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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二)

    因为柏勤身上还有伤,所以杨穑只射了一次就停了,趴在柏勤的胸口,大口喘息,将他的乳粒又舔又咬,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柏勤摸着他汗淋淋的头发,等待着自己的心跳慢慢平息下来。他很享受和杨穑zuoai,那种身体被填满,被浸润,皮肤被抓出一道道印子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只可惜现在他身上还有伤,杨穑为了照顾他一直悠着,不然按以前的习惯,他们不折腾个把小时是不可能结束的。

    杨穑也逐渐平静下来,一手撑着沙发抬起身子,将软下来的yinjing往外退,站起来,看着被jingye沾了一身的柏勤和斑斑驳驳的沙发,笑道:”宝宝,你真迷人,可惜你现在还有伤,我舍不得弄疼你,不然看你这个样子,我非cao到你虚脱。”

    “流氓。”柏勤笑骂了一句,伸手摸了摸自己射了好多次的yinjing,粘哒哒的,有点不舒服,便吩咐杨穑:“老杨,快给我擦擦。”

    “直接洗澡吧,我帮你洗,一起洗。”

    柏勤答应了,伸开手臂认杨穑将自己抱起来,两人赤裸裸地一起进了浴室。杨穑将柏勤放在浴室的椅子上,很细心地给柏勤打了石膏的手臂和腿裹上了专用的石膏套,然后将洗澡的花洒拉过来,调了水温后开始给柏勤冲洗身体。

    “宝宝,抬起胳膊,给你冲冲。”

    柏勤听话地抬起了胳膊。杨穑将出水量调得恰到好处,水柱喷到柏勤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杨穑给他擦身体的动作也很温柔,舒服得就跟按摩一样,让柏勤忍不住愉快地叹息。

    “这么舒服啊?”杨穑笑着问他。

    “嗯,老杨,你做大保健的手艺还不错嘛。”柏勤抬头看着他笑。

    杨穑的双眉扬了一下,没有开口,却有他的声音在说:“都是练出来的。”

    “你怎么练出来的?”柏勤直接问。

    杨穑一愣,手上的动作一停:“我有说我练什么了么?”

    柏勤叹了口气,摆摆手:“没事,我又幻听了。”

    杨穑蹲下了身,视线和柏勤的平齐,湿答答的手轻轻摸着柏勤的脸:“宝宝,还是幻听么?明天要不要回医院检查一下?”

    “不知道,真的要去么?出院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脑袋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还是去吧,没有大碍,但是可能还有小毛病,比如你今天都出现两次幻听了,还有一次还是在咱们亲热的时候,太破坏气氛了。”

    柏勤耳根子一热:“好啦好啦,我去我去,不过你要陪着我。”

    “嗯,当然。”

    聊完了去医院检查的事,杨穑继续给柏勤洗澡。

    也许是为了调节因为幻听而导致的尴尬气氛,杨穑开始给柏勤讲自己出差谈这个项目的这几天所看到所听到的有趣的事。杨穑是个很神奇的人,面对外人不苟言笑,就像一块千年寒冰,幽默指数为负值,但是面对柏勤的时候,幽默指数冲上正数域且向着正无穷大的方向进发,哪怕就是简简单单地吃个饭喝个咖啡也能被他描述得无比生动有趣。

    “前天晚上,我们开完会之后一起去吃了披萨,有几个投资商看到我吃披萨的时候没怎么说话,就问我是不是披萨不好吃。然后你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你怎么回答的?”柏勤问着,同时抬了抬打石膏板的那只胳膊,避开花洒冲来的一股水。

    杨穑给他擦洗了腰部,还坏坏地掐了一把,说了一句“有rou了,手感不错”之后才回答道:“我说,披萨很好吃,可是这个披萨是世界上最悲伤的披萨,所以我也有点不开心了。他们就问我,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披萨是什么披萨,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就说,这个披萨是帕帕罗尼香肠披萨。”

    柏勤听不懂:“为什么帕帕罗尼香肠披萨是最悲伤的披萨?”

    “因为pepperoni, pepperlonely。”

    柏勤想了几秒钟后反应了过来,当即笑喷了:“好冷的笑话,老杨,你最近的幽默指数呈负增长啊,还行不行了。”

    “所以其实我不是这样回答的,我真正回答的是,因为我的宝宝受伤了,而我却还要出差,我为无法陪伴他照顾他而内疚。”

    杨穑的脸凑下来,一双被浴室里的水汽挂上了细细的水珠的睫毛扇啊扇,挠得柏勤心都软了。

    “你又说情话了是不是?”柏勤问,“老杨,虽然你幽默指数呈负增长,但是情话能力指数可是正增长了啊。”

    “只要看着你,我就有说不完的情话。”杨穑亲了他一口,“不过还有一句小小的警告。”

    “什么警告?”

