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计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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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点沉痛,嗓子干痒灼热,鼻子也堵了,还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贪凉,昨晚空调地直直地朝着我吹,又没盖被子,这样睡一夜不感冒才怪。 有什么声音传来,但似乎有点遥远,耳边只有嗡嗡的振颤,思绪处于呆滞状态,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忘了做出反应。 额头上传来麻麻的感觉,手指收回,“啧,这么烫。” 过了一会,嘴边抵着一个东西,“喝水。” 硬生生地动作,磕得我牙齿都痛了,皱了皱眉,手一挥,嘶哑着声音,“拿开!” 顶上的人嗤笑了一下,“真是…”突然用力捏住我的脸,让我张大嘴,那水便猛地灌了进来,把鼻子和气管都呛住了。 “咳咳咳…” “咳咳咳…” 对方帮我擦了擦淋湿的脖子和胸膛。 一阵咳嗽之后,人更加迷糊。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人精神了些,看了看四周,只有保姆在厨房忙着。沙发上放了一叠钱,我抽了几张揣进衣服口袋里。 端上来的一小锅粥和两盘菜,过于清淡了点,说是萧少爷让这么准备的。 今天有萧烈牟的朋友来看我妈,不太方便过去,吃完去小商场逛了一圈,买了点东西就回了宾馆。 中午我妈打电话叫我一起去吃饭,我窝在床上精神倦盹,打着哈欠说想睡觉,并告诉她今天就不去医院了。 她要知道我感冒,又会大惊小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以为是酒店员工,刚打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像鬼魅一般掠进来。 二话不说放下电脑包和文件,解掉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脱了鞋袜就上了床。 这一连串麻溜的动作像进自己家一样随意。 “……” 他正躺在我刚睡过的那半边。 “这是干什么?” 他闭着眼睛,声音里透着疲惫,“从医院过来,这里近上来休息一下。” 来看望我妈的还包括上次那个林世伯,我刚还在电话里听到了五五的声音。萧承一夜没睡又那么早走,应该就是为了接他们。 可这也不是霸占我床的理由,我还没开口,他就来了句,“上来。” 人侧躺着正对我的方向,语气是很平淡的那种,但我却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那是气闷又羞愤的情绪。 谁没事会跟他一个被窝?要不是被他做晕或者四肢无力,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睡在一起?他却好像把这种事日常化了。 “滚回你自己房间!” 他盯着我脸色黑沉,精神不佳使得脾气比往日更暴戾。 “要么主动上床,要么被动。你选哪一个?” 我下意识瞄了一眼门,被他一声冷笑打断,“走廊我们是不是还没试过?” 我平时都脱不了身更别说现在还是感冒,人都是虚的。 咬咬牙走过去,“我感冒了,你最好能离多远是多远。 对于我的突然配合,他倒是挺满意。 人刚一躺下他就抱过来,手里扯着我的上衣。 “干什么?!你不说就休息一下?!” 我一边护住衣服,一边用力往后蹬他。 他两腿夹住我的膝盖,手上越来越用力。 “脱光了再抱着才舒服。” 我看他是方便睡好了可以直接开干。 见我反抗激烈,他翻过来把我压住了,双手在乱挥中还是被脱去衣服,之后缠住我的腰头搁着我颈窝处不动了。 我刚要扭头,耳边灌入他倦懒的气息,“我虽然很累,但丝毫不影响我亢奋。” 我身体僵持着,很快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似乎睡着了。 我试探性地动了一下,肩膀立即就被禁锢住,另一只搂着腰的手匝得更紧,大腿压在我的腿上,像抱着娃娃一样地抱着我,只要稍稍一动,对方也会跟着换上更牢固的姿势。折腾半天人也累了,加上本身都不太精神,竟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长时间的睡眠并不能让精神好转,反而像是被抽去了精气,梦魇住了一般恍惚。我正挣扎着要把眼睛撑开,脸上感觉到了一阵热气,一只手在锁骨处抚摸,很快又换成了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 我呻吟一声,动作停顿了一下,突然摆正身体把我压住。 唇抵着唇,变着花样又舔又吸,舌头在嘴里拼命纠缠,他吻得很深很迫切,完全来不及呼吸。 “唔…” 像是一剂催情药,当牙齿移到我胸膛时力道已经有些失控了。 我微微拱起上身迎合着他的动作,这一挑逗让他更加动情。 而另一边,手指往上游走,试图要伸进我嘴里。 我睁开眼睛,只一刹那抓住了他的手,翻身一压,迅速从枕头下面拿出手铐,把他那只手铐在了床头。 那是一个铁扣的软皮手铐,要两只手向两边同时扳才能打开,所以往往只需要扣住一只手就绰绰有余了。这是为了表现sm中,一方对另一方的绝对控制和不容侵犯的主导地位。 对我来说,身下的人就应该四肢都绑住才行。 