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晾xue鞭xue 尿绳缚体
日渐高起,阴凉处被挤压得越来越小,白子奕只穿一件薄薄的荷色纱衣,光着下身跪趴在软垫上。 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覆着一层薄汗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赤裸双腿间两个囊袋和关在笼子里的阳物清晰可见,被扒开的臀rou时不时颤动一下,带得xue口开开合合,似在饥渴邀欢。 清若看了看天色,拿着一根细鞭来到白子奕身后,声音里带着丝丝忐忑:“娘娘,时间到了,奴婢替陛下执刑。” “臣妾恭请陛下鞭xue。”陛下没能赶回来,白子奕有些失落,但也知道他的陛下身上担着一个国家,并不能时时刻刻随心所欲。 细细的柳鞭落在敏感娇弱的私处,清若拿不准力道,试探着一鞭一鞭抽了下去。 昨日白子奕的铃铛响了二十三声,按照之前定好的,他需得在大殿外面晾xue二十三个时辰。 二十三个时辰,将近两天两夜,喻镜宸自然舍不得,便把时间分散开来,一天晾两次xue,上午和下午各一次,一次在寝殿门口,一次在御书房门口,每次半个时辰,持续二十三天。 但这舍不得也是有代价的,白子奕在晾xue的日子里只能是跟昨晚一样的装扮,每次晾xue结束后还要受十下鞭xue,且若是因故不能按时晾xue,则过后要加倍顺延。 在寝殿门口还好,左不过一些宫女太监,早就知道他在陛下面前是什么样子,没什么值得遮掩的,但御书房门口就有些羞耻过头了,哪怕只有半个时辰,也免不了偶尔被大臣们撞见。 可羞耻归羞耻,白子奕还是千依百顺地应下了,只安慰自己是听从夫君吩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今天是晾xue的第一天,虽然是休沐,喻镜宸上午还是要去御书房处理国事。 晨起侍奉完晨勃和晨尿后,白子奕觑着喻镜宸的脸色挑了上午在寝殿门口晾xue,下午再去御书房。喻镜宸没计较他这点小心思,只亲手选了根柳鞭作为鞭xue的刑具。 可怜兮兮的xiaoxue前夜刚被cao肿,第二天就得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开任人观看,完了还要被抽打教训,实在是遇主不淑,命途多舛。 白子奕受完十下鞭打,后xue越发红艳肿亮。他声音沙哑地谢了赏,冲着御书房的方向磕了个头,这才爬起来回了寝殿。 好在膝下铺着厚厚的软垫,膝盖并没有遭罪。 回到寝殿后,白子奕又忍着疼颤颤巍巍地往后xue里塞了一根药棍。这是喻镜宸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他已经用了十来天,开始渐渐习惯后xue有异物的感觉。 因为存着能被陛下亲手鞭xue的心思,白子奕是先去凤仪宫忙完后宫事务后才去晾xue的,可惜最终没有如愿。如今闲来无事,自然是琢磨琢磨如何能让他的陛下玩他玩得更尽兴。 下午要和他的陛下去风月场所,想起前世曾见过的一位男妻被丈夫定下的严苛外出规矩,白子奕心里渐渐有了主意,且在等待的时间里不断调整改进,力求既要守贞又要yin贱。 这些日子以来,白子奕已经有所察觉,他家陛下对rou体上的施虐需求并不太强,但很喜欢精神方面的羞辱控制,他在陛下面前越是yin贱,越是不在意周围的一切,他的陛下就越是满意。 喻镜宸是在午时回来的,一回来就唤白子奕侍奉如厕。 在白子奕的计划里,一会儿是要用到他家陛下的尿水的。 略微心虚地捧着许久未曾用过的尿壶跪在喻镜宸脚边,白子奕软声求道:“陛下先尿这里面好不好?子奕等下要用到陛下的圣水,用完剩下的子奕再喝完好吗?” 虽然心里对爱人的软语撒娇十分受用,但喻镜宸已经不是之前对白子奕有求必应的镜宸哥哥了,他已经被白子奕带坏了。 