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顾少,您怎么能带这种人回屋呢?(抱cao,持续性爱,胸口抹奶油)
过了好一阵钱进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紧紧抱着青年,两人下身还连接在一起,又想到刚刚自己的sao浪表现,颇为羞赧的红了脸,“明、明钰,放我下来吧......” “sao进进,你的saoxuexue太会吸了,我都舍不得出来了,你不是被插得很舒服吗,乖,哥哥有没有好好满足你呀?要是没有roubang吃你的小saoxue该多难受呀......” 顾明钰絮絮叨叨,性器又往销魂洞里深处埋了埋,享受着高热肠rou高潮后的痉挛和对roubang的吮吸,爽得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咪。 “唔......可、可是......”瞧见青年这副神情,钱进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青年,只是他确实有些不舒服,想去洗个澡啥的......他的异议还没提出来,就被青年堵住了嘴唇,灵活的舌钻进他的口中四处挑逗,把他吻得浑身发软,要靠青年搂着腰才不会滑到地面上。 两人在餐桌上黏黏糊糊了好一阵,钱进被情场老手顾明钰玩弄得头晕脑胀、气喘吁吁,后xue逐渐变得湿润,里面含着的roubang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怎、怎么又硬了?”钱进震惊于青年的性能力,呆呆的望着顾明钰,没意识到自己的后xue已开始自觉主动的吸吮着内里的大家伙,现下更因为吃惊狠狠夹了一下。 “嘶——坏进进,是不是想把哥哥夹射,好不用再挨cao了?让你失望了,哥哥耐力可好了。再说了,没有大roubang满足你的sao屁股,你不得哭出来啊?”顾明钰挪耶道,下身又开始了新的征挞。 “唔......轻点嗯......”青年的话弄得钱进又羞又爽,感觉被青年瞧尽了自己的sao浪饥渴,不好意思的环抱住了青年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青年肩膀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被心爱的青年做这档子事时尤其的舒爽,明明那roubang那么大,自己的那里是怎么吃下的......而且......还想一直含着它,解解内里的瘙痒...... 这个想法让钱进更羞了起来,guntang的面颊贴着青年的肩胛骨摇动,似乎想否认那不知羞的念头是从自己脑海中生出来的。可顾明钰却似看穿了他,嗤笑一声后卖力的顶弄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搅得一室yin靡。 被cao得通透的湿红软rou层层蠕动,殷勤的伺候讨好内里的roubang,又被屡次顶弄得四散开来,yin水混着之前射进去的jingye缓缓流出。 “啧,进进把我的桌子弄脏了,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坏孩子。” 鼻尖被惩戒性的轻咬,还没待钱进给出反应,身体就突然腾空,吓得他立马用双腿夹住青年的腰,双手也搂紧了青年,生怕被摔下去。 “小进进放心,哥哥可是练过的,抱你小意思。”随即便抱着钱进一边cao干一边走,yin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最后把人按到墙角从背后猛干,直把人干得嗓子都叫哑、射了一地白浊后,才恋恋不舍的暂时放过钱进,把最后一股jingye射进温热肠道后缓缓退了出来。 —————————————————————————————————————————————— 钱进在顾明钰别墅里度过了十足难忘的一个周末,两人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分昼夜的在zuoai,虽然感到很羞涩,但钱进还是不得不承认,每每被青年压在怀里顶弄......是非常愉悦和满足的。 只不过除了在死命顶撞与要命的快感逼迫着开口求欢之外,钱进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想要尽可能少的沉迷在rou欲——他太害羞了,即使不是初尝性事,却还是每次都觉得要臊死了,青年已经嫌他......被cao烂了,他再表现得那么yin荡,青年不是会更嫌弃他吗...... 心事重重之下,钱进总在性事中出神,被顾明钰发现后又换来更深更重的cao弄,把他cao得脑子一片浆糊,再无法多想。 这当头,钱进正苦恼的夹住双腿,在厨房给青年做蛋糕,在这样的情景下,饱经灌溉的后xue又开始潮湿,前端的yinjing也开始挺翘。似乎自来了青年这里后,自己就一直在发情,不该这样的,自己怎么就这么yin荡呢?他哪里知道,这都是顾明钰往饭菜里加入的药物所致。 忽然,一个温暖的触感从后方拥住了他的腰,给了他一个满满的拥抱,随即拨弄着他的耳廓,鼻音浓重的说:“小进进好贤惠,在做什么呢,嗯?” “蛋......蛋糕。” “对哦,差点忘了是我生日。谢谢乖进进啦,不过小进进好像更诱人呢,我更想吃sao进进。” 轻易地让怀里的人面红耳赤,顾明钰勾起嘴角,把人按到椅子上坐好,径自岔开腿面对面坐到钱进大腿上,把头埋进钱进脖颈间,伸出舌头舔那滴红的耳垂。 “唔——明钰,别、别这样,过生日,要吃蛋糕的。” 顾明钰挑眉,这小子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那进进就是我的蛋糕,我吃进进。”余光瞥见放在料理台上打发好的奶油,不由计上心来。 不顾钱进的阻拦,伸出一指挑起一点奶油砸吧了下,“不够甜。” “那,我去放糖。” “不用,坐好。”顾明钰把奶油抹到钱进胸膛上,继而低头舔弄起来,弄出啧啧的水声。 “这样就甜多了,sao进进。” “唔......” 此时太阳已落山,屋外暖黄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将空旷的屋内氲氤出nongnong绮丽。而厨房里,皮肤黝黑的高壮青年浑身上下除了双白色筒袜外一丝不挂,正红着脸偏过头低低呻吟着,任坐在他大腿上的精致青年埋在他厚实的胸口舔弄奶油,把奶头舔得硬挺红肿,下面也支起脑袋。 “sao进进,你硬了......”顾明钰正欲再调笑几句,却被突然出现的一道古板威严的声音打断: “顾少,您怎么能带这种人回屋里呢?”