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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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万算... 可是,怎么他妈还有遥控床?这是谁发明的?!这不在老子认知范围内啊! “事不过三,第三次老子一定把你cao个稀烂!”我边挣扎边嘴里不服气地咒骂,“该死的床,看老子不把你劈成两半!” 随后床单拉下,露出我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他眼里满是阴晦,却也忍不住有点乐了。 “自己脑子不行,干嘛怪我家的床?”温柔抚摸着我的脸,又戳了戳我青筋暴起的额头,“我cao你的时候,你家、小巷子、摩天轮、医院...失败过么? 所以跟外界因素有关系么?” “刚才就该把你全部的牙都拔掉。” “疼吗?”他突然摸上我的右胳膊,一点点施力,“等一下再给你看看。” 等一下...也就是说先教训完了之后。 就他捏住我胳膊的那一下,也疼得我脑袋发涨,他一向心狠手辣,不折腾到自己舒坦是不会罢手的。 我咬着牙,妈的,疼就疼呗,老子已经麻木了。 可是迟迟不见动作,他一直看着我,尽管眼神不善,却只是在我脸上打着转,也不知在思考什么。 他靠得我很近,呼吸扑在我脸上,鼻间钻进淡淡的桃子味,他刚才绑好我之后,冲掉了身上的痕迹,也漱了口,此时连气息都是温暖干净的。 胳膊还在一抽一抽地痛,任务还没完成,被单子裹着热得一身臭汗,更是浑身不舒服,我憋了一肚子火,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就这么生生朝他撞去。 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表情终于有了几分狰狞。 “长不了记性是不是?” “除非底片交出来,不然你让老子cao你一顿解气!” 他起身把我翻过去,一只脚用我买的扎带捆在床边,直接撕开床单,捞出我另一只脚分到最开绑到另一边,弄不懂他的意图,可当我最脆弱的东西暴露再外时,我还是没忍住微微颤抖。 看到我的反应和眼神,他似乎有点满意,又有心情跟我闲聊了。 “你跟我倒是越来越像了,我对你的影响已经那么大了?” “如果你有本事,就把我也绑上一两个月的,一次性干个爽好不好?” 他淡淡地说,“我等你。” 他的话突然让我心头莫名悸动,拳头不自觉收紧,就像不知何时生根的渴望,在他的蛊惑下越烧越旺... 可能看到我隐隐闪动的殷切目光,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小贱货,如果你梦想成真,那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自愿。” 他拿起我才在他身上用过的尖嘴老虎钳,一歪头,“那我们开始。” 我很主动地就把嘴巴张开。 他却看着我道,“天真。” 紧接着冰冷的东西就抵住了我的后xue。 我全身绷紧。 “你...” 异常平和的语气,“最近对你好了点,你是不是快忘了我的手段?” “!!”毫不留情,一捅到底。 就那一下簌簌冷汗,rou体迸裂般炸开,尖嘴硬生生在我甬道里剜过,仿佛刺进肠壁,穿透五脏六腑地痛! 我张着嘴,揪紧的全身一个劲儿地哆嗦,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脸上的温度骤降,失血一般地头胀目眩。 再多几下,不要说出血,肠子都会扎烂。 我好不容易缓了口气,艰难地裂开嘴,对他笑道,“你有没有觉得像回到了那个地下室?” 他的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冷峻隐忍的脸部线条也跟着轻颤,表情在牵扯中一点点龟裂。 他笑不出来了,就淡淡地看着我,深邃幽远的黑眸在对视中也渐渐褪色。 “你怕?”声音沙哑,仿佛是从喉咙里滚了很多遍。 我很坦诚地说,“怕,但老子不会向你求饶。” 等了很久,也没等来第二下。 背后气息深长,我刚想转过去看他,老虎钳就突然抽出来了,一阵声响过后,那东西再度挺了进去。 “啊~” 我几乎做好了肠穿肚烂的准备,可是当下意识叫出来的时候,居然发现没想象中那么痛,更多的是酸涨感,于是已经到嘴边的那声叫喊就有些牵强。 