鞋尖轻踢几下柔软的嘴唇,喻镜宸慢悠悠问道:“那,皇后打算如何补偿朕呢?” “臣妾自然是全听陛下的。” 喻镜宸上下打量了一遍白子奕,站起身来道:“过来跪在朕胯下,既然嘴巴不愿服侍,就用头顶着吧。” 白子奕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家陛下是怎么个要求,想明白后不由打心底觉得,他真的小瞧他家陛下了。看,这不是挺会玩他的吗?还每天的花样都不带重复的。 吐槽归吐槽,白子奕不得不承认,他是很喜欢被他的陛下这样对待的。 白子奕边弯腰往喻镜宸胯下爬边辩白道:“臣妾的嘴巴没有不愿意服侍小陛下的,只要是陛下的东西臣妾都喜欢极了。” 喻镜宸是相信这句话的。他的皇后如今越来越可爱诱人,黏他也黏得紧,对于别人来说宁死不屈的折辱之事,他的子奕却求之不得,万般配合。明明是个俊朗男儿,却愿意穿着连下贱婊子都不耻的轻薄艳衣取悦他。如果不是国事缠身迫不得已,喻镜宸恨不得时时刻刻把白子奕带在身边。 白子奕把手中尿壶举高对准头顶的粗长,低头弯腰被喻镜宸骑在胯下,任由硕大的阳物耀武扬威地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哗啦啦的水流从头顶流入尿壶,淡淡的尿sao味环绕在鼻端。白子奕习惯了做喻镜宸的人rou尿壶,听见这声音闻见这味道竟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仿佛那涓涓尿流都入了自己的咽喉肠胃。 水声停止后,白子奕不顾滴落到额前发梢的尿滴,小心翼翼地顶着jiba放下尿壶,转身把guitou含在嘴里舔净残尿,舔完后还不舍地嘬了几口,像是没吃够似的。 喻镜宸笑得胸腔振动,俯身捧着他的脸亲了几口眼角:“梓潼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白子奕被笑得羞赧,又被夸得甜蜜,坏心地拿刚舔过尿渍的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喻镜宸身子一僵,看着白子奕狡黠的笑脸,无可奈何地轻扇了他几个耳光,罚他用奶子给自己擦干净。 白子奕作为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哪里有柔软的乳rou,只能露出胸膛用小小的奶头一遍遍擦拭,直到两个奶头都擦得又红又硬,肿胀刺痛,喻镜宸才不甚满意地道:“算了,先这样吧!” 白子奕红着脸谢过,吩咐宫人传膳。 午膳之后,白子奕服侍喻镜宸换了便装,然后拿出了上午准备好的红绳。 喻镜宸没有问,只静静看着白子奕忙活。 先是脱去全身衣物,然后把红绳在尿壶里浸湿,拧得不再滴水后把两股红绳从腰间缠绕一圈向下穿过臀缝,之前就系好的硕大绳结刚好挤入后xue,把里面的药棍推向更深的幽处。 白子奕略微顿了顿缓过后xue的刺激,然后把两股红绳分别在大腿根部环绕一圈,既而各自缠绕上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之后,红绳在阳具根部汇合,紧紧缠绕几圈后交叉向上捆住了胸前的两点红樱。 奶头被勒紧根部束缚住后,白子奕把红绳两端打了个结含进嘴里,不会影响说话,但白子奕把绳子勒得很紧,说话时会牵动绳子拉扯奶头和下体。 最后,白子奕纱巾遮面,只露出白皙额头和一双明眸,含羞带怯地看向喻镜宸:“爷,可否帮奴儿把衣服递过来?” 喻镜宸已经要疯了。眼前的人手腕足踝戴着金色铃铛,脸上的纱巾是唯一一块遮体的布料,身下男根不止被笼子锁住,还被绳子残忍地捆住根部,红绳浸了自己的尿液,紧紧束缚住赤裸的躯体,明晃晃地昭示着所有权。 明明早上才发泄过,此情此景之下,喻镜宸依然被yuhuo燃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