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原谅(莫凡钟浪 血腥 慎入)
莫凡以为按钟浪的个性,在他走后肯定早就离开了。当他下班之后,走到楼下看到自己家亮着的灯时,他不想打开自己家的门,可里面有那个人,对他而言就像是个潘多拉的盒子,越是犹豫越想打开。 推开门,一股菜香扑鼻而来,钟浪什么时候也会做饭了,想想其中的可能性,莫凡闻着饭菜的香味却只觉得恶心。 “怎么还在?” “莫凡,回来啦,工作辛苦了,来试一下我的手艺,很久没有做过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钟浪围着围裙,穿着莫凡的衬衫大了一截,盖住了整个臀部,没穿长裤,白衬衣里透出内裤的颜色,他从厨房里熟练的端出菜肴,就好像是这个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就好像从没有离开过,这让莫凡近期所有的忍耐全都化为了乌有。 “你到底想要玩什么?我陪你玩行不行,玩完了你就滚。” “我,我没有。” 莫凡两步跨到了钟浪面前,掐住了面前人的脖子。 钟浪被顶在门上动弹不得,缺氧让他的脸色发白,他望着莫凡眼睛里燃烧的烈焰,不是爱情而是愤怒,那样浓烈的温度快要把他灼伤,如果可以这样被莫凡掐死也就好了吧,一切都会结束,而莫凡会永远记得我,钟浪笑了起来,因为脖子被扼住发出奇怪的嘶嘶声。 莫凡松开了手,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死钟浪,他为自己的想法恐惧。 钟浪被靠着门滑倒下去,一边笑着一边疯狂咳嗽着,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你这个疯子,钟浪你不就是想要发疯吗?好,我陪你疯。” 客厅里,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将另一个用膝盖抵住屁股,压制在门板上。 被死死压住的钟浪脸紧紧贴着防盗门冰凉的门板,为什么要浪费力气压住我呢,我知道你是莫凡,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愿意啊,钟浪苦笑。 莫凡开始撕扯钟浪身上的布料,先是容易被扯下来的做饭时的围裙,接着是布料破碎的声音,松垮的衬衫被撕破,纽扣四散弹开,红色的两点也贴在了门上,最后露出黑色丁字裤,卡在臀缝深处,将两瓣本来就丰满的臀rou衬托得更加诱人。莫凡没用多少力气就把这块小小的布料从钟浪身上撕碎。 钟浪下身一凉,心中暗暗有些得意,还是屁股比脸管用,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接下来接触到皮肤的不是莫凡火热的性器,而是冰凉的死物,钟浪回头一看,是一条黑色的皮带。 压在屁股上的膝盖放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按住窄腰的左手,莫凡双手按住门板,心里想着,打就打吧,只要能原谅我。 皮带的破空声很大,有些骇人,钟浪本能的闪躲,本来应该抽在屁股上的皮带,击打在了腿根。 莫凡从没有用皮带抽过谁,他只是被一腔怒火所驱使,握着皮带扣那一端随手一抽,皮带在空中改变了角度,侧面吻上了钟浪的大腿根,腿根处柔嫩的皮rou立马浮现出两条血痕,渗出血珠。 按住门板的手骨节泛白,这一下下来,钟浪几乎是同时出了一身冷汗,他从小就是被爱护的那个,又生的一副讨喜的好相貌,到哪里都是被捧着,哪尝过什么皮rou之苦,他伸手想摸摸自己受伤的屁股,却被莫凡按在了腰上。 “摸什么摸?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sm?我满足你,惩罚你。原谅你,希望你不要太早求饶。” 莫凡会原谅我,莫凡能原谅我了?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还叫嚣着的钟浪抓住了最后的稻草,高抬起了自己的臀部。 抽了几记的莫凡很快掌握了技巧,皮带挥舞得越来越快,钟浪的臀rou本来就肥厚,现在更是肿大了一圈,红痕交叠着红痕,交叠的区域一片青紫,渗出血来,他死死撑着,紧扣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因为过度用力,脖子上的青筋明显浮出,他害怕只要自己放开自己的嘴唇,就会发出求饶的声音,很快了,很快莫凡就能原谅我了,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莫凡又抬手抽了几记,直到眼前这个屁股变得血红,皮肤薄到发亮,才捏着钟浪满是汗水的后颈,将人带去了里间扔在了床上。 即使床垫很软,破皮的屁股从高空摔在床上,还是让钟浪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皱了皱眉,复又舒展开,露出最诱人的姿态,通红的眼角,含着笑意,自下而上望着莫凡。 上方的男人脸上冷冷的,眼镜遮住了眼神,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这样表情的钟浪只会让他更加焦躁。 莫凡拿起还沾着钟浪汗水的皮带,将钟浪的双手捆在身前。 “你知道,你不用绑我的,我不会反抗。”钟浪将被皮带捆缚的双手举到面前,伸出舌尖舔了舔咸涩的皮带。 ”你不用说话。” 下颚被捏住,钟浪张开双唇,即使柔软也十分巨大的性器顶进了他的口腔,搅弄了几下,在钟浪刚刚适应准备用舌头去迎合时,又离开了口腔。 