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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礼物,我很喜欢

    夙远笙惊的后退一步,正要抬眼,那人却欺身向前,挑舌舔了舔他的唇,不待他反应过来,深深的吻住了他。

    夙远笙睁大了一双凤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人,从未想过,自己春梦中的女子,竟然真有其人。更想不到,这人初见,就如此孟浪。但他心里,又有着可耻隐秘的一丝欢喜,克制着双手不去碰触她,在推开她与抱紧她之间天人交战。

    那人却不管不顾,手腕一翻收了骨扇,一手揪着他的衣襟,撬开他的唇齿,将软舌送了进去,攻城略地,追逐着他,逼着他与她卷在一起,一起沉沦。

    吻技太过高超,夙远笙招架不住,连呼吸都几度停滞,胸腔中涌起无尽的燥意,他闭上眼,生涩的回应着她,感受她口齿中甜润的津液,学着她,含住她温软的小舌细细吮吸。双臂穿过她的衣襟,紧紧揽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

    她胸前的丰软压迫着他,热意不可抑制的往身下涌去,尘根巍巍抬头,又恰好陷入一处深谷,两人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一对。

    夙远笙察觉了自己的变化,脸上绯红一片,理智告诉他这样太过唐突,却又舍不得身下的软玉温香,万分纠结之际,那人突然将他抵在树干前,解了他的腰封,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伸了进去,准确的抚在胸前的小豆,轻轻的用尾指刮蹭着,唇也顺着他的下巴,舔舐而下,含住了他的喉结。

    刹那犹如星光乍落,夙远笙眼前一片白光,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呻吟:”嗯。。。。。“

    那人用眼尾一直观察着他,见他似乎纯情太过,连这点刺激都难耐,不由坏心渐起 ,抽出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了他挺立的尘根,隔着衣服,缓缓的上下滑动起来。夙远笙在这样的逗弄下早已丧失理智,只想要多一点,更多一点,对眼前人慢条斯理的亵弄不满,既想要她更快点,又觉得这样隔靴搔痒,按着她的手,就要往衣袍里带。那人促狭的掐诀,解去了他的衣物,一具赤裸的男性躯体便呈现眼前。

    宽肩窄腰,瘦臀长腿,如玉的肌肤如今遍布薄红,他抓着她的手握着自己的欲根,绵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前后挺耸起来,头用力的向后仰,发出难耐的低喘,那手不由的逐渐加快了速度,未多时,夙远笙腰脊一酸,极致的快感冲上脑海,精关再难把持,一股一股的喷射了出来,沾满那人一手一身。

    夙远笙闭上眼,不住的喘息,那人又附到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鼻尖的气息烫的他无暇思考:“这初次见面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着,那人推开他的双手,慢慢后退了两步,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眼挑逗的看着他,将那沾满他浓精的手指一点一点含进嘴里,然后隐匿在雾气里消失不见了。

    夙远笙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看着她消失,整个人都沉浸在茫然和无措之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一直绕着两人打转飞舞的生机纷纷消失在他体内,一道金光转瞬即逝。

    等夙远笙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仍在小厅里坐着,木珂还在巨大的震惊中自我怀疑,那yin靡的一幕仿佛只是又一场春梦,但那感觉太过真实,夙远笙有些恍惚, 只在梦里见过那女子一面,如何能化出这般完整又香艳的梦境来?又为何会在青天白日城主府中做这样一场梦?

    夙远笙不可避免的又想起最后那女子含着手指的模样,指上是他的精水,她舔舐的干干净净,仿佛是什么美味佳肴,杏眼脉脉含情,勾的他立时就有了反应,呼吸一滞,端起了茶水,借着宽大的袖袍遮住身下的异常,也借着喝水,掩盖脸上的绯红。

    七百岁未成年连情期都还未能有的狐族少君,现在就是一个毛头小伙,受不住半点诱惑。

    灵茶喝完一杯,夙远笙勉强稳住了心神恢复正常,就见管家进来躬着身子对他说:“城主有请少君到听风小筑。”转身又对木珂说:“城主感念木珂公子相伴少君一路,特赠松印草一株,公子请跟着连风到药圃自行采摘。”说完挥了挥手,门外进来一名侍从,对木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率先出去了。

    木珂看看依旧面瘫脸的夙远笙,看看恭敬异常的管家,又看着已经走出去的侍从连风,心念电转,闪过诸多猜测,最后还是默不作声跟了出去。

    这不归城主看起来与恩人有旧,但恩人从未透露过,甚至连玉牌都是自己排队领的,如果不是为了避嫌,那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上一辈的关照?也没听说不归城与妖族的什么人来往密切啊?木珂满腹疑惑,但也知道是城主特意支开自己只想见夙远笙,何况松印草!是天阶三品清净丹最难找的主材料,可保大乘期过一次心魔劫!拍卖行偶有一株,交易的都已经不是用灵石而是用绝品法宝了。还有什么比一夜暴富更快乐?木珂放下疑惑,乐滋滋的跟着连风绕来绕去,啧,药圃可真远!

    那头夙远笙跟着管家,却没有走,管家只是虚虚在空中结了一个法印,一条沉木小道显现出来,尽头远远能见一座亭子和亭子内的一道玉白身影。想必就是那听风小筑和城主了。

    管家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夙远笙在小道前微微一顿,侧眼看了一眼管家,管家将姿态放得更低,他敛下所有心思,踏上了沉木小道。

    他站上小道的那一刻,小厅和管家都消失了,周围的环境也变了。两旁是说不出名字但各自开的灿烂的花儿,有清风徐来,花朵随风轻摇,有几朵靠的太近,还蹭了蹭夙远笙垂放在身侧的手,让他有些微的痒意。他漫步向前,身后的小道随着他的脚步渐渐消失,等他到达听风小筑,沉木小道已经完全消失,无数的植株簇簇拥拥的长在一起,似乎从来没有分开过。

    夙远笙踏上台阶,正要见礼,亭子里原本背对他的身影,忽然转过身来,一把羽扇遮住下半边脸,一双熟悉的杏眼盈满笑意。

    他怔怔的听见她说:“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