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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重聚,小孕夫双胎香艳出产;穿插回忆,老师曾为前任接生

    景司自那天之后一直没有来,转眼间到了雏奈的出产祭,妊夫馆里人头攒动,商摊在售卖雏奈的各种周边:小雏飞机杯、小雏原味奶茶、小雏同款围裙、小雏等身抱枕、小雏手办模型、小雏写真集……粉丝们拿着应援棒和应援灯牌排队入场,应援棒做成了粉色棒棒糖的形状,灯牌上写着“世界第一可爱妊夫”、“小雏出产大吉”之类的文字。

    雏奈穿着又薄又透的情趣校服,托着肚子缓缓走上产台,贵宾座里,坐着景司、风延和势宫三人,“小雏。”景司一见他,就从沙发上起来,大衣下是再也遮不住的高挺孕肚,雏奈大吃一惊:“你怎么……”看到他旁边大喇喇坐着的风延,明白过来,干儿子,就是用来干的,不过这也太快了点,才一个多月没见,怎么就这么大了?

    “我来帮你接生。”景司扶了扶眼镜,雏奈默默躺到产床上,势宫也跃跃欲试地跟过来:“我的孩子要出来了吗?”

    景司托了托雏奈饱满的腹底,隔着羊水隐约摸到了胎儿敦实的轮廓,眼底透出笑意:“已经入盆了。”

    “小雏加油!”负责摄影的宇彻在产台边上为他打气,他在四周布置好了摄像机,作为后援会的会长,他要为无法到场的粉丝们直播雏奈分娩的过程,这场直播会被保存下来,挂在官网上供网友们付费下载。

    景司脱下雏奈的裤子,白嫩下腹已经被撑出膨隆的形状,他抚弄着这抹圆润,低声问:“还记得我在上课的时候教你们的吗?”

    雏奈顿时想起了那个yin靡的午后,他们拉上窗帘,在教室里偷欢的场景,幻灯片里被yin弄的妊夫,突然闯进来的不良少年,以及被两人轮流侵入的自己……明明还像昨天一样,转眼间自己却要分娩了,这两个把自己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孩子,就是在那时被种下的吧。

    “当然记得了,老师。”雏奈垂下眸子,他曾经那么喜欢、那么信任景司,以为他会带自己离开普瑞格南,然后永远在一起。

    这一声“老师”,让景司眼眶一热,他低头吻上雏奈的肚子,柔韧,温热,治愈,雏奈在他心里,永远是纯洁的天使一样的存在,如今,这个天使却要在所有人的围观下,生下自己的孩子。

    “景司不是一个校长吗?怎么变成贵宾了?”观众席上有人疑惑。

    “认了干爹呗,你看他肚子大的。”有人讥笑。

    “为了个学生,把自己都搭进去了,糊涂啊。”有人唏嘘。

    “说不定人家乐意呢。”有人调侃。

    势宫看着亲密的两人,眼里晦涩不明,从以前到现在,景司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那时愿意跟他分享雏奈,也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儿子吧,可是他为什么不跟自己相认呢?

    他看向景司挺起的肚子,他现在又怀孕了,以后他只会疼爱他亲生的骨rou吧,我站在这里,倒像是打扰他们了。

    看到势宫忽然叹气,雏奈眯了眯眼睛:“你怎么了?”

    势宫摇摇头,眼神失落,转身要回到座位,景司忽然叫住他:“势宫,一起来吧。”

    “老师……”势宫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期盼。他仍然习惯性地叫他“老师”。

    景司戴上医用手套,分开雏奈的双腿,“好凉!”雏奈一抖,大腿根部被凉凉的手套贴上。

    “放松,我看看你开了几指。”景司的手来到那微张的湿热rou缝间,温柔又坚定地伸了进去,一根、两根……甬道害羞地收缩起来,包裹着他的手指。

    “开了四指了。”景司说,手指持续深入,半只手掌都埋进了孕xue里,蜜rou软绵绵、热烘烘,欲拒欢迎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指腹碰到了坠下来的zigong口,被胎儿撑得胀鼓鼓的,雏奈反射性地往后缩,被势宫自身后抱住,“别动。”他轻轻说,仿佛怕打扰了景司的动作。