只用口水粗略润滑过的yinjing直接顶开了钟浪窄小的xue口。 guitou卡在括约肌处两人都很难过,莫凡的鼻尖渗出汗水,眼镜随着滑落,钟浪感受着后xue撕裂的疼痛脸色惨白,但还是用双手套住男人的脖子,抬头叼住滑落到鼻尖的眼镜,甩到一边,接着又伸出舌头舔去了鼻尖上的汗珠。 只要一想到钟浪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做出这样的举动,莫凡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平时被他深埋在心底的那只魔鬼溜了出来,在他耳边叫嚣,就是这个人背叛了你,是他让你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他的yin荡,他应该被惩罚,快伤害他,杀死他,他就只能属于你了。 粗大的yinjing顶开了干涩的谷道,括约肌产生了许多细小的裂痕,流出鲜血,鲜红的血液被男人的性器带出,流到床单上,仿若处子初次掉落的花瓣。 这可真讽刺,莫凡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借着血液的润滑将自己送到钟浪的最深处。 钟浪脸更白了,在更大的疼痛面前,臀rou上的灼痛感变得可以忽略不计,他既听到了自己身体由内部被撕裂的声音,也感受到了后xue由于血液的润滑而变得湿润,他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限,性器更是萎靡得不成样子,但是他不能输,不能求饶,这可能是他唯一的获得莫凡原谅的机会了。 抽插还在继续,永不停止的活塞运动,通红的屁股,血红的xue口,紫黑狰狞上翘的性器。 钟浪的双手始终挂在莫凡的脖子上,即使因为运动,手腕被皮带摩擦到破皮,也始终挂着,就好像这样可以离莫凡更近一些。 莫凡将钟浪的双腿压到近乎一字,快速的冲刺了几百下,终于射在了湿热的甬道里。 热流冲刷肠壁的一瞬间,生理性眼泪,因为痛苦而流的眼泪,因为得到原谅而流的眼泪溢满了钟浪的眼眶,流了他满脸,但他眼睛的深处满载着笑意和满足。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钟浪摇头,定定看着莫凡不做回答。 这样的满足这样带着情意的眼神,使得莫凡更加的愤怒。 “钟浪,你不配,知道吗,你不配。” 钟浪眼里的光亮立刻就熄灭了,“你答应我的,莫凡,你答应…” 再次硬挺的yinjing插入了伤痕累累的xue口。 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脆弱的咽喉,手指吻合上了之前的青紫,收紧。 “你…说…要…原……谅……我。” 手指继续收紧,直到钟浪发不出声音,他开始不能呼吸,全身肌rou紧缩,耳膜回响着心脏越来越强烈的砰砰声。 即使这样嘴唇仍在张合着,依稀能分辨出原谅二字。 在钟浪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前一刻,莫凡松开了手,开始了对钟浪破碎的后xue的第二轮征伐。 明月高悬,夜已深了。 床上两人不知做了几次,莫凡身上覆满了油亮的汗水。钟浪已经完全陷入恍惚。 随着每一次抽插,yinjing带出肠内的jingye和血丝。 莫凡最后一次射精结束之后,钟浪面白如纸,只能想起自己是来弥补身上这个男人的,还有不能说不,其他的一切全都模糊了,全程他的yinjing始终是萎靡的,可怜巴巴的贴着下腹。 看着钟浪这幅听之任之的样子,莫凡只想更加多的凌辱身下这个人,他马眼一松,一股热流注入了钟浪的后xue。 guntang的尿液冲刷着撕裂的内部,引得钟浪不住的颤抖,还有一些从收不紧的xue口流在了床上,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看着因为体力过度透支昏倒在床上的钟浪,脖子上突兀的掐痕,身上狰狞的青紫,臀部的红肿,后xue的撕裂和尿液,这已经不是情趣了。而是单方面的虐待,莫凡不敢相信,钟浪身上这些都是出自于他之手,昏倒的钟浪死白的嘴唇上还带着笑意。 钟浪,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钟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莫凡并不在,要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他都不敢确信,昨夜的一切有没有发生。 病房门被推开。 “怎么玩的这么凶?玩到要吊线?” 进来的是钟海,钟浪抬头看了一眼,又兴趣缺缺的偏过了头。 “莫凡呢?” “你也真有本事,去给你拿衣服了。” 钟浪不再说话,直到莫凡推开门。 “既然你来了,我这蠢弟弟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钟海一走,病房里的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 “莫凡。” “嗯” “你能原谅我吗?” “嗯” “那之后是…” “这次是我过分了,你好好养伤,原谅和重新开始是两回事,我,你,和钟海,以后都是朋友” 钟浪大受打击垂着头,脖子上青青紫紫若隐若现,看上去有些可怜。 如果莫凡能预知到钟浪会装着可怜登堂入室赖上自己,他一定会后悔此刻的心软,可惜他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