuoai的时候,总是会湿得很夸张,每次都要洗床单,甚至有几次连床垫都要换,都快赶上普通Omega发情期的时候了,可他的体质明明应该没这么敏感才对。 席郁cao得不重,也没有进入生殖腔成结,虽然做得有点久了,但萧扬也爽到了,而且不是很累。他射了一次后就真的没再要了。 “要洗澡吗?”席郁简单清理了下体,去拉他的手,萧扬摇摇头,说他待会儿自己去。席郁看着他含着自己的jingye,满不在乎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就有些蠢蠢欲动,但还是忍下了,又抱着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才不舍的离开,并再三保证自己会按时回来,让他不要随便出门。 他说的按时很可能就是提前的意思,萧扬不走心地摆摆手,把被子盖过头顶,然后真的这么睡过去了。 …… “大少爷。”刘助理在楼下等了很久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见人走过来,连忙上前打开后车门。席郁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刘助顿时背后有些发凉,讪讪地笑了一下。 席郁小时候身体不怎么好,性子冷淡,跟萧扬结婚后,家族的事务也不愿意掺和了,这次父亲临时叫他过去处理这个麻烦的项目,应该是再三考虑了的,即便是这样席郁仍是有几分抗拒,整个人都有些躁郁不安。他坐在平稳行驶的车里,无意识地抚摸着左手的婚戒。 萧扬醒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他冲了个澡就给自己做了些吃的。结婚之后,他们就一起住到了这间公寓里,这房子是萧扬婚前买的,面积不大,一百多平,但靠近市中心的地段,交通很方便。 要说席郁家里,可以说是财力雄厚了,能抛弃家里的大别墅跟他住公寓也是不容易,不过看他那样子好像还特别乐意似的。 他平时主要在家办公,最近比较清闲,刚冒出去健身房的念头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了是谁,他有些意外。 “mama。”电话那边的人是席郁的母亲毕雁柔,像很多父母那样,对于成家的子女他们并不过多打扰,所以他们之间的联系也不频繁。萧扬对岳母印象很好,她是个脾气温和的女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电话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毕雁柔轻声细语的跟他问好,又提及席郁工作的事情,说一些家常话,最后绕来绕去才表示想让他去老宅里住几天,“他出门工作,你一个人住不方便,到家里来,我让人给你做喜欢的菜。” 他不大好意思去打扰,席郁好像也不喜欢自己出门,而且他一个人在家吃吃睡睡其实挺自在的,接着毕雁柔又说想让他来家里陪她说说话,萧扬不好拒绝就答应了,“我收拾一下,明天就过去。” “早点来,你什么都不用带,我让你弟弟去接你。”岳母一口说定,也不让他有插话的机会,“他下午就到,就这么说定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毕雁柔挂断电话后看着手机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半晌才对一旁的青年柔声道,“我听你的把扬扬叫过来了,你……你别欺负他……” 那青年笑了一声,“您怎么会这么想,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他显然心情异常高兴,大踏步着要出门,这时毕雁柔在背后突然又叫住他,“小彧,萧扬是个好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好好对他……”青年脚步顿了顿,这次什么都没说。 客厅里又安静下来,她满面愁容捂着心口靠在沙发上,王姨端了杯解暑降火的茶递到她手边,“太太,喝茶。”毕雁柔摇头,轻轻推开她的手,捂住脸当下竟然是哭了出来。 …… 萧扬用二十寸的行李箱带了些换洗的衣物,临走前不忘关掉家里的电器,正要换鞋出门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他一边嘴里叫着稍等一边快速地提起鞋后跟。伸手打开门,却当场就愣住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若不是席郁临走前穿着他亲手给选的衣服,萧扬恐怕就要把这人认成是他了。 “mama不是说了让我来接你吗?”