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规律的运动 (前列腺高潮)
“钟海!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莫医生他怎么说的?他是不是想我了?” “钟浪你闭嘴,他不想见你,别去招惹他,离他远一点!” “放屁!他说要等我一辈子的,你等着,等我去找他!” “你别……” 钟海话没说话,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咆哮就变回了一阵忙音。一边是年纪还小的弟弟,一边是最好的朋友,太让人头疼。 钟海按了几下太阳xue,回到了笼子边。 笼子里的沈为安,仍旧处在黑暗当中,今天是他人生之中最轻松的一天,因为这一整天他都在关注钟海的情绪,那些平时咆哮着要吞没他的痛苦回忆,全都没有再出现,他身在笼子里,戴着项圈和犬尾,身体被限制,精神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不知多久过去,在安全宁静的环境里,沈为安疲惫的灵魂得到了休憩,他迎来了甜蜜的睡眠。 钟海看到的,就是戴着蓬松尾巴的沈为安,像只小狗一般乖顺的蜷缩在笼里的角落睡着了,他轻巧的将沈为安抱回主卧床上,取下沈为安胸前的乳夹,帮他肿胀的两点按摩了一会,接着合上卧室门,下楼煮晚餐去了。 太阳西沉,沈为安从美梦中清醒。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在钟海的床上!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项圈和身后的肛塞,他都快以为之前的一切又只是一场大梦。 “醒来了就下来吃饭!”钟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餐厅,光着身子脖子上却扣着皮质项圈的沈为安正尴尬的和钟海吃饭,臀缝里蓬松的犬尾抵着木质的餐凳,感觉格外的羞耻,他不断变换自己的坐姿,可怎么样都是不自在。 “坐不好就跪着吃。”钟海拿个大盘子将桌上的主食蔬菜rou类均衡的盛了一些,放在自己脚边。 “来,吃光。”钟海的声音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傲慢,这让沈为安无从拒绝。 沈为安低下身体,爬了过去。 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饭了,精神沉浸在悲痛里很久,身体对食物的渴求便会渐渐消散。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六点跟我一起去晨跑。” 沈为安正吃力的用舌尖卷起饭粒,就听到了钟海最后的审判,他上次跑步还是在大学军训的时候,而且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人六点起床? 晚饭过后,书房里钟海开始做他的诊疗记录。 开始沈为安跪在一边总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着他,他只好拿来一杯水。 让沈为安跪在书桌旁边,趴伏着背脊挺直,背上放着这个盛满茶水的杯子。 不一会沈为安的手脚就已麻痹,却用尽一身的力气去抵抗摔倒的本能,这让他无暇去思考钟海在做些什么,大脑意外的轻松。 喵喵进屋看了看这两个奇怪的人类,又被钟海赶出了房间。 喵喵走出门的一瞬间,沈为安身体终于到了极限,倒在了地上,他以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实际上才过去半个小时。 “这样就不行了?”钟海走到沈为安身前俯视着他。 沈为安一身狼狈,连股缝间的毛尾巴都被打湿,紧紧贴着大腿。 钟海“贱狗,真是不乖,尾巴都弄湿了。”他抓住沈为安的头发,将人拎到书桌上,摆弄成俯趴的姿势。 沈为安赤裸的上身,被按得紧贴着初春冰凉的书桌,rutou一下就被激得立了起来,喉咙里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低哼。 钟海往后拉沈为安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 “贱狗,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钟海一只手握住沈为安早已充血的yinjing,另一只手拔出犬尾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捅了进去。 “今天还没结束,规则还记得吗?” “要想你,不要射精。”沈为安趴着,声音也闷闷的。 “乖,记住不要射精,不然我保证,这个星期你都会很难熬。” 钟海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肠rou里的那块凸起的小区域,揉按起来。他的手法专业,沈为安的性器在他手中更加肿胀,顶端流出清液。 “需要我帮你,就求我。”钟海加大了后xue里手指的力度,沈为安刚还在思考求什么,下一秒就下半身酥麻完全沦陷在情欲里。 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是很可怕的,特别是在不能射的前提下。 “求你,主人,帮贱狗……”沈为安忍不住喷薄而出的快感,开始无意识哀求。 钟海看他快要射精,便停止了对yinjing的刺激改而专心对付后xue里的腺体。 主人面无表情,衬衫扣到领口,只用两根手指便让赤裸的奴隶满身潮红,哀求不断。 沈为安的yinjing已经胀的发紫,到达境界点已经很久,但他不敢用手去触碰自己的性器,后xue里的揉按仍在继续,现在他的yinjing只要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喷个满桌。 一段时间之后,钟海感受到沈为安紧箍着自己指根的环状肌rou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并且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越来越厉害。 随着钟海手指一次重重碾过前列腺,沈为安终于过了那个点。 沈为安只觉得自己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胯部下意识的前后摆动,后xue里的肠rou也跟着抽搐起来,yinjing没有射精,只是抽搐几下流出大股的前列腺液,这样的高潮比射精来的持久的多。他趴在桌面上缓了很久。 “真乖。”钟海拍了拍沈为安的屁股,想把他从桌上拉起来,可是现在的沈为安整个下半身都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软的不行一下子趴在了钟海的身上。 敏感的guitou擦过粗糙的布料,沈为安最终还是射了,喷了钟海一身。 说实话沈为安爽的翻白眼了,可是钟海脸黑得像锅底,他没有当场发作。 “自己去洗洗,早点休息,记住明天六点。”钟海冷着说完就出了书房,留下还爽着的沈为安一个人在书桌上瘫了许久。 次日,五点半还处在睡梦中眼睛都还没睁开的沈为安,以及穿着贴身白t和宽松运动裤精神抖擞的钟海,来到了一片还算平坦的树林中。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冷意卷走两人肺腑里的浊气。 “跟着我的速度,稳住呼吸。” 钟海在前面带路,身后的沈为安闭着眼睛跟着小跑。 六点半,两人来到了树林的边缘,是一汪不大的湖水。 前面的钟海连汗都没下几颗,后面的沈为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是不是,不想跑了?”钟海回头笑着说。 初升的朝阳照射在钟海的眼睛里,闪着诱人的光辉。 沈为安看呆了,不住的点头。 钟海嘴角下坠,眼神严厉。“那脱衣服吧?” “什么?脱衣服?在这里?”沈为安楞在原地没有行动,即使他知道这里绝不可能有人来,但是在露天的场所里,脱衣服还是太令人窘迫了。 钟海掐住沈为安的下巴,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不质疑主人的命令呢?” 沈为安还是懵的,钟海粗暴的拽下他的衣物,白嫩的皮rou接触到清晨微冷的空气,即使阳光照在身体上,沈为安还是全身颤抖了一下。 钟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段棉绳,把沈为安的双手绑缚在背后。 “还记得昨天说的惩罚吗,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