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给我生个孩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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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是韩焕的生日。 按旧历算是五月初五,公历的话,今年的时间恰在六月底。 离苗谦“去世”,已经过去八个月了。 韩焕现在是真金白银的小太子,今年是他26岁的生日,虽然不是整生日,但小太子的生日宴会,圈子里谁不上赶着来? 宋家如今明面上依然是和韩、宫、叶这三大家族不合,宋帆云也一直表现得和这几家的小辈们不对付。 不过韩焕的生日,无论关系如何“恶劣”,既然他邀请了宋帆云,那这表面功夫是要做到位的。 这宴会的地点在新开的一家大酒店里,是韩焕、宫俊誉他们四个一块儿投资建的,名叫京城大酒店。 别看名字不咋样,可这酒店却是实打实的京城里第一家超过十层的星级酒店。 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未来,京城里这样的酒店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迅速发展起来。 韩焕不爱在老宅里搞宴会,毕竟他爸住那儿呢,干什么都不方便,而且这次来的人都是年轻人,也算是叫圈儿里年轻一辈的小姐少爷们见识见识这新开的大酒店。 韩焕和宫俊誉还有叶令卓三人独成一个小圈子,时不时就会有人过来这边给韩焕敬酒,顺便再恭维巴结几句。 那些人是想从这几位的口中打探一点儿国会的下一步政策,又或者是想试探一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能从这几位手指缝里漏一点儿出来。 宫俊誉虽然订婚了,但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那位未婚妻。 不止是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宫俊誉除了在家人面前,在其他任何场合都不会带那位未婚妻,很多不熟悉宫俊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经订婚了。 自从苗谦“去世”,宫俊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工作上做得让上头领导无可挑剔,人际关系方面一如既往八面玲珑,但私下里,他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自从苗谦不在了,宫俊誉就没再有过性生活。 以他的条件,即使是在这样的社会大环境之下,想随便找几个漂亮小男孩儿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 但宫俊誉对此毫无想法,他只会在夜深人静时,抱着苗谦曾经穿过的衣服自慰。 叶令卓倒是因为见宫俊誉这样,没忍住好奇心去睡了个男孩儿,新鲜劲儿一上来,叶令卓把那男孩儿养在自己的别墅里,结果不知怎么传到他家老爷子耳朵里去了,叶令卓被他爸好一顿揍,也不敢再养男孩儿了。 不过因为开了这个荤,叶令卓兴致上来时,还是会去找男孩儿玩。 韩焕算是他们这几个里面最不开窍的,虽然不开窍,倒也有些大智若愚的意思。 上回他从部队里休假回来,一帮子圈儿里的少爷公子们请他出来玩儿,还带了很多漂亮女生。 玩到后半夜,韩焕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发现有个水灵灵的姑娘脱光了躺在他床上,他当时就把人家娇滴滴的姑娘连人带被子扔了出去。 那姑娘据说是某个市市长的女儿,也不知道听了谁出的馊主意,爬到了韩焕床上。 这事儿当时闹出了好大的笑话,那姑娘据说是后来割腕自杀了,还好发现及时被救回来了,人也没脸再呆在京城,灰溜溜地走了。 不过这种事情韩焕可不关心。 韩焕应付了一圈儿,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吹了蜡烛,切了蛋糕的第一刀,热闹了好一会儿,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溜了。 酒店顶层有一个单独留出来的大套间,是韩焕的自留地。 他去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脸,顺便把脑袋也浇湿了,顶着个湿乎乎的头出来的时候,宫俊誉和叶令卓也前后脚上来了。 “那帮孙子!”韩焕呸了一口,没好气道,“当小爷是花魁吗?一个个的上赶着来敬酒,看老子的眼神都流出口水来了!当老子是白痴吗?” 叶令卓笑道:“您可比花魁值钱多了!韩小太子放个屁都是香的!他们要是能得您一句话,那银子可是哗哗的来,能不流口水么?” 宋帆云姗姗来迟,脸上带着笑意,进门就问:“流什么口水?你们在吃什么好吃?可得给我留点儿。” 宋帆云手上拿了只盒子,他把那盒子递给韩焕,“生日快乐。” 韩焕一把接过盒子就打开来看,嘴里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多见外不是?靠!这么极品的鸡血石?老宋你发财了?还是遇着什么好事了?突然这么大方,我可有点儿不习惯哈!” 宋帆云抬手扶了扶眼镜,只笑道:“没什么好事,这不是我庆祝咱们的酒店开业大吉,还有咱们韩小太子当上太子了的第一个生日么?” 韩焕把那块鲜艳的鸡血石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颇有些爱不释手,也笑道:“还是你老宋会说话,这要是你以后谈恋爱,可不得把人家姑娘哄得团团转。” 宋帆云没接这话,径自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叶令卓盯着宋帆云多看了几眼,突然摸着下巴道:“我发现你有点不对劲啊老宋,你他妈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宋帆云失笑说:“怎么可能?” 