还他妈尴尬的转了个音。 我满脸通红,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搞什么?” 他目光一扫,瞬间冰封三尺。脸色也是十分难看,“什么意思?” 我难道还说,我以为你想插死我,结果你让我失望了? 于是我很聪明地换了个话题,“那是什么东西?” “尖嘴老虎钳。” “我买的我他妈不认识?” “那你还问?” “就是...” “我把塑料盖帽套上了。” 难怪... “可是,”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这样我又不疼。” 他冷冷道,“不急。” 我被爽到了,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把老虎钳cao出了感觉,但那支起的器官已经很自觉地在告诉我这个事实。 他一个劲地往最里面的敏感点捅去,一点多余地挑逗也没有,好像只想着让我兴奋起来一样,那里的神经支配着前端不断地抖动,我感觉自己很快就到了。 可是正当我要射的时候,我的东西突然被捏住,马眼也被堵上,后面的抽插停了下来。 我醉眼迷离地看向他,嘴里低嘟囔着,“不要...” 他丝毫不为所动,直接拿了三根扎带把急于宣泄的勃发栓紧了。 之后拿起我之前捆他的皮带,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带着色情意味地鞭打,火辣辣的痛觉让后xue情不自禁地缩紧。 “啊!” 可鞭打像没有节制一般,我越叫得大声,那力道就越大。 “不乖就要挨打,懂么?” 打屁股这么不男人的事发生在我身上,顿时让我恼羞成怒,反折起上身就要去抓他的鞭子。 “不准打我屁股!” 他一只脚就踩在我的背上,我扑进了床里,上身动弹不得。又不死心地用左手去够他的脚,当即后悔为什么不学屎壳郎留长指甲。任我这么抠拿么挖,却也助长了他的戾气,不仅抽得更狠了,人也被压得喘不过气。 “嗯...” 被死死压住肚子的时候,不受控制地从那处发出了一些闷哼声。他好像找了个乐趣,脚下开始有节奏地一放一摁,我便跟着哼叫起来,就好像被他压在身下激烈cao干时的呻吟。 屁股被打过一阵之后,开始有了点火烧火燎的感觉,甬道尝过了被进入的滋味,此时抽离的空虚感随着粘附在屁股的灼痛越来越深刻,不满地收缩中一阵阵冷风侵过,里面如蚁噬咬地难耐。 钻心的麻,蚀骨的痒,痛反而让异样的感觉翻倍。 “嗯...” 扭动着身体,屁股情不自禁地拱起。左手急躁地去抠前端的扎带,却怎么也弄不下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是和我绑他双腿时一模一样的死结。 他这是在讽刺我。 果然他问道,“滋味如何?” 我已经没工夫骂他,越来越急切去扯那些扎带,已经很敏感的亢奋被我粗暴的动作勒得生疼。 耐心磨尽之时,它也开始慢慢萎靡。 他突然放下皮带,又开始帮我耐心地抚弄前端,直到再度硬成火棍。 可是太紧了,根本射不出来。 难受... 浑身难受... 撸到极限,憋得肿胀,屁股更是在被打得麻痛不已的时候,被他刻意用裤子布料磨蹭,灭顶的快感和绝尽的痛苦,让身体更加敏感,那份渴望在意识里逐渐放大,占据了全部。 “小东西真可怜。”状是同情地叹息,手上的taonong越发讨巧。 我情难自制地蹭着他的身体,不忘纠正,“不是...啊...小东西...大...” 带着笑意的深沉语气,“好,大东西。”依然地温柔缱绻,“继续。” 话音刚落,他利落地放开了手,退离我的背后。再次拿起皮带在原来的地方重重地抽打。 就这样,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不知重复了多少回,承受这着无尽的精神折磨,我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被他打醒,已经濒临崩溃。 “乖点。”他依然在我耳边温柔地说话,笑意浅浅,却摄人心魂的眼神。 “乖...你妈...”沉闷的喉头碾过扯裂开的叉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他沉默看了我半晌,眸子在灯下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