    “还没有破水呢。”景司低声道,雏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隔着饱满如珠的高挺,他看不到自己的下体。

    产台边,宇彻把镜头调到最大,雏奈的下体在直播间里一览无余,景司戴着白色手套的半只手掌,正埋在他两瓣粉嫩rou缝里轻轻搅动,yin红蜜rou被带得微微翻出,颤巍巍地翕动着,像两片即将吐出珍珠的扇贝rou。

    画面上满屏的弹幕:

    “小雏被这个男的透了,爷的青春结束了。”

    “我酸了,我也想和小雏贴贴。”

    “贵宾都是人上人,只有重新投胎才能cao到小雏了。”

    产xue把手掌的入侵当成了求欢,蜜rou层层涌上来吮吸着吐出yin水,沉沉的zigong口压在景司的手指上,像一枚成熟丰硕的果实,景司抬起头,看向抱着雏奈的势宫:“揉一揉他的rutou。”

    势宫双手各捧住妊夫的一只温软,粗黑的手指直陷进那白生生的乳rou里,手感如新蒸的年糕,又绵又弹,手指捏起两颗紫葡萄一样的乳首,揉搓起来,奶水顿时汩汩而流,乳香四溢,雏奈呜咽一声,zigong因双乳受到刺激而收缩,景司只觉手上一热,羊水破了。

    “好了,宝宝要出来了。”景司笑道,慢慢抽出手,甬道里的蜜rou舍不得似的一张一合地挽留他,随着他的抽出被带出一股热流,手套上湿漉漉的全是羊水。

    雏奈只觉下腹猛地一坠,身体深处被一个巨大的东西慢慢撑开,“景司……”他无助地看向他,“下来走走吧,这样出来得快些。”景司将他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势宫配合地搀过他另外半边身子,两人扶着妊夫在产台上走起来。

    妊夫身上穿着被解开的校服衬衫,两颗奶头不断溢乳,校服被浸出两团奶渍,一左一右搀扶着他的,分别是他的同学和老师,他浑圆的胎腹已经垂到了大腿根部,里面装着跟他们私通怀上的孩子。

    “宝宝动得好厉害……”雏奈低声道,肚皮上不断出现凸起,是胎儿在冲向产门,随着他的行走,圆硬的胎头慢慢破开了zigong口,挤开狭窄的宫颈,压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嗯……”妊夫受不了地停住,全身一阵颤抖:“好想尿尿……”

    势宫紧张地看向他身下,白嫩的大腿内侧是两道亮晶晶的水迹,湿漉漉的孕xue被胎儿顶得往外鼓起,一圈软rou翕动着冒出水汽。

    “再走走,孩子就快出来了。”景司搀着他不容分说地往前,“不行……不行……”雏奈走着走着,双腿大张着慢慢跪下来,眼里流出泪水:“好胀……好胀……要出来了!”

    盆骨被硕大的胎儿挤得“咔吧”直响,他被迫将双腿完全打开,一片黑黝黝的胎发,如同新雨后的小草,从他肥白的股间冒出来。

    景司扶着他的肩膀,势宫蹲下来要接住那胎儿,只见冒了一片头顶就不动了,妊夫被胀得啊啊直哭,他着急起来:“老师,孩子出不来啊。”

    “小雏的产xue太紧了,”景司说,又问雏奈:“能不能再起来走走?”

    雏奈连连摇头,颤着声:“不能……我好胀……我要尿尿……”yinjing被大肚挤得歪在下边,可怜地吐出一小股尿液。

    观众席上一片沸腾:

    “小雏第一次出产就是双胎,还这么大,真是难为他了。”有人为他担心。

    “哭着生的妊夫也太可爱了,这才是人间绝景啊。”有人欣赏着感叹。

    “小屁股太紧了,应该狠狠地cao他。”有人蠢蠢欲动。

    雏奈被景司正面抱着,两颗孕肚挤到一起,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他的膨隆,“景司,你肚子里是谁的孩子?”他喘着气问。

    景司顿了一顿:“我不能说。”发现怀上小狼崽后,他跟风延签了保密协议,不能泄露基因改造实验。

    雏奈感到一阵无力:“我们……我们还能离开普瑞格南吗?”