他一开始还有点怔忡,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眼神一冷,另一只手迅速戳在了我的肋骨间,一阵剧烈的麻痛感袭遍全身,我瞬间就瘫在他的身上,动都动不得。 “解开。” “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疼得两腿都在发抖,嘴里却不愿意松口。 抓不到刻意从头顶绕到身后的手,试着撑起身体,但无疑是加剧了痛感,两只手不住地抽动,很快就又摔回他身上。 他不说话,手劲却越来越大,几乎快要把骨头都按碎。 我疼得冷汗淋漓,牙齿咯吱打颤,眼泪也不受控制流了出来,还不停地吸着鼻子。 冷凛的眼神如划在脸上的冰刃,“你就这么固执?” 这时候放弃也是必死无疑。 我呲牙咧嘴,磕嘣之间,声音有点含糊不清,“难...得的...机会,老子...死也不放过。 他微愣,手失去了一丝力道。我揪准时机终于摆脱他的手,并狠狠压住他。 “你以为我怎么会轻易上床,蠢货,老子早就想整你了。” …… 我在情趣用品店旁边站了很久,等路过的人都走远了,才慢吞吞踏进去。 老板问我,需要哪种类型的。 我说,可以把人轻易绑住,又不可能挣开的那种。 老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小伙子你人不大,口味倒挺重诶。 我说,哪里?我只是被狗咬了,教训一下它。 老板笑容更深,狗?玩得很专业啊! 怎么可能专业?我对男人的屁眼可真没什么欲望,那...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 我骑在他身上,突然就手足无措了。 “妈的…” “非要找死?” 阴沉沉地看着他,“现在说这种话,你才是找死。” “你还嫩了点。” “可是,我已经硬了。”第一次把他牵制住,心里本来就很兴奋,他不屑的话轻而易举就挑起了我的斗志,连平时最反感和他的暧昧接触也忘了,从上方看他又是另外一种样子。 因为连番的工作加熬夜,人的精神还没完全恢复,鼻尖微微泛着红,有点弱弱的病态,但冷峻如霜的脸上又是那副不可冒犯的凛冽逼人。 妈的,该死的禁欲感! 简直就想狠狠地蹂躏他,摘掉他恶心虚伪的面具!一向总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肆意妄为的他,在我身下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表情到底会有多刺激? 心里的虐待欲蠢蠢欲动。 他说着话,我却没听进去,心思全放在了他湿润的唇瓣上… “我也给你一个选择题,”那是我情不自禁的声音,“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却意外激起了我心底更深处的悸动。 语气更加低沉,“再不说,我就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了。”说完伸手就要去解他的上衣。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好似嘲弄一般。 妈的,真是犯贱! 手指抖了一下,硬着头皮一把就扯开了他的衣服。然后漠然地看着他,“现在是裤子了。” 他不说话。 冷静的眼神,深刻的轮廓,刚毅的线条,削窄的腰身违和却又张扬。 恨极的模样却又让人极欲亢奋。 cao! 直到看到他略带吃惊的表情,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拉开裤链,那怒涨的前端顶在了他的脸上。 “你真的硬了。”他说。 再也伪装不了,那急需宣泄的器官青筋暴起,头顶焦灼地“噌噌”冒出了火。 “你这张贱嘴,老子不教训一下,是不是怠慢了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羞辱?” 他依然毫无所动地看着我,好像我的威胁不过是一句随意家常。 都顶到脸上,你他妈给老子冷漠脸? 征服欲,虐待欲,报复的快感一起涌了上来,狂躁的内心烤炙着灼热的身体。 老子忍不了了! 狠狠捏住他的嘴,一口气捅了进去。 嗯!好爽! 上颚抵着yinjing的脉搏,湿软的舌头贴熨包裹着下边,震颤的声带拍打着小孔,最顶端被有频率地磨刮,刺激得神经也随着一阵阵的扯紧舒张,里面炙热到每一个毛孔都开始躁动,战栗感从一个地方延伸到了全身。 因为他是被迫的,因为他正皱着眉,因为那鼻尖的微红窜到脸上,面容更加潋滟。所有的一切都刺激着我,不管他适不适应,身体已经随着欲望横冲直撞,直顶到喉咙的最深处。 我听见他痛苦地干呕。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压低身体,朝他笑了笑,“大么?” 他长长的睫毛扫过一片阴影,冷冷的目光。 一阵控制不住地狂顶,yinjing在口腔里面钻研,我看着他脸色更加暗沉。 “给我舔!”被欲望侵蚀着,完全是出于本能的需求。 脸上的表情完全被快感侵蚀,眉眼飞扬,两颊潮红,眸子里的疯狂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掀开睫毛看着我,突然有点愣住的样子。 我感觉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他妈的,居然也硬了。 冷冷一笑,“你不也是个sao货?” 重重撞了几下,深吸一口气,再次讽刺地看向他,“只是插你的前面就硬成了这样,那如果插你的后面,是不是马上就能射出来?” 他的目光转成冷冽。 “呵,”我嘲讽地冷笑,“给我好好地舔!