    “不要轻易说我不行,不然我就cao到你虚脱。”

    柏勤眉毛一扬:“有种你试试啊。”

    杨穑嘴角翘起:“你等着。”

    他半跪下来,拍了拍柏勤的膝盖:“宝宝,把腿打开一些,让我给你洗洗。看看你这小肚子还有两条腿,沾了多少我们俩的子子孙孙。”

    柏勤抬起没有受伤的腿轻轻踢了一下杨穑的胸口,被杨穑一把抓住了脚踝,接着往外一拉开,他那糊了一团团jingye和后xue里分泌出来的粘液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了杨穑眼里。

    杨穑将花洒直接对准了柏勤的下体,温暖的水柱喷到柏勤的yinjing和后xue上,柏勤一个激灵地

    往后缩,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老杨!”他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脸都涨红了。

    杨穑却是乐出了声,笑着说:“宝宝,谁让你要踢我的,不能仗着我宠你就这么任性啊,该罚还是要罚一罚。别乱动,腿搁我膝盖上,我给你洗干净下面。”

    柏勤哼了一声,霸道地将腿搁在了杨穑肩膀上,杨穑转着花洒的头,用手给柏勤擦下身。这一擦,又是擦枪走火,没一会儿,柏勤的yinjing就要站了起来。

    杨穑笑着弹了一下柏勤的yinjing,看向柏勤那张被浴室的水汽熏的,也是被快感刺激得而红了的脸,打趣道:“宝宝这么快又硬了,真不经逗。”

    “还不是你害的……”柏勤喘息着说,“别玩儿了,赶紧洗,一会儿就消了……”

    “消什么呀,憋着多不好,硬了,就应该射出来。”

    杨穑说完,跪在了地上,将花洒搁在了地板上,含着柏勤的yinjing,吮吸,舔吻,深深浅浅地进进出出。

    柏勤觉得杨穑简直疯了,可是他喜欢这样发疯的杨穑,因为他太喜欢被杨穑口了。

    高潮袭来,柏勤在杨穑嘴里射了出来,杨穑将jingye吐出,笑着说:“味道变得好淡了。”

    柏勤面红耳赤:“废话,今晚都被你弄射了多少回了。”

    杨勤不说话,笑着继续给柏勤洗下身,给柏勤洗完后,他给柏勤裹上了浴巾,没有将柏勤立即抱出浴室,而是让他坐在椅子上看自己洗澡。

    杨穑先是洗了头,然后冲了上半身,接着开始仔仔细细地洗下半身,他正对着柏勤,捧起自己的yinjing仔仔细细地冲洗,一边洗还一边上下taonong。yinjing变大,很快又变成了一根粗长的神色的棍子,直挺挺地展露在柏勤眼中。

    柏勤直觉口干舌燥,刚洗干净没多久的后xue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干了,又有了那种饥渴难耐的想要被填满的感觉。

    “老杨,你是不是故意的?”柏勤咽了咽口水,看着杨穑,眼睛都直了。他好喜欢杨穑的yinjing,又粗又长,cao起自己来爽得要上天。

    “如果我说是呢?宝宝,我今晚就只射了一次,不够啊,你看它现在这么大了,你忍心让我憋回去吗?”

    柏勤又咽了咽口水,浑身燥热。他看见杨穑向自己走近,粗长挺立的yinjing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他不由自主地将浴袍解开,让自己再次赤裸,刚洗干净的身体漂亮又迷人。他将杨穑yinjing含了进去,舔舐,吞吐,没有受伤的那条腿放到了椅子上,自己开始用手抠后xue,抽插,扩张,没一会儿,他的后xue就又变得湿润润的了。

    他吐出杨穑的yinjing,仰头看杨穑,哀求般说:“老杨,我想要。”

    “想要什么?”杨穑问,脸上是诡计得逞的得意。

    “想要你cao我。我自己扩张好了,你直接进来吧,想cao多久cao多久,只要不碰到我的伤就好,疼的时候我跟你说。”

    杨穑满意地弯腰同柏勤接吻,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到了椅子上,让柏勤坐到了自己硬挺的yinjing上。

    后xue被yinjing的填满让柏勤顿时一阵痉挛,他抱着杨穑的脖子差点又要高潮。

    杨穑抱着他的腰和臀,又快又猛地在柏勤的后xue里抽插,坐着的姿势让yinjing顶得格外深入,柏勤一阵又一阵地呻吟和叫唤。

    “老杨,慢点,慢点,你要cao坏我了……”

    而杨穑在他耳边沉重喘息,说了一个从没跟柏勤用过的词:“小浪蹄子,我一定要c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