    “你快用力,别想那么多。”景司安抚似的摸着他的后背,他却忍不住哭了:“对不起……我那时不该去赌场……啊!”腹底狠狠地一坠,产xue似乎要被撑裂,身后的势宫惊喜地说:“宝宝的头出来了!”

    一颗黑珍珠般的胎头,挂在妊夫白生生的股间,势宫心里一阵激动,这是他的儿子,当初被他cao进这口小粉xue里,现在就要撑开小粉xue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托住湿淋淋的胎头,催促道:“小雏快用力!”

    雏奈腰间挺动两下,喘息着抱住肚子:“我没力气了……”景司托住他上半身,势宫默契地抱着他下半身,将妊夫合力放到了产床上。

    景司按压着他高挺的上腹,胎儿黑黝黝的胎肩慢慢撑开了妊夫红嫩嫩的产xue,“好撑……要撑爆了!”雏奈用力抓着他的手,yinjing不住地一挺一挺,尿液流了满地,产道里每一寸嫩rou都被胎儿狠狠地碾过,像是被一根巨大粗壮的roubangcao弄,快感深入灵魂,妊夫浑身都在战栗,直抓得景司的手臂满是指甲印。

    景司看着从他股间娩出来大半的新生儿,黑乎乎的像只小黑豹,将妊夫一张粉嫩的rouxue绷得又红又肿,他抬眼看了看势宫,十八年前,在兽人国的野生丛林里,黑乎乎的小势宫也是被这样生出来的。

    “cao!撑死老子了!”年轻的铃木大喊着,眼角溢出泪水,原本狭窄的rouxue被胎头撑开成一道红通通的大口子,羊水流了满腿,年轻的景司满眼慌乱地搀扶着他,作为医疗兵,他救治过各种伤员,帮人接生却还是第一次。

    “都是你的错!等老子生下来,把你们全杀了!”铃木咬着牙躺到地上,景司一言不发,捉着他双腿往旁边大大拉开,手掌按上他鼓鼓的胎腹,铃木立刻推开他:“别碰我!”下腹却猛地一坠,像是什么洪水猛兽要喷发了似的,挤得他盆骨“咔吧”作响,“啊啊啊……”铃木握紧了拳头本能地用力,景司望着他股间,睁大了眼睛:“孩子的头出来了。”

    硕大的胎头挂在铃木结实的股间,黑黝黝的,跟铃木一样的肤色,像块小黑炭,这是他们的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老子……从来没有想要生……孩子啊啊啊!”铃木颤抖着说,一向强壮凶悍的他,此时却流露出一丝脆弱:“这是个错误……”

    “你继续打仗,我会带他离开的。”景司低声说,两手覆在他汗津津的肚皮上,沿着胎儿的轮廓往下推挤,铃木的yinjing不住地勃起,射出一股又一股尿液和jingye的混合物,胎儿真的好大,一直压在他的前列腺和膀胱上,害的他不停地射,力气都耗尽了。

    “用力,宝宝的肩膀要出来了。”景司推着他膨隆的下腹说,他怒道:“哪还有力气?老子都要被这个孽种折腾死了!”敏感的rou道结结实实地包裹着胎儿胖硕的身体,产门一圈软rou被圆硬的胎头绷得近乎透明,像是被灌进了太多rou馅即将爆裂的香肠。

    景司抿了抿唇,继续按压着他的高挺,裹满胎脂的胎肩渐渐露出股间,妊夫“啊啊”地呻吟着,眼角泪水止不住地流,双乳也不停溢出浓厚的奶汁,白白的香甜,流淌在他黧黑的皮肤上,像咖啡里滴进了牛奶,景司俯身,舔舐他热乎乎的乳汁,连味道也像咖啡和牛奶的混合,明明是个脾气暴躁的糙汉,为什么乳汁却如此香醇?

    “啊!你干什么!”铃木发出一声低吼,却无力再推开他,胸口被他舔得好痒,眼睛被泪水和汗水打湿,已经看不清天空的颜色,兽人国的天空,总是万里无云一片晴朗,他却希望现在是黑夜,因为他们是偷偷躲在这片树林里生产,随时都可能有战友过来。

    “快点,快点出来吧……”他喃喃道,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应到他的焦急,胖嘟嘟的身体顺着羊水的润滑撑开了他的产道,慢慢挤出他红嫩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