叶令卓道:“以我多年的经验观察,你现在这状态,真的很像是在谈恋爱啊。” 宋帆云挑眉道:“我现在什么状态?” 叶令卓:“嗐,我也形容不出来,就是……感觉吧?感觉你心情挺好的,像有什么大好事发生了,但是呢,又感觉不像是提拔了,发大财了,要是你被提拔了,或者是赚了大钱,高兴是高兴,但不会是这种感觉。” “宋园”的三层小楼上,那个美丽的少年的面容在宋帆云脑海里一闪而逝,下午那场性事的余韵似乎还残留在体内,宋帆云想起苗谦紧致的身体,下腹依然会有微微的电流蹿过。 宋帆云轻笑一声,“你是不是最近爱情电视剧看多了?” “哎——!”叶令卓一拍沙发扶手,指着宋帆云大声道,“就是这种笑!你绝对谈恋爱了!快说!和谁家姑娘!从实招来!兄弟们好给嫂子准备准备见面礼啊!” 宋帆云收敛了笑容,无奈道:“真没谈恋爱,要是谈了我还能不告诉你们?” 叶令卓半信半疑:“真的没有?” 宋帆云摇头:“真没有。” 叶令卓道:“难道我猜错了?不应该啊?” 韩焕打断他们,“别说些有的没了,说点儿正事。” 叶令卓咳了声,拉了拉衣领,也收起了调侃的神色。 他虽然爱玩儿了点,但是该正经的时候,他还是挺上道的。 这回宫俊誉也加入进来,几人聊了一会儿,毕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场合,也没有说得太深,楼下都是今晚的宾客,韩焕作为寿星也不能一晚上在这儿躲着,于是几人就散了。 叶令卓找乐子去了,房间里就剩宋帆云和宫俊誉两个人。 宫俊誉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向门口。 宋帆云在宫俊誉身后看着他萧索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推了推眼镜,也离开了。 …… 宋帆云站在三楼苗谦的那间房门前,他刚一把门打开,就毫不意外地被少年扑了个满怀。 宋帆云顺势把苗谦抱起来朝房间里走,一面笑着问他:“想我吗?” “想,好想帆云哦。”苗谦把头埋在宋帆云肩窝里,发出撒娇的声音。 宋帆云这次来的比往常间隔的时间要短得多。 他在回“宋园”的路上就已经开始有些燥热。 宋帆云等不及按照平时的、固有的,陪伴苗谦的时间再去见他。 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少年压在身下欺负。 既然宋帆云不是按照平时的间隔时间过来的,那自然也就不用喂苗谦吃饭。 宋帆云直接将苗谦压在床上,分开少年的双腿,动作急切地拉开西裤拉链,guntang坚硬的粗大yinjing猛地干进苗谦的雌xue里。 “啊——!” 苗谦发出快乐的尖叫,双手双脚紧紧缠上宋帆云,雌xue欢快地吸吮着yinjing,yin水喷溅出来,打湿了床单。 苗谦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任何撩拨,在宋帆云进门的那一刻,xiaoxue就湿透了,随时为宋帆云准备着。 “啊啊……帆云……哈啊……好大啊……好满……啊啊……” 宋帆云想了苗谦一晚上,这会儿yinjing一插进去就快速抽插,毫不怜惜地狠狠捣弄苗谦的嫩xue。 苗谦在他这样的速度及力道之下,很快就高潮了,前面的roubang也射出精水。 “啊啊……射了……哈啊……被帆云的大roubang插射了……啊……啊啊……” 宋帆云被苗谦吸夹得头皮发麻,许是因为刚刚才见过宫俊誉,他心底莫名涌起妒意,cao干的动作愈发凶狠起来。 苗谦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第一次也不是他的,苗谦曾经也像现在这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yin叫。 宋帆云眼眶发红,又恨起苗谦的叫声,俯身狠狠堵住少年的红唇,下身的yinjing就像是要将苗谦cao穿一样拼命朝着最深处捣去。 就在这时宋帆云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破开了什么东西,guitou直直插进一个炽热紧致的地方,致命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宋帆云从尾椎到头皮都在发麻,jingye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 而苗谦双目失神,身体骤然紧绷,又一次喷出大量的yin液高潮了。 宋帆云眼前一阵发白,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他的yinjing还插在苗谦雌xue最深处的那个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宋帆云喘着粗气问苗谦,“是你的zigong吗?”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苗谦仿佛是失去意识般不停喘息着。 宋帆云问了他两遍,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是,是……我的zigong。” “原来你还有zigong,”宋帆云有些意外,继而他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宫俊誉也cao进过你这里吗?” “宫俊誉?是谁?”苗谦眨眨眼,面上是一脸的茫然,仿佛是在疑惑这个名字是谁。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是在哪里听过呢? 宋帆云仔细观察着苗谦的表情,说:“你的第一个男人,这就忘了?你的誉哥。” “誉哥?”苗谦疑惑道,好一会儿之后,他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我想起来了,誉哥说过,那里是我的zigong……” 宋帆云瞬间妒意翻涌,用又硬起来的yinjing狠狠研磨着苗谦的zigong。 “既然已经快要忘记他了,那就不要再想起来!彻底忘掉他!” 宋帆云扣住苗谦的手指,低头亲吻少年,“既然有zigong,就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