青年浅笑着伸手去要拿他的行李,“哥哥,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不重的,只是衣服,我自己拿就行了。”萧扬下意识把箱子往后推了下,避开了他的手,他一大男人这么点点东西可不好意思麻烦小弟弟。 席彧和席郁是双胞胎兄弟,连名字都非常相似,小时候就长得一模一样,后来长大了也几乎没什么差别,外人很难分清楚他们谁是谁。萧扬跟席郁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他有个双胞胎兄弟,小时候第一次去他家还闹出了转头就拉错人的笑话。 直到现在,萧扬还是觉得他们俩真的太像了,只是性格上有些不同,席彧性子要活泼一些,席郁更沉稳一点,但有时候又觉得他们俩像极了对方。 “我一直以为你在国外帮爸爸做事,怎么突然回国了?”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萧扬对他几乎没有任何陌生感。 “提前修个年假。”席彧认真的说,萧扬点点头,“是该休息,我听小郁说,你一直很忙。工作也不要太辛苦了。” “他还会跟你提起我?”席彧问,萧扬没理解到他的暗含的意思,浅笑了一下,“席郁很关心你的。”他们兄弟俩小时候是非常亲近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来不常在一起住了,关系有些疏远。连他们的婚礼席彧都没参加,萧扬多少有些倾向于维护一下两人的感情。 “哥哥喝水。”席彧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他从车里拿了一瓶水给他,萧扬接过然后喝了一些。 后座的空间很大,席彧偏偏靠得很近,大腿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裤子传过来,膝盖也时不时撞上彼此,萧扬心思没那么细腻,察觉不出异样,或者就算意识到了,恐怕他也完全不会往暧昧的方向联想。 司机车开得很平稳,轻轻晃动着萧扬很快就困了,他坐车特别容易犯困,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心里埋怨席郁上午非要跟他做,搞得自己精神不振。 “困了吗?”席彧适时地抵上一个颈枕,萧扬点头拿过来舒舒服服地枕上,“到了你叫我。”然后很快就熟睡过去。 片刻后,席彧对司机道,“开慢一点。”接着他轻手轻脚地扶着萧扬的肩膀,让人斜靠在自己怀里,他用手指一寸寸抚过萧扬的眉眼、鼻梁、最后来到嘴唇,后仰的姿势,下巴微抬,嘴唇自然打开一条细缝,简直像是在索吻。席彧低头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细细嘬吻,舌尖熟练地撬开牙关浅浅在他的口腔里扫了一遍。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都是那个人的味道?他走之前是不是还cao过你?”席彧贴着萧扬的嘴角一点点往上吻,在他耳边轻声询问,熟睡的人自然是不能给他答案的。 席彧的视线扫过萧扬后颈的皮肤,那里烙了一个清晰的齿痕,席彧面色发冷,他一点点解开萧扬的领口,逐渐展露在他面前的瓷白胴体上面布满碍眼的红痕。 两人身体紧贴,肢体摩擦间发出细微的声音,席彧释放着信息素一点点包裹着怀里的人,皮肤接触、唾液交换,萧扬的身体早就沾染上了男人的味道,对此他浑然不知。这太不符合常理了,要知道深度结合过的AO对非伴侣的信息素都会异常排斥。 …… 毕雁柔在家里坐立不安,王姨想陪着她说说话,可她没办法跟她说,就让她先下去做事了。 看到席彧的车驶入庭院的时候,毕雁柔的心提到嗓子眼,她连忙起身迎接,却看到席彧抱着衣衫凌乱的萧扬走进来,那孩子颈部有非常明显的吻痕,毕雁柔心头大震,她不是不知道席彧想要做什么,但没想到会这么直接,当下是又怒又怕。 “你对他做了什么!”毕雁柔一把抓住席彧的手臂,“……你强迫他了?” “我没有。”席彧有些不耐,抱着人往楼上走,毕雁柔叫住他,“他是你大哥的丈夫,你怎么能……” “他是我的。”席彧冷冷地打断母亲的话,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到底是谁先把他从我身边偷走的?”毕雁柔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而且,mama,有件事您其实早就清楚的吧,”席彧笑了一下,当着母亲的面吻了吻萧扬的嘴唇,又亲昵地埋在他胸口吸嗅,“我已经做了想做的事情,就在婚礼那天晚上。您若是还不愿意相信,就去问问大哥,他应该非常清楚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