一次不舔cao你一次,两次不舔cao你四次,你知道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欲望,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定定地看着我,突然嘴巴鼓动,舌头刮了一下,竟然真的在帮我舔! 被他的动作一刺激,脑子一热,身体一抖,居然就射了出来。 没控制住! 他也有点吃惊,吐了嘴里的东西,紧接着带着嘲弄的语气。 “我就只舔了一次。” 明明是冷淡的表情,嘴边却挂着yin靡的白浊,看着我时,还是那种有恃无恐的清冷。 我笑了笑,“这次,我会让你舔到舌头都废了!”然后把半硬的器官再次挺进他的口腔。 掐住他的脖子,凶狠的撞击,“是舔还是窒息而亡,这是第二个选择题。” 有了第一次,这一次他似乎没那么抗拒,我话音刚落,他就用舌头在顶端轻轻滑了一圈,然后微微抬眼看着我的脸。 有一种自愿的错觉。 这样的想法居然让yinjing更大了些,我爽得深叹一下,坏笑道,“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喂到肚子都涨起来,像怀了孕一样。啧,”故意摸了摸他的腹部,感觉到他细微的战栗,“你的肚子里要是有个双胞胎会是什么样子?”然后狠狠按了一下,“那就取名叫贱货!” 突然身下一痛,他的牙齿在我性器上磨了一下,然后勾着眼角看着我。 挑衅的姿态居然这么媚! 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这个sao货!”开始奋力地往他嘴里不断撞击。 “真他妈爽!”yinjing顶进了他的喉咙里,抽出来还带着一点血丝。他眉头皱得更深,舌头微微蜷起,磨蹭着来回进出的roubang。 口腔的温度太热,几乎要把我含化了一样。明明捅得够深,却还想顶到底的偏执猛干,黏液也被插得飞出来,散落在他的胸前,带着白沫,yin靡色情得令人血脉喷张。整个身子在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爽得颤栗不已,只能寻着不断涌进的快感,在他嘴里凶狠地狂干。 还算配合的舔弄下,终于在一顿猛烈的抽插之后,再次射了出来。我紧紧地盯着他,再次坏笑,“好好吞下去,这可是我南哥施舍给你的东西,你应该感到荣幸。”一只手抚摸着他微肿的唇角,“这里,如果漏掉一滴,我就多cao你一个小时!” 他犹豫了一下,就真的吞下去了,随着他的动作,我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他说,“你主动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愣了愣,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脸红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然后阴沉沉地说,“怎么?还没不够?” 他只看着我,“你的味道还不错。” 心里再次一跳,又一巴掌扇过去,“贱货!” 他突然笑了,“你玩够了?” 我扬眉,“我说过,今天会剁了你。” 他也扬眉,“可是,没机会了。” 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快速的一个翻身压住了我,手腕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挣脱开了。 “靠!怎么会?” 开始利索地抽掉我的衣服,他笑得温柔彻底,“说你太嫩了,你还不认,那个老板的话能信么?这种材质的手铐是最低级的,他是看你没经验才忽悠你的。”裤子也被他褪下,手隔着内裤布料摩擦着我的器官,“上次被鸭子骗,这次又被情趣店老板骗,看来你在反攻之前应该先念一下大学,不过以你的智商能考上吗?” 一把扯下我的内裤,用他早就亢奋着的粗壮磨蹭我的,两种热度纠缠在一起,互相传达给对方,居然带来更深的战栗,两人同时叹了一声。 “什么叫爽,还是我来教教你。”邪魅一笑,压了上来。 “妈的,老子要去找他算账!”我在他身下用力挣扎,他捉住我的双手,就着我买的手铐套进了同一个环里。 “在这之前你得先让我cao爽了再说。”手指探进后xue,微微笑着,“刚才你打了我两巴掌,你说我是多cao你两回,还是多cao你两个小时?”又迫不及待地加了一根手指,“虽然后者会让我更吃亏。” 手指在后面搅动,因为激烈的挣扎而埋得更深。 刚才冷静自制的人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副样子,神色阴暗,呼吸粗重,动作暴劣。 “拿出去!妈的,下次让老子抓住你,一定先爆了你的菊!” 他好笑地看着我,“现在说这种话,不是找死么?”三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抽动着,后颈被热气和津液浸润。“这是你说过的话,我也还给你。” 看我在床上又踢又扭,他又笑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这副样子会让人欲罢不能呢?” 一边看着我的挣扎,一边解开皮带,脱下裤子,然后抓住我的双脚,膝盖摁在我的大腿上。 那内裤里面的巨大一砣根本无法忽视,布料完全兜不住磅礴大物,随着它的抖动颤颤巍巍,开裂般摇摇欲坠! 看着我羞愤的眼神,不在